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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张暮涵强压住自己胜利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骄傲感:“说实在的,我真没想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会这样高,你们结婚还没有一个月就离婚了——对此,我表示深深的遗憾,但绝不会因此而做出任何妥协,毕竟大家都是女人,懂得爱情是自私的道理。”
“你以为,我们离婚,就是为了他曾经给你的承诺?”
王晨看着张暮涵,满脸都是不相信的样子,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咋回事了。
她在结婚时,高飞还在地下楼兰养伤呢,都是那个邪恶的女魔头假扮高飞来着。
也就是说,那时候给张暮涵这些承诺的,是安归王。
高飞今儿和张暮涵在一起,也肯定因为那个女魔头留下的后患。
现在高飞肯定会焦头烂额了,绝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面对王晨的问题,张暮涵的自信心忽然小了很多,看向高飞的眼神里带着迫切。
“是,就是这个原因,我和他离婚时还纳闷呢,现在总算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搞清楚高飞当前的处境后,王晨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看着他低声说:“高飞,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自己保重。今晚,我失态了,很抱歉,再见。”
潘昌海赶紧说:“王主任,我找车送你。”
“不用了。”
王晨转身,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向门口走去:“眼镜,我们回家吧,天色不早了。”
“ok。”
眼镜打了个响指,笑嘻嘻的看了高飞一眼,做了个很猥琐的表情,快步去追王晨了。
王晨出现的突然,走的更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她那些同事,还愣愣的站在门口。
潘玲玲是个骄傲的女孩子,却不傻。
从潘昌海狠狠等她一眼,和对王晨的尊敬态度中就看出了什么,怯怯的走到父亲面前:“爸……”
“你!”
潘昌海抬手,狠狠抽了女儿一个耳光,怒声道:“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啊?”
守着这么多昔日同窗被抽,潘玲玲立马捂着脸哭了起来。、
“给我闭嘴!”
潘昌海吼了声,再次举起手却没舍得打下去,伏在女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潘玲玲马上就不哭了,霍然抬头看向高飞的眼神中,明显带有了惊骇神色。
她做梦也没想到,被她看不起的土鳖,竟然是京华高家的嫡孙,王晨是陈家的人,她老子在这俩人面前,连个蚂蚁都算不上,王晨只要对父亲稍微流露出点不满,潘昌海的仕途就到此为止了。
要说潘玲玲也算是机灵的了,在搞清楚高飞是她必须仰视的大人物,为了保住父亲后,立即跑到他身边,双膝一软跪了下来:“高先生,请您原谅我的任性。请您……”
高飞伸手,托住了潘玲玲的手腕,无所谓的笑了笑:“别,咱不兴下跪,刚才大家伙只是开玩笑而已,没必要当真。不过,最好是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免得被人误会。”
潘玲玲父女都没想到,高飞就这样轻易原谅了他们,而且看样子不像是说瞎话,自然是感恩戴德的连连保证。
“高先生,今晚小女无知,真的很抱歉,就不打搅您了。”
生怕高飞再反悔,潘昌海连忙拉着女儿告辞。
“等等。”
高飞把银行卡递给了潘玲玲,笑道:“小潘啊,别忘了拿走咱们玩游戏用的道具。”
比高飞小不了几岁的小潘,顿时面红耳赤,接过银行卡低声说:“谢谢高、高叔叔。”
既然某人都喊自己小潘了,要是不趁此机会喊个叔叔让某男开心下,潘玲玲的社交经验可就太失败了。
“去吧。”
高叔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王晨那几位同事,也都纷纷客气的和高飞告辞,眨眼间都走了。
周林好不容易组织的一次同学聚会,结果搞成了这样子,沙发上还躺着个肚子疼的余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暮涵也觉得没劲透了,叹了口气说:“高飞,我们走吧。”
“好,那就走。周林,谢谢你今晚的盛情款待了,等以后有机会,我请大家喝酒。”
高飞很客气的和周林等人告辞。
周林等人自然不好挽留,把他们送出了酒吧。
再次走在人行道上后,天色更晚了,路人也少了很多,不过张暮涵却没有再挽着高飞的手。
聪明的女孩子,从王晨今晚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
高飞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俩人只是并肩向前随意的走,来到一个车站前时,高飞才说话:“暮涵,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走就成。”
张暮涵摇了摇头,看着高飞认真的问:“你其实很在意王晨,对吗?”
高飞回答:“她对我很好。”
“我能看得出。”
张暮涵抿了下嘴角,扭头看着路上的车辆,轻声问道:“你对我说过的那些承诺,还算不算话?”
对于这个问题,高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了片刻,没有等到高飞回答问题后,张暮涵又问:“那时候,你是哄着我玩儿的吧?就是为了占我便宜……夺走了我的初吻,把我的心填的满满的,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就是为了占我便宜?”
高飞唯有苦笑。
现在明显不是说出真向的时侯。
张暮涵看着他:“你和王晨离婚,也不是为了我,对吧?”
