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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惨笑一声,看着陈果果:“我已经经历过太多的挫折,尤其是这次让我深刻认识到你说的不错,无论我有多么狡猾,但我终究是个孩子,还远远没有参与你们成年人游戏中的资格——有很多次,在暗中看到你很亲切抚摩王小壮时,我都会幻想我是她,这也是我为什么在你身边能感受到安全的主要原因。”
用力咬了下嘴唇,苏樱低声说:“高飞,其实我也想有人像家人那样关心我的。”
高飞这才放心:“嗯,你能说出这番话,我也就放心了。这样吧,你先跟着果果,等我回来后再给你安排。”
陈果果微微皱眉:“你要去哪儿?”
高飞看了眼手中的经书,反问道:“你说呢?”
“哦,我知道了,你要去那边。”
陈果果明白了:“什么时候走?”
高飞说:“明天凌晨两点半。”
“那行,我先回基地那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再给我说一句。”
陈果果也没问高飞晚上要做什么事,站起身对苏樱说:“你是跟着我,还是自己去方家村?”
苏樱乖巧的说:“跟着太太是最安全的。”
“别叫太太了,听着别扭,你还是喊姑姑吧。”
高飞提议道。
不等陈果果说什么,苏樱马上就甜甜的喊了声:“姑姑。”
“哼,有你这样一个侄女,肯定是我上辈子造孽了。”
陈果果冷哼一声,反手扒了身上的黄马甲:“走了,还要我牵着你的手?”
“高、高叔叔,再见。”
苏樱偷偷吐了下舌头,冲高飞摇了摇手,快步跟着陈果果走出了树林。
“希望这孩子会变好。”
望着走远的陈果果俩人,高飞喃喃说了句后,接着就自嘲的笑笑:“我的心肠真是越来越软了,看来我的确是个滥好人。”
现在莫邪征东那边的情况很不对劲,高飞必须得尽快把这几本经书送过去。
为了能尽快抵达西北,高飞在这些天内,每天都在查阅前往西北的航班时间,所以才能肯定什么时候出发。
既然是明天凌晨两点半的航班,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高飞也就没必要再返回方家村了,倒不如在市区找个酒店休息下,等半夜时让酒店专车送他去机场。
把经书,还有那个奎莫拉雕像重新包了下,高飞才走出了树林。
出了公园,高飞驾车去了附近超市买了个很普通的帆布包,用来装那些东西。
随后又打了个电话。
是打给高云华的,意思很明确:经书已经找到了,可以收回追查经书的人手了,还委托他放出风声去。
高飞相信,等那些人确定经书已经到了他手里时,经书已经在地下楼兰了。
对高飞的委托,高云华自然是满口答应。
其实他很想说,能不能先把经书交给他,然后再——只是不等他说出这层意思,高飞就扣掉了电话:现在无论谁想要经书,他都不会答应。
高飞忙完这一切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正要去找个酒店,用餐后好好休息一下时,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个公用电话。
高飞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一个柔柔的女人声音,从电话中清晰的传了过来:“你猜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直接说,我没闲工夫去猜你是谁。”
高飞不耐烦的说:“不说我就挂了!”
高飞最烦的就是猜,各种猜,有屁直接放不好吗,本来活的就够累了,再费脑子去猜,那不是找罪受?
“唉,你个没良心的。”
电话那边的女人,幽幽叹了口气:“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整天对人家说有多么想我。”
高飞猛地醒悟了,哈哈笑道:“啊,知道了,你是老婆!”
花盛开在那边冷哼一声:“哼,难道我打电话的声音,跟微信语音的声音不一样?”
高飞和花盛开认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通过电话,每次不是打字就是语音。
其实,就算电话和微信语音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他也该听出来的。
没听出花盛开的声音,那是因为他现在早就忘了这个网络老婆了。
自然,也忘记曾经和人家约会的事了,嘿嘿讪笑几声后问:“那个啥,老婆,怎么忽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花盛开的声音中,带有了明显的恼怒:“老公,你不会忘记我们今天的约会了吧?”
第1355章 花盛开的约会!()
“我们今天的约会?”
高飞愣了下,随即打了个哈哈:“哈哈,我怎么会忘记呢?那可是昨晚我们约定好的,刚才我只是逗你玩儿的。说吧,去哪儿见面!”
就算是傻瓜,这时候也该听出他忘记了和花盛开的约会。
花盛开却没有生气,只是再次幽幽叹了口气,才说:“去大桥路的星天酒吧吧,八点半之前到,希望你别让我空等。”
“大桥路的星天酒吧?好,好,我马上赶过去,绝对不会让你空等的,嘿嘿。”
高飞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又说了几句恶心话后,才扣掉了电话。
抬头看了看蜿蜒游向远方的街灯,高飞笑了笑自言自语:“还真要会网友了,真有些做梦的感觉。可惜,明天凌晨我得去赶飞机,要不然今晚——嘿嘿。”
大桥路距离百花公园这边不是太远,当然也不是太近,一个在东南方向,一个却是在东北方向,距离国际机场倒是近了很多,这让高飞很满意,觉得花盛开还很体贴人意的。
就高先生兴致勃勃驶向大桥路时,贺明珠在做最后的努力,劝说廖水粉:“粉姐,必须要这样做吗?”
