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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秋水不禁吃了一惊:父亲怎么会知道南楠的名字?
她回答说:“这个南楠,是南宫紫烟的跟班。”
北宫剑问:“你和南楠有矛盾吗?”
北宫秋水咬牙切齿地说:“我和南楠没有矛盾,只有仇恨!”
“把你和南楠相识及结仇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不准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北宫剑的话,透出了前所未有的严厉。
北宫秋水虽然对父亲说话的语气很不满意,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经过。
北宫剑做了一个深呼吸,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既然南楠让你主动爬上他的床,明天你就满足了他这个要求吧!”
电话那头的北宫秋水立即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爸爸,你疯了?”
(本章完)
第15章 总统套房内的黑色棺材()
“我没有疯!相反,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北宫剑的语气突然有些沉重:“秋水,你自小到大,爸爸一直宠着你。现在,你也要体谅爸爸的苦心!”
电话那头的北宫秋水还要说什么,但北宫剑已挂断了电话。
北宫剑随即拨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那一头传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剑,怎么了?”
北宫剑只说了一句:“立即到我的办公室!”
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北宫剑双手抱头,一脸的颓丧,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发现号码是女儿北宫秋水打来的,北宫剑没有接,任凭手机一直响着。
手机响了几十下,终于停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走了进来。
这个****,便是北宫夫人了。
她化着淡妆,眉目与北宫秋水有几分相似。
一见倒在地上的龚书生的尸体,北宫夫人不禁惊恐万状,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
北宫夫人的尖叫声,惊动了门口的两名保安,两名保安立即进来了。
乍见龚书生的尸体,两名保安脸色大变,一齐惊呼:“老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北宫剑满脸阴沉地说:“把现场清理一下,准备一口棺材……不!准备两口棺材,把龚秘书的尸体放入其中一口棺材,后天隆重安葬。”
也许是龚书生死得太惨了,北宫夫人不过看了几眼,就觉得肠胃收缩得厉害,口一张,把晚上喝的燕窝粥全吐了出来。
北宫剑握住了夫人的手,向外走去。
夫妻俩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屋子,北宫夫人漱了口,说:“剑,龚书生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让人准备两口棺材?”
北宫剑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让人准备了两口棺材,一口是留给龚书生的,一口是留给秋水的。”
顿时,北宫夫人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
北宫剑扶住了夫人,说:“你放心,秋水活得好好的。”
听到这里,向来温婉的北宫夫人向北宫剑吼叫:“既然秋水活得好好的,你为何给她准备棺材?你是要诅咒自己的女儿吗?”
北宫剑轻轻地叹息一声:“这要从龚书生的死说起……”
北宫夫人听完了北宫剑的讲述,身体犹如筛糠一般哆嗦起来,颤声说:“剑,你不是骗我吧?”
北宫剑再次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才让你亲眼看一下龚书生的死状。”
北宫夫人愁眉苦脸地说:“剑,你准备怎么办?”
“两害相权,取其轻!”北宫剑斩钉截铁地说:“为了保住秋月的性命,只好牺牲秋水的贞…洁了!”
北宫夫人啜泣起来。
“时间紧迫,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北宫剑心烦意乱地说:“秋水那边,还需要你去说服她!”
北宫夫人泪眼婆娑:“剑,要是秋水不从呢?”
“不从,就要逼迫她服从!”北宫剑的语气中透出了一股决绝:“难道你要眼看着秋月死于非命?再说了,事情是由秋水引起的,她理应承担相应的责任!”
北宫夫人擦拭了一下眼泪,呜咽说:“要是那个南楠是个丑八怪的话,秋水可就受委屈了!”
“这点你倒用不着担心。”北宫剑说:“我已初步调查过南楠了,相貌堂堂,面如冠玉,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
清晨,当北宫秋水开了宿舍门的时候,愣住了:门外站着两名女子,一胖一瘦。
这两名女子,是北宫夫人的贴身女仆,北宫秋水自然认识。
两名女仆一齐向北宫秋水躬身施礼:“奴婢参见大小姐!”
北宫秋水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充满了疑惑:“大清早的,你俩跑来干什么?”
那两名女仆异口同声地说:“奉老爷和夫人之命,请大小姐前往‘水月酒家’!”
水月酒家,是北宫世家投资兴建的一座五星级酒店,以北宫秋水和北宫秋月姐弟俩的名字命名。
北宫秋水俏脸一沉:“我要是不去的话,你俩难道要绑了我去?”
胖女仆彬彬有礼地说:“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大小姐请不要让奴婢为难。”
北宫秋水沉默了一会,说:“我向老师告个假。”
瘦女仆说:“大小姐,夫人已经给你的院长打电话请假了。”
北宫秋水一阵气苦,冷冷地说:“走吧!”
出了宿舍楼,北宫秋水一眼就看到了楼前停着父亲的车:一辆限量版的豪华轿车。
北宫秋水上了车,这才发现车里坐着母亲北宫夫人。
北宫秋水有些意外,问:“妈,我爸爸呢?”
北宫夫人害怕控制不住感情,因此没有看北宫秋水,面无表情地说:“你爸爸已等候在‘水月酒家’了!”
