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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讨厌她,”
阮北北撅个小嘴,一脸的不情愿,
可是,这哪里是他想或者不想的问题,那个女人是阮北北的生母,既然是生母,那么,她才是最有资格陪在北北身旁的人,又何谈赶走这一说呢,
我伸手擦掉了他嘴边的米粒,说:“你多吃点,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他一本正经的放下了勺子,“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如果你不回家,我也不回去了,我跟你去你家住吧,我们不要老阮了,反正他工作那么忙,现在也没空理我,”
我抓了抓他的小脑袋,“好了,你快吃饭吧,再不吃完,老阮就要过来抓你了,”
他拿起勺子噗嗤噗嗤的就开始吃东西,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北北吃的很香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碗里丝毫未动的食物,
我的喉咙干涸的要命,可我却没有一丁点想要吃东西的欲望,
早餐结束以后,我把阮北北送到了学校,
走到班级门口时,屋子里面的老师迎面就走了出来,
“北北来了啊,今天怎么不是何管家送你了呀,”老师抬头看了我一眼,当她发现是我的时候,即刻就怔住了,
北北的班主任还是那个郁清雅老师,就是当初在北北绑架案的时候,添了很多麻烦的郁清雅老师,
再次看见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我勉强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而郁清雅将北北送进班级以后,追着我就跑了出来,“温小姐,等等,”
我回过身,不知道她又想和我说些什么,
郁清雅从身后拿出了一张粉色的硬卡片,递到了我面前,笑着说:“温小姐,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邀请卡,转交给阮总吗,下下周学校会举办一次亲子活动,本来我是打算让何管家捎回去的,可是呢……既然看到你了,就让你带回去吧,”
我接过那张邀请卡,顺手就要放进自己的包里,
突然,她伸手挡了我一下,说:“你都不看看上面的内容吗,如果现在就能确定来参加活动的名单,那你就直接报给我就好了,”
我看了看那张邀请卡,上面写的是,下下周的周三,要举办一次母子心连心的活动,
参赛要求是孩子和母亲一起,做益智和体能的游戏,
也就是说,要让阮北北的母亲参加……
我收起了那张邀请卡,说:“回去我和阮总商量一下吧,到底谁来,到时候会通知你,”
这时,她忽然坏笑的看了看我,“怎么,现在你连这个都做不了主了,之前新闻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说你和阮修辰在一起了吗,”她的眼神一亮,“哦对了,不说我还忘了,这前几日,新闻上说好像是说,阮修辰又和你分手了,然后又有了新的女主人入住阮家,那现在……”她看了屋子里的阮北北一眼,“你拉着人家豪门的儿子不放,是想做什么,照理说,你不是应该消失了么……”
我一猜,她就有一大堆酸溜溜的话在等着我,特别是娱乐圈里闹出了这么大的新闻之后,她就更会死抓着我不放,
我淡然的勾了勾嘴角,“是啊,我现在已经从阮宅搬出去了,毕竟女主人回来了,我也就没有呆在那里的必要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像某些人,借着辅导孩子的名义,厚着脸皮的去给孩子的父亲发短信打电话,以至于后来,人家孩子的父亲,直接把某些人的电话号码给拉黑了,”
我说的就是郁清雅,这些都是她以前做过的事,我和阮修辰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她就不间断的用各种理由想要约阮修辰出来见面,但都被阮修辰拒绝了,
说好听了是沟通孩子的发展,说难听了,就是借着孩子来勾引男人,
郁清雅气急败坏的瞪了我一眼,说:“你少在那里含沙射影的暗指什么,你都已经被阮修辰从家里驱赶出去了,以后就不要总出现在阮北北的面前,如果下次还是你送北北来学校,我就要好好和阮总谈谈了,为什么北北那么好的孩子,要让你一个小三来接送,简直是影响孩子的发展,”
我瞧着她怒目横眉的模样,那架势,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给吃了,
我无所谓的笑着说:“那就有劳你了,我还真不愿意天天接送,你要是能把这事帮我摆平了,我可真是得好好感谢你,”
话落,我拍了拍包包,说:“邀请卡我会帮你传达到的,当然,你对阮修辰的那点心思,我也会传达到新的女主人的耳朵里,到时候,是让北北更换班级还是更换老师,那可都得听那个女主人的想法呢,”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就朝着走廊的另一侧走了过去,
郁清雅在我身后剁脚直骂:“温芯瑶,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等,以后来不来都不一定呢,
走出学校以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又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好似陪伴在阮修辰身边的这些日子里,我就不停的在和别人做对,不停的在驱赶他身边的女人,
想想,好像也真的挺不容易的,
上车以后,我打算随便去哪里逛逛,但是车子开到半路,我就接到了单泰铭的电话,那头的他似乎很虚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我掉头将车子开去了医院,心里焦急的一路,手机很不应景的,闯进了阮修辰的很多电话,
想必他现在已经等在了我家门口,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他,
他的电话我一通也没接,闷着头的往医院开,心里只祈祷一件事,单泰铭不要出事,
我一路加速的抵达医院时,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医院的生意是格外的爆满,
大厅里排队挂号的人从窗口排到了大门外,而来来往往的护士,每一个人都在争分夺秒的奔跑,
我穿过人群,结果发现电梯门口的队伍更长,如果要轮到我,大概需要个十五六分钟的样子,
没办法,只能走楼梯了,
想想单泰铭的看护病房在十二楼,我的脑子就大了,
