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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埋头在桌上,决定看看这些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所以便装作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那先前递水的农民大伯走了过来,直接将手伸到周明身体内侧,将那包取了出来,行为明目张胆令人发指。那俯在桌上的山东大汉也急了,在桌下轻轻用脚踢着周明的腿。试图将他叫醒。周明则回踢了几下,以示清醒。
那农民拿了包,便往车门走去。说来也怪,似乎是他已经计算好了时间,火车竟然徐徐停下,那农民便直接下了车。周明猛然跃起,奔下车追了过去。山东大汉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那农民和周明都已经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大汉急的直跳脚,这少年下了车,不是羊入虎口吗?在人家的地盘上还不被玩儿死?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又无可奈何,火车又缓缓启动,义无反顾地朝前行去。
周明的追踪术虽不如隐堂的成员,但他仗着艺高人胆大,紧紧咬着那农民的脚步。这是广东境内的一个小县城。街上的建筑破破烂烂,地面也坑坑洼洼,连路灯也没有几个,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那农民左突右闪,已进入一个庄院。
周明走到跟前之时,庄院的门已经反锁上了。他绕到屋后,翻上墙头,轻声跃入院中,朝着亮灯的屋子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
透过窗户,周明看到屋子里有几个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前喝酒,先前偷走他背包的农民正喜滋滋地向这些人说着什么。这普通的民房隔声效果并不好,所以里面说什么也听得清清楚楚。只听那农民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我见那孩子从上车就抱个严严实实。还有几个菜鸟也想打这包的主意,反被那少年给拳打趴下了。”说着,还拍了拍手中的包。
桌上喝酒的一个寸头大汉说道:“老六,你别吹牛,我看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书包,有什么稀奇的?”
那名唤“老六”的人说:“嘿嘿,这可是障眼法了。先前那几个菜鸟偷走这包的时候,被那少年发现。你们猜怎么着?那少年竟然掏出口袋中的钱包想换回这背包。那钱包鼓囔囔的,最少都有五千块钱!”
俯在窗外的周明又好气又好笑,他钱包里确实有五千块,没想到那农民一眼就看穿了。这江湖上藏龙卧虎的人可真不少啊。
只听那农民继续说道:“你们想,这背包在那少年眼中何其重要?而且据我观察,那少年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从言行举止都能窥探到一二。”
桌上喝酒的那几人都不说话了,老六的眼力确实不容怀疑。
这老六得意说道:“所以说,这里面的宝贝必定价值连城,我可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弄到手,现在就给各位哥哥开开眼!”
老六抖了抖包,轻轻放在地上,将拉链拉开,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了里面。桌山喝酒的几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有人甚至已经走了过来,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本高等数学被老六拿了出来。
老六瞪大了眼睛,连忙翻了翻这本书,除了做满了笔记之外,再无其他玄机。老六慌了神,又将手伸到包里,接二连三地拿出了好几本书和笔记本,最后索性把包倒提过来,一大摞的书哗啦啦被倒了出来。
“这……这……”老六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书,双手颤抖地一本一本看个仔细,可是既没有想像中价值连城的宝物,书本中也没有暗藏着什么玄机。
“老六,我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那寸头大汉冷眼看着他,巍然不动,却自有一股天生王者的气势。
“我……我……”老六已大汗淋漓,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似乎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他依然在不断翻阅着那些做满笔记的书本。
“老六,至今为止,你欠我多少钱了?”那寸头大汉突然站起,一步步走了过来。其他几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老六。
老六越来越紧张,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捧着书本一页一页翻着,似乎在期待寸头大汉发飙之前真的从里面翻阅出什么东西来。
窗外的周明微微摇了摇头,他可没想到楚婷婷准备的这些书本竟然还惹出这些祸端来。
转瞬间,那寸头大汉已走到老六身前。老六仍不敢抬头,哗啦啦翻着书本。大汉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柄劈柴刀来,冷冷问道:“老六,一条胳膊换五万,你愿意不愿意?”
“啊?”老六的语气中充满了惊愕,整个人更是颤抖的跟筛子一般。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寸头大汉话音刚落,便将砍刀高高举起,眨眼间就要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窗外的周明早就一脚将门踹开,整个人如同飓风般窜了进来,一脚就踢中了那寸头大汉的手腕,那刀叮叮铛滚落在一边。
“你是谁?!”那寸头大汉愤怒地盯着这不速之客。其他几个人见此情景,立马站到了寸头大汉身后。
周明却像是压根没看到他们一样,弯下身,一本一本地将书整理好,收拾到包里。那寸头大汉又向老六看去,老六同样一脸惊疑地看着面前的周明,结结巴巴说道:“他……他就是这个包的主人。”
“你把人带了回来?!”寸头大汉眉毛一扬:“你竟然泄露咱们的踪迹?!知道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说到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了出来。
老六冷汗涔涔:“我没有带他回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自己跟了过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周明已将背包收拾好,站起身准备离开。
“朋友!”寸头大汉喝了一声:“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
周明转过身来问道:“怎么,难道你还要请我吃饭?”以低豆圾。
“哼,少油嘴滑舌!”寸头大汉冷冷道:“我知道你手上有点功夫,可别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是么?”周明轻笑道:“那就放马过来吧。”
寸头大汉倒吸一口凉气,他从眼前这少年淡然的表情中察觉到了几丝危险的气息,这似乎是个极其不好惹的人物。可是,如果这少年从这里平安走出去,就可能会泄露这里的秘密,无论如何,这个人都留之不得!
