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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夏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吱唔了半响后,小声说:“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预知……”
“这样啊……那就说说你能预知的事!”沈檀夕忍不住笑得有些开,明摆着是不信的表情。
“呃,”萧夏纠结了一会儿,最后低下了头,“你不信算了,反正我知道的那些事……”
仅仅是一瞬间的情绪波动,沈檀夕都敏锐地察觉到了萧夏的心理变化,在那本该是因‘不被相信’而产生的沮丧情绪中竟夹杂着一丝烦躁和恐慌,这令沈檀夕不得不重视起来。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有预知的能力,”他摸了摸萧夏的头顶,安抚道,“但如果你预知的是些不好的事情,那我更希望你不要把它当真,又或者说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提醒也可以,因为只要还没到那一秒,你就永远不会知道它到底会不会发生,也永远来得及去阻止它。”
萧夏很认真的在听沈檀夕说话,听完后也很认真地点了下头。
“那维护世界和平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了!”沈檀夕一本正经的拍了拍萧夏的小脑袋。
但萧夏却故作嫌弃地拍开了他的手:“我不是孩子,你以后不许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
“好好好,不是孩子~”
“你还说!”萧夏瞪起了眼睛。
“不说了、不说了!”沈檀夕适可而止,然后一把搂过萧夏的肩膀,“既然你说自己不是个孩子,那我们现在做点儿大人该做的事?”
萧夏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身体随之一僵。
“果然是长大了,有些话一点就透,”沈檀夕赞许地亲了亲萧夏发红的耳尖,随后又用嘴唇轻轻地叼住了他耳垂,“上次是有些过了,不过后来那几天都是我给你上的药,还好没什么大问题,这次我会以前一样温柔的……”
“……唔!”萧夏紧张地瑟缩了一下,“檀夕……”
“你这几天可是把我吓坏了,还不好好安慰我一下?”
灵巧的手指摸进腿间,萧夏慌忙中想要挣扎,但也只是平添了情趣而已。
毕竟以他这身量,就算是再到健身房连上个一年半载,最后也不过是被沈檀夕一只手就解决的事儿。
连哄带挑逗,气氛很快就热了起来。
见萧夏并没真的推拒,沈檀夕便也放心地吃了个饱。
但虽说是身体健康了,可体力这种事还得慢慢来,再加上又不想强来,所以即便是很想继续,沈檀夕也还是选择了优先考虑萧夏的身体情况。只可惜回忆总是在脑中不停闪现,而那天他也确实是失控,做了很多之前不敢做的事,因此这番下来再想按捺下欲望就变得难上加难了。
不过‘难’是回事,能不能做到则是另外一回事。
一次标准姿势的尽兴过后,沈檀夕在萧夏睡着后便去冲了个澡,直到彻底整顿干净了,他才准备出门去抽颗烟,结果没想到徐风没走,正倚在门外的围栏上,而且他脚下是一地的烟头。
“搞定了?”徐风回头问他。
沈檀夕关上了门,一边点烟一边走到他身边:“算是吧。”
“有时候真不服你不行,”徐风轻轻哼笑一声,慨叹道,“看来上床这事真是包治百病。”
“放屁,”沈檀夕嗔了一句,解释说,“我这是解决了之后,才选择以此为助兴的方式好吗?”
徐风撇嘴:“也就你以做嗳当助兴的方式。”
“你个处男懂什么?”
“别看不起处男!至少我敢说第一个和我做的人肯定是我爱的人。”
沈檀夕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精光,明显地带着封口的意思:“有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吗?”
“现在是非工作时间,”徐风说话间就换了副神情,眉眼间透着种严肃的意味,“不过你要是非让我摆出工作时的姿态,我也没意见。”
“你现在这面部肌肉,可真是炼得如火纯清啊!”沈檀夕由衷赞了一句。
“磨练了这么几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徐风转过头去看向楼下的客厅,“只不过变到工作状态简单,想要再把表情卸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檀夕吸了两口烟,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我听说你买了个男人?”
徐风一口烟呛在嗓子眼儿,差点儿没咳出血来!结果沈檀夕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一心就怕吵醒了萧夏,愣是连拖带拽直接就把人带到了小阳台。
小门‘嘭’地一声关了个严实,就跟要杀人灭口似的。
“你说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沈檀夕一巴掌拍在徐风的后脑勺,又评价说,“纯情小处男。”
徐风好不容易缓过劲儿,长吸了一口气:“哪孙子跟你说我买了个男人!?”
“晋言,”沈檀夕毫不犹豫就说出了那孙子是谁,“不过……听说那人来头不小?”
“这还用听说?”徐风一脸的鄙夷表情,“你肯定早就查了个清楚,还问我干什么。”
“我就是想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突然想玩契约圈禁那一套了?”
徐风一口血喷在了沈檀夕的脸上:“我才没你那么重口好吗?你和萧夏那才是十八禁养成模式啊!”话音未落,沈檀夕又一巴掌扇到了徐风的后脑勺上。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老板,说话注意点儿!”
“你污蔑我就行!我说两句石化就不行了?”
“我是老板。”
“我辞职!”
“美得你。”
“……”
沈檀夕获得了绝对性胜利,于是一巴掌拍在徐风肩膀上,八卦地问道:“快说说,你和那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徐风别过头去,“但肯定不是你说的那种契约圈禁类的。”
“那算什么类的?”
