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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比三了,路遥连追三局,她再次得意的看向我,此时我似乎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很奇怪,似乎是自信的眼神,又似乎是早有预谋的。
可当时我的赌红了眼,根本就没去在意这些,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下一次,下一次出现的一定要是女的。
路遥说这样玩不够刺激,说换着太慢了,还说她换台,让我记比分;我心想这样也挺好的,没多想就答应了。
随后她就开始快速的换台,每一次只有两秒的停顿,而我也不停的报着比分;只是报到最后,渐渐的有些坐不住了。
天哪怎么全是新闻联播,而且要么男女都有,要么全是男的。
新中国解放这么多年了,就不能光弄个女主持人,单独播新闻啊;路遥连着换了十几个台,全都是新闻联播,而且除了三次打平,都是她赢的。
“几比几了”
“二,二比。。。。。。”
“喂,你别想耍赖啊,快说。”
“二比十一”
无奈的说出让我难以接受的比分,整个人呆呆的看着电视里,那一个个人笑着殷勤的嘴脸,狠不得上去踹他两脚,长这么黑就不要出来吓人了好不好,露着一口大白牙吓唬谁呀
路遥拿遥控指了指电视,问我还比不比了,我没敢看她;其实气势上早就输了,转眼的功夫四万五就这么没了,况且我还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怎么办我要说不赌了,路遥是不是会张口问我要钱,可是要继续赌下去,我怕把我卖了也还不起,真后悔踏进门了。
路遥再一次开口问我比不比了,如果不比的话,该算算账了;我没敢回应,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路遥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说:“行,那就不赌了,拿钱吧”
“我。。。。。。”围尤台技。
“没钱没钱你跟我赌什么啊路遥把遥控往沙发上一扔,走到一旁西索的好像在翻什么东西,过了会,她拿着一张笔和纸,扔给我,再一次开口说:“没钱还,就写个借条吧”
“可是。。。。。。”
“你不会想耍赖吧”
“我写”
可是我不知道该写什么,难不成写和她赌换台猜男女,二比十一,每局五千,一共欠她四万五千块
路遥见我迟迟不肯动笔,然后跟我说,她说我写,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路遥一边说,我就一边记,可等我写完一看,发现不对劲了,就质疑路遥为什么要这么写。
她抽过纸条看了一遍,说没错,就得这么写;我就找她理论,说明明是赌局输的,为什么要写成借款,而且不是四万五嘛,怎么又变成了五万了。
“赌资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只有借款才是合法的。”路遥抢过我的笔,不知道在纸条上写什么,写完递给我,然后又说:“借款难道不要利息吗不写明了你到时候赖帐怎么办还有你刚才你说的饭钱在赌资里算,一顿饭算你一千不贵吧,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还的起,四千的利息已经很低了。”
一顿饭一千块,狠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一时没忍住自己的嘴,着了她的道,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犯愁,一咬牙拿起笔签上了大名;路遥接过纸条,似乎还不太满意,说签字不保险,最好是能按着手印;又说家里没印泥,还说让我自己把手指咬破了,赶紧把手印按上。
心里气的不行,但也只能怪自己活该,上了她的当,非要赌什么换台猜男女;还还不如玩石头剪刀布,只是除了心里憋屈,嘴上楞是没敢反驳。
让我自己咬手指头,我也不犯傻,抬头看到桌子上有水果刀;猛的起身想拿刀割手指算了,没想到却把路遥给吓了一跳,见我拿着水果刀,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还让我别乱来。
我没搭理她,眯着眼刀尖按在中指上,轻轻一划,手指就割破了,把刀扔在茶几上;轻轻挤出血来,按在了纸条上,随后放在嘴里吸了吸。
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路遥缩在一旁,那个样子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样;或许我刚才的眼神很吓人,或者我拿的刀的样子,让路遥以为我,会冲动拿刀威胁她。
我还真的想对路大小姐说,算你运气好,撞见的是我;换成别人的男的,早一刀结果你了。
拿纸巾擦了擦,跟路遥说了句人不死,债不烂的无赖话,就打算离开。
没想到路遥再一次的喊住了我,拿着纸条走到我面前,当我看到纸条上,那句不知何时添加的话时,整个人都淡定了。
174 清晨五点半()
拿着纸条的手在颤抖,看着纸条不知何时添加的条款,顿时有些按耐不住了;不服气的质问路遥,什么时候加的,她却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刚才她添完。还让我确认了;而且这上面签了我的名字,还按了手印,问我是不是想抵赖。
理亏的没再继续跟她争论,全当吃了哑巴亏,刚才也是气糊涂了,没注意到她添加的条款。稀里糊涂就盖了大手印。
乙方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听候甲方的差遣。
本条款即日生效
是不是以后我都摆脱不了路大小姐的折磨了,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听候差遣;难道她半夜发神经,一个电话我就必须出现在她面前。这摆明了就是霸王条款吗
实在是憋不出,就开口质问到:“欠你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不过这一条是不是不合理。再说我也没义务履行。”
“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找谁要钱去”
“我。。。。。。”
“好啦,我的意思。。。。。。”路遥顿了顿,缓缓的说:“其实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看你欠我这么多钱,一时半会也还不起。。。。。。”
