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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袁心仪不像说谎,刘国栋不免大吃一惊,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林逸,然后郑重问道:“小林,真有此事?”
林逸苦笑:“已经过去的事了,是我觉得担当不了在第一医院当专家的重任,所以才没有接受的。”
刘国栋一听更吃惊了:“难道小袁说的是真的,你能让老肖对你刮目相看,还亲自请你吃饭并受到高薪聘请,那么医术一定很了不起吧。”
林逸不好意思的笑笑:“刘医生过奖了。咱们还是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刘国栋一愣。
林逸正想说自己要买一副针灸用的银针,不过话还没出口袁心仪却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医院请了两名中医,不过普通的针灸银针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肖院长知道您这里收藏的都是全国最好的银针,所以想跟您买两副。”
这个马屁拍的不露声色,让刘国栋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想到一向自傲不肯承认我中医比他高的肖国宝竟然会向我买银针,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不过他怎么没亲自来,而且派了你们两个?更何况小林还不是第一医院的医生。”
袁心仪平时对人冷若冰山,但是遇到关键性场合还是十分懂得拿捏分寸的,只是脸上的笑容未免少了点,她不慌不忙的解释:“林逸虽然不是我们第一医院的医生,但是肖院长的好朋友,而且因为最近医院比较忙,肖院长实在抽不出空来拜访您,不过他说了,等过段时间闲下来的时候一定请您吃顿饭。”
刘国栋白眉一挑:“那老东西真这么说?”
“对,一句话不假。”袁心仪面不改色道。
刘国栋又将目光转向林逸,袁心仪连忙暗中朝林逸使眼色。
林逸会意,笑着点头:“肖院长还说了,等到时候他要好好向您请教一些学术方面的问题,最近许多问题困扰着他,西医根本没有解决之道,恐怕唯独您能够为他指点迷津。”
一听这话,刘国栋笑的更得意了:“好好好,如果老肖真的来请教我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教他两招。”
他说着话锋便是一转,目光灼灼的望着林逸:“小林,你真的和老东西是好朋友。”
林逸想到前几次肖国宝和他女儿肖香儿请自己的场景,笑着点头:“正是这样。”
刘国栋听了面色却是陡变,声音有些冷了:“原来是这样。小林,老肖这家伙对中医意见很大,哪天心情不好找你出气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林逸一愣,随即笑了:“谢谢刘医生的提醒。”
因为林逸是肖国宝的朋友,这让刘国栋对林逸的热情不免减少许多,而是将注意力一心专注在他们这次的目的上面。
“你们要几副银针?”刘国栋问道。
林逸本想说一副,袁心仪却抢在他的前面说:“两名中医自然是两副。”
刘国栋面色一变:“两副太多了,要么我卖给你们一副银针,再送你们一副普通的。”
“肖院长在委托我们过来的时候还提起,他跟您之间以前有一些矛盾和误会,让我们说话千万和您注意一些,别惹您生气,他还说下次请您吃饭的时候一定会向你承认错误,请您原谅。”袁心仪微微含笑,说道。
刘国栋听了这话不禁一愣,随后目光看向袁心仪,眼中精光四射:“这话是老肖亲口跟你说的?”
“是的。”
“放p!那老东西什么性格我还能不知道?哪怕他撅个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若说因为想要买两副银针而降低姿态,说两句好话我还能信,要是说他会说出这话,打死我也不信。小袁,你别枉费心机了,我看你也不是一个可靠的人,想要买银针,让肖大宝亲自过来吧!”刘国栋表面上虽然没有动怒,但谁都可以听的出他要撵人的语气。
袁心仪本就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这次为了买银针,不得不说这些话已经完全脱离自己的行事作风,听到刘国栋说的针对自己的话,心中顿时怒了,不过她克制力很好,没有当场作,只是面无表情道:“那行,打扰了,再见。”
她说完连看都不看刘国栋一眼,转身直接大步朝门外走去。
林逸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他苦笑着看了刘国栋一眼:“刘医生真不好意思,我们下次再来打搅,再见了。”说罢连忙跟了上去。
刘国栋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由冷哼一声,他对袁心仪的态度十分不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什么玩意,一点不尊重长辈,别说你们,就算老肖亲自站着,我也不会将银针卖给他,哼!”
林逸追上袁心仪,二人并肩走出中医堂,见袁心仪面若冰霜,眼中似乎闪烁着怒意,忍不住问道;“刚才不是聊的好好的吗,怎么说走就走?”
“没听出他要赶人走吗,还说我不是个可靠的人,这种人,即使医术再高,品行不好,照样什么都不是!”袁心仪怒气未消说道,脚步很快。
林逸知道她正在生气,便转移话题道:“你当时为什么要买两副银针?”
“我想跟你学中医,自然要买两副,我们一人一副。”袁心仪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林逸反而觉得生气中的袁心仪要比平时的对方容易沟通许多。
林逸笑了起来:“那这么说之所以借用肖院长的名字是为了更方便的买到银针?”
“对,刘国栋脾气古怪,而且对于自己的珍藏品都非常在意,不是有特殊关系的人根本买不到。如果我说我们自己想买,他一定会断然拒绝。但没想到刘国栋这么聪明,竟然知道我们在骗他。”和林逸聊了几句,袁心仪的怒气不由渐渐的消去,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最开始那般冲人了。
林逸点了点头:“真没看出来,平时不苟言笑的你关键时刻竟然说的一套接一套,厉害啊!”