“……养成?”徐风矫健地多了沈檀夕的又一掌,“我没含沙射影!”
027 神秘预知
“量你也不敢,”沈檀夕掐了烟,又琢磨了一下,“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跟那个姓季的玩儿得太真,否则最后受伤的只能是你。”
“为什么?”
“商业机密,不方便透露。”沈檀夕说的就跟真的似的。
但徐风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听了还是没听,总之是没具体地回答什么,然后他又抽了两口烟,就开始提起萧夏的事:“关于他身体的事儿,你不准备继续查下去了?”
“如果阿尔贝托给我的那份报告说没有隐藏疾病,那就不继续查下去了。”
“可是他这种情况太特殊了,你就没半点儿好奇心?”
沈檀夕狐疑地看着徐风:“关于他的事,我更喜欢顺其自然,但要说好奇的事儿,我倒是比较想知道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呃,没说什么……”徐风犹豫了一下,又转了口,“倒也不是没说什么,只是说的都跟你没什么关系,”眼见沈檀夕的脸有些发阴,徐风赶紧补了一句,“真的!他……他主要是…给我占卜了一下未来几年的运势……嗯,运势!”
——占卜?
——预知?
沈檀夕眯眼问道:“他跟你说他有预知能力?”
“呃,嗯,”徐风点头,随即又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不过按理说我跟他接触的不算太多,应该没什么交情,但我总觉得…他好像对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说话、动作就像是……诶!卧槽!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想说的是老朋友的感觉!你别瞎想!”
“我知道,”沈檀夕没好气地斥了一句,“说重点!”
“你别老拿我练杀气,我正要说重点的!”徐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然后才继续说道,“我进去以后,他一开始没理我,就坐在沙发上想自己的事,好半天才问了我一句话。”
“问的什么?”
“他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徐风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甚至连每一个表情都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穿过,“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直到他跟我说了些事,我才明白。”
沈檀夕的脑海里也不停地闪过这几天的场景,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
“说实话,我这半天都在琢磨,到底真的是他有预知能力,还是我的工作出现了疏忽?”徐风慢慢回头看向沈檀夕,“他竟然知道咱们这个月和远扬东科合作的那个项目的合同总价,而且还是是精确到了十位数,这也太……”
听到这,沈檀夕也是一愣:“远扬东科?”
“我发誓,那份合同我也只是在电脑上看了一眼,”徐风十分笃定,“除非他现在不仅是个商业天才,更是个骇客天才!”
沈檀夕不由地喃喃道:“我以为他的‘预知’只是个借口……”
萧夏在昏睡时隐约提到过温钰的名字,所以沈檀夕对温钰十分的警惕,因此他也认为萧夏那所谓的‘预知能力’是在为温钰打掩护,因为他知道,一旦沈檀夕清楚地知道萧荷的事是谁告诉他,那这个人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其实他说合同的时候我也并没当真,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只要想办法总会了解到,但是他说了另外一件事,我就立马信了。”
“他说什么了?”
徐风深吸一口气,转头一脸憧憬地护栏外的漆黑夜景:“他说……季木霖一定会爱上我!”
周遭突然变得有些安静,空气也好似变得凝固。
沈檀夕冷冷地开了口:“要不你还是辞职吧。”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徐风嘻嘻哈哈地摆了摆手,“说正经的,他跟我说了两个明年的价格变动趋势,一个是中央银行的储备金率,另一个是国际金价;第一个,咱们只能等着明年看新闻,但是第二个,他的答案和美国merrill lynch推算的,几乎一致。”
一瞬间,有预言能力的说法似是成立了,但沈檀夕仍是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除了这些,他还跟你说别的事了吗?”
“说了,”徐风很坦诚,“但是他不让我告诉你,说是要我带进坟墓里。”
“……”沈檀夕狠狠地咬了咬槽牙,“如果真是个秘密,他就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既然他告诉了你,就说明这不是个需要带进坟墓的秘密!”
徐风摇头:“这次你真错了,因为我也觉得这是个需要带进坟墓的秘密。”
“我看你是非暴力不合作。”
“那你可以试试,”徐风说的很是认真,根本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萧夏的原话,这世上,除了我,他在没遇到过其他能守住秘密的人了,我想,关于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
沈檀夕自然清楚得很,但被吊胃口也确实是难受,于是退而求其次地说:“那以你的能力,透露点儿‘无关紧要’的提示总可以吧?”
徐风欣然点头,然后掐了烟:“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别做令他失望的事就行了。”
“失望的事?”
“类似关于萧荷的那些事,还用我说的再明白点吗?”
“不用了,”沈檀夕瞬间心知肚明,但却一阵阵地心凉,“看来以后做事,我得更小心才行了。”
徐风转过头看了他几秒,然后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挺累的,很多事不仅要埋在心里,还要在爱人面前装出一副完全没发生过的样子,难怪他知道了会觉得那么痛苦,怕是任谁突然反应过来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这次是意外,就算真有下一次,我也只会做的更天衣无缝,”沈檀夕吸了口烟,又说道,“其实萧荷这事我本来也没怎么放心上,那女人天生冷血动物,本就和家里人并不亲近,而且又对夏夏不仁再先,就算是他知道了真相,也不一定会因为这点就恨上我,只是我在他心里的形象一下就背上条人命,以他那样的性格接受不了,我也能理解,不过好在这次还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