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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了一会,四名jing察还是没有动,这回轮到陆寒纳闷了,难道不拷自己进jing局吗?
忽然,一声轻微的高跟鞋声从外面走廊咚咚响起,并不刺耳,还带出一蓬淡雅的香水味,即便在这香气四溢的包厢里,这股香味依旧格外分明。
脚步声渐渐清晰,紧接着,一个身穿jing服的高挑身姿出现在包厢门口。
这女人长得极美,冰肌玉骨,高贵冷寒的双眸凌厉迅速的在屋内扫视,每一个被她冷森视线掠过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如坠冰窖。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冷美人,这是她留给陆寒的第一印象。
女人打扮的很随意,齐肩的短发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几缕散开,几缕拢在耳后,无形中散发出一丝俏皮,但早已被女人高傲气质完全掩盖。
她上身穿一件短小黑se皮夹克,白se花领衬衣朴素淡雅,双峰即便被包裹着,也是极为傲人,而下身则穿着一条黑se的齐膝jing裙,勾人的肉se丝袜,将她完美无暇的小腿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中,冰美人每走一步,完美的身材都随着步伐的频率来回摆动,极为诱惑。
“程队,你来了。”刚才被陆寒制服的那帅哥jing察眼睛一亮,立刻舔着脸,笑嘻嘻的靠向程颖的身旁,看他那副讨好的贱样,好像已经忘了手臂的疼。
“陈宇,这里怎么回事?”显然程颖是他们几人的上司,她冷冷扫视一圈后,发现这房间内极为怪异,四名同事好像是很忌惮这名半裸男子,一动不动的看守着,而角落里还有一个**女人瑟瑟发抖,这本是一幕标准的捉jian在场,但因为没人敢动,所以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诡异气氛。
陈宇yin狠的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陆寒,随即道:“程队,这人刚才袭jing,我们将他铐住,等你下命令呢。”
袭jing?一听这俩字陆寒差点被气晕,老子是正当防卫好不好,怎么能算是袭jing?忽然,他看到陈宇双眼内闪过一抹恶毒,陆寒知道自己这次是被yin了。
“什么?”jing花冷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葱指点着陆寒:“他敢袭jing?”
陈宇狞笑一声,对着陆寒摆出了你死定了的表情,然后又对程颖说:“程队,你看他这身打扮,八成是个牛郎,我觉得还是把他带回局里,好好的审审他。”
特意将审审二字说的很重,意味不言而喻,程颖微微蹙着双眉,慢缓缓地走到陆寒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陆寒心情很不好,刚刚才开始按摩就碰上了jing察临检,现在居然又被扣上了这么个袭jing屎盆子,他觉得憋屈,烦的不想说话。
所以,即便现在有美女问话,他也是心不在焉的小声回答:“陆寒。”
“什么?”程颖根本没听清,微微俯下上身,将耳朵凑了过来,陆寒不耐烦的抬起头,但眼前的一幕让他顿时心猿意马。
第005章 强奸犯()
程颖半俯上身,几乎是与地面平行,而她领口两个纽扣开着。
这无疑是一个很诱惑的姿势。
此刻,领口内肆无忌惮的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陆寒视线很轻松的钻进去。几乎能看到中间的点点嫣红。
陆寒一瞬不瞬的盯着看,他感觉口干舌燥,呼吸也有点急促,眼前的景se太美,太突然,让他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程颖本来还纳闷,但头一低,瞬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顿时她被气得满脸羞红,气恼的一跺脚,狠狠踹在陆寒双腿之间。
“嗷!”
陆寒悲鸣一声,痛苦的跪倒在地,那里可是男人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但却被高跟鞋狠狠踩中,那种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
“给我把他给我带回所里好好审问!”
几乎是咬着银牙,低吼着说出这句话,程颖没想到这个牛郎竟然胆大包天,连自己的便宜都敢占,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被陆寒眼睛玷污了,她就浑身难受,真恨不得把陆寒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四名jing察将躺倒在地的陆寒拉起,正准备带他走时,忽然,胡娟火急火燎的从门外跑了进来。
粗略的扫视现场,胡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表情瞬间变得柔媚,对着四名jing察笑嘻嘻道:“我说各位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程颖鄙视的看了眼娟姐,鼻中冷冷哼道:“我现在怀疑你们的人当众袭jing,并且在这里从事卖yin非法勾当,现在要将他带会局里作进一步调查。”
“你才卖yin!老子是卖艺不卖身!”
陆寒愤怒的大吼道,他此时对这个jing花再无一点好感,也就是长得漂亮点,是个女人,其他的简直一无是处,全凭感情做事,如果办案都是这样用看的,那天底下人人都可以当jing察了。
竟然被人这样侮辱,程颖脸se气得铁青,忽素忽白,眼中已经隐隐喷出火花。
呼……冷静!冷静!
良好的修养让她很快恢复平静,对一旁有些措手不及的胡娟说:“我现在要把他带回jing局做调查,你没意见吧?”
五名jing察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胡娟也是没有办法,无奈的看了眼陆寒,点点头,算是屈服了。
这时,程颖才想到一直躲在一旁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一阵厌恶。
她生平最恨两种人,一种是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男人,另一种就是狐媚暗娼,不守妇道的女人。
显然,这个少妇属于第二种。
心里反感,她用一种颇为严厉的语气呵斥道:“你快穿上衣服,也跟我们走一趟!”
