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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是那玩意。”
高先生终于欣慰的笑了,一副钟子期遇到俞伯牙的知己模样。
很明显,卡诺维奇却没这感觉,仍旧一副不信的样子:“高先生,你说你让我去给你找这种蜣螂,是用它来给萨摩夫先生治病?”
“然也!”
高先生摇头晃脑。
“放肆!”
卡诺维奇修养再好,再钦佩高神医的神奇医术,这时候也怒了,啪的一拍桌子说:“高先生,你也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和我开这种玩笑呢?”
高飞莫名其妙的问:“开玩笑?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了?”
卡诺维奇老脸开始涨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指着高飞说:“你要用那种极度不卫生的东西,来当做中药用,要给萨摩夫先生治病用,这不是开玩笑,难道是认真的?须知道,萨摩夫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我承认萨摩夫先生不是一般人,但谁让他得了一般人的小病?”
高飞皱眉,总算是明白卡诺维奇为什么这样生气了:“卡诺维奇先生,你懂不懂蜣螂在中医中,就是一味不可缺少的中药?”
“荒唐,荒唐,那么脏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药材呢,简直是太荒唐了!”
卡诺维奇连连摇头,甚至还有了一些被耍弄的羞恼,看上去好像要翻脸。
“你不相信就算了,那权当我什么也没说,东儿,我们走吧。”
高飞站起来,和楼兰王打了个招呼,抬脚就向门口走去。
其实,不止是卡诺维奇不信屎壳郎能治病,就连高飞也没听说过。
但他相信楼兰王所说的话:别说是屎壳郎了,就算她说****也能治病,他也深信不疑的。
楼兰王之所以让高飞站出来当神医,那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不好和人讨论男人下面那些毛病罢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治愈不了这种小毛病。
此时,看到卡诺维奇深度怀疑她开出的药方,也有些怒了,默不作声的转身跟着高飞就向门口走。
“简直是太荒唐了,上帝,你来惩罚这两个人吧,他们竟然说那么肮脏的东西是药材,还能治疗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真是不可思议。”
卡诺维奇没有阻拦高飞俩人的离开,犹自在那儿叨叨个不休。
给人看病开出了药方,病人‘家属’却不信,这就不关医生的事情了,以后病人是死是活也和医生无关,高飞当然不会强逼着卡诺维奇使用楼兰王开出的药方。
不过,他在走到电梯门口时,却忽然拍了一下后脑勺,对楼兰王说:“哎,对了,咱们还没有去那个研究所毁掉那个东西呢,要走,也得让老卡一起走。”
楼兰王站在电梯门口,淡淡的说:“你去,我在这儿等。”
高飞转身走回了接待室,刚进门,卡诺维奇就冲他说:“高先生,你不用再劝我了,我是绝不会允许你用那肮脏的玩意给萨摩夫先生看病的。”
高飞冷冷的说:“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给他看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放在研究所内的病毒。你带我们,或者派人带我们去研究所也行,我们看到病毒被销毁后,马上就会离开俄罗斯。还有,等你心情好时,请考虑一下我们合作经营化妆品的事。”
卡诺维奇语气生硬的回答:“病毒肯定是要销毁的,至于合作经营化妆品,那也得等我国权威部门严格审核过后,我才会决定是否和你合作。”
“行,你不愿意合作拉倒,随你。”
看到卡诺维奇很有翻脸不认人的趋势,高飞也懒得和他再说什么,只要他派人带自己去研究所销毁那些病毒。
“我陪你过去。”
卡诺维奇抬手看了下腕表,走到门口忽然又问:“高先生,你确定那个脏东西能治疗好萨摩夫先生的病?”
高飞很干脆的说:“骗你玩的,治不好,那玩意满身的细菌,怎么可能会治病呢?”
高飞现在已经半点都不关心萨摩夫先生的病了,也不打算再在莫斯科墨迹什么,只想赶紧销毁炸弹返回华夏。
可卡诺维奇却慢慢冷静了下来,语气真诚的说:“高先生,如果你能保证能解决萨摩夫先生的难言之隐,我敢保证能帮你垄断俄罗斯化妆品市场。”
高飞双眼微微眯起:“真的?”