轿车启动了,驶出了玉都大学。
半个小时后,轿车停在了“水月酒家”的前面。
“水月酒家”的几名高级管理人员,脸上带着谦恭的笑容,迎候在车前。
北宫夫人拉着女儿的手下了车,向酒店走去。
胖女仆和瘦女仆紧跟在了后面。
虽然只是初秋,但北宫秋水察觉到,母亲的手一片冰冷。
当走到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前的时候,北宫夫人止住了脚步,回头向两名女仆说:“你俩先等候在这里!”
两名女仆躬身施礼:“是,夫人!”
北宫夫人牵着女儿的手,进入了总统套房。
北宫剑早已等候在总统套房内,他的一侧,赫然摆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发现父亲的身边不见了龚书生,北宫秋水的心头蓦地涌上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爸爸,龚书生呢?这里为何摆上一口棺材?”北宫秋水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龚书生已经死了,现在,他的尸体正躺在另一口棺材里。”北宫剑用低沉的声音,述说了当时的经过。
北宫夫人已听过了,但此刻再次听来,依然是不寒而栗。
北宫秋水听了,全身冰冷,如同陷落于一个冰窖之中。
而且,在北宫秋水听来,父亲北宫剑的话同样是冰冷的:“秋水,为了救你弟弟的性命,你必须做出牺牲!”
北宫秋水顿时花容惨淡,她哭喊道:“不!我宁可死了,也不堪忍受南楠的玷…污!”
北宫剑声色俱厉地说:“秋水,你不怕死,难道不顾你弟弟的死活了?你真的要做一个不孝的女儿吗?”
两行清泪,从北宫秋水娇嫩如花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使得她的玉容宛如梨花春雨,越发楚楚动人。
(本章完)
第16章 如同走上刑场的北宫秋水()
目睹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北宫剑一点儿也没有心软,语气反而更加刚硬:“秋水,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怨不得我和你妈妈。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是你,招惹了惹不起的人:要不是你触怒了南楠,怎么会招来这飞来横祸?”
北宫秋水用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她的指缝里不停地流下来。而且,她的双肩不停地抖动。
北宫秋水的心中,实在是恨透了南楠,恨不得吃南楠的肉,喝南楠的血!
出身豪门的北宫秋水,从来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人!
但是,南楠却让她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现在,她的臀还肿着呢!
出身豪门,天生丽质,才华横溢,使得北宫秋水自小就心高气傲。
要知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家世好,未必有才有貌;有才有貌,未必家世好。
北宫秋水不仅家世好,而且才貌双全,哪能不骄傲?
昨天晚上,她对南楠破口大骂。今天,她竟然要不顾羞耻地主动爬上南楠的床?
她任凭泪水恣意横流,心中闪过了一个词语:宁死不辱。
“不要哭了!”北宫剑板着脸说:“秋水,事情已经明摆着了:这一次,你要是不失…身,你弟弟就得丧命!你这个当姐姐的,难道就一点也不在乎你弟弟的死活?要知道,你弟弟之所以有生命危险,完全是你招致的!”
北宫秋水似乎有所触动,她不再用手捂脸,但是,她那张被泪水打湿了的俏脸上,写满了悲愤和不甘心。
北宫夫人搂住了北宫秋水,苦口婆心地说:“秋水啊,女人都是那么一回事!你早晚都得嫁人,早晚都得和男人睡觉,是不是?提前和南楠睡了,也算不上什么损失,不破皮不流血的……哎呀,有点口误!不管哪个女人,初次和男人睡在一起,都会流点血!不要紧的,权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北宫秋水泣不成声:“那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南楠不是一只蚊子,他是一条毒蛇!”
北宫夫人轻轻地拍着北宫秋水的肩膀,说:“秋水,你把南楠比作毒蛇是不恰当的!被毒蛇咬了,会有生命危险。被南楠睡了,一点危险也没有!”
北宫秋水一字一顿地说:“可是,我宁愿被真正的毒蛇咬上千口万口,也不愿意被南楠玷…辱了!”
“秋水,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生在世,总要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北宫剑把一支铅笔和一张纸交给了北宫秋水:“你写一句话。”
北宫秋水一脸茫然:“写什么?”
北宫剑说:“你这样写:‘成为南楠的女人,是我北宫秋水梦寐以求的愿望’!”
北宫秋水顿时花容失色,如同被人当众掴了一巴掌。
“分明是对别人强取豪夺,还逼着别人说是诚心奉献!”北宫秋水咬牙切齿地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南楠这么不要脸的!”
北宫剑面无表情地说:“秋水,人生在世,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要命!命比脸值钱!”
北宫秋水如同木偶一般,在纸上写下了一行钢笔字:成为南楠的女人,是我北宫秋水梦寐以求的愿望。
放下钢笔,北宫秋水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北宫剑看了北宫夫人一眼:“剩下的事情,你来办!”转身而去。
北宫夫人没有看北宫秋水,话却是说给北宫秋水听的:“要是饿的话,你就先吃早饭。”
北宫秋水淡然回答:“吃不下。”
北宫夫人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你全部脱了衣服,躺在棺材里吧!这是南楠的要求。”
北宫秋水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她倔强地说:“我可以躺在棺材里,但必须穿着衣服!”
北宫夫人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