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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怕什么的,有钱不就行吗?”
众人又是一片大笑!笑声中,那个叫影姐的女子一手持杯,在卢利身边落座,“少年仔,很会玩儿嘛,不知道还喜不喜欢玩儿点别的?”
卢利侧脸看看女子,她的年纪显然比自己要大得多,微高的颧骨,配以一张稍大的面庞,倒不会显得很难看,但他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笑着一指李学庆,“你找他,他特别会。哦,顺便告诉你,他姓‘感’。”
影姐不屑的哼了一声,把酒杯一放,“发牌!”
牌还不及发下,那个叫达哥的家伙甩着一双湿漉漉的手走了回来,“等一等,等一等,还有我呢!”
于是重新聚集的五个人,牌局再度开始,卢利这一次不再胡乱跟注,而是认真观察,旁的人也就罢了,那个叫达哥的却是个赌场豪客,卢利不知道他手中是什么牌,但每一把他都要跟到最后,赢了欢天喜地,输了破口大骂,完全是一副烂赌鬼的德性。
不知不觉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卢利的输赢并不明显,除了第一把之外,都保持在一个平均的水平,其他几个人,则是以达哥赢得最多,其次是一个姓王的,再次是影姐,剩下的两个人输得最惨,不知道多少局之后,张先生把牌一扔,站了起来,“就到这里吧。下次再来!”
达哥身前已经堆满了筹码,大赢特赢之下,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笑呵呵的说道:“怎么了,进哥,这样就不玩了?总得给我一个捞本的机会啊?”
“你得了吧!你一部戏就一百几十万,我可要辛辛苦苦的半年才能赚到呢!让你捞本,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往回捞呢!走了,走了。”
张先生出门而去,卢利也有些厌烦了,他忽然想起来了,招手道:“老四,你来,坐下来玩会儿吧。”
李学庆大喜,甚至也不和他客气几句,在他的位置上落座,拿过两张牌看看,面色一喜,随即拿出三个万元的筹码扔了进去,“三万。”
旁人纷纷跟注,达哥也同样跟随。他白了李学庆一眼,讷讷的骂道:“少年仔,看人挑担不吃力,自己挑担累弯腰!可要小心啊,别把你大佬辛辛苦苦迎来的钱都输光了。”
李学庆嘿嘿一笑,“这位是达哥吧?输赢自有定数,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牌吧!别回头连坐船回家的钱都没有了!最后得自己游回去。”
达哥一愣,顿时大怒,“好心劝你给当成耳边风,我就看你怎么死!发牌!”
卢利周围看了一圈。这会儿他已经逐渐知道这种扑克的规则和细节。从牌面上看,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花色,显然都凑不成很大的牌型,这固然稳妥。但也缺少了一点激情。vip房门一开。一个男子走进,和稚哥耳语了几句,稚哥点点头。到了卢利身边,“卢先生,您是不是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啊,是的,糟糕,都忘记了。怎么了,有事?”
“没什么事,不过您的一个朋友似乎输了很多,正在发火。”
卢利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顾李学庆,快步下楼,走到楼梯处,就看见恩记和宋虎大喊大叫,周围赌客围拢过来,凑成一个圈,中间是他们两个人,还有赌场的保安人员,“哪有连着开17把小的?你们这是出千!哎,诸位,别在这里赌了,他们出千!咱们都是老百姓,这样赌下去,非得倾家荡产不可啊!”
恩记这样大叫,身边另有一些同样输了钱的家伙跟着起哄,一时间在一楼的赌客个个离台,向他们涌来;身处中央的赌场保安想拦又不能,想抽身也不得,急得满头是汗,尴尬极了。
卢利尽量挤开人群,到了里面,一抓宋虎的手腕,“虎哥,怎么回事?”
“干你娘哎!我和恩记赌大小,连着开了17把小,你说说,哪有这样的事情?”
“有没有这样的事情你少废话,你这不是……嗯?你喝酒了?”
宋虎嘻嘻一笑,满身满脸的酒气扑鼻而来,“利记,你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的酒都是的呢!”
“你太没出息了!在香港还喝不起酒吗?到这里来丢人?”卢利好笑又无奈,一手拉着一个就要向外走,便在这时,从门口走进几个人来,为首的一个非常眼熟,他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就认出来了,正是庄喜财!
庄喜财却没有注意到他,他似乎是得到消息,知道有人在赌场里搞事,专门带着人过来的,跟他身边亦步亦趋的男子用手一指,“财哥,就是他!”
庄喜财二话不说,伸手就抓,一把拉住宋虎的西装,将他拉近一点,恶狠狠的骂道,“你他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哎?”
卢利一把擒住他的手腕,指间用力,庄喜财觉得自己的手腕要给对方抓碎了,惨叫声松开宋虎,没命的挣扎,“你……,你……干你娘!”
卢利迎面一个通天炮!正打在他嘴巴上,庄喜财嗷的一声叫,上下唇瓣都给牙齿垫破了,满口腥咸,用手一抹,全是鲜血,“你……,”他还是没有辨认出卢利来,大手一挥,“给我打!”
说一声打,周围的赌客一哄而散,跟随庄喜财进来的几个赌场保安逼近几步,虎视眈眈的看着卢利,卢利理也不理,把宋虎和恩记向一边一推他们闪开来,同时双手攥拳,不等他们冲过来,反而主动发起了进攻!
一个打手迎面一拳,卢利微微一侧头开对方的一击,同时一拳打出,正中对方的小腹,这个家伙惨叫声中,不自觉的一弯腰,吐了满地都是!脸也在一瞬间就变成了紫茄子色!
