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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金叶被南楠打脸,助理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赶紧向西门金叶赔笑说:“西门大小姐,既然南楠不承认您是他的未婚妻,您就别管他的闲事了!”
助理心中想的却是:“以西门大小姐的财富和美貌,无论做哪个男人的未婚妻,那个男人都要在梦里也要笑出声来!这个南楠竟然说西门大小姐没有资格做他的未婚妻,真是脑子进水了!”
干笑两声,助理向南楠说:“南楠同学,你虽然被开除了,但是,我看得出你深明大义,不是胡搅蛮缠之人……”
助理还没说完呢,额头已落上了南楠的一口唾沫!
“虽然西门金叶不是我的未婚妻,虽然这个学我早就上够了,虽然我早就想退学了,但是……”南楠话锋一转:“这个学,我自己不上是一回事,别人不让我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谁也别想开除我!”南楠掷地有声:“我只能左右别人,却不能被别人所左右!”
话音刚落,也不见南楠如何动作,他的一只手已扼住了助理的咽喉。
不知怎的,助理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他有一种预感:眼前这个叫南楠的男生,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刹那间,助理感到呼吸困难,死亡的感觉扑面而来!
南宫紫烟见状大急,疾呼道:“南楠,你想干什么?快放手!”
南楠的武功之高,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都略知一二。
但是,南宫紫烟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她认为南楠是在惹祸!
南楠的话中透出了一股寒意:“南宫紫烟,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
南宫紫烟虽然不知道南楠的武功深浅,却知道南楠说得出做得到!
顿时,南宫紫烟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南楠扼住助理脖子的那只手稍微松了一下,厉声问:“那个死院长死到哪里去了?”
助理很清楚:要是不说实话,脖子很可能就要断了!他只好如实说出了曲院长藏身的地方。
南楠用手轻轻一推,助理已仰面朝天跌倒在地。
南楠出了宿舍。
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北宫秋水顾不得助理的死活,追出宿舍看时,已不见南楠的踪影!
……
曲院长正在一间偏僻的阅览室里,用手机津津有味地打游戏。
他躲在这里,主要是为了躲避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三位豪门大小姐。
突然,曲院长听到“哐啷”一声,阅览室的门被人用脚踹开了。
曲院长正在奇怪何人如此大胆的时候,人影一闪,南楠已到了面前。
曲院长有些心虚地叫道:“南楠,你已被开除了,来这里干什么?快出去!”
“上一次,你开除我,我认了,反正在这里上学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是,随后你又苦苦哀求我留下!我就给了你面子,留下了。不料,这次你又要开除我!难道我任由你揉捏的面团?”南楠冷冷地说:“你算什么东西?”
曲院长被南楠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他歇斯底里地说:“我是商学院的院长,商学院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愿意开除你就开除你!愿意什么时候开除你就什么时候开除你!”
南楠先是一愣,没想到曾经身为至尊天帝的他,竟然碰上了一个牛人!
南楠懒得再说废话,直接对曲院长使出了“七年之痒”:一股内力穿入了曲院长的经脉。
这股内力在南楠的操纵下,如千万条毒蛇同时袭击曲院长的奇经八脉。
顿时,曲院长感觉到体内似乎有无数条毒蛇在咬,皮肤表面似乎有无数只蚊子在咬。
曲院长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嚎,这哀嚎声,如怨妇悲鬼,如冤鬼夜泣。
曲院长在地上打滚,双手乱抓乱挠,但身上的痒痒丝毫不缓解。
诡异的是,曲院长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已顾不得尊严,厚颜无耻地叫了起来:“南爷爷饶命!快饶了您的龟孙子吧!”
南楠朝着曲院长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斥责道:“你是龟孙子,老子却不是龟爷爷!”转身而去。
南楠这一走,他施加在曲院长身上“七年之痒”自然也就停止了。
曲院长全身的痒痒感消失了,但是,他犹如大病了一场。
……
漫步于校园中的南楠,早就成了玉都大学的名人。
学生们或许有不认识乐校长的,但几乎没有不认识南楠的!
此时此刻,很多学生都用怜悯的目光看向南楠,因为他们知道南楠被开除了!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学生们看向南楠的目光,由怜悯变成了震惊!
因为南楠的周围,环绕着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
这三大美女,是玉都大学公认的校花,当之无愧的女神!
南楠停住了脚步,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也停住了脚步。
南楠的脸色很冷,至尊天帝的无上威严,一下子散发出来,使得周围的温度刹那间下降了许多!
感觉到南楠的异常,无论是胆大的南宫紫烟,还是嚣张的西门金叶,抑或是刁钻的北宫秋水,都是大气不敢出,心中惴惴不安。
忽然,有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
下雪了!
入冬的第一场雪!
南楠的话是说给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听的,却极冷:“你们仨,谁想做我南楠的女人,谁就跪下!”
(本章完)
第72章 三位女神雪中跪()
南宫紫烟一听就怒了,当场向南楠发飙:“做你的女人就得下跪?你是皇帝还是国王?”
风声很大,但是,南宫紫烟愤怒的咆哮声,还是压过了风声,传得很远,所有的围观者都听到了。
南楠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听得见,却寒冷如冰:“爱跪不跪,不跪就走!没有人逼你!”
