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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告诉你吧,没有!我对自己发过誓,结婚之前,这种事不能做的。”
“你他妈的缺心眼的玩意,送到嘴边的肉……哎,小小,我说着玩的,你别生气。”
卢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重新躺倒下去,“我告诉你啊,胥云剑,咱们哥们怎么开玩笑都行,别拿人家小薇说事。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
“我信,我信!我这不是就和你说吗,你问问曹迅和张清他们几个,我和他们开这样的玩笑吗?再说了,这些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曹迅说的——你是不知道,当初有一段,你不是让他和张清在大学里卖衣服吗?好家伙的,听他说,大学里乱极了!有时候到的早了点,天大树林、草丛里到处都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都让人恶心。”
“你管人家呢?行了,你别白呼了,我得睡了。”
“别啊,你还不知道我吗,到了新地方就睡不着,哎,和我说说话啊?”
“你别来这一套了,当初在商家林你怎么睡得好着呢?”
“那不是干活累的吗?哎,小小,哎,真睡了?”胥云剑讷讷的嘀咕着躺好,却怎么也睡不着,胡乱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忽然听见正房的方向有人声,他也是一时好奇,缓步走了过去,还不及到近前,就听见有女子的哼唧声。在这方面,他可比卢利强得多,也算是过来人了,一听这腻得发软的声音,就知道是有人在‘打井’了!
一点一点接近到窗下,也不顾草丛中可能有蚊子,探头向里面看去,嘴里遗憾的啧了一声:床上挂着蚊帐,从外面瞧不得很清楚,但从床铺和蚊帐纱帘的摆动来看,里面的两个人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刻,“哎呦……啊啊啊……!”
胥云剑不想今天能看到一场‘打真军’,激动得血脉贲张,直恨不得一步跃进房中,代替床上的男子,大张着鼻孔,如同看见红布的公牛一般呼呼喘息,只觉得手脚都没个安放处,下体更是胀得火热,难过到了极点!
忽然听屋中的男子一声嘶吼,显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便在这个时候,胥云剑突然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啊!”
一声惊叫,吓得屋内屋外的几个人同时大惊,床上的动作立刻停止,蚊帐也不再摆动,里面被打扰到的一对小鸳鸯更是羞于见人似的一声不吭。胥云剑转头看去,正撞上卫铁梁笑眯眯的一双眼睛,他却不说话,只是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来。
胥云剑不知道怎么回事,呆呆的跟在对方身后,进到堂屋落座,“干嘛,你还好这个?”
“不是,我到新地方睡不着,就出来走走……”胥云剑尴尬的笑道:“对了,那是……谁啊?”
“你说呢?”
胥云剑也自知这个问题有些蠢,笑着挠挠头,“荣哥结婚了吗?”
“没有,那是他对象。”卫铁梁用手一指,“哎,出来了。”
胥云剑转头看过去,是李正荣穿着一条裤衩走了出来,**着长身,健壮的肌肤间汗珠莹然,显然是刚刚结束一场耗能的‘运动’,他看见胥云剑就瞪眼,骂道:“'***'你老母!看咩嘢?”
“睇下惊咪吖?”胥云剑却是会说粤语的,白了对方一眼,骂道。
李正荣啐了一口,在一边落座,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卢利咧?”
“瞓觉咗睡觉了。”(。)
第42节 谜底揭晓()
卢利和胥云剑在羊城呆了数曰,李正荣终于为他们带来了好消息,“……这个事我和我爸爸在电话里说过了,他说,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会让达哥为你们安排。”
“那,荣哥,我们想去鹏城看看老爷子,怎么样?”
“这样啊,也行,我也有点时间没见我老豆了,和你一起去。”
卢利笑了,说道:“你可真是不孝顺,非得和我一起去?平时就想不起来去看看老爷子?”
李正荣摇摇头,他是一派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小小,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你知道为什么,因为你身边没有人唠叨你。就我家那个老头,现在离我这么远,天天打电话来问东问西的,弄得我特别烦。你说,我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呢?”
“就是嘛……”胥云剑正要做桴鼓之应,迎面却看见卢利一双明亮的眸子,吓得他赶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和卢利太熟悉了,知道他因为特殊的环境造就了对家人特殊的感情,李正荣身为外人说说牢搔话还无妨,自己要是附和,一定倒霉——他哪里还敢再说?
“老爷子也是关心你嘛。”卢利劝道:“对了,老人家身子还好?”
“好,棒极了。不过就是特别忙。”
“哦?”
“国家把鹏城作为………什么来着?”
“改革开放的窗口。”
“没错,作为一个窗口,实际上要我说,那个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怎么就选中那里了?你是没去看过,我的老天爷啊,就是个小渔村,简直太惨了!你也知道,我们这边多雨,一下雨,就和泥坑差不多,又臭又脏,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我就说,我爸爸还挺高兴?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当年苏东坡给发配到海南岛,条件可能也没有这么艰苦吧?”
卢利笑笑,没有说话。
李正荣发了几句牢搔,说道:“这样吧,我回头给你打电话问问,他要是愿意让咱们去呢,就一起去,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等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行,反正一切听荣哥您安排。”
李正荣咧开大嘴笑了一下,“就这样吧,对了,你不是说去看看英哥的吗?”
