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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也说了,只要满意还有小费?
于是乎,得到消息的疤瘌哥,立马把包括他马子芳芳在内的五个姑娘,送到了高飞的房间里去了。
芳芳刚被疤瘌哥撵着去伺候人时,还是很生气的,觉得疤瘌哥也太特么的不男人了,为了挣钱,把自己马子都向外推!
不过,当芳芳姐看到她们要伺候的高先生,原来是个多金而英俊的小白脸后,对疤瘌哥的不满全部烟消云散了:话说,就算不给钱,哪怕是倒贴钱,能玩玩这种内地小白脸也是很爽的呀。
芳芳姐等人刚进来,就看到高飞眼睛猛地亮了,喉头一动一动的好像恶狼那样,随时都会扑上来……女性固有的矜持,让芳芳姐等人做出了很害羞的样子。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等——都特么等了十几分钟了,那孙子怎么总在那儿咽口水,裤裆那儿都挑起老高的帐篷了,可就是不上来?
她却不知道,高飞脑子里在拼命的压制自己。
他想试试,当这种烈阳蛊发作时,他能不能熬过去!
“这家伙不会是个雏,心里想的要命可却又不好意思吧?”
芳芳姐心里这样想着,不愿意再等下去了,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不是?
“先生,你可真猛哦,一个人点了我们姐妹五个,哎呀呀,比那战三英的吕布还要厉害呢。”
芳芳娇嗲嗲的说着走过去,坐在了他腿上,一只手就很熟练的伸向了下面,隔着裤子逮住了让她心儿猛地一跳的那个东西。
无法承受的部位被芳芳姐拿住后,高飞再也无法坚持了,嗓子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采住她衣服,在芳芳姐娇娇的惊叫声中,暴躁的撕开了。
啪的一声,高飞在芳芳姐很结实的美豚上狠狠拍了一掌,正要解开裤子提枪上马时,房门开了,有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都给我出去。”
“哟,你特么的算老几呀,来我们这儿抢生意——哎哟!”
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姑娘,看到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很不礼貌的请她们出去后,就把她当做了来抢生意的同行了。
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招待好了可是每人能分好几千的呢),这姑娘当然不高兴了,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身子一轻,飞了起来,直直飞出了门外的走廊中,咣当一声的碰在走廊墙壁上再掉下来,直接昏过去了。
不等莫邪征东再动手,兔子、陈大彪等人就冲了进来,也没客气,更没有废话,一人拖住一个,把那些姑娘们都拖出了门外。
“你们谁呀,知道我是谁不?你们特么的……”
已经准备好品尝一下内地小白脸的芳芳姐,好事被破坏后,自然是恼羞成怒,张嘴刚要骂人,李德才一个大嘴巴就抽在了她嘴上,再抬脚冲她小肚子狠狠来了下,她就惨叫着滚倒在了走廊中。
“唉,你就孤军奋战吧,反正我现在是不能被他折腾。”
陈果果叹了口气,在莫邪征东后背上轻轻推了一把,转身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兔子等人很有眼色,知道接下来不适合再留在这了,拖着那几个姑娘走下了楼梯。
陈果果没有走,双手抱着膀子倚在走廊墙壁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邪征东站在房门后,看着鼻翼一张一合很是痛苦样子的高飞,呆愣了片刻才低声说:“高飞,对不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高飞就扑了上来,狂躁的一把采住她头发,直接摔在了那边的大炕上,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嚎叫。
外面的陈果果,听到高飞发出这声带有痛苦,愤怒,还有伤心的嚎叫后,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当初在莫斯科郊外的生化研究所门前,高飞为了救莫邪征东,甘心替她挡住了陈果果扔过去的手蕾——虽说那是一种瞬间才会爆发的大男子主意作风,可毫无疑问的是,那件事表明了一个问题:只要能救下莫邪征东,高飞不在乎生死。
从那一刻起,陈果果就很羡慕莫邪征东,也更嫉妒她。
任何一个女人,身边有个能为她牺牲的男人,都是幸福的。
陈果果搞不懂高飞为什么甘心为莫邪征东去赴汤蹈火,甚至都搞不懂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可却知道这次,假如莫邪征东把真向告诉高飞,说她要想改变莫邪家族的基因,高飞必须得服食烈阳蛊,承受一年的非人痛苦……
陈果果坚信,高飞也许会犹豫,也许会暴怒,扯着嗓子大嚷‘老子才不干’之后,最终却会选择配合:暂且不说有莫邪征东此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时的香艳,单说能够改变一个古老家族传统基因,就足够他自豪不已了。
更何况,男人嘛,潜意识内总觉得让女人大呼受不了的人,会感到窃喜的,依着高先生的卑鄙本性,差不多会像一个早就立志要做个名传千古的表砸的当妇那般,害羞带怯,半推半就的成就第一次。
那才是他自己的选择,哪怕事后再痛苦,他都会打落牙齿和血吞,明明痛苦万分却偏偏笑着说好爽。
陈果果确定,高飞就是那种一旦认定某条路走下去,就算跪着也会走完的人。
这样的人,你可以用哀求,利诱来打动他,但绝不要强逼他——他就是一根钢条,拧折不弯。
可莫邪征东却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去求他,用各种色、利诱,或者用坦诚的方式来折服他,反而采用了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方式:暗算。
莫邪征东暗算了高飞,也终于得到了她想要到的目的。