寸头大汉的语气稍微缓了缓:“我想知道,你又跟回来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了这个装满书本的包吧?”
“就是为了这个包。”周明说:“另外,我想看看是什么人敢和我过不去。现在看来,大概是你们的无心之举,所以说算了,我放过你们一次。”
“哈哈哈……”寸头大汉仰头大笑:“你放过我们?你竟然说放过我们?”
“也可以说我饶了你们。”周明淡淡地说:“如果你有点眼力,就知道绝不该惹我!”
寸头大汉的眼神一下子冰冷数倍,他的声音像是没有任何感情:“在动手之前,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刚才为什么要救他?”
“我没准备救他。”周明说:“我只是怕染脏了我的书。”
“你太狂了。”寸头大汉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让你感到后悔的!”说完,他的手一挥,身后的四五人都涌了过来。
庄院之外,一辆破旧的警用桑塔纳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口,一没拉警笛,二没闪烁警灯,就像是个偶然路过的警车而已。可这辆警车不偏不倚,就停在了这个庄院的大门口。
车子里,一个年纪轻轻的小警察正用对讲机说着什么,语气十分无奈:“队长,我真的没看错,那帮人贩子就聚集在这里,最近失踪的几个花季少女就在里面。”
491 我要去云山()
“做事前动动脑子!”对讲机了一个粗暴的声音说道:“也不看看那里是谁的地盘,王老虎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吗?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不!”小警察固执地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个少女落进虎口,就是今天晚上殉职在这里,也要把她们救出来!”
“混蛋……”对讲机那边刚骂了一声,小警察就将对讲机电源关掉了。他下了车,一张年轻的脸在暗夜中显得坚毅无比。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摸了摸腰间的警棍和手铐,定了定神,也绕到屋后,从墙头翻了进去。
院子中寂静无比。小警察咽了口唾沫,关于王老虎的事迹,在方圆几十里地内都如雷贯耳,单是想想他那狠毒的手段,都不寒而栗!他悄悄朝着亮灯的那间屋子摸了过去,正要观察观察情况,突然门一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小警察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还背着一个看上去沉甸甸的书包。
“不许动!”小警察突然发声:“我是警察!”
周明定住身形,慢慢朝着发声处转了过去。
“我说了不许动!”小警察气急败坏地说:“小心我把你铐起来!”说着还晃了晃手铐。
周明笑了:“好,我不动。”
趁着这个时间。小警察朝着屋子里面望了望。
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人,其中正有方圆数十里范围内威风凛凛无恶不作的王老虎!以低豆亡。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小警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已明白。眼前这个少年很可能比王老虎还要可怕,难道是黑吃黑?
“好,你说。”周明仍旧一脸淡然的笑容,大概是因为他看出这小警察并非坏人。
“你是王老虎的什么人?”
“王老虎是谁?”周明反问道。
“你不认识王老虎?!”小警察不可思议地说:“你竟然连王老虎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周明老老实实地说:“我本来在火车上,结果有人偷了我的包。我一路追随来到这里,和他们发生了些冲突。现在拿到了包,准备离开。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
“你是说,你一个人把他们全解决掉了?”小警察狐疑地问道。
“我并没有帮手。”周明耸了耸肩。
“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小警察咬了咬牙说道:“你知道不知道,里面那个寸头大汉,就连我们队长都非常惧怕他?”
“那又怎么样?”周明反问道:“我又不怕他。”
小警察深深地看了周明一眼。最后说道:“你再等等。”说完,他走进屋子,率先用手铐把王老虎铐住,然后又找来一些绳子,把其他人全都捆住了。
在整个过程中,周明一直在旁观,甚至没有过来搭把手。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一时半会儿都还没有反抗的力气。
小警察做完这一切,才对周明招了招手:“你进来!”
周明走进屋子,狐疑地看着小警察。
“你知道不知道,你立了大功?”小警察眉开眼笑地说着。
“不知道。”周明一头雾水。
小警察走向屋子的西北角,用手一推,一扇看上去不过是墙壁的“门”竟然被推开了。
然后周明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景象里面竟然有数个赤身裸体,被束缚着身体的女人,最大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最小的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那些本来已经绝望,甚至奄奄一息、苟延残喘的女人们,突然发现有人进来,又激发了求生的意志,一个个都“呜呜”地叫了起来,身体也蠕动着,她们的身体都是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可以想像她们究竟过着什么地狱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