看来眼车窗外的公话亭,廖水粉淡淡的笑了笑:“明珠,不要再劝我了,我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来放纵一次,我真怕会被你说动心了。呵呵,当然了,如果你觉得粉姐就适合扮演别人名义妻子的角色生活,可以继续说。”
听廖水粉这样说后,贺明珠登时就觉得心里特别堵,垂下眼帘喃喃的说:“粉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你作出牺牲,只是为了水粉集团,你是赌气——可是,我觉得就算你想放纵,也没必要非得找他。我担心,他会……”
“你担心,他会吃饱喝足后拍拍屁股就走,根本不搭理我的要求?”
廖水粉替贺明珠说出了她的担心。
贺明珠轻轻点了点头:“那个家伙,不是干不上来。”
廖水粉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去找别的男人,那我廖水粉成什么了?武则天那样的?为了权势四处找男充来报复韩震?错了,我不想做那种女人。我已经被两个男人羞辱过,就决不会再找第三个。”
廖水粉所说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高飞,另外一个自然是韩震了。
相比起野蛮占有过她的高飞,廖水粉觉得韩震才是那个给她最大羞辱的:高飞只是玷污了她的清白,可韩震却玷污了她的灵魂。
廖水粉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贺明珠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叹了口气。
“好了,你下去吧,天也不早了,我该去赴约了。”
廖水粉看了眼腕表,很轻松的笑了下,启动了车子。
贺明珠下车后刚关上车门,车子就立即加速向前驶去了。
望着远去的车子,贺明珠忽然很想哭。
她从来不为自己的不公、不幸而伤心,只会愤怒,却为最受敬重的廖水粉走向火坑、自己却无力阻拦而心酸。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她身边。
廖无肆从上面走了下来,把望着那边发呆的贺明珠揽进怀中,低声说:“就让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疯一次吧,要不然她会崩溃的。人在受到最亲之人的伤害时,要想从痛苦中走出来,除非去做一些让自己愧疚的事。”
人唯有做了愧疚的事,才会减轻别人赐予的痛苦。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贺明珠从廖无肆怀中挣了出来,低声说:“我得跟着去看看,你呢?”
廖无肆抬头看着天,缓缓的说:“你觉得呢?”
“你留下,我自己去。”
贺明珠吸了下鼻子,开门上了车。
在她关上车门前,廖无肆说:“明珠,记住不要让姐姐看到你,要不然她会难受的!”
“我明白。”
贺明珠咣当一声关上车门,车子立即像箭一般的蹿了出去。
“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廖无肆叹了口气时,忽然猛地扭头向公路对面看去。
公路对面,一切都很正常,一辆公交车停了下来,等在那儿的乘客排队上车,一辆出租车载了一位客人后,正在起步。
看着这很正常的一幕,廖无肆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精神有些过于紧张了,要不然也不会感觉到有一双满是怨毒的眼睛看着自己。
——
高飞驾车赶到大桥路的星天酒吧时,刚好是花盛开约好的时间,晚上八点半。
从外面看上去,这家酒吧的档次不是很高,这可能与位置处于市区边缘有关,停车场内停着的车子,也不怎么高档。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酒吧冲着公路的两个窗口,都被卷帘门封着,门口也的玻璃门上也挂着厚厚的皮帘子,要不是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大红旗袍的小妹,高飞肯定以为这儿没有营业。
“这地方不怎么样啊,我还以为有多好呢。”
高飞下车后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除了那礼仪小姐外,也没看到第三个女人,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花盛开发了个信息:“我已经到了,你现在哪儿?”
等了好几分钟,也没看到她回信,这下高飞有些心烦了:“不会是故意耍我玩儿的吧,把我约来这地方却放我鸽子。”
就在这时候,走过来一个礼仪小姐:“请问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姓高?”
高飞上下打量了一眼,笑着反问:“如果我不姓高呢,你会不会很失望?”
小姐有些尴尬,低声说:“对不起,先生,如果您是高飞高先生的话,那您请随我来。”
看人家孩子有些不好意思,高飞也不好再玩笑:“不错,我就是高飞,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是一位姓花的女士,刚委托我们经理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正在酒吧内等您。”
“哦,我知道了,请带路。”
高门前。
“高先生,请。”
礼仪小姐掀起了门帘,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高飞迈步走了进去,小姐放下了门帘,却没有跟进来。
门帘一放下,高飞就停住了脚步,微微皱眉向前看去。
门帘后面的世界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到,就像掉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洞中那样,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本能的,高飞就后退了一步,伸手去掀皮帘——就在这时候,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点光芒,很微弱,也很遥远。
同时,也有轻缓的舞曲声,从黑夜中慢慢响了起来。
随着舞曲的响起,高飞眼前出现在了更多的亮点,就像黑夜野外的萤火虫那样,飘忽不定,要不是有舞曲的声响,估计会被人联想到鬼火。
“搞什么东东呢?有意思。”
高飞刚绷起的神经又松缓了下来,缩回了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