“你这是讽刺吗?”袁心仪白了他一眼,再不理会林逸,继续沿着街头往前走。这里的地方不好停车,能停车的地方都被沾满了,所以林逸只得将车停在了前面。
不过就在这时,几个人急冲冲的往他们这边跑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个神情紧张,满头大汗,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竟然边跑边掉眼泪,喊道:“儿子,你可要撑住,马上就到刘老医生那了啊!”
直到几人和林逸二人擦身而过,他们这才看清,其中有两人抬着一副担架,周围前簇后拥,担架上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色黑,浑身颤抖,用被子紧紧包裹着。两名汉子相貌有七分相似,边跑边叫:“小磊,坚持一会,马上就到了!”
另外还有几名十七八岁的少年面色惨白跟在后面一路疾跑,这群人总共有十名之多,看他们跑的方向,正是刘国懂的“妙手中医堂”。
二人的目光同时被这群人所吸引,看样子他们好像是农村的,穿的都是粗布麻衣,有的人甚至光着膀子。
第648章 重病()
“那小孩好像得了重病!”袁心仪说道。Δ..
林逸点了点头,身为中医,他不能见死不救,即使有刘国栋在,不用他帮忙,看看也是好的,于是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袁心仪一愣:“还要回去?”
“当然,身为医生,不能见死不救,何况你也是医生。”林逸郑重说道。
袁心仪一想也对,不能因为自己一点点小的情绪而让那些无辜的性命身处危险之中,这不符合自己的医生准则。
想到这里,袁心仪内心产生一丝内疚,于是认真点点头。
二人原路折回,等重新来到中医堂的时候,门前已经围了一群人,挡住了进去的入口,林逸立即挤进去,因为人太多,袁心仪挤不进去,急叫道:“等等我!”
林逸想也不想,回身一把拉住袁心仪的手,袁心仪的手温润柔滑,握在掌心里就仿佛抱着一块璞玉,林逸微微愣了一下,便立即拉着他挤开人群,终于到了中医堂的玻璃门前。里面的情景顿时一览无余。
只见刘国栋已经开始为患者治疗起来,那十几位和少年一起过来的人全都站在一边焦急等待,不敢打扰刘国栋治疗。
此时的少年躺在一张躺椅上,店员小周拿着热毛巾为其敷额头,刘国栋蹲下来卷起了少年的一只裤管。
林逸这时看清了,少年的右腿肿胀不堪,膝盖下面一点用一根蓝色的布条勒的紧紧的,导致整个小腿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又红又紫,再仔细看去,小腿外侧,布条下面的一点位置似乎有两个血洞,正在不断留着黑色的血。
“他是中了蛇毒,估计已经深入骨髓,他什么时候被咬伤的?”刘国栋看着睡在躺椅上两眼翻白,不断颤抖的少年,皱着两条花白的眉毛问道。
“两……两小时前。”之前负责抬担架的一个汉子沮丧的答道,“当时我和小磊正在爬山,我让他往有路的地方走,他偏不听,尽找些长满杂草和荆棘的地方,后来被蛇咬伤了,看上去还是一条细小的身上满是深褐色斑纹的蛇,看样子是麻七寸。我和他二哥赶紧为他草草包扎伤口,然后一起抬到山下,等找到车送回家的时候看他已经快不行了。所以我们急忙及时的把他送来了。刘医生,我们知道您医术高明,所以没去医院就直接找的您,您可一定要把他治好啊!”
刘国栋没有点头,而是沉声道:“我尽力吧,不过中毒时间太早,现在说什么未免太早。小周,药水准备好了吗?”
小周从伤者进门开始就一直忙碌到现在,此刻正拿着瓶装的液,准备为少年清洗伤口。听到刘国栋的问话,她点了点头头,然后便着手为少年清洗伤口。
小周做的很认真,度也快,洗完之后,刘国栋将早已准备好的一把小手术刀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治疗。当然,刘国栋身为中医,自然不是动手术,而是因为看到小磊的小腿血洞上有毒牙,想隔开皮下组织,将毒牙取出,这样便于治疗。
虽然不是手术专家,但是对于这种伤,刘国栋早已熟能生巧,三下五除二便隔开表皮,用细小的镊子拔出毒牙,动作干净利落,整个完成也只不过用了两分钟时间。
接着他做了一个让林逸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刘国栋竟然弯下腰,趴在躺椅边上为小磊吸毒蛇。
没吸一口,他就会吐出一口掺和着唾沫的浓黑毒蛇,让在场的群众和伤者家属看了不免心惊肉跳。这一刻,就连林逸和袁心仪都十分佩服刘国栋的勇气。麻七寸学术名叫蝮蛇,别名花斑蛇、草上飞、图公社,是华夏比较常见的毒蛇,它的头略呈现三角形,体型粗短、全被呈暗褐色,体侧各有深褐色圆形斑纹一行。
其中不少医书上也有记载,蝮蛇又叫鼻蛇。黄黑色像土,有白斑,黄颔尖口的毒最烈。众蛇之中,只有它是卵胎生的,它咬人着足断足,着手断手,片刻全身就起初糜烂。七八月毒盛时,啮树以泄它的毒,树片刻几就死亡;又吐涎沫在草木上,咬人成疮身肿,称为蛇谟疮,最不容易医治。
无疑,用嘴吸出蛇毒是最有效,但因为其剧烈的毒性,因此是也最危险的方法。所以,及时病人身中毒蛇很深,但是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绝大多数医生在治疗过程中也绝对不会以身犯险,用嘴去吸出毒性的。
看到这一幕,袁心仪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