这少妇从刚才就处在惊慌失措中,哪里受得了一点惊吓,现在听到自己竟然也要去jing察局,立刻哇哇大哭:“呜呜……刚才是他要强jian我,不关我的事啊!你们别抓我,别抓我,呜呜……”
陆寒还没被带出包厢,一听这话,只感觉气血瞬间冲上头顶,差点被气疯。
cao,竟然敢诬陷老子!
程颖一听这话好,灵动的眸子闪过一抹狡黠笑意,脑中嗖的闪过一计。
见那少妇吓得不轻,她改换了一种轻柔的话音:“我可以不抓你,但你得为刚才的话做个证,你看怎么样?”
听到可以不抓自己,少妇哪里敢说不,头点的像拨浪鼓似的。
她现在不敢抬头,不敢看陆寒,生怕会被后者那凌厉的目光杀死。
“我本来只想做个按摩,但谁知道他一进来就将我扑到,还脱我的衣服,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你们要是不来,只怕……呜呜……”说着,还用手抹掉那几滴拼命挤出的眼泪。
听得少妇这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陆寒顿时满脸黑线。
自己什么都没做,竟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成为一个强jian未遂的强jian犯,看来,今天真是自己的倒霉ri。
“很好,收队!”满脸笑意的程颖很满意少妇的证词,不再难为她,一挥手,陆寒便被四名刑jing带出屋。
……
深夜的风凉凉的吹着,因为刚下过雪,东都夜里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四五度,每个夜晚出行的人都会裹上厚实的棉衣,戴上手套帽子围巾,生怕会被寒风冻着。
陆寒已经被押进jing车内,很普通的面包车,陈宇是司级,jing花坐在副驾驶上,后面则坐着另外三名jing察。
与这寒冷冬夜格格不入,陆寒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双手反铐,大面积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被冻得紫红,即便这样,但这些jing察依旧是戏谑的看着他,眼中并没有任何怜悯,好像在说你这是自作自受。
“阿嚏!”陆寒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即使他是金刚铁骨,部队的jing英,面对着零下四五度的寒冷,一个四角裤衩又能抵御多少寒冷呢?
陆寒虽然身体冷,但心里却在一刻不停的咒骂着刚才那个女人,竟敢诬陷老子强jian,难道是女人就能血口喷人吗?难道说话的时候不能摸着良心吗?
正这时,陆寒眼睛一瞥,忽然看到内后视镜里一双眼眸正狠狠的瞪着自己,眼睛很大,很漂亮,但是其中流转的怒se,却是让陆寒牙齿狠狠磨动。
靠,老子长大么大,血雨腥风的潜伏与暗杀搞过那么多次,虽然会受伤,但命根子绝没被人动过,你一个未经世事的小jing察竟然敢动脚踹,真是胆大包天。
越想越气,陆寒毫不示弱,与后视镜内的一双眸子直直的对视。
像是没有料到陆寒竟然敢与自己对视,一时间想到刚才这双贼眼窥探了自己的娇躯,眼中那抹狠se更加浓郁,小女人脾气上来了,竟没有丝毫退让,就这么与陆寒干瞪着。
不得不说,这jing花的眼睛真的是很漂亮,大大的双眼皮,长而弯翘的睫毛,一双灵动的眸子黑白分明,闪烁出锐雅与智慧的光芒,只单看这一双眼睛,恐怕就会有许多男人趋之若鹜的去追求她,如果再配上她白皙的脸蛋儿,挺翘的鼻子,圆润的嘴唇,那可真是要让男人发狂了。
但当陆寒忽然想起刚才被踹蛋的一幕,无奈的叹了口气,索然无味的将眼睛垂下。
他是懒得再与这个jing花纠缠,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赶紧将误会解除,然后回自己狗窝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
见陆寒率先示弱,程颖冷笑一声,终于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今天掉我手里,算你倒霉。
各怀心事,却又相差十万八千里,jing车顶着寒风的猛烈吹袭,在东都的夜se中朝着jing局快速行驶。
十分钟后,东都市jing察局。
陆寒被两名jing察紧紧箍住铐在背后的双手,从车上生生拽了下来,吃痛的呲牙咧嘴,陆寒无语,有必要这样紧张兮兮吗?老子又不是神仙,被拷着还能飞了不成?
狠狠在jing局门口啐了口痰,一行人这才进入jing局。
自然,陆寒这身清凉的打扮马上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有嬉笑,有鄙视,更有许多人拿手机咔咔拍照,弄得陆寒极为不好意思。
靠,犯人也有人权,可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但无声的抗议只会招来更多的围观者,最后陆寒被带入一个小黑屋,不大,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一盏白炽台灯,将屋内黑暗驱走大半,巨大的不透明玻璃几乎占了一面墙,不用猜都知道,外面正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颖颖,他是谁啊?犯什么事了?”一名长着娃娃脸的女jing花痴的看着屋内的陆寒,眼神中竟带着一丝迷恋。
程颖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别犯花痴了,他可是强jian未遂。”
一听强jian二字,女jing眼神中的那丝迷恋立刻湮灭消无,气愤道:“真是se胆包天,光天化ri竟然敢猥亵妇女,颖颖,等会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这个不用说程颖也知道,敢偷窥本小姐,又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
将看热闹的人全部撵走,程颖与陈宇拿着一台笔记本和记事本,推门进入审问室。
俩人一句话不说,慢条斯理的坐下后,打开电脑,摊开笔记本,动作慢而优雅,好像将陆寒当成了空气。
对此陆寒兀自冷笑,玩心理吗?
这些都是审犯人的小把戏,本来犯人就紧张,jing察来了再不理会自己,心理素质差一点的就会慌乱,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