这个动作突然让庄喜财想到了什么,正要出言说话,另外几个打手伸手入怀,掏出一根尺长的铁管,在手中向下一挥,铁管伸长,成了一根没有锋刃的棍状物,卢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家伙,忍不住一愣,对方一个眼看便宜,迎头一棒砸下!
卢利的动作快得令人不敢置信,身体原地划了个弧,一双手灵动之极的扬起,顺着对方的手臂一缠一抓,已经把他的这根棒子拿在手中,调转过来看看,倒是个很不错的凶这玩意纯钢制成,通体坚韧,而且没有锋刃,也不用担心会出人命,用来和别人打斗,真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被他抢走家伙的打手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抢,嘴里喝道:“还我。”
卢利把棒子一收,随即迎胸一点,他自问没有使很大的力气,也是对方承受不住的,闷哼声中,一个跟头被捣了出去!
其他人发一声喊,正要过来围攻,那个叫稚哥的抓住这个机会,忽然站到了中间,双手一伸,“都站住!”
稚哥喝止众人,快步到了庄喜财身边,两个人耳语几句,庄喜财也似乎想起来什么了,凝神向卢利投以注目礼,半晌才哼了一声,“是卢先生吧?好久不见了?”
“难为你还记得我。”
庄喜财冷笑一声,“卢先生,你和我有什么过节,难道不能去找我?到我的赌场里来闹事,你以为这里是香港吗,这里是澳门!”
卢利摆摆手,把手中的短棍扔在地上,“到你的赌场闹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见利忘义的小人而已!你撒泡尿照照,你配我来找你麻烦吗?”
“你……”
稚哥反而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故事,左右看看,再度阻拦,“财哥,这件事是一场误会,这位先生刚刚才下楼来,另外两个喝醉的是他的同伴……”
庄喜财冷着脸听他说完,骂道:“玩儿的起就玩,玩不起就赶紧滚回去!怎么样,不要说17把,就是再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对!”宋虎在香港也算是江湖上有脸面的人物,到澳门来一次,给对方这样当众羞辱,很有些挂不住了,“你当我们是第一天来玩的羊牯了?啊?我干你娘!”
庄喜财身边的一个家伙戟指大骂,“你他妈的嘴里放干净点!”
“去你妈的!”
看双方又有要动手的迹象,稚哥和卢利同时拦住了自己的人,“阿稚……”庄喜财叫道:“我今天给你面子,也不打算在我契爷的场子里闹事,你快点把他们打发出去!要不然的话,你就让他们出不了澳门!”
卢利冷笑着,他根本不把对方的威胁性说话放在心上,对稚哥说道:“请你把我的朋友叫下来,然后把我们赢的钱换成支票。”
庄喜财一愣,“阿稚,他们赢钱了?”
“是,财哥,他们赢钱了,特别是这位先生,赢了900多万。”
庄喜财大惊!恶狠狠的看着卢利,卢利反而心生恶念,“稚哥,怎么,你们赌场担心输不起吗?我才赢了这么一点,你就想把我赶出去?”
阿稚无奈的笑笑,“卢先生,您要知道,在我们赌场,是可以把您划归为不受欢迎的客人的——这是受到澳门政府保护的,属于赌场本身的权利。”
“也就是说,不允许别人多赢喽?”
“倒也不能这样说,不过……“阿稚笑一笑,显然就是默认了。
庄喜财突然贴近他,耳语几句,阿稚亟亟摇头,同样和他低声嘀咕几声,庄喜财疑惑的看看卢利,半晌没有说话。
“那就只能算了,”卢利笑道,“稚哥你上楼一趟,把我的那个朋友请下来,同时把支票给我们准备好,我们要回去了。”(。。)
第四卷第36节 登门寻衅()
一行人出了赌场,卢利始终沉默不语,宋虎、恩记几个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当众和人动手的英姿,又是佩服又有几分畏惧,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也同样不敢说话,“那个,利哥,别这些人坏了兴致,我们接下来还有安排呢,走走走,到其他地方去happy!”
卢利半晌无言,他心中一片积郁难开,恨恨的一咬牙,“走,不是说什么happy吗?去哪儿?”
恩记哈哈一笑,揽住他的肩头,“我早就说嘛!生意人,就得学会一点逢场作戏的功夫,这一点,你别看你是老大,可得和胥先生多学习学习,是不是,李先生?对了,胥先生呢?这种事他最热衷的,这一次没见到他啊?是不是有什么事?”
李学庆苦笑着摇摇头,“没事,暂时回家了。”
“那就算,等他回来再说。卢先生,我们这边走。”山记几个拉着他,众人分乘两辆出租车,离开了葡京酒店,在灯火通明的街头飞驰起来,开了不足十分钟,在另外一座五层楼的建筑物前停下,卢利站在街口抬头看看,写着‘花韵夜总会’字样。
“利记,这里可比当初带胥先生和曹先生他们来的那个大悦舞厅可是高级得太多了,哎呦,只要您有需要,就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走,进去看看,进去看看?”
进了夜总会的大门,里面的装修极尽豪华之能事,处处金碧辉煌,闪耀着暴发户的气息,到处有客人出入,陪伴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欢场女子,带着一片香风。从身边经过,卢利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却也知道,有时候,这种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一行人进到一个包间,打开卡拉ok机。点了红酒、点心和水果盘,穿着绣有牡丹花纹饰的旗袍的妈妈桑不请自入,含笑站在一边,“几位老板,面生得很啊?以前没见过,是第一次来澳门?几位老板,怎么称呼啊?”
宋虎二郎腿一翘,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烟点起,徐徐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