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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相信南楠战无不胜,也是一种期待感。”
傅师傅再次目瞪口呆!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纳兰倾城说:“进来!”
小春推门进来了,向纳兰倾城躬身施礼:“启禀公主殿下:王宫传来消息,南楠劫持了陛下,强迫陛下把王位让给他。”
纳兰倾城问:“王宫方面知道我回来了吗?”
小春毕恭毕敬地回答:“王宫方面已知道公主殿下回来了,特地征询公主殿下对陛下退位的看法。”
纳兰倾城不假思索地说:“让王宫方面答应南楠的要求。但是,我父王只能在四天之后退位!”
小春惊问:“公主殿下,您为什么要让陛下四天之后退位呢?”
“四天之后,我就成了南楠的女人。”纳兰倾城的一双丹凤眼闪烁不定:“到了那个时候,南楠看在我的面上,应该会优待我父王。”
……
三天后的黄昏,秋风萧瑟,乌云密布,夜雨将至。
与天气极不协调的是:整座凤凰宫披红挂绿,张灯结彩,一派喜庆的气氛。
与凤凰宫的喜庆气氛极不协调的是:不管是士兵还是奴仆,皆是脸色阴沉,如同阴沉的天空。
只有纳兰倾城例外:她身穿大红的新娘服装,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满含期待。
突然,把守宫门的士兵来报:“公主殿下,南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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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24章 同是黄花,悲欢各不同()
凤凰宫,占地千余亩,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凤凰宫,不仅有平凡大陆最高的建筑“摘星楼”,还有令人闻风丧胆的虎山。
南楠背负双手,站在宫门前,看了一眼挂在宫门上的两个大红灯笼,脸上浮现出了玩味的笑意。
忽然,宫门大开,鼓乐齐鸣。
从宫门往里望去,凤凰宫所有的门,次第而开。
一米多长的大红地毯,从宫门一直往里延伸。
两队士兵,分列于地毯的两侧。
这些士兵,如标枪一样,站得笔直。
在四位贴身婢女的陪同下,纳兰倾城走出了宫门,迎接南楠。
今天,纳兰倾城不再是终年不变的黑色服装,而换成了新娘的大红服装。她的一头秀发,也盘了起来,插上了红色的头花。
当纳兰倾城走到南楠面前的时候,小春大喊一声:“全体跪下!”
大红地毯两侧的士兵都跪了下来,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跪了下来。
站立着的,只剩下了南楠和纳兰倾城。
纳兰倾城的周身,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似兰似麝的香气。
这种香气,有别于东门檀香的体香,也有别于北宫秋水身上的香水味。
纳兰倾城那一双清极美极的丹凤眼脉脉含情,凝视着南楠,吐出了三个字:“你来了!”
南楠没有看纳兰倾城,而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也说了三个字:“我来了!”
纳兰倾城走到了南楠身边,两个人并肩站在了一起。
纳兰倾城的声音温柔如春风:“今天晚上,你将成为凤凰宫的男主人!”
说完,纳兰倾城低下了头。
凤凰宫的喜庆气氛,再加上纳兰倾城的这句含蓄的话,已向南楠表明了她的心意。
南楠笑了:“咱俩相识以来,这是你最动听的一句话。”
纳兰倾城含羞带嗔地瞪了南楠一眼,拉住了南楠的一只手。
南楠没有闪避,任纳兰倾城握住了他的手。
纳兰倾城的手,如同柔荑。
南楠的手,生满了老茧,非常粗糙。
纳兰倾城把南楠的手翻转过来,掌心朝上。
睁大了一双丹凤眼,纳兰倾城仔细看了看南楠的掌心,说:“你的这双手,似乎练剑练了三万年!而你,离开玉都的时间只有三年!”
南楠笑而不语。他的这只手掌,练过了十八般兵器,单是握剑,就握了三千万年!
纳兰倾城的话中充满了祈求之意:“万事俱备,能和我举行一场婚礼吗?”
南楠强硬地拒绝:“不可以!按照平凡大陆的风俗习惯,只有正妻才能和丈夫举行婚礼,小妾没有举行婚礼的资格!”
纳兰倾城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请宾客,只在凤凰宫内部举行一场小型的婚礼,可以吗?”
南楠斩钉截铁地说:“不可以!”
纳兰倾城的一双丹凤眼显出了黯然之色,低声说:“我知道了!”
跪在地上的四位贴身婢女都在不约而同地骂南楠:“公主殿下如此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儿,软语相求,凡是正常的男人,哪里舍得拒绝?南楠这个狗贼,简直就是铁石心肠!”
纳兰倾城拉着南楠的手,踏着地毯,向里走去。
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四位贴身婢女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了南楠和纳兰倾城的后面。
四位贴身婢女,以及跪在地上的那些士兵,看向南楠的目光,都满怀悲愤。
南楠若无其事地向纳兰倾城说:“你手下的这些人,都不服我啊!不过不要紧,只要你服我就行!”
纳兰倾城俏脸飞红,用另一只手在南楠的腰上掐了一把。
一路之上,随处可见披红挂绿、张灯结彩的喜庆景象。
这是南楠第一次进入凤凰宫。
所见之处,发现凤凰宫布局精巧,一草一木,皆有法度,可知当初建造者匠心独具,胸中大有丘壑。
纳兰倾城的闺房之前,是一个小型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黄…色的菊花。
一阵秋风吹过,送来了缕缕菊花的清香,沁人肺腑。
纳兰倾城停住了脚步,她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低头看了看满园的黄…色的菊花,轻轻地叹了口气:“同是黄花,悲欢各不同!”
