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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小雨一直不敢看我,大概她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她只告诉我她爸妈都不容易,她想做力所能及的事,帮她爸妈减轻负担,可没想到她的父母会是这样的,而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同样的让我替她觉得不值。
在宁城这样的大城市,居然也会有如此强烈的男尊女卑,甚至跟穷山沟比,丝毫不差;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安慰,甚至给她一个拥抱,可彼此间尴尬的关系,还是让我忍住了。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孙扬,我总觉得他们以后的路会很难走。
一直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我劝卓小雨快点回去,她却说明天不用上课,她不着急回去;到最后一直忙到十二点多,全部卖完了,她也没走。
我们俩开始收拾着摊子,等弄好了,我骑着车载上她,回出租屋;等把车停好,我就说送她回去,她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等转进巷口,快到她家门口的时候,突然钻出来一只猫,她吓的一下靠了过来;问她没事吧,她尴尬的往后退了几步,说了声对不起;我笑笑说没关系,只是她一直楞在那,过了很久,突然抬头看向我,怯怯的说:“那个,可以借你肩膀靠靠吗”
她的话瞬间就让我惊呆了,大概这是认识她到现在,她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甚至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不知道是因为同情她的遭遇,还是对她的信任,觉得她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尴尬的站在那,她慢慢的朝我靠近,手轻轻的捋了捋头发,靠到我身边的时候,脸缓缓的靠向我的肩膀。
渐渐的能听到她细细的抽泣声,我无法理解她此时的心境,虽然我挺气愤她父母的行为,可我始终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大概这是她一辈子的命运,或许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样的束缚,我猜她肯定为此哭过,我猜她也曾经痛恨过,可她却一直默默忍受着,忍受着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她一次次的拒绝了孙扬,大概她会拒绝任何人的追求吧,或许她害怕让别人面对她的家庭,她自卑的隐藏这些苦恼,选择一个人默默的煎熬。
正当我恍过神的时候,靠在我肩膀的卓小雨早已哭成了泪人,她身体颤抖的特别厉害,只是哭声很小,大概她想发泄,大概她想用泪水麻痹自己,也会选择隐忍的方式。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我猜那一定是撕心裂肺,也一定是肝肠寸断的。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才停止颤抖,只是她那个样子让人心疼极了,甚至我还担心她会不会受什么刺激,想伸手抱抱她,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许久她离开我肩膀的时候,她的脸早已哭花了,她红肿的眼眶还饱含着泪水。
她断续的跟我说了声对不起,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我们俩一起努力,努力赚更多的钱,将来就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了。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是勉强的,似乎是看到了希望的笑。
卓小雨说她摆脱不了命运的束缚,可她又不甘心,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的毅力去挣扎;她说她无法选择父母,可她的未来希望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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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没见过脾气这么暴的()
“五一”最后一天,军哥带我去见了那个传说中的“老爷子”,人住在一个大杂院里,门口有条狼狗看家,只是见人不叫,院子里花花鸟鸟的。 。还种了不少蔬菜。
去的时候,老头正坐在那研究棋局,嘴里叼着烟卷,手里拿着茶壶;军哥领着我到了跟前,老爷子只是抬头瞄了一眼,继续看着棋盘。
来的路上,军哥给我介绍过,老头姓丁,不仅是下棋的高手,而且还是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还说你别看外面哪些个什么老总、大亨的,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的。
只是在我看来,我眼前的这位丁老爷子,看上去跟大街上一般的老头没什么区别,棋盘旁摆放的烟,也不过二块一包的大前门,脚上那双黑色的布鞋。开了一个口,脚趾都快漏出来了。
走近了几步瞄了一眼棋盘,那是一盘残局,就是大街摆的那种骗人把戏的棋局;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研究这个,只是看到地上扔的那一堆烟头,我猜他一定研究了很长时间。