“我昨天给他打电话了,他说今天下午开车过来。”
“行,那你和胥云剑在这等他,下午好好玩——小小,我还有点事,先得走了。”
“要不要我帮忙?”
李正荣黄黄的面皮一红,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说道:“不,不需要。”
卢利不知道怎么回事,胥云剑却有一点心得,自从第一天到了这里,并在无意中看了一场‘打真军’之后,便以此作为消遣有涯的最大乐趣,每天晚上不睡觉,就等着临近房中‘开战’的声音。
李正荣也真是手眼通天,连着四天的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姑娘是相同的!害得胥云剑又是羡慕又是眼馋,“干嘛,又送走一个?”
“你管那么多做啥?”李正荣转身欲行,忽然又转了回来,“哎,胥云剑,怎么样,是不是馋了?要不要哥哥帮帮你?”
“真的?”胥云剑心中大动,脱口而出的问道:“荣哥,真的行吗?”
李正荣本是顺口胡说,对方这一追问,倒不好说做不到了,“我现在不好给你打包票,看看吧?干脆这样吧,下午英哥要是来了,你别跟着一起走,在家等我,要是有呢,自然是最好,要是没有,你也别怪我,怎么样?”
“行啊,当然是没问题了,荣哥还想着我,我怎么能怪您呢?”
卢利听得稀里糊涂的,他们在说什么啊?“胥云剑,怎么回事?”
“我和荣哥有点事,小小,下午英哥来了,你自己和他出去吧,我就不去了。”
卢利并未深想,点了点头,“不去拉倒,我自己和英哥出去。哦,荣哥,我晚上可能不回来睡了。”
“没问题,反正一时也走不了。”李正荣答应着,向屋中走去,再出来的时候,挽着一个高挑的姑娘,女孩儿年纪在18、9岁,青春妙龄,正在可人的时候,她生了一张典型的南人容貌,凸起的前额,微微下塌的鼻梁,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即便是长得这样,胥云剑也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两个人走出堂屋,他居然‘啯啯’的咽了口唾沫,馋涎之意,溢于言表!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卫家祖宅大门外响起汽车喇叭声,卢利直觉知道,是朱国英到了,冲出大门一看,可不是吗?朱国英一身笔挺的国防绿,帽徽红得耀眼而明亮,“小小?”
卢利一步冲到他面前,和对方拥抱在了一起,“英哥,可tmd想死我了。”
朱国英在他后背拍了几下,感慨的说道:“我也是。”
“今天荣哥他们,我算是半个主人,走,咱们哥俩进去说话。”
“别啊,我和老项和老柳说了你来了,他们哥俩还等着咱们一起过去呢,既然李正荣,咱就走吧?对了,是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还有胥云剑,不过他和荣哥订得有事,就不去了。”
“那咱们自己去,你开车。”
卢利点点头,回去和胥云剑打一声招呼,这家伙是恨不得卢利快走,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转头出来,钻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哎,小小,上一次的事情解决了吗?”
“什么事啊?”
“就是胥云剑的那个事。”
卢利微微皱眉,他回忆了片刻,却不得要领,“胥云剑……,什么事?”
“你tmd混账东西,和我装糊涂是不是?就是他从香港回来,带一大堆黄色书刊的事。”
卢利嘎登一声踩下刹车,不敢置信的看着朱国英,问道:“英哥,这个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郑凯和我说的,我还专门为你的事情往天津打了个电话呢。本来我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说实话,胥云剑这个孙子他受点教训也好。后来听郑凯说,你把这个事给扛下来了?我想,胥云剑我可以不管,你卢利是我哥们,怎么能看着你倒霉,不伸手拉一把呢?”
卢利瞬间红了眼眶!这个事发生得突然,解决的糊涂,他一直想知道杨顶宏说的‘来自上面的力量’到底指的是谁,但追寻无果,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得到答案了?“英哥,你……得了,咱哥们就……”
“艹!你哭什么?”朱国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小,我拿你当朋友,当哥们,你有事,我帮你应该的。别和我学老娘们那一套做派啊,再废话你给我滚下去。”
卢利抬手抹了把眼角,说道:“拉倒。哎,英哥,这个事是郑大哥告诉你的?”
“可不是吗?他给我写信说,有一次和老婆去滨江道,本来是想转转劝业场的,结果就走到你那儿了,当时你,是你一个哥们和他说的这个情况,后来就写信告诉我了。”
卢利点点头,似乎有点印象了,当时他忙于这个事的处理和解决,也顾不得生意,大多数的买卖都是张清负责料理,可能就是在那段时间内吧?“我明白了。今天不提,等过一段时间,我回天津了,再好好谢谢郑大哥。”
“混账东西,谢他?他就写一封信过来,累着什么了?怎么不谢谢我?”
“那你说,想让我怎么谢你?您只要说出来,我绝不打回票。”
“嗯我想想……”朱国英手托着腮帮,琢磨了片刻,“先记着这个事,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找你讨回来——对了,这一次你来羊城,还是买衣服?”
“不是,我想去香港。天津那边的环境,能够发展的空间已经不是很大,实际上不仅仅是天津,其他城市也差不多,所以我想,到香港去,趁着几年的时间,尽可能的完成最初的原始积累,然后杀回国内来,到那时,英哥,世界就大不一样了!”
“干什么?你还想在香港赚外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