南楠不禁一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纳兰倾城指着满园的黄…色的菊花,说:“菊花别名黄花。”
说到这里,纳兰倾城踮起了脚,把她的樱桃小嘴对在了南楠的一只耳朵上,压低了声音说:“我是黄花…闺女,算是另一种黄花。今天夜里,无论屋外屋内,一定都是雨急风狂!屋外的黄花,一定饱受风雨的摧残,悲惨无比。屋内的黄花,也一定饱受风雨的摧残,却是欢乐无限!”
南楠不禁一愣!没想到整天板着一张僵尸脸的纳兰倾城,偶尔也会说一些疯狂的话。
微微一笑,南楠也是压低了声音说:“是不是黄花…闺女,还要看是不是一针见血!”
纳兰倾城俏脸一红,再次在南楠的腰上掐了一把,瞪大了眼睛,有些赌气地说:“是不是一针见血,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纳兰倾城的闺房,已布置成了洞房。
在进入洞房之前,小春提来了一个花篮。
花篮里,尽是一些月季花的红色花瓣。
小春抓起红色的花瓣,撒向南楠和纳兰倾城,嘴上说着:“新人放洞房,大吉大利,撒花撒花!”
撒花的时候,小春对南楠正眼也不瞧,而且撒在南楠身上的花瓣也不多。
很显然,小春目前对南楠犹有余恨。
在即将进入洞房的时候,南楠看到房门上,贴着这么一幅喜联:“黄龙行雨腾沧海,丹凤驾云上碧霄。”
字迹娟秀,如同美女簪花。
纳兰倾城向来自诩是凤凰转世之身,因此,这副喜联很恰当。
南楠望着门上的喜联,呆呆出神。
纳兰倾城颇为得意地说:“这副喜联是我自己写的,怎么样?”
“不错!”南楠说:“尤其是‘行雨’二字,神完气足。”
纳兰倾城用她的娇臀撞了一下南楠的腰,意味深长地说:“但愿今夜你‘行雨’之时,不要是毛毛雨!”
(本章完)
第225章 放开我夫君,让我来()
听了纳兰倾城的话,南楠尽管向来脸皮很厚,还是红了脸。
因为纳兰倾城的话,不仅身后的小春、小夏、小秋、小冬听到了,洞房里面的那个人也一定听到了!
南楠听出洞房里面的那个人呼吸悠长,显然有着较强的内力。
南楠没有把口贴在纳兰倾城的耳朵上,而是用“传音入密”之法,对纳兰倾城说:“毛毛雨你不满意,要是倾盆大雨的话,你肯定受不了!”
岂料,纳兰倾城是这样说的:“休说‘倾盆大雨’,就是‘倾城大雨’我也不怕!要知道,我五行中属土,土克水!”
推开了洞房的门,南楠首先便看到了傅师傅。
傅师傅向南楠和纳兰倾城拱手作礼:“恭喜南总督和公主殿下!”
纳兰倾城还了礼:“多谢师傅!”
南楠只是向傅师傅看了一眼,没有还礼,也没有说话。
因为南楠从傅师傅的脸色和目光中,看出了深深的敌意!
南楠暗想:既然你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我何必鸟你?
傅师傅不能不对南楠怀有深深的敌意!
试想一下:一个人,辛辛苦苦、不分昼夜地给一棵牡丹施肥、浇水、松土、剪枝,牡丹终于开出了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花朵。但是,就在这时,一头猪把这棵娇艳无比的牡丹给糟…蹋了!培育牡丹的人怎能不仇恨糟…蹋牡丹的那头猪?
傅师傅不给南楠好脸色,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感到理所当然。但是,看到南楠也不给傅师傅好脸色,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顿时都是怒形于色!
而且,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早就对南楠怀有深深的仇视: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曾经对敬爱的公主殿下百般羞辱和折磨,接下来,无比高贵的公主殿下还要忍受他的玷…污!
一朵娇艳无比的牡丹花即将被一头猪给糟蹋了,一块完美无瑕的宝玉即将落入污泥之中,怎么不令人义愤填膺?
纯粹出于恶心南楠的目的,小春开口了:“姑爷,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南楠对小春一眼也不瞧,漫不经心地说:“说吧!”
小春说:“姑爷,您即将与公主殿下成亲了。傅先生是公主殿下的师傅,也就是您的师傅,您怎么对傅先生没有一点儿礼貌呢?”
小春的话,显得义正词严,而且,她也没有向南楠自称“奴婢”,她认为南楠不配当她的男主子!
小春话音刚落,纳兰倾城就瞪大了一双丹凤眼,向小春大喝道:“大胆!”
纳兰倾城还想训斥小春几句,南楠已向纳兰倾城一瞪眼:“给老子闭嘴!”
纳兰倾城立即闭紧了她的樱桃小嘴。
南楠看了小春一眼,声音平淡如水:“你叫小春?”
小春面无惧色,挺了挺胸,傲然说:“是!”
南楠电闪雷鸣地发作了:“小春,你们四个奴婢的主子纳兰倾城,在玉山之巅的决战中输给了老子,成了老子的奴婢,你们四个,也就成了老子奴婢的奴婢!老子开恩,把你们的主子纳兰倾城由奴婢升为小妾,你们四个当奴婢的,不仅不对老子感恩戴德,还对老子指手划脚,评头论足!你们四个扪心自问:你们配吗?”
顿时,小春等四位贴身婢女皆是脸色煞白,非常难看——因为南楠所说的虽然难听,却是事实!
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