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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一愣:“那是什么?”
“是一本书。”
“什么书?”
“《逆天论》。”
“《逆天论》?”
高飞不解的问道:“《逆天论》是什么书?”
“《逆天论》,相传是祁连山老萨满,在《黄帝内经》等中医圣书上为基础,又总结西域三十六国当地医术,综合而著称的一本医书。”
老实和尚解释道:“相传,这本《逆天论》中,不但有中原、西域各国最常规的医术,还囊括了包括突厥巫术、苗疆蛊毒,以及来自辽东十万白水黑山中的巫术——总之,《逆天论》是一本囊括了那个时代最先进医术、巫术、蛊术为一体的医书,盛传能医白骨,续命等神奇,所以堪称逆天,才得名为《逆天论》。”
祁连山那个神一般存在的女萨满,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凌玉公主,另外一个却是莫邪宁荣,也就是莫邪征东的老祖。
当初莫邪宁荣只醉心武功,凌玉公主却对女萨满其它本事感兴趣,在武道一途的造诣,要远远落后于莫邪宁荣。
后来大汉冠军候马踏楼兰,楼兰灭,凌玉公主下山报仇,用一身所学暗算了霍去病,并潜入大汉帝国境内创建了安归教,并企图发起大瘟疫,结果却遭天谴,神秘死亡。
随着凌玉公主的死亡,那场足可以改变世界格局的瘟疫,也随即胎死腹中。
凌玉公主也许早就算到自己会有那一天,所以把她的毕生所学,都记载了下来,分成了四本经书,留给了继承人,希望能完成她没完成的伟业。
结果,后来安归教内却起了内讧,四本经书分别由安归王和三大宫主所持有。
相传,谁要是能得到全套的经书,就能获得凌玉公主一生的所学,创建一个赫赫的帝国……
这些事,高飞早就听拓拔千钧、莫邪征东等人说起过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经书内竟然还藏着一部《逆天论》。
也许,安归王早就知道,莫邪征东也知道。
不过安归王却从没有说起过,而莫邪家族也从没有得到过《安归经》。
隐藏在《安归经》内的《逆天论》,真能改变莫邪家族的奇怪传承基因吗?
高飞不敢确定,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得去争取。
因为这是他给莫邪征东的承诺。
高飞来时,月上中天,等老实和尚说完这些后,东方已经发白。
天,亮了。
“我会集齐其它四本经书的。”
高飞拿起经书站了起来。
老实和尚也长身而起:“我相信高施主拿到经书,只是去为了救人,而不是祸害世间。”
高飞淡然一笑:“我对当前的世界很满意,人们安居乐业,有什么资格和理由为了所谓的野心去祸害世间?”
老实和尚却郑重的说道:“但是有人却更希望能拿到这些经书……安归教虽然不存在了,但它的实力仍旧存在,只要能得到全套的《安归经》,依然能掀起人间浩劫的。”
高飞淡淡的说:“谁要是来抢,我就斩断谁的爪子。”
老实和尚微微一笑,却没有说什么,低头合十恭送高飞闪人。
高飞转身走了几步,忽然转身问道:“哦,对了,当初在蒙戈尔的地下时,你曾经说要告诉我谁是内奸的……”
不等他说完,老实和尚就唯然一声长叹:“唉,高施主,你现在已经知道了,老衲还有必要再说吗?”
“果然是她。”
高飞虽然早就确定真正的内奸是谁了,可在得到老实和尚证实后,还是有了瞬间的失神。
他真没想到,在九龙王中年龄最小,备受大家呵护的谢小雯,竟然就是那个陷害叶心伤、导致47名华夏特种精锐客死异乡的罪魁祸首。
失神了片刻,高飞又问:“那你此前,为什么不对相关单位说出这些?”
老实和尚抬头看着东方,缓缓的说:“你觉得,在她没有自爆之前,我要是说出来,还能在今天见到你吗?”
“你怕死?”
“蝼蚁尚且偷生,我怕死又有什么奇怪的?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天意,我无法改变的。”
“天意?呵呵。”
高飞不屑的笑了笑,忽然问道:“老和尚,能不能赐我一卦?”
高飞此前真不相信什么未卜先知之类的,但过去所有的经历却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文化既然已经传承五千年,依旧存在着,那么就有它一定存在的道理。
他这才想让老实和尚给他算一卦。
老实和尚却没有任何表示,双手合十转身走向了石屋内。
看着石屋那两扇门板慢慢合上,高飞不满的低声骂道:“装神弄鬼的老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却从树林中响起:“这位居士,你要想算命的话,最好是找道士,而不是和尚。”
第1111章 王晨的幸福早晨!()
自古以来,和尚和道士给人最大的相同之处,就是他们和你张开手要饭吃时,从来都不会付钱的。
和尚和道士最大的不同之处却在于,和尚是超度人的,无论是活人还是死人,他们都有把握去超度,把死人超度的可以去投胎转世,把活人超度死了……
而道士赖以吃饭的本领呢,则是降妖驱魔,算卦占卜,手持一把七星宝剑,披头散发的在漫天神符中念念有词,于是一只小鬼出现了,道士也有饭吃了……
历史上最出名的道士,除了龙虎山上的张天师之外,可能就是大唐帝国时期的袁天罡了,就是和李淳风合作《推背图》的那位,人家在武媚娘还很小的时侯,就看出此女乃真龙天子下凡,却偏偏不告诉李老二……
所以呢,要想找人算命,就得找道士。
可高飞偏偏问个和尚,尤其是在杂毛遍地的白云观内,道士们知道了肯定会不爽的,幸好老实和尚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当下是受白云观来庇护的,说什么也不敢抢了道士的饭碗,这才装做聋了那样回屋了。
获许是这老贼秃真会算,算到他就算回屋,也会有人来照顾高飞的。
听到背后树林中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后,高飞转身看去,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老道士,从树林间袅袅腾起的白雾中,缓步走了出来,还真有几分好像来自天外上仙的神韵。
在道门中,唯有那种身份尊贵的道士,才会传黑色道袍的。
而且高飞也曾听方小艇说起过,所以在看到黑袍老道士后,就双手抱拳微微弯腰:“道长可是杜观主?”
