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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郝连偃月胡思乱想时,一只手爬到了她的腿上,让她身子猛地一颤,那种刚压下去的电流,又蹭地腾起,使她本能的发出一声腻腻的申银。
“嚯嚯,这么敏感?看来你的确干渴了太久。”
高飞邪恶的笑声传来。
郝连偃月狠狠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不要这样丢人,更想告诉高飞,请他给予她一点点的尊敬,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
高飞缩回了手:“我知道,你现在其实很自责的,觉得你辜负了早就去世的男朋友。我想告诉你,人活着不是为了死人活着,而是要为还活着的亲人,和自己负责。”
高飞稍稍松了下油门,继续说道:“你该很明白这个道理,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求助了,所以你没必要感觉丢人。我保护你,你付出代价,这本身就是一种合理的交易。”
“交易?”
郝连偃月愣了下,扭头看向高飞,眼神慢慢冷了下来:“你觉得,我们发生关系,是一个交易?”
高飞淡淡的反问道:“难道是因为你爱上我了?”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陪我睡觉?”
“那是因为——”
郝连偃月一愣,随即垂下眼帘,喃喃的说道:“你说是不错,这就是一个交易。我陪你睡觉是为了你有能力保护我,这样我才能保护自己和亲人,实在没必要和伟大的爱情有什么牵扯。”
高飞又说:“你错了。”
“错了?我说的不对?”
“不对。”
高飞慢吞吞的说:“我保护你,不止是为了让你陪我我睡觉,还有就是,你从此之后就是我的女人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动你,谁动你,谁就会死,你若是主动招惹别的男人,你和你的家人都会死。”
郝连偃月微微冷笑:“禁脔?”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得听我的,因为我有这个能力。”
高飞继续说道:“而且,你以后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事。你能够爬到这样的高度上,还闯出那么大的名头,当然不会是个绣花枕头。所以呢,你对我真重要。如果你以为你是我的禁脔,倒不如说是我的奴隶。”
郝连偃月的双手,猛地攥紧:“你、你把我当做毫无尊严的奴隶!?”
高飞贴边,慢慢的停下车子,俯过身子打开了这边的车门。
看着车门外,郝连偃月愣了下问道:“什么意思?”
高飞很直白的说:“不想做我的奴隶,那就下车,我不会强求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我、我……”
郝连偃月粉红的脸,攸地变成苍白。
在高飞说她是他的奴隶时,她的尊严让她发怒,本能的要反抗。
奴隶哪有不反抗的?
但高飞请她下车时,她的怒火却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愣了半晌才沙哑的说道:“我不下车——我答应你,从此后,我就是你的奴隶。”
高飞冷冷的说:“关上车门。”
郝连偃月在关上车门时,才发现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高飞依旧用冷漠的语气:“你给我记住,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做为奴隶的,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能力成为奴隶主的。我敢当奴隶主,是因为我要为你付出佷多,包括杀戮。既然我要付出那么多,你这个奴隶,又凭什么不付出,凭什么觉得委屈,有什么资格发怒?”
郝连偃月低声回答:“是。”
“那就擦干眼泪。”
郝连偃月顺从的擦干了眼泪。
邪恶的高飞再次命令道:“来,伏在我腿上,就像猫咪那样。”
郝连偃月紧紧咬了下嘴唇,慢慢伏在了他的腿上,不等他再说什么,就乖巧的说道:“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现在就算高飞要求她用嘴——她也不会抗拒的。
刚才高飞那番冷酷的话,已经让她彻底明白了,她从此后只能做这个男人的奴隶,别无选择。
在人前、在佷多重大犯罪分子眼中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郝连偃月,却沦落到了心甘成为别人奴隶的地步,她不知道这算什么,只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个命运。
“这样就行了,我也不是那种太苛刻的奴隶主。”
高飞满意的笑了笑时,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又看了眼好像猫咪那样伏在自己腿上的郝连偃月,高飞淡淡的问道:“什么事……嗯,嗯,什么?修罗——好,嗯,我知道了。”
扣掉电话后,高飞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郝连偃月偷偷抬头看去,就看他脸色阴晴不定,赶紧又垂下了头。
“她竟然会是那儿出来的人?有意思,呵呵。”
高飞沉默片刻后,才轻笑一声,启动了车子。
车速很快,当来到了北郊的十三陵附近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十三陵在京华是个特殊的存在,仿佛和这个大都市格格不入,这儿的晚上很荒凉,四处望去除了果树就是果树。
相传附近居民都是给明朝皇帝守陵者的后人,这儿有条几公里的路,叫黄泉路。
黄泉路是条很整齐宽敞的现代沥青公路,不过路边却没有照明。
故老相传,凌晨时可以在远处看到,有很多抬着棺材的鬼魂走在黄泉路上,路边不能有照明,就是怕惊动了这些鬼魂。
这个传说也许没有任何根据,不过十三陵的黄泉路两侧,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路灯,更没有夜行者,阴森森的环境与这条路的名字很相符。
黄泉路是个缓慢的大斜坡,顺着斜坡就能抵达十三陵,看到黑夜中的龙虎山。
高飞在驾车冲进黄泉路时,没有丝毫的减速,来到一半路程时,才猛地踩下了刹车。
路边,静静的停着一辆车。
第968章 白龙!()
车子冲上黄泉路时,郝连偃月就从高飞膝盖上抬起了头。
高飞只是让她伏在腿上,却没有让她做一些羞人的事,这让郝连偃月忽然觉得真看不透这男人了。
难道,在车上发生那种事情,不都是所有邪恶男人所希望的吗?
