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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官方统计,上一周比起同年往期,经济增长倒退了至少十几个百分点,在某些靠旅游为主打的地方,进入十月份一来,更是经营惨淡。
那个每晚都会择人而食的凶手,就像一团阴霾那样笼罩着这边的上空,谁也不敢保证它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唯有杀傻瓜才会来这边旅游,要是被死神点到名,那可就惨了。
再说了,流传在民间的谣言,总能以让人吃惊的速度流传,再加上有足够的时间(实际上三天就够了),人们想不知道这个死神的存在都很难。
就在今天早上吃早餐时,王权还曾经跟几个同学谈论过106大案的幕后凶手是谁,为此还争辩的面红耳赤,甚至还牵扯到了当地某些古老的传说,比方在一千年前就出现的黑山老妖……
但王权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看到106大案的真凶!
而且真凶是个让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再也不能忘记的红衣美女,更是他的梦中青人修罗教主。
王权是震惊,失望,接着是恐惧:他震惊106的真凶会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失望则是因为她是他的梦中情人,恐惧却是因为她是在九天杀九十七人的凶人!
而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的张启龙,则是狂喜:哈,哈哈,只要你能承认你就是真凶就好!特么的,看来老子真是撞大运了,竟然能亲手捕获了106大案的真凶,这一下想不升官,想不名扬四海都难啊!
既然沈银冰主动承认她就是106大案的真凶了,张启龙还跟她客气什么呀?
马上,他就猛地后退一步,霍地抬手就要下达抓捕命令,如果沈银冰敢抵抗,那就就地格杀勿论!
至于在缉拿、击毙这个女魔头的过程中,会不会伤到其他无辜者——那就不是张启龙所考虑的了,毕竟无论做什么,都得付出一定的代价,只要代价跟自身利益牵扯不到,完全可以忽视的嘛。
可是就在张启龙准备下令时,却猛地发现:对面那个女魔头好像没有丁点害怕啊,紧张的意思,反而还嘴角带着笑,斜着眼的看着他,好像在迫不及待的等他下令那样。
怎么会这样?
正所谓反常即为妖,沈银冰的反常表现,就像一记重锤,给张启龙狠狠敲响了警钟:她为什么不害怕,难道她在我们的外围,已经做好了准备,比方会派遣上百个职业杀手反包围我们。
心思电转下,张启龙迅速转身,向身后边高处的树林那边看去——那边也有他安排的人,是预防嫌犯突破重围而布置下的外围警戒线。
外围警戒线的弟兄们都很正常,这说明没什么反包围只说,可她为什么会那副表情呢?
张启龙有些狐疑的缓缓转身时,脑海中猛地闪过一抹亮光,心脏猛地一跳!
张启龙脸色剧变,没有逃过沈银冰的眼睛。
她笑了,很得意的样子:“呵呵,你为什么还不下令动手呢?不下令,那我就走了,我很忙,没功夫陪你们在这儿干站着。”
张启龙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那样,再也不复刚才精神百倍的样子,嘎声问道:“你、你是不是安排了什么后手,所以才敢坦然出现?”
“说实话么?”
沈银冰抬手捻着一缕发丝,悠悠的问道。
张启龙满嘴都是苦涩,艰难的摇了摇头。
沈银冰松开发丝,那只在阳光下好像白莲花一般的右手,伸出两根葱白似的手指,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递了过来。
轻风中,遮阳伞下,沈银冰姿势优雅的吐了个烟圈后,才淡淡的说:“其实不用我说,你也该想到我为什么能被你看到的。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咱们之间实在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就不废话了。另外,能不能让你的手下让开道,我想去山上游玩呢。”
自从两年前沈银冰成为贪狼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狼主后,就被各方面都人才济济的华夏,列为头号心腹大患——但在这两年中,她始终都是安然无恙的兴风作浪,更是在华夏国庆节期间,同一天内跟亲兄弟俩人举办了婚礼,可谓是出尽了封他,但却没有少了一根寒毛。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她的死,能牵扯到数百上千的无辜群众。
华夏是投鼠忌器,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她逍遥跋扈外,压根不敢把她怎么着。
相比起投鼠忌器的华夏来说,这边倒是不在乎这些——就像张启龙刚才所想的那样,反正就算死再多的华夏人,也跟他没有一根毛的关系,他有什么不敢动这个杀人魔王的?
但当沈银冰把让华夏那边头疼的手段,如法炮制在这边后,情况就不一样了:沈银冰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在下一刻,这边某个城市中的超市啊,学校、车站啥的,就会发生任何人都不敢担负责任的恐怖爆炸案!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
沈银冰肯定做了这样的安排,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她怎么会让张启龙轻易看到她呢?
张启龙忽然发现,他此前听说华夏那边因为忌惮沈银冰,而只能捏着鼻子眼睁睁看着她逍遥自在时的讥讽,是多么的可笑,甚至可悲。
他终于明白沈银冰为什么会被华夏视为第一毒瘤了:毒瘤之所以被称为毒瘤,就是因为它不能随随便便的被切除,要不然会害死人本身的!
