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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兰还是趴在原地,别说动了,声儿都没出,眼皮子还是没有抬。仿佛一切皆与自己无关,也像淡定的真的没所谓了。因为自己足够强大不再需要,也因为早早就明白了他不会是自己的那个保护者。反正就是自己跟神一要地淡定着,强大着,沉默着。
楼上,律政的房间里。
“政~~”叫的可怜兮兮的。轻轻地靠近,哪怕走一步浑身都在疼。
律政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回头看着跟上来的桂雅,“等我送你呢?”就知道她会跟上来的, 要是娄兰跟上来才见鬼了呢。
“不是,是真的被伤到了走不了。”
“你也不错,她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别看楼下沙发上趴着的女人淡定的很,自己一眼就看得出她伤到哪里,甚至可以猜出几分她的心思。
“不是的,她就像只猴子一样的上窜下跳的,我没怎么碰到她。”论实力,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论打法自己还真的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律政听桂雅说娄兰像只猴子一下就想起那天她窜上窗台的样子,还真的像一只古灵精怪的猴子。打不过就跑,一向是她的原则,跟自己较劲的时候也是一样。所以,不担心她伤的有多重,只不过是挂彩了。就像她原来去朱启南的基地训练一样。“她再像猴子,你不上门来,她也不会到你家里去的。”这一点绝对相信,事实上也是这样。
桂雅一听这话音眼泪马上就掉下来了,“政,你是在怪我吗?”是的,从自己一进门他的话外之间就是这个意思。
强大的律政就怕女人哭,也最烦女人哭。当然,这件事也有例外,那就是娄兰的眼泪在他这里好使,其他人的都没用。“我最烦女人哭了你不会忘了吧。”
“那你帮处理一下伤,然后请我吃饭,我就不哭了。”从前就是这样的,只要自己不哭,什么他都答应。
“我累了,不想出门。”
“那就在家里吃,娄兰不是保姆吗。”
律政进了浴室,没理会桂雅。而桂雅呢,就当成了他是默认了。
娄兰在沙发上装了半天死,恢复了体力后就觉得饿了,于是自己爬起来进了厨房。本来没什么胃口的,打一架之后突然觉得有胃口了,浑身也舒服多了。看来是最近运动的少了,皮都紧了。闲着没事儿还是去朱启南那里转转的好,就当是减肥了。
很快,就有饭香从厨房飘了出来,律政起身下楼。桂雅就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一楼的客厅里。娄兰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刚拌好的小菜。在看到两个人跟连体婴一样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放下盘子就进了厨房。
“政,你别说,当保姆她还挺合格的,闻着就香。”
律政没出声,娄兰也是一样,尽管她一个字不差地听到了桂雅所说的话。
就在律政拉开椅子坐下后,桂雅也跟着坐了下来缠在他身上,跟他撒着娇。“政,这可是我最爱吃的。”
我去~~娄兰低吼,妈的,居然做成她最爱吃的了。
“你也爱吃这个,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两个一起排队去买这个小菜的事情了。”
律政没出声,可不代表他没有想起。曾经年少,那时身边的这个女人还是个女孩儿。
娄兰听着桂雅撒娇般的声音,知道她是在故意说给自己听。所以,回头,哐的一声关了厨房的门。站在灶前,越想越气,气,真的气了,本也不是强为自己的人,现在更不想忍了。
关掉火,端起锅里的菜,一下就倒在了脚下的垃圾桶里。放下锅还是不解气,拿起火柴一把火,点着了另一边的垃圾桶。
厨房的密封性更好,隔音效果也是一样。所以,关上门后娄兰在做什么外面的人还真的感觉不到。律政知道娄兰生气了,也就没有去理她,心里是在想着到要看看她能忍到会地步。就在这时闻到了异味儿,但并没有动,因为觉得娄兰在厨房里故意烧糊了东西,而她不会有事的。
在糊味儿和烟味儿更大时,娄兰没有出现,律政意识到问题严重起身时,才发现厨房的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娄兰。”
娄兰不出声,就站在一门之隔内。很呛很呛,用湿毛巾捂着脸。
“娄兰,开门。”开始踹门,可是里面的娄兰还是没有动静。她就蹲在门后,目前看最安全的地方。
就在律政再一次抬脚要破门的时候,娄兰拉开门出来。随着她的出现,身后一阵火热带着烟扑了出来。
“啊~~”桂雅躲到了律政身后尖叫着。
“你个疯子。”躲起来,吼着娄兰。
娄兰看着律政,律政也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伤到没有?”想要上前,可,娄兰躲了一下,然后迈步离开。
律政看了眼厨房,马上开始灭火。伴着桂雅的尖叫声,火很快就灭掉了。主要是烟大,没有什么明火,不然,依时间来看后果可要严重的多。
“政,她烧掉了你的厨房。”
律政在确认了厨房没能潜在的危险后,转身来到了客厅拿起了电话。
“政~~”
在电话被接起前,律政看着桂雅,“闭嘴。”低吼,带着些许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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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举手之劳(二更)()
律政声音严厉,桂雅不敢再出声,乖乖地站在他身边。 律政打了几通电话后,来到了娄兰的门前。
咚,咚,咚。
敲门声起,屋里没有动静,敲门的人也是一样。只有咚咚声表明着正在发生着什么。
“娄兰开门。”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怕自己的怒气烧掉眼前的门,再殃及里面的人。