“正是贫道。”
杜观主也抱拳还礼,淡淡笑道:“高居士驾临白云观,没能及时招待,还请海涵。”
“呵呵,不用这样客气的吧?我可是偷着翻墙进来的,你没有找我要门票钱,我已经就很惶惶不安了。”
“哈,久闻高居士乃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久闻?道长久闻的应该是高某人的狂放不羁吧?”
高飞苦笑:“道长,咱们就别再这儿相互吹捧了,说实话,我对此不是很擅长。”
“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在暗讽我很擅长拍马溜须了?”
杜道长哈哈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高居士,请随我去寒舍小坐。高居士乃贵客,驾临白云观,自然得用过早餐再走。”
“进门免了门票钱,不但没有被追究,还能获得一顿免费早餐,这样的好事我向来不会拒绝的。”
高飞也抬手,含笑客气道:“杜道长,你请。”
——
夏天的太阳,总是起来的太早,这才早上七点,太阳就已经老高了,只是阳光还不是太毒辣,晨风也很凉爽,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果然不假。
王晨就是在这个最舒服的时刻睁开了眼。
人在睁开眼后,总会习惯性的出片刻的神,给思维以迅速活跃起来的准备时间,用来回想过去,和展望未来。
王晨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正面墙壁,在思维没有彻底清晰前,张嘴打了个哈欠,抬手要伸个懒腰时,动作却骤然一僵!
身体上某个部位传来的疼痛,把她的思维迅速激活,使她攸地回想到了曾经的过去——就在昨天,她正式成了高飞实实在在的妻子。
名誉上的高飞媳妇,总是让她有些隐隐的不安。
在高飞昨天回来后洗澡时,王晨下定了决心,抛弃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抱着她丈夫的衣服,勇敢的走进了浴室内。
王晨开始时,还担忧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的高某人,会义正辞严的拒绝她,并说些‘咱们以后还是做朋友,或者是兄妹’的屁话。
不过事实却证明了老百姓常说的一句话,是多么的正确:狗儿绝不会放过打过来的肉包子……
高飞这只身体强壮的狗儿,在看到王晨这样一个漂亮的肉包子主动上门后,只是愣了瞬间,就做了他该做的事。
一切发生的都是那样自然,两个人没有丝毫的难为情。
他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发生这种最亲密的关系,完全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那样自然。
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王晨都沉浸在变为真正女人的幸福中。
在王晨累到极点沉沉睡去之前,他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可王晨现在却连一句话都想不起来了,因为她被真正的幸福给冲昏了头脑:我,终于被高飞接受了!
随即,娇俏的脸上就浮上了惹人的红,下意识的扯起毛毯,盖住了脑袋,却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高飞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应该早起来去做饭了吧?
等会儿他进来喊我起来时,我该说什么?
我是不是先穿好衣服准备着?
他会不会再那个啥吧——听说男人早上是最精神的时侯。
哎呀,我都想些什么呢?
王晨幸福的胡思乱想着,等了得有半个多少时,也没有等到高飞来叫她起窗,甚至都没有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至于想象中的饭菜香味传来,那就更不要提了。
“咦,这家伙不会是早早起来,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我起来给他做早餐吧?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过分了!”
就像一只把脑袋埋在沙子中的鸵鸟那样,王晨终于慢慢探出了脑袋,再次倾听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这才飞快的翻身爬起,用更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等她扶着墙走出卧室站在走廊上往下面客厅里看去时,下面却连个人毛都没有。
本能的,王晨看向了客厅外面的别墅院子里,就发现高飞那辆迈巴赫不见了。
“哦,原来他是出去了。”
看到车子不在后,王晨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
今天,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第二天,可那个该对她百般呵护的家伙,却一大早就不声不响的出去了,也没说要去做什么。
这种失望的感觉,给了王晨一种被抛弃的沉闷,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走进了洗手间内——高飞既然不在,那么她真能洗漱完毕后,亲自去做早餐了。
唉,为什么男人总是没良心?
在女人受伤害后,连一顿早餐都不记得,哪怕是从外面买来也好呀,难道不知道今天这顿早餐,是女人此生中最幸福的一次早餐吗?
——
要是说起谁是对安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