我走进安全门那边,一路向上攀爬的过程里,母亲也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单泰铭的状况极度不稳定,她也没想过病情会恶化的这么快,明明前两天的状况还是良好的,
按着母亲的意思说,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可能就需要第三次开刀手术,那时候,希望就很渺茫了,而现在,母亲需要单泰铭的家人来医院一趟,谈谈具体的一些事宜,
单泰铭的家人……从我认识他开始,他的家人,就只有阮修辰一个,
我心里麻乱着,继续朝着楼上跑,不过在跑到第十层的时候,转弯的一瞬间,我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正在下楼的女人,
那女人带着一顶棉绒的帽子,嘴上带着口罩,一身素色的棉麻衣,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做过检查,
她的身后跟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看上去应该是保姆或者是看护,
我们碰面的一刻,我险些把她撞倒,我搀扶了一下她的手臂,道歉说:“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那女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因为她带着帽子和口罩,所以,我也只能看到她的两只眼睛,
虽说看不见长相,但从那双眼里,也能察觉到几丝不对劲,
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是相识的,
255 单泰铭的疼痛()
安全楼道的楼梯拐角处,我再一次冲着那个包裹的很严实的女人点了点头,“抱歉,刚刚没有伤到你吧……”
那女人一句话也不说,眼神直直的盯着我,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我感觉眼下的气氛很压抑,心想着反正也没有伤到人家,抬腿就继续朝着楼上跑,
突然,那个女人在我身后开了口,“等一下……”
她的声音很好听,好听到,就像是天籁那般,开口的一刻,清脆的回声在走廊四壁互相撞击停留,像是小提琴上的一阵淡淡的低音,响起,又消失,
我回头,看着她的那双眼,“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她看了我一眼,接着,艰难的弯下了身,她的动作很慢很艰难,看着那姿态,好像是身上有什么伤口,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
她从地上捡起了一串钥匙,伸手递到我面前,“这是你的吧,”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悦耳的风铃,小声而悠扬,
我急忙下了两节台阶,走到她面前,道着谢,“这是我的,谢谢你,”
我伸手就要往回拿,忽然,她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手,她的视线停留在那串钥匙上,目光略带质疑,
我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试探的问了一句,“请问……我可以拿回我的钥匙了吗,”
她这才缓过神儿,重新将钥匙递到我面前,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给你,”
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是弯弯的月牙,单是看着这样一双有神的眼,我就能肯定,口罩后面的她,一定藏了一张绝美的面庞,
我拿过钥匙,再一次道谢,转身,便跑上了楼,
不过,在跑过下一个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我看,那眼神,总让人觉得,她是认识我的,
我一边跑,一边将钥匙往自己的包包里塞,我低头看了一眼那串钥匙,才发现,挂在最外面的那一把,是阮修辰家里的,
钥匙很醒目,毕竟别墅的钥匙,和普通单元楼的钥匙不一样,
我心想,应该找个时间把钥匙还给阮修辰才是,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回去了,
跑到十二层的时候,我整个人犹如丢了半条命,
我两条腿打颤的朝着病房门口走,额头的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落,嗓子冒了烟,呵斥气喘的,
看来,我真的需要锻炼了,
走到单泰铭的病房门口,我一把推开了房门,
可是,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我真的没有想到,单泰铭的状况,会恶化到这种程度,
病房内,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翻在地,床头的花瓶碎了,桌子上的食物踩了一地,窗口的挡光帘被扯下了半截,在风中摇摇欲坠,
这屋子里,只要是可以挪动的东西,全都被打翻在地,
我漠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这时,洗漱间内,传出了单泰铭的嘶吼声,
那撕破喉咙的声音,好像在宣泄着自己的疼痛和无奈,
我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心里跟着难过了起来,
这时,我的身后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是母亲,
母亲的眼眶有些发红,指了指屋内说:“你现在先不要去看他了,刚才有他的家人来探病,我没让进,小单现在是最难熬的阶段,头疼没有药物可以医治,只能强忍,”
我的?头莫名的发酸,但听到有单泰铭的家人来探望他,我不禁问了一嘴,“妈,你刚刚说,单泰铭的家人来看他了吗,”
母亲点点头,“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当时小单疼的难受,我就没让进去,让她晚点再来,”
女人,我怎么不记得,单泰铭有什么其他的亲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顾不得那么多,我握住了母亲的肩膀,“妈,单泰铭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突然就病重了,就没什么办法,能让他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