这一点高飞倒是没有在隐瞒的必要了,点了点头:“是,是因为别的原因。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
“哦,我明白了,果然是这样。”
张暮涵点了点头。
高飞好奇的问:“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你是个混蛋了,真正的混蛋。”
张暮涵忽然笑殷殷的样子,却抬起手来,狠狠抽了他一个嘴巴,然后转身对一辆驶来的出租车招手,跳上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这一巴掌,我会记在你头上的。”
望着远去的出租车,高飞捂着腮帮子,也抬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第1226章 深夜遇到鬼!()
出租车司机老张觉得,他最近的确是神经衰弱了,要不然的话,那个刚下车的客人,为什么会和上车时的样子不一样了?
半个小时前,老张从江南风酒吧附近接到了一个乘客,他清楚的看到乘客是小白脸,但车子停在皇朝会所前面后,客人下车付款时,却又变成了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
特么的,这都是听深夜鬼故事听的。
有个故事讲的就是出租车司机的事儿,话说在北方某个小城市内,开夜车的小刘每天凌晨一点,都会在火车站附近商场遇到一家三口在路边拦车,送到十几公里外的殡仪馆门口,然后付款下车。
路上,那一家三口从不说话,就这样沉默一路。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小刘就觉得精神越来越不济,直到有一天陪朋友去火车站附近看房子,走进某个家后才发现,他每天晚上接送的那一家三口的照片,就挂在墙上,但上面却搭着一圈黑纱。
原来,这一家三口早就在几个月前,遭遇车祸死了……
因为同样是出租车司机,所以老张对这个故事记得很清楚,看着脚步好像在飘啊飘的走向皇朝会所那边的男人背影,他额头上哗的冒出了一层冷汗,又想起了皇朝会所的某些神秘传说。
传说,在京华首屈一指的皇朝会所,根本没有第十七层楼,有传言说,十七层只住死人,那个漂亮的不行不行的白瓷夫人的丈夫,死后就住在那里面。
“难道,这就是白瓷夫人的死鬼丈夫?”
老张全身打颤,忽然想到很多鬼故事里的鬼在付钱时,都是给的冥币。
他赶紧掏口袋,去找客人给他的那张五十元的钞票——但无论他怎么找,也没有看到面额五十的钞票。
“原来,他刚才根本没有给我钱,一切都是假的!”
腾地一下,老张再次冒出一头的白毛汗,飞快的启动车子,玩命的向前狂奔,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
老张搞不清皇朝会所的十七层是不是鬼才住的地方,白瓷却知道。
狗屁的鬼,只是一些纸人、汽车和棺材摆在那儿罢了。
在棺材里躺了好几年的白瓷,才不信世间有鬼呢,她只相信高飞结婚后,要想再和他那个啥,就更难了。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这八个字用在白瓷身上,估计是最恰当的了。
优越的生活环境,充满活力的年龄,却无处可以解脱的现实,让白瓷夫人现在是度‘夜’如年:白天还好说点,可以用工作来稀释精力,但晚上呢?
除了自个儿躺在窗上瞪着天花板发呆外,等待困神的降临,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岛国小电影,再用手或者别的东西?
不行,这个月那样做的次数太频繁了,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唉,老天爷,你就可怜可怜我,赐给我一个男人吧!”
白瓷鼻子里发出了蚊子般的哼哼声,翻身向里盯着墙纸,丝毫不介意毛毯从白瓷般的皮肤上滑下,露出美到夸张的身体。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男人?”
盯着墙纸发呆的白瓷,听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被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白瓷般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红疙瘩,忽地扭头,然后就看到一个面色焦黄的中年男人,就站在她窗前,眼神闪着狼一般的光芒望着她。
“啊——你、你是谁!?”
白瓷浑身都瘫了,却没有忘记扯过毛毯盖在身上。
“哼哼,我是谁?我是就老天爷赐予你的那个男人!”
中年男人哼哼冷笑,怪声怪气中,弯腰抬手就扯住她身上的毛毯,哗的一声就甩到了一旁——啥也没穿的白瓷夫人,就彻底暴露在了他眼下,接着怪叫一声就扑了下来。
“啊!”
白瓷在被中年男人狠狠扑在下面后,嘴里发出了一声人死之前才会发出的咽气声,双眼猛地向上一翻,就要昏过去时,却又猛地恢复了正常,泪水哗的就淌了下来,狠狠抱住男人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哭着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还记得来看我!来看我也就罢了,还要把我给吓死!”
“哎哟,轻点,疼!”
中年男人哎哟着,左手在脸上一抹,一张精美的面具就被扔到了一旁。
对于有着千变万化神技的安归王来说,绝对是世间最出色的易容大师,用普通的生胶制作出的面具,也堪称是完美的艺术品,千金难求,要是被人一眼就看穿了,她会没脸活下去的。
高飞刚叫了几声,嘴巴就被带着血腥气息的白瓷给吻住了。
女人疯狂到极点时,是要喝血的。
很久之后,才松开,眼里全是水的嗔怪道:“为什么要装成这幅鬼样子来吓唬我?要不是我牢记住了你下手的第一个动作习惯,我真会被你给吓死的!”
“谁让你祈求老天爷赐予你一个男人来着?想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吓死你!”
高飞做着其他开始前的动作,嘿嘿怪笑:“不化妆不行,你会所门口有老鹰(监视者),不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