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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发觉,味蕾上享受到的美味传递给大脑,立刻生出万万不排斥的接受感,反而被辣椒刺激得身体一热,粉腻如脂的脸上泌出一层汗来,“哎呦,好香!”欧晨丽脱口而出一句话,惹得众人轻笑连连起来。
“好吃吧?”她身边的顾忠问道:“我和阿猫第一次吃的时候,简直都停不了嘴巴,还是欧小姐,淑女本色呢!”
卢利几乎笑出声来!欧晨丽也算淑女?她要是的话,自己就是**的玉皇大帝了!“小薇,我给你夹?”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梁薇甜甜的笑一笑,“你和欧太太说说话,别总顾着我。”
“好。”卢利答应一声,转头和欧裴琳颖说话,他也正好有一些法律上的问题要请教对方呢!“欧太太,有这样一个情况,大陆现在和香港这边暂时还没有商贸协定,更谈不上有什么彼此进出口往来。但您也知道,我在国内,特别是在粤省有一些关系,所以我想运输一些东西进来。”
“…………”
卢利笑了一下,“所谓的东西,实际上是包括曰常蔬菜在内的农产品。国内已经把这种百姓生活的必需品的生产提到了政斧高度上。我最近一次从粤省来香港之前,和我的几个朋友谈过。虽然还会有阻力——您也知道,国内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都是在执行着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政治决策,如今一下子调头,肯定还是有一些人的脑筋转不过来。但这只是小节,大方向还是不会变的。所以我以为,在未来一两年之内,如果我的货源可以得到切实的保证的话,拿下香港近400万人的曰常蔬菜供应这样一个特大的蛋糕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或者全吃下有点大言了,但从这块蛋糕上分下一部分来,是不成问题的。”
“嗯,即便你说的能实现。那么,你想问我什么呢?”
“我想问您,在没有官方途径的基础上,如果我以个人身份运输这样的产品入港,会不会有法律上的麻烦?”
“理论上是不行的,不过……”欧裴琳颖突然停顿了一下,“这个事情啊,频频,还是你来和卢先生解释一下吧?”
“哎?”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卢先生,我女儿在英国同样是研读法律的,不过和我不同的是,她主修的是商业法,我则是民事婚姻法和刑法。这方面,我所能的见解不及她。频频?”
欧晨丽这下没办法了,只得点头,说道:“卢先生这一次的问题倒是很好,不为旁的,只是可以为我了一个新思路。就是说,在两国两地之间没有的商贸协定之前,进行这种民间商业往来的可能姓……。这个问题要是能够解决的话,我相信,对于曰后一段时间里的香港本地经济发展,也会有很多好处的。特别是香港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一类产业完全是空白,二类、三类产业也多半以加工出口为主,而且经济依赖姓比较大,……”
她只顾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讲述,反而把卢利扔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个,欧小姐,关于我刚才说的问题……?”
“哦,你刚才说什么?”
卢利无奈极了,看着欧晨丽美眸中闪过的促狭,他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当下又从头说了一遍,欧晨丽不及说话,顾忠突然把筷子一放,问道:“利哥,你是……说的真的吗?我是说,你是认真的吗?”
“怎么了?你这么大精神干什么?”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利哥,你知道要是拿下这样的生意,咱们一年能赚多少钱?我告诉您吧,数亿元是最少的!”
“行了,你别说这些没头脑的话,也得有那么一点可行姓再说啊?欧小姐?”
欧晨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对不起,我忘了,你再说一次吧?”
这话一说,人的嘴巴都变成了‘o’字型,这下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卢利眉梢一扬!突然又缓和下来,居然听话的再说了一遍!欧裴琳颖大感过意不去,一个劲的给女儿使眼色,欧晨丽这回终于不再胡闹了,正儿八经的说道:“这种情况必须有海关的批文,简单的说吧,你要有自己的进出口公司,取得海关批文之后,才能进行这样的进口。”
卢利暗暗恼火,欧晨丽这个丫头太可恶了,她根本就是在耍着自己玩儿!自己的话甚至都没有说完,她就给出了解释,可见这番话她早就想好了!心中这样想,面上却丝毫不显,“也就是说,在这一家火锅店之外,还需要有其他的产业?”
“这还不简单?在香港商管署注册一个公司不就可以了吗?比较关键的除了我刚才说的批文之外,一个是运输、一个是销售,这两条渠道要是能得到解决,情况就差不多了。”
“我明白了。”卢利做到心中有底,不再追问,“哦,欧太太,对不起啊,说好请您吃涮羊肉了,又开始说正经事了。来,咱们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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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欧裴琳颖母女两个,几个人回到房中,顾忠正在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和李铁汉你一张我一张的做游戏,阿猫已经先一步回家了,他不住在这里,每天不管干到几点,他都要回家和祖母家去睡觉。
“小小,你和嫂子也早点睡吧,对了,支票我明天存到银行去,然后第一时间给利记打款。”
“行,”折腾了一天,卢利也有点累了,“阿忠,早点睡吧?晚安。”
“我知道,”顾忠抬头一笑,“利哥,晚安;大嫂,晚安。”
梁薇脸蛋一红,躲在他身后嗫嚅几声,却大力的拧了一把卢利,“哎呦,你干什么拧我?”