娄兰看到此时律政的脸,但是桂雅可以看到。真的是黑到家了,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桂雅以为律政是因为娄兰毁了他的厨房在生气。其实呢,律政想的是万一伤到她自己怎么办。
“娄兰开门。”
不管律政怎么敲,娄兰就是不出来,律政再怎么叫她,她都依旧没有动静。
桂雅抱着看戏的心态,她知道律政可不是好惹的,特别是在女人身上没有多少耐心。以前自己是一直让步的那一个,如今,他是商界巨子,是身份过了多少亿的黄金男人,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好脾气。
娄兰已经冲了澡,换了件大衬衫。现在只要不出门就穿律政不要了的衬衫。扔了也是浪费,自己就当工作服穿了。最主要的是还舒服,干活也方便。
就在律政抬脚要踹门时,娄兰从里面拉开了门。因为知道自己再不开门,这门的结果会很惨的,因为他不会去找钥匙的。
桂雅看着冲过澡的娄兰,“喂,你这女人太过份了。我们在担心,你到好还享受上了。”她身上的衬衫格外地刺眼,但有男人在,不好发作。
娄兰身上的淡香一下就窜进了律政的心脾,是他熟悉的味道。伸出手,拉着娄兰来到了沙发前把她给扔了上去。
从始至终娄兰都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律政站在沙发前看着她,瞪着眼睛,咬着牙。一副恨不得捏碎她的表情,眼里还有着什么,娄兰看不懂。
娄兰倒向沙发时不小心碰到了手腕上的伤,让她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律政当然从她的表情和动作里捕捉到了,两个人对视了有三十秒地样子。
“桂雅,去我房间把药箱拿来。”
桂雅想说不管,可是没敢说。乖乖地上楼去拿药箱,娄兰一动不动,就保持着最初被推倒的姿势。
“你能是吧,你能。”律政上前拉过她的用腕。
不躲,不闪,不哭,不闹,甚至没有情绪的起伏。这就是此时的娄兰,冲了一个凉水澡,让她十分冷静了,也淡定了,跟睡了一觉一样的,刚刚发生的已经翻过去了。
“怎么不烧死你啊,让我省省心。”
桂雅下楼来,刚好听到了律政的这句话。在心里暗喜着,看来自己的希望还是很大很大的。“政。药箱来了。”快步而来,跟特别着急一样的。
娄兰是一听桂雅说话的声音头就疼,不喜欢她的声音,就像不喜欢她的人一样。其实如果换一个人,或是换一个出场方式,自己不介意旁观。只是,事实上,她,惹到自己了,所以,她也别想好过,在自己想通之前。
律政开始给娄兰消毒,手劲明显加重了。但娄兰吭也没有吭一声,就跟没知觉一样的。
“娄兰,你知道不知道,刚刚你要是再不出来,会死在里面的。”
桂雅此话不知道是何意,娄兰不理她,律政也一样。
“你知道政有多担心你吗?害得我也跟着担心。”
明白了,她的主要目的是想说,她有担心过自己。切,骗鬼去吧,自己不需 要。
律政开始收拾药箱,没有看娄兰的脸,因为刚刚有发现,她的下巴上也有一点红,可能是油烫的。知道自己动,她极可能会跳脚,在桂雅面前不想。
律政起身,娄兰也坐了起来。一抬脚,律政发现她的脚腕处还有一处红,又放下了药箱。再一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了娄兰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娄兰到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了。可是桂雅不一样,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政,要不我来吧。”这怎么可能呢。曾经她说律政有给她洗脚,还真不信。所以不在意,因为相信。现在亲眼所见,他把女人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搬着她的脚再给她抹药。
这。。。。。。
“小保姆,你做了坏事,待遇还这么高。”
桂雅也是脑子抽疯型的,在律政面前再一次叫娄兰小保姆。这不,律政到是淡定,只是脑子里闪过,自己对她的提醒算是白废了。娄兰呢,踢掉正在给自己脚抹药的律政的大手,站了起来,这一次跳到了沙发上。因为身高在桂雅面前不占优势。“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声音是平的,没有起伏。
我靠,烧了自己的厨房,居然说是举手之劳。律政想笑,这样的娄兰是自己给惯的,这到是承认。
桂雅还想说什么,律政起身,“在家休息,我带桂雅出去吃。”
他的话打断了桂雅要出门的话,也断了娄兰脑子里自己正在瞎想的片断。
律政话落,搂着桂雅离开。娄兰看到的不光是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还有桂雅脸上挂着的得意的笑。
“吃,吃,吃,吃死你们。”倒向了沙发的深处,不想动,想睡觉。
律政再回来时,娄兰已经睡着了,当然没有在沙发上,而是回到了她自己的大床上。轻轻地退出了她的房间,把带给她的吃的放进了冰箱,写了便签贴在了门上。这个习惯也是她来之后养成的,现在做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开始时可是觉得幼稚的很,打电话就好了,还留便签。
当娄兰在冰箱门上看到律政的便签时已经是又一天的中午了。到不是她才起床,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厨房已经被清理过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手机在响,不想接。因为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但架不住对方的坚持,慢慢地从窗前爬到了沙发上,在看到上面跳动的名字时,眼皮也跟着跳。
每每这个人一出场,就没有好事,或是没有小事。不会是自己最近的不良表现还有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