南楠的话,如同一大把豆腐渣塞进了南宫紫烟的嘴里,南宫紫烟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西门金叶挥舞着双臂,向南楠叫嚷:“都什么年代了,还让女人给男人跪下?你这是对女人的侮辱!玉都的法律可是提倡男女平等的……”
南楠很不耐烦地打断了西门金叶的话:“爱跪不跪,不跪就走,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我说的不是废话,我是表达自己的意见!”西门金叶双臂乱舞,大叫大嚷:“我不给你跪下,但我要做你的女人!”
“闭上你的乌鸦嘴!”南楠指着西门金叶的樱桃小嘴,声色俱厉地说:“你再说一句,连跪下的机会也没有了!”
西门金叶赶紧闭紧了嘴巴,暗想:“乖乖,都说我西门大小姐嚣张,这个夺走我贞洁的男人,比我还嚣张!不过,我喜欢!我宁可嫁给一个比我嚣张的男人,也不嫁给一个唯唯诺诺的窝囊废!”
北宫秋水暗想:“我脱光了衣服的样子,已被南楠看了。但是,我和他至今没有越过那条线!如今有了越线的机会,我一定要抓住!”
想到这里,北宫秋水一言不发地跪在了南楠的脚下。
北宫秋水这一跪,把围观者都惊呆了,也把南宫紫烟和西门金叶惊呆了。
围观者中,发出了惊呼:“哎呀,我的秋水女神竟然跪在了雪地里!”
一时间,北宫秋水的几名粉丝愤怒地向南楠大呼小叫。
由于雪下未久,地面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雪。
西门金叶收拢了一下她的金发,一跺脚,紧靠着北宫秋水跪了下来。
围观者中,再次发出了惊呼:“哎呀,我的金叶女神竟然也跪了!”
西门金叶的几名粉丝举着拳头,向南楠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对于围观者的怒吼,南楠充耳不闻,只把目光投向南宫紫烟:“你呢,跪还是不跪?”
有几名南宫紫烟的粉丝振臂高呼:“紫烟女神,不能跪啊!”
南宫紫烟摆出了一副讨价还价的姿态,大声说:“南楠,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而且我有证据!因此呢,我就不用跪了!”
南楠面无表情地说:“不跪,说明你是我以前的女人,以后就不是了。跪了,说明你以后也是我的女人。是当我以前的女人,还是当我以后的女人,全在于你跪还是不跪,全在于你的一念之间!”
南楠的话,犹如绕口令一般,惹得跪在地上的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莞尔而笑。
南宫紫烟恶狠狠地盯着南楠,嘴里骂着:“无情无义,自私自利,自高自大……”
南楠粗暴地打断了南宫紫烟的话:“南宫紫烟,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或者跪下,或者滚蛋!”
南宫紫烟犹自嘴硬:“我还有第三种选择:我既不跪下,也不滚蛋,我就在这里看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跪着!”
南楠的语气很冷:“我从一数到三,你要是既不跪下,也不滚蛋,我就像扔一双破鞋一样,把你远远地扔出去!一……”
南宫紫烟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
围观者中,又发出了惊呼声:“哎呀,我的紫烟女神,也不能幸免!”
南宫紫烟的一些粉丝对南楠破口大骂。
南宫紫烟虽然跪了下来,嘴里却在不停地数落南楠,说南楠忘恩负义、拈花惹草、喝酒抽烟……
南楠没好气地说:“南宫紫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南宫紫烟理直气壮地说:“要是不说话,就算以后成了你的女人,也没有趣味!再说了,难道你希望你的女人是个哑巴?更为关键的是:是否说话,并不是成为你的女人的标准;是否跪下,才是成为你的女人的依据。”
雪越下越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很多人都在用手机拍照。
刚开始的时候,跪在雪地里的三位女神的上身还是不同的颜色:南宫紫烟是红色,西门金叶是金色,北宫秋水是绿色。
但是,没过多久,三位女神的上身就成了一个颜色:白色,因为她们的身上都落满了洁白的雪花。
有一个长发女生朝着跪在雪地里的三位女神指指点点,幸灾乐祸地说:“这三位豪门大小姐向来以虐待别人为乐,如今被虐,一定是甘之如饴!这真是应了一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话音刚落,长发女生的后脑勺就挨了一个雪团!
长发女生回头看时,看到了许多男生愤怒的目光。
更多的雪团向长发女生抛了过去。
长发女生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逃离了现场,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
风越刮越猛,雪越下越大。
寒风如刀,雪粒纷飞,风卷着雪,雪挟着风,似乎整个天地都被裹在一片风雪之中了。
气温下降得很厉害。
但是,如此恶劣的天气,丝毫不能阻挡围观者的热情。
玉都大学,几乎是万人空巷。
南宫紫烟、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跪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身体都冻僵了。
她们早就成了雪人,积雪完全覆盖了她们的头发和衣服,把她们膝盖以下的小腿都覆盖盖了。
女生们的心里都笑成了一朵花:“老爷啊,南楠这位大侠一定是你派来的!只为了惩罚这三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