军哥从屋里出来,端了两张椅子示意我坐,可我觉得不礼貌就站在一旁。
“老爷子,这就是我老跟你提的那小子。”
“噢”丁老爷子啄了一口烟,又咪了一口茶,抬头看向我。指了指棋盘,开口说:“你能破解吗”
“啊。。。。。。”我回头看了一眼军哥,他冲我笑笑,说在老爷子面前别端着,行就去试试;我也没磨叽,开口说:“七星聚会,不过也不是不能解。”
“小子你懂的还挺多的。”老头露出一丝笑容,挪了张椅子坐下,指了指对面。说:“你要能破解了,我可以送你一样东西。”
“老爷子,啥宝贝,请出来,让我也掌掌眼。”军哥似乎一下就来了兴致,大概老头拿出来的估计都是宝贝吧,我就说我不想赌,老爷子问我为什么,我尴尬的说怕会赌上瘾,到时候想戒就难了。
“哈哈,那就不赌了。”老爷子摸了根烟,军哥急忙点着火替他点上;老爷子瞄了我一眼,开口说:“听说你最近在摆摊做生意,军胖子说东西还挺正宗的。要不这样,我送一间门面,也省得在外面搞野路子。”余妖华血。
“老弟,还不快谢谢丁老爷子。”
“那个,我不能要。”我急忙摆了摆手,指了指棋盘,说:“要不我陪您下一盘,能不能解,我尽力而为。”
七星聚会是四大残局之首,红先和棋,那就是死结,红先黑棋胜,那就算破解;这一局我以前就摆过,跟抗战老爷子下,侥幸赢过一会。
过了几招之后,发现丁老头的棋艺最多和老爷子打平手,没一会功夫我就破了他的残局;老爷子一直在那看,拍拍脑门,有些懊悔的说自己走错一步,给我留下了生机,只是这种棋局下一盘就够了,再下就没胜算了。
老爷子扔掉烟屁股,也没理会我,就朝里屋走去;好奇的问军哥是不是生气了,军哥笑笑没说话,我只能傻愣的站在那,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丁老头背着手走了过来,走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把一个特别小巧精致的盒子塞到我手里。
“这,我不能要。。。。。。”
“老爷们说出的话,哪能不算数。”
“真不能要,我。。。。。。”
“瞧不上眼我可告诉你。。。。。。”
丁老头还真是暴脾气,一见我不肯要,立马恼火了,跟变了个人似的,还真有些老顽童的意思;军哥就在一旁劝着,让我赶紧收着,还说宁城想巴结老爷子,想哄老爷子东西的能排到安德门;丁老头说怎么叫哄着我,拿我当三岁小孩啊,军哥立马改口说口误,是巴结讨好您,丁老头这才消气,摸了根大前门,军哥急忙替他点上,老爷子开口说:“小子,想不想跟我混”
“啊。。。。。。”
“小老弟还不快谢谢老爷子。”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军哥小声的说老爷子是想收我为徒,还说能跟老爷子混,那以后肯定前途无量,我急忙摆摆手,说:“我已经有师傅了,不能再拜师傅了。”
“噢敢问你师傅尊姓大名,赶不巧我还能认识。”
“那个我师傅没什么名号,就是一介武夫。”
“那不搭嘎,你师傅教你功夫,我教你生意经。”
“对啊,小老弟,这不碍着。
“不行,我拜师的时候,立下过誓言,永记师恩,绝不叛师。”
“你,我还不信了,今天我还非要收你当徒弟。”
老头的脾气我算是领教了,整个一顺毛驴啊,一点不依他,他就来火;军哥让我赶紧答应了,要真把老爷子惹火了,那可不得了,只是我站在那,楞是没吭声。
军哥见说不动我,就去哄老头,可这老头见我不搭理他,气的把手里的茶壶摔了,军哥一脸心疼的说:“老爷子,这可是紫砂壶,您老用十多年了。”
“不要了,爷就想听声响,怎么招,爷摔不起”
“得,得,老爷子你心里舒坦就行。”军哥说完,嘴里叨咕着你摔还不如便宜我,老爷子瞅了我一眼,依旧没解气的样子,冲我招了招,我以为他要我把东西还给他,就靠近了几步,把东西递了过去,可刚递过去,老爷子瞪了我一眼,猛的接过盒子,高高的举起,那个样子估摸着不摔个稀巴烂,他是不解气;军哥急忙拦住他,劝着。说:“唉哟,老爷子你这是要干嘛呀。”
“爷心里不痛快,就想摔了它,你给我闪开,看我不。。。。。。”军哥一把夺过盒子,随时递给我,冲我眨眨眼,骂道:“你怎么不知好歹呢,老爷子给的东西,能往回还嘛,传出去丢的可是老爷子的脸。”
“我。。。。。。”
“赶紧拿着,给老爷子陪个礼道个歉。”
“用不着,我告诉你军胖子,爷我这把年纪,活着就是一个潇洒、豪气;经我手送人的东西,那海了去了。”丁老头气的伸出那漏脚趾的鞋,跃跃欲试的想要踢我,顺口又骂道:“军胖子,他叔是不是开快餐店的。”
“唉,这小子给他叔出出点子,现在生意火了,弄成两家店了。”
“明天,不行,就今天,你马上给他叔打个电话。”军哥好奇的问老头打电话干嘛,老头顿了顿,气呼呼的说:“限他们一个礼拜,不,三天,三天就跟我滚蛋。”
“老爷子你不为难我嘛,都签合同了,那不是违约了嘛。”
“违约就违约,违约金多少,赔他双倍;告诉他别怪爷心狠,要怪就怪他侄子,把爷给惹火了。”
当时我一听,一下就急了,这么一闹可不就害苦了建林叔了;其实没答应他,是因为我心里不服他,下棋下不过我,穿着也跟穷山沟里的秃顶老头似的,急忙让军哥帮我说话,可军哥劝半天,老头也没消气。
我一下就急眼了,冲着丁老头说:“江湖寻仇,还祸不及家人,你这,这就是打击报复,明摆着要挟人。”
“就,就要挟了,爷就打击报复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行了,老爷子你至于跟个孩子制气嘛。”
“至于。。。。。。”
“你,你个糟老头,就,就你那臭棋,让你车马炮,你都下不过我。”我也是气坏了,突然觉得面前站的是老爷子,输的一脸不服的跟我耍赖,丁老头指着我气急败坏的,一个你字说了半天;没搭理他,指着棋盘,激着他说:“你敢跟我杀一盘嘛,输了我心甘情愿当你徒弟,要是你输了别为难我叔。”
“来啊,爷还怕你不成,军胖子摆棋。”老爷子卷了卷袖子,指了指棋盘,说:“爷就陪你杀一盘,黄毛小儿子,敢跟爷这么狂。”
“输了,别摔东西就行。”
“少废话。”
十分钟之后。。。。。。
“糟老头,快走棋啊”
“催什么催,看爷不杀你个片甲不留。”
五分钟之后。。。。。。
“你这双馬可要被我瓮中捉鳖了,要不要我给你留条活路。”
“小子,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