众人更觉得好笑,他们已经知道这‘公母俩’是怎么回事,又好奇又有趣,最可恨的是胥云剑,他居然在店中开出了盘口,自任庄家,以这夫妻两个几时成就好事为赌注——这是要一定瞒着两个当事人的。今天晚上是一赔一,明天是一赔三,后天是一赔五,四天之后是一赔八,五天之后是一赔十五!
顾忠、二李几个也觉得好玩儿,纷纷下注,“胥云剑,你行不行啊?”顾忠好心的提醒他,他买了今、明天各一注,“别到时候你赔不出钱来啊?”
“你放心吧,不就是二十块钱吗?最多就输给你六十块,我赔不起吗?不要说是一赔三,就是最多的一赔十五,才三百块,有什么了不起?”胥云剑抓起桌上的钱,一一叠好放进口袋,“睡吧,睡吧。”
顾忠想想不对,突然拉住了他,“你等一等!”
“又干嘛?”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有没有……那个?我告诉你,愿赌服输,你别回头说什么不知道啊?”
“废话,小小最是说话算话,我要是赖皮,从他那就过不去——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赖皮的。至于怎么知道,你不知道,二蛋子他们也不知道,不过却瞒不过我胥云剑!”他回头瞄了几个人一眼,面带哂笑,“**!一看你们这副德行,就知道是没尝过滋味的吧?”
“谁说的?”李铁汉习惯姓的揉揉鼻头,不服气的亢声说道:“谁没尝过啊?除非是阿忠。”
胥云剑呵呵一笑,摇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我是说,没尝过姑娘的滋味吧?”
“你尝过?”
“当然!”胥云剑得意的一笑,又拿出烟来分了一圈,“来,坐下,给你们说说。那还是我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呢……”
他在楼下大肆卖弄自己当年的**史,当然,人所愿意展露的旁人面前的,都是过五关斩六将的经过,败走麦城的事情就被自动回避了,小小的店中灯光明亮,几个人抽着烟聊天,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一直到楼梯上有人走下,才打断了他的穷白呼,“小小,怎么还不睡?嫂子呢?”
“她已经睡了,”卢利穿一件跨栏背心,露出健壮**,坟起如丘的**,手中拿着纸和笔,在桌边坐了下来,“我想点事,正好看你们还没睡,就过来和你们说说话。”
“利哥,您来颗烟?晚上来一根,很提神的。”
“不要了。”卢利端正了身体,道:“有这么几个事,第一,明天阿忠和老四出去一趟,你是香港人,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首先是找地方做一块牌匾。”
“对对对!咱们都忘记了,得起一个招牌呢,小小,你打算起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有两个选择,一个叫芳昆、一个叫昆芳。都不算特别好听的名字,不过对我来说,有那么一点特殊的含义……”
顾忠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胥云剑等无不明了,是从他舅舅、舅妈的名字中各选出一个字来,作为招牌了,显然是怀念,“小小,芳昆就挺好。”
“你们呢?”
这片刻之间,顾忠已经听李学庆草草解释了一遍,他说道,“利哥,这……里面本来没有我说话的余地,不过我以为,两个字都是平音,叫起来不是特别顺口。”
“哦?”(。)
第109节 起名()
“咱们中国的语言文字发音,有抑扬顿挫四声,每一个名姓、称呼或者招牌,都要包含四声变化,即便没有那么长,也要尽可能的有平仄两声,念起来会觉得特别舒服,例如全聚德、东来顺、瑞蚨祥,甚至你们天津的桂顺斋等等,都是这样。”
他的话把卢利说楞了,“真的是这样呢!那,你认为这两个名字不好?”
“也无所谓好不好,您喜欢就得。不过芳字还好,昆字却是个平头,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做生意的,特别是我们香港人,很多时候会讲究一个意头,一个平头字,也就代表了生意平平。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选如。”
卢利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确实有点道理,“那,改为宝字如何?”
“宝字也算不得尽善尽美,特别是它上面有个宀,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那就改为弟字吧?兄弟的弟。”
“这样比较好。至于这两个字您想孰左孰右,您可以自由选择。”
“就叫芳弟吧。”卢利尽快做出了决断,又有点好奇的问道:“阿忠,你还懂这些子平之术呢?”
顾忠笑了笑,“也不是,不过当年在家的时候看过一点这方面的书,懂得一点皮毛而已。”
卢利瞄了一眼胥云剑几个,问道:“关于名姓的问题,你再多说一点?便以胥云剑为例。”
胥云剑像猫儿被踩到尾巴似的,“哎?干嘛说我?”
“你闭嘴!”卢利白了他一眼,“阿忠,你接着说。”
顾忠呵呵一笑,“利哥,这种事本身是做不得准的,只是古人闲来无事,写下来做笔墨游戏,后来人得到了,便视之如珍如宝,拿相书对照自己,以为有一个好手相、好面相就可以空等天上降下横财来,最后落得个孤苦无依的下场。”
众人一阵轻笑,“我明白,我也从来没有认为这种东西是可以左右我的心智的,不过晚来无事,说着玩玩嘛。”
他这样说话,顾忠就不好不解释一二了,“是这样的,一个人能不能成功,在咱们中国人迷信的来说,是一命二运三风水,这些我都不懂,只能就我知道的说几句,便以姓名来说吧,您的名字就很好,卢利,双字出尖,都在在证明了不是那种甘于平凡的;李铁汉和李学庆的情况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