尤其她这样的女人,相貌姣好身材超级棒,最关键的是有着一种让所有男人都想征服的强大气质……可高飞却只是让她像猫咪伏在他腿上,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得到满足那样。
其实郝连偃月也很清楚,高飞的那番话,已经彻底把她给征服了,根本不需要她再有别的表现。
一路上没再说话的郝连偃月,在车子刚一停下后,就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
熄火后,高飞也没和她说什么,直接开门下了车。
郝连偃月犹豫了下,缩回了开门的手。
高飞下车时,那辆车的车门也打开了,两个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一个穿着深色衣服,另外一个,却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
在气氛阴森的黄泉路上,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影,这肯定会让人误以为碰到了鬼,不过郝连偃月宁可碰到鬼,也不想碰到这个人。
白龙。
这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正是华夏九龙王中的白龙,也是昨天凌晨差点把她擒获的那个女人。
白龙他们出现在这儿,肯定是高飞通知的。
高飞通知他们凌晨在这儿会面时,郝连偃月觉得自己应该还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愉悦中。
“高飞,大半夜的把我们约来这儿做什么?这四周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幸好有小白陪着。”
那个男人走到高飞面前,说自己很怕周遭环境,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郝连偃月熟悉这个声音,高云华。
“很重要的事。”
高飞笑着回答了一句,看向了白龙。
白龙是个女人,郝连偃月昨天凌晨时曾经看过她的样子,不是太漂亮,却能让人看到她一次,就无法忘记她那张冷酷的脸。
白龙长相冷酷,行事也有几分男人的作风,对着高飞就展开了双臂,看样子要拥抱。
高飞犹豫了下时,白龙就不满的说:“行了,别特么的装了,在一起时,你可从没有把我当女人看,这时候倒是装有男人风度的了。来,赶紧让哥们抱抱,好好巴结一下咱们的高大少!草,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我就该想方设法的把你变成我男人。”
白龙的话,让郝连偃月有些目瞪口呆。
她本以为这女人就像她一样,总是一副酷酷的样子,对男人待理不理的。
谁能想到,这女人却比佷多男人都更像男人,满嘴的脏话,自称哥们,一副女汉子的德性。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总以为你会改变了,没想到还是这德性,会有男人敢要你吗?”
高飞叹了口气,抱住白龙用力在她后背拍了几下,因为她也在拍他,而且力道更足。
“草,像哥们这种人,整天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指不定哪天就会一命呜呼,还找个屁的男人呀?高大少,你要是对哥们有兴趣的话,哥们今天就在这儿给你献身了,让哥们尝试一下男人到底是啥滋味,如果能像猪头腮子那样好吃,那就找个男人玩玩。”
白龙大大咧咧的说了通胡话,才看向车里:“哟,车上这小娘们是谁?”
高飞兄弟俩都不怎么适应白龙的说话方式,正相视苦笑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幸亏她转移了话题。
“下来吧。”
高飞对郝连偃月说了一句。
她从黑漆漆的车里下来后,高云华借着微弱的星光认出了她,有些惊讶的说:“咦,是郝连局长?”
高云华惊讶,不是惊讶郝连偃月会和高飞在一起,而是惊讶她怎么会来见自己:虽然她目前还是九局局长的身份,可实际上她早就被高云华那边的人开始注意了,相信她自也该有所察觉。
高云华惊讶于郝连偃月会来到这儿,白龙却没任何反应,只是看着她的眼神猛地犀利了起来:她手里已经掌握了郝连偃月的犯罪证据,当前正准备拟定抓捕行动呢,没想到却在这儿遇到了。
“高少,是我。”
郝连偃月微微垂首,低声回答了句,就闭上了嘴。
高云华俩人都看向了高飞。
高飞抬了下下巴:“你先上车吧。”
如果放在以前,谁敢守着人这样指使郝连偃月,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现在,她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样,乖乖点头上了车。
她知道她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得看高飞能不能说服高云华俩人放她一马。
她想听到三人会聊些什么,却又担心会听到‘不’的声音,所以上车后马上就摇上了车窗,闭上了眼睛。
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就像鸵鸟那样选择了逃避,但仍能感觉出高云华俩人,时不时的看她一眼。
郝连偃月很清楚,他们俩人在吃惊高飞所说的那些话。
她好像在想,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又不时会出现一两个截然不同的场景:第一个场景,是高飞三人把她干掉,尸体随便扔在了路边,上车远去。
随着车子远去,四周很快就沉寂下来,阴凉的夜风吹起她的头发,轻轻打在她死灰色的脸上,她的眼睛睁的很大,无神的望着灰蒙蒙的夜空,直到第二天天亮,被附近居民发现。
第二个场景,却来自于岛国爱情动作片中,主角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