卡诺维奇右手压在心口上:“我从没有这样认真过,我敢对主发誓。”
想了想,高飞也把右手放在心口上:“那么我也敢发誓,只要你相信我,相信中医,我肯定能解除萨摩夫先生的痛苦。”
“好,那请你稍等,我必须得先和萨摩夫先生沟通一下。”
卡诺维奇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高飞问:“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你们华夏有句俗话,叫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过。”
“我们华夏还有另外一句俗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
“总统先生不是死马,希望高先生能明白这点。”
卡诺维奇深深看了高飞一眼,快步走到窗前对着手机低声说了片刻,就扣掉了电话:“高先生,请你们稍等片刻,病人需要考虑一下。”
卡诺维奇带高飞来给萨摩夫看病,并没有通知总统先生,他可不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就给总统先生病愈的希望。
那样的话,高飞一旦对这个症状束手无策,司萨摩夫先生肯定会更加失望。
既然卡诺维奇态度缓和了,又告诉了萨摩夫,高飞也不好急着走了,只好把楼兰王叫回了接待室。
第814章 彻底服了中医!()
半个小时后,几个身高马大的黑西装光头大汉走进了会议室,站在门后两根腿子微微岔开,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前,目光生冷的看着高飞和楼兰王。
高飞知道,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总统先生的贴身保镖,他们的出现就代表着萨摩夫要来了。
这几个人的眼神虽然不善,就像恶狼盯着羊圈内的羔羊那样,总是直勾勾的盯着高飞,不过高先生却没在意,仍然翘起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至于楼兰王,更不会在意这几个人,在某个人看着她时,她毫不客气的回视过去,目光犀利,只把那些见过大世面的保镖给看的率先挪开目光。
在保镖进来后,卡诺维奇就站了起来。
穿着蓝色衬衣,外面一件咖啡色夹克的萨摩夫先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卡诺维奇快步迎了上去,低声和他说了几句什么。
萨摩夫一脸和蔼的笑容,走向了高飞。
高先生平时虽说目中无人惯了,可在这位超级大国总统走过来,并主动伸出手时,还是表现出了华夏礼仪之邦良民该有的礼貌,右手和萨摩夫握住。
萨摩夫的手很粗糙,也很有力,正如他低沉的声音也酝酿着力量那样:“高先生,欢迎你来到莫斯科做客。”
“能够见到先生,是我的荣幸。”
高飞笑着和萨摩夫摇了摇手,随后分开。
既然没有谁介绍萨摩夫就是俄罗斯老大,那么高飞也只能以笼统的‘先生’称呼来称呼他。
看到高飞和自己握手时没有丝毫拘谨之色,萨摩夫心中也有些惊讶和佩服,不过想到这家伙为了生化炸弹就追来了俄罗斯,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也就释然了,又主动向楼兰王伸出手:“这位女士……”
“叫我莫女士好了。”
和高飞不一样,楼兰王就像没有看到萨摩夫伸过来的手,淡淡的说了句就转过了身。
萨摩夫碰了个钉子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一堂堂大国总统,和一个野郎中主动伸手却被拒绝,这的确是很没面子,身后那几个保镖顿时怒了,齐齐的跨前一步,做出了要教训她一顿的动作。
“咳。”
萨摩夫轻咳了声,给保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接着擦了擦鼻子的动作,收回了伸出去的右手,坐在了高飞对面的沙发上,很优雅的说:“高先生,请坐。”
萨摩夫虽然制止了手下教训莫邪征东,表面也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恼怒的,觉得那个女人也太没风度的了。
他哪儿知道,他这个超级大国总统在莫邪征东看来,就是一个地道的蛮夷罢了。
当年莫邪家族的老祖称王,拿着夜光杯喝葡萄酒时,萨摩夫总统的老祖还用树叶围着皮股,拿着石块树枝在丛林中打猎呢。
在楼兰王看来,欧美人就是一些还没进化完善的‘猴子’,要不然为什么皮肤那么粗糙,体毛那么长?
能够屈尊来给他看病,这已经是萨摩夫先生的莫大荣幸了,还指望楼兰王给他面子?
真是开玩笑!
不过,楼兰王可以这样想,也可以这样做,可高飞却必须得为她的无礼,给萨摩夫先生解释一下:“先生,我这个助手最近刚和她丈夫离婚,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呵呵,还请先生多多海涵。”
听高飞这样说后,楼兰王眼角跳了几下,很生气。
萨摩夫却恍然:“哦,抱歉,是我想多了。呵呵,高先生,刚才卡诺维奇说,你对我身体的病变,有不一般的治疗方案?”
“中医,从来都是不一般的。”
高飞正色说道:“先生,你应该知道自然界中,万物之所以存在,就有他们存在的理由,哪怕是被人深恶痛绝的苍蝇蚊子,也有一定的作用。最起码,它们为数十万人提供了生产‘灭蚊剂’之类的工作机会。而蜣螂,在现代自然科学中,被归纳成了一种益虫,这一点生物学家们早就有了定论……先生,很多人只看到了蜣螂肮脏的生活环境,却忽视了它的药用。而我们中医,之所以神奇就是研究出了世上万物的药用价值……”
高先生的口才,和他哄女孩子的本事相比,完全可以相提并论的,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他口若悬河,旁征博引,针对3萨摩夫的病情,以药用的角度把一味屎壳郎,说成了比人参更有价值的良药。
良药苦口,和良药让人想到就会恶心差不多的意思。
萨摩夫先生一脸的沉思,等高飞说完后,才缓缓点头:“高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只需蜣螂一味药,就能解除我的痛苦?”
高飞很肯定的说:“我有十成的把握。”
萨摩夫又问:“那么,出效果的时间会有多久?”
“即愈!”
高飞在说出这俩字时,斩钉截铁。
即愈的意思是说,用上就会好。
萨摩夫被高先生忽悠了这么一大通后,也开始觉得中医很神奇了。
不过,当高飞说只要用了屎壳郎,他那个脱的病马上就会好后,萨摩夫马上就皱起了眉头,开始觉得高先生在胡说八道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广为世人所知,萨摩夫没理由不知道。
可高飞却说是即愈,萨摩夫怎么可能不怀疑?
高飞看出沉吟不语的萨摩夫是什么想法,看着卡诺维奇笑了笑说:“卡诺维奇先生,在圣彼得堡给尊夫人看病之前,你心中是不是也有一百二十个不信?”
卡诺维奇还没有说什么,萨摩夫就惊讶的问道:“妮娃的病好了?”
卡诺维奇是萨摩夫的得力助手之一,他老婆得了不能行走的怪病的事儿,萨摩夫当然知道了,更给放了一个多月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