可陈果果相信,莫邪征东现在肯定异常后悔,无比的痛苦,肯定的。
陈果果心中胡思乱想着,信步走出了香蕉树酒店,在门口站了片刻后,就走上了一条通往西南方向的土道。
兔子、李德才等人没有跟上来,他们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现在最好是呆在酒店里,等候高飞的召唤。
伐南县这地方很穷,不过植被覆盖率却是名列世界前茅,一条很普通的土路两侧,都有着成片的香蕉、荔枝等树。
陈果果信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淡淡的说:“好了,该出来了。”
第1462章 到底隐瞒了什么?()
这时候正是伐南县的午后时分,太阳无比的亮眼,气候却又偏偏潮湿的让人发疯,尤其是丛林中,更是闷热的要命,没有谁愿意在这个时间段外出瞎转悠。
陈果果信步走到这儿,只是想用这种难熬的气候,来缓解某种无力的痛苦。
有人却跟上了她,就在左边丛林深处。
那些人就像在暗中盯着兔子的狐狸,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不发出丁点的响声。
可他们却瞒不过陈果果。
陈果果停步转身,说让那些人出来时的语气,脸色都很平淡,但那些人却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气温,忽然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感觉即将有一张无形的大网,要从半天空当头落下,却偏偏无处可躲。
那张大网上,带着数不清的利刃,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躲避,都无法逃脱被乱刃分尸的残酷下场。
所以他们唯有乖乖的走了出来。
总共三个人。
这是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两个身材瘦削,面皮发黑,目光呆滞好像干尸那样,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透着海蓝色的诡异光泽。
陈果果只是扫了这俩人一眼,就不再理睬,而是看向了最中间那个人,然后笑了:“呵呵,拓拔千钧,你怎么会忽然间来岭南了?”
陈果果一笑,拓拔千钧三人顿时觉得全身一松,好像卸掉了千斤重担那样,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拓拔千钧没有说话,抬手挥了挥,跟随在他身后的那来黑衣人,马上后退,很快就消失在了丛林中。
那是两个灵犀使者,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上好像幽灵一般的存在,在自然环境截然不同的热带雨林中,他们也同样代表了危险。
不过这种危险对于陈果果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假如陈果果想他们死,他们根本没有活着退入丛林的任何可能。
这可不是吹大话,想当初陈果果第一次入侵地下楼兰时,这些好像无所不能的灵犀使者,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包括拓拔千钧和那些王宫侍卫们,要不是高飞耍诡计,冒充楼兰王暗算她的话,相信莫邪征东早就死翘翘了。
挥手让两个手下退走后,拓拔千钧右手放在左胸前,对陈果果弯腰施礼。
“别这样客气。”
陈果果身子稍微一侧,表示不受拓拔千钧的礼,淡淡的说:“你是森林神殿的大祭司,在地下楼兰的地位与莫邪征东几乎持平,也算是位高权重了。我现在只是个小女子,有什么资格受拓跋先生大礼?”
拓拔千钧苦笑一声,直起腰板:“安归……”
陈果果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安归王、安归教,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我姓陈,叫陈果果,你可以叫我陈女士。”
“好吧,陈女士。”
拓拔千钧倒是很会随机应变,立马改变了称呼:“我这次冒昧跟踪陈女士,是有事相求的。”
陈果果冷冷的说:“我们非亲非故的,以前还是敌人,你凭什么求我?我又凭什么会帮你?”
拓拔千钧摘下头上的凉帽,看着陈果果正色道:“很简单,因为你是目前唯一能替高驸马作主的人。”
陈果果冷哼一声:“哼,高驸马?”
拓拔千钧忽视了陈果果这声冷哼中的讥讽,依旧认真的说:“陈女士,你能否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我没有捂着你的嘴。”
陈果果说着,转身又向前面走去。
拓拔千钧愣了下,接着跟了上去:“陈女士,我知道你现在很气愤,因为我们女王殿下暗算了驸马,同时也算是间接伤害了你的……”
陈果果不耐烦的打断他:“有什么话直接说,我没耐心听你替莫邪征东向高飞道歉!最多,我只能理解为,她既然敢这样做,差不多有她这样说出的苦衷。或者说——你隐瞒了她什么。要不然的话,你堂堂的大祭司,不可能会鬼鬼祟祟的来这边找我!”
拓拔千钧垂头,低声说:“陈女士果然是慧眼如炬,一下就能猜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你说得不错,我是隐瞒了女王殿下。”
陈果果双手慢慢攥紧,嘴角却浮上了可亲的笑意:“哦,那你来说说,你到底是隐瞒莫邪征东什么了?”
陈果果在问话时,拓拔千钧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无处可逃的危险感,不过他却没有再紧张,因为他在出来后,就没打算再逃什么。
有些事,哪怕是死,也必须得去做,这是他身为大祭司的责任。
缓缓转身,拓拔千钧背对着陈果果,抬头看向了一棵香蕉树,说:“陈女士现在应该知道了,女王殿下能从黑色《安归经》内找出改变她基因的药方,那都多亏了高驸马,或者说是天意如此。”
“是,我知道了。”
陈果果也抬头看向了香蕉树。
“陈女士你还该知道,要想解决女王殿下特殊的修罗体质,必须得找个男人,给他种下由女王殿下精血喂养的烈阳蛊,俩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以男人的纯阳,来驱赶女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