“你到底想说什么”
“要不这样,以后你每帮我完成一次任务,就抵消一百块”
“真的”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又怕有诈,有些质疑的问她:“什么任务,不会很难完成吧”
“其实也不难。。。。。。”
急着问她到底是什么,路遥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然后跟我说就是一些小事情,比如买个早餐,跑个腿之类的。我哦了一声,觉得似乎很合理,也不是太苛刻;后来我就试探的问她能不能再点。
没想到她淡淡一笑,瞄了我一眼,说:“看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大方一点。每次五百怎么样”
“行,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
路大小姐信口说来,从一百提到五百,怕她反悔,立马就答应了;这样一算的话,欠她五万,一次五百,忍一忍、熬一熬,用不出一年半载应该能还清了。
路遥冲我挥挥手,还假模假样的让我路上小心,说手机千万别关机了,随时听候她的差遣;突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发现了改变。
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好像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又从“朋友”变成了路人,可这一天的时间,我们又从路人变成了债务关系。
短短的几个小时,路遥成了可以随意使唤我的债主,而我大概也无法去否认这样的关系。
愿赌服输,只怪自己命不好。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苏冉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许我的样子实在太狼狈;苏冉围了过来,问我一下午跑哪去了,没心情搭理她,总不能说替你好姐妹拧了一下午的包,才把手机要回来;可最后还是被她忽悠着,欠下五万块的巨款。
这样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告诉苏冉的,苏冉似乎看我垂头丧气的;还安慰我,让我别难过了,等过几天趁路遥心情好的时候,帮我把手机要回来。
草草的洗了把澡,一头钻进了书房,想着还是踏踏实实看书吧;努力的把成绩搞好,说不定还能多拿点奖学金,趁早把欠她的钱还上。
可是想着自己将来努力得来的奖学金,全得进她的口袋,又开始不甘心了。
觉得自己真是祸不单行,这情场失意、赌场也得意不了,还真是点背到家;我还琢磨着到时候找个庙去烧炷香,散散霉运,要不然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受苏冉传染了,不知何时也变得没心没肺起来,失恋、欠下赌债,居然我也只是苦恼一番,就这么过去了。
一直复习到十二点,才睡觉,心烦意乱的,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枕头边的手机在响,揉了揉眼睛,当我看到手机上出现的名字时,又开始不淡定了。
现在居然才五点半,她路大小姐,不用睡觉吗
心里很排斥,特别不愿接听,可是手机铃声跟催命符似的;没忍住了接听后问她到底想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或许我的嗓门有点大,电话那头还楞了一下。
刚要问她到底什么事,结果电话居然挂掉了,她一句话没说,就把我电话挂了;她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开机,可是也用不着一直响个不停吧
心里纳闷的不行,犹豫了下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才发现路遥的手机铃声是那首五月天的倔强,可是一段副歌唱完,她都没接,到最后自动挂断了;心里不服气,又拨了一遍,过了好久才接,电话那头的路遥显得懒洋洋的,似乎还有些起床气。
楞是把我数落了半天,等我恍过神想要反驳的时候,她却开口问我找她有什么事;我张着嘴合不拢,心里气的不行,明明是她把我吵醒的,现在却质问我为什么吵她睡觉;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路大小姐即便是我债主,也不能不讲理吧
“你先。。。。。。”
“行了,烦死了,好好的美梦被你扰了。”
“你。。。。。”
“我饿了,赶紧给我送早点来。”
路遥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虽然气的不行,但我也没好发作;就问她要吃什么,她想了半天告诉我,让我去买城北的烧卖,还说必须是陈记的;我说不认识,她却让我自己想办法,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城北的烧卖,还必须是陈记的
听都没听过,想打电话问她,又怕被她数落,想去问苏冉,又怕露馅;思来想去打算出门找人问,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出了小区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后来看到路边停了俩出租车,犹豫了下,走过去问司机认不认识,司机说知道,本想问他怎么坐公交怎么去,可是他却说路很远,打车都得大个多小时。
见我有些犹豫,那司机就说不打表了,让我出个五十块就行;貌似那司机也没糊弄我,如果真要大半个小时,五十块也不多;可是想着路遥让我八点前必须送到,琢磨下就跟司机商量,让他送我来回,给他八十块,而且他路上还可以带别人,不过必须是顺路的。
那司机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一大早路上车子少,花了半小时,就到了那家陈记早餐铺,没想到人还真是挺多的,排队就花了十多分钟,怕路遥耍花样,每一种口味都买了几个。
回去的时候,车里多了,路上还带了一个女的,居然也是去青年公寓的,最后我厚着脸蹭的她的车。
赶到路遥家的时候,差五分钟八点,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打她电话直接给我挂了;我心想是不是她故意整我的,刚想伸手去敲门,没想到门开了。
“你怎么才来,已经超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