满嘴苦涩的张启龙,举个脑袋的右手,终于缓缓的落了下来,说出的却是很丧心的话:“都、都让开。”
张启龙自问,他一个小小的反恐局第一局长,是承担不了切除毒瘤的后果的,那么当前除了放她走,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些对沈银冰持枪以对的手下,错愕片刻后,随即默不作声的收枪,让开了道路。
这时候,东边的上空处,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
第1778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两架在机身上涂着海岸警备队字样的武装直升机,出现在了东边的上空中。
张启龙抬头看去时,猛地想到了不久前接到的那个电话。
就在带领人跳出来要抓捕沈银冰之前,张启龙接到了来自最高层的电话,要求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那边来人后再说。
当时接到这个电话后,张启龙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平时高高在上,双手十指不粘阳春水的官老爷们,要来抢功劳了……反正这在当地历史悠久的官场、军队中也是很正常的事儿,那些官老爷,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拿走最大的蛋糕!
张启龙对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所以在接到来自上面的指示后,最终选择了无视,找了个恰当的时机,带人冲了出来。
他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做,比方在事后报告中可以这样说:如果等上面来人,嫌疑人就会逃进山里,为抓捕增加无法预测的难度,说不定还会再次失去她的踪迹。
其实,与其说他有这样做的充分理由,倒不如说是立功心切,或者说不甘心把大蛋糕让出去,直到他猛地发现,沈银冰这块大蛋糕原来是石头做的,任何人张大嘴企图狠狠咬一口时,都会把牙齿崩掉的。
现在看到这两架武装直升机,意识到是官老爷大驾光临后,张启龙不再有丝毫的埋怨,而是尝尝的松了口气,一边整理着衣装,一边暗示副官,重新让人拦住沈银冰。
在张启龙命令手下放下枪,给沈银冰让开道路后,王权等人也趁机站起来,飞快的跑到了路边树林中。
不过,大家都不甘心就这样走掉,毕竟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可是别人十辈子都不一定遇到的事儿——能够跟修罗教主近距离相处,看她最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这可不是想看到就能看到的。
全副武装的特警们再次持枪包围上来后,沈银冰也没说什么,只是扔掉了手里的烟卷,裹了下身上的红色风衣,俏生生的好像一朵红莲花那样,静静看着那两架直升机缓缓的降落。
当王总在田处长、警卫员等人的陪同下,从直升机内弯腰走下来后,张启龙马上就迎上去,抬手敬礼,简单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末了,他自然得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要提前行动的原因,无非是担心沈银冰远遁深山,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只是负责拖延住她,恭候上级的大驾光临。
对张启龙的汇报,王总不置可否,事实上他也不在意张启龙抢功,只要能看到沈银冰还站在那儿,就说明事情还没有糟糕化。( 广告)
冲张启龙点了点头后,在田处长等人簇拥下,王总迈着镇定的步伐,缓步走到了沈银冰面前三米处,这才停住了脚步,温文尔雅的说道:“我是王明耀,目前负责宝岛的总体防务,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喊我的职务,王总reads;。”
“还是王总吧,这样的称呼亲切些。”
沈银冰淡然一笑,说道:“王总您好,很高兴能看到您,同时当然也很抱歉,因为在这些天内,我给您添了很多麻烦。”
“任何人制造麻烦,都有这样做的理由,我想沈女士你也应该有足够的理由吧。”
王总双手十指交叉的放在前面,下巴微微的仰着带着地位赐予他的骄傲,与矜持,略微有些阴骘的脸上,却是君子气息十足,看来这边的‘儒将’,仍然像数十年之前那样吃香。
“华夏有位伟人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相信,王总也该听说过这句话。”
沈银冰不卑不亢的回答。
王总却没有说什么,眉头稍稍皱了起来。
在来之前,他就为见到沈银冰后该怎么交涉,争取什么样的结果,会出现哪些情况,在心中演练过十几遍。
无论是哪种情况,王总都能让自己始终处于道义的一方——尽管在某些时候,道义并不是很值钱,更不是最重要的,可它却能让人理直气壮。
可在沈银冰说出伟人的那句话后,王总却发现他好像有些无话可说。
沈银冰也没有说话。
目前,她可是站在道义一方的,尽管这边的暗杀风云,就是她搅动起来的。
沉默了片刻,王总才说:“沈女士,这期间或许有些误会。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显示,在你与十月一号从大陆结婚时,我们这边并没有做出任何……”
沈银冰抬手,打断了王总的话:“王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王总这样的大人物,在说话时很少有被打断的时候,眉梢忍不住的微微皱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请问。”
“我坦诚,到目前为止,包括霍连兴,颜凤娇在内的九十八人,都是死在我手中的。至于在这段时间内,其他非正常死亡者,跟我无关。”
沈银冰淡淡的说道:“但我想王总在这边既然是负责安全的最高长官,那么也该明白这九十八人是什么身份。我沈银冰虽然早就凶名在外,可我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者。他们不招惹我,我怎么会去招惹他们?”
不等王总说话,沈银冰又晒笑一声,说道:“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此之前,我跟这边没有任何的恩怨,没有给这边增加丁点的麻烦。所以我才纳闷,为什么这边的某些人,会在我结婚的大喜之日,残杀我从非洲请来的客人,以她(来自卡扎扎部落的灵魂者)的人头当贺礼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