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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笑道:“你要是想哭,哥这肩膀可以借你靠靠。”
李燕扑哧一下乐出声来,道:“去你的吧,你不看看自己身上那身泥,跟泥猴似的。”
许三笑道:“我这才哪到哪啊?你不见真正的泥猴儿在那儿呢?”
杨红菱的样子很狼狈,状况更堪忧。衣不蔽体,身上有多处血和泥巴混合成的结痂,气息微弱。李燕见状赶忙过去把她抱起,这才注意到她胸前几乎是完全敞开的,只是沾满了泥巴看着像穿了衣服似的。
许三笑说:“其实我并不是担心上头的人不会想办法救援咱们,而是担心她撑不到那个时候。”
李燕问道:“你知不知道咱们掉下来多长时间了?”
许三笑道:“应该没多长时间,咱们是午饭时接到的消息,在现场忙活了几个小时,出事儿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四点多,到现在天还没,估计上边人正在想办法呢。”
李燕道:“这还用想吗?弄根长绳子下来救人不就结了?”
许三笑道:“这坑这么深,随时还有再塌方的危险,不是谁想下来就能下来的,为了三具尸体,冒这么大风险,万一出了问题,安全责任谁来负?”
李燕不满道:“什么话呀,什么叫三具尸体?”
许三笑嘿嘿笑道:“实话,不好听,但估计上边的刘国庆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不是还有何问鱼呢?她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咱们的,我这个杂道少宗主,左道嫡传弟子在她眼中可是顶重要人物,而且这个杨镇长不是一般人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国庆只是不想担责任,所以一定会上报的,一级级报上去,再一级级回馈下来,估计咱们得在这儿困上一晚了,我就担心错过了最佳救援时机,她撑不到明早。”
李燕道:“你不是说何问鱼会想办法吗?”
许三笑道:“从这么高滑下来,没人会看好咱们能幸存,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会太着急的。”
李燕低头看杨红菱,道:“哎,我这位学姐在学校的时候可是活跃分子,这么漂亮的人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们学校那些男生们不知道会多伤心,许三笑,你不是懂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吗?能不能想个什么法子救救她?”
许三笑道:“行,你用力揉她的乳。房,看看能不能把她弄醒。”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李燕对许三笑的态度颇为不满,道:“许三娃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没想到你心眼这么小,官场上争的是荣辱得失,而现在咱们面对的是一条生命。”
许三笑没好气的:“我他妈要不是考虑到生命至上,能落到这步田地吗?告诉你的法子肯定有效,你爱用不用。”
李燕见他说的郑重,不禁将信将疑试了几下。
许三笑在一边看着,杨红菱的乳。房大小适中,圆实富有弹性,衣服被磨破,这个突出部位自然也难以幸免,幸好下滑的坡上以黄土层居多,而且她下来时还出于本能的抱胸,那俩球看上去磨损还不算严重。
李燕试了几下没什么反应,质疑的目光再次投向许三笑。
许三笑说:“你的手法有问题。”
李燕气呼呼道:“少来了,贱男人,你想趁机占便宜吧?”
许三笑言不由衷:“就她,脱光了在我面前,我都不拿正眼夹她。”又道:“你稍微用点力气揉,她有感觉了自然就会醒。”
李燕于是用力揉了几下。
果然,杨红菱突然醒了,激灵坐起,惊慌的叫着不要,不要。双手护胸,神色慌张。
许三笑说:“看见没,八成是把你当成我了。”
李燕白了他一眼,不满道:“你看够没有?她醒了,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许三笑嘿嘿干笑两声,往左右看看,道:“好吧,我正好去那边洞里探探路,这像是一条干涸了的古地下河,兴许连着外面的马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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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三人行()
更新时间:2013…06…17
杨红菱醒了,第一件事是展露一下她的女高音天赋,先喊了两声不要不要垫场,接着发现自己正在展露不算博大,但充满朝气和美感的胸膛。顿时气势陡增,发出长长一声尖叫。端的是穿金裂石直插云霄。
有调查表明,男人的武器大小与鼻子大小成正比,女人的含水量多少则与其音域的宽广度息息相关。
许三笑可惜的说,“要是可以再加把劲,估计上头就能听到了。”
李燕安慰道:“学姐别怕,是我在给你做胸部按摩。”
杨红菱一声尖叫之后,似乎把下落时没叫出来的情绪宣泄出去了,定了定神,开始打量四周的情形。最后看着李燕问道:“我刚才好像听见许副镇长说话的声音?”
许三笑刚走到溶洞,闻言回头,见李燕一指自己这边,说道:“他刚进去。”许三笑为避免杨红菱受刺激,赶忙往里走了两步。就站在洞口的暗影处,观察倾听,其实只是想了解一下杨红菱的状况。
杨红菱回忆起掉落时的情形,一下子意识到是自己连累了这二人。不禁歉疚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李燕正在把内衣脱下来,天气炎热,她穿的也不多,一件文胸之外套了一件t恤而已。把文胸给了杨红菱,道:“学姐,你先穿这个对付一下吧。”
杨红菱称谢接过来穿在身上,感觉不是很牢靠,自信心不禁大受其挫。从身上扯下两片布条加固了一下。忙活完了上身又忙活下身,裤子同样被磨的惨不忍睹,主要是最开始一段的沙石较多造成的。衣服被磨烂以后就到了土层,因此皮肤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这里也没什么条件处理伤口。杨红菱把磨烂的衣裤凑到一起,尽可能严密的缠在了下身上,之前是狼狈,现在却像是在扮演原始人,看起来很有喜感。
李燕有心把内裤也脱给她,不过这个就有点难为情了,而且担心许三笑就在溶洞里,保不齐正在偷看呢。
许三笑站在溶洞口看着,李燕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可爱。模样耐看,会烧一手好菜,直爽大方,善良真诚,还有一点古灵精怪。
阴阳怕懵懂,幸福怕明白。难得糊涂才是灭除烦恼的最佳良方。所以尽管身临绝境,她才能这般淡定吧?
看样子,杨红菱暂无大碍,许三笑决定向洞里探索一下。
溶洞里漆黑一片,洞口的光只能照进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视线所及处,到处悬挂着钟乳石,各种各样,奇形怪状,折射洞口光线后更增几分光怪陆离,宛如置身于神话世界。
许三笑往洞里走了几步,忽然耳中似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侧耳听了一会儿,觉得那声音似乎是由远及近,仿佛有某种事物正在向他所在的方位奔来。哗啦啦好似惊涛拍岸,轰隆隆恰如银河落九天。许三笑脑子里稍一转念,猛地意识到不妙!
这竟是一条还活着的地下河流!
山南和湘南二省山川壮丽多秀美,皆因多地下河流,水润丰泽所致。这些年,人口激增,地下水资源被透支严重。许多地下河都已干涸死亡。其中有一些地下河却是出于半死状态。多半时间没有水,但一到涨潮的时候便会有水流过。
许三笑估算时间,此刻大约傍晚时分,正是江河涨潮之时。不知道这股子水流有多大,此时此刻容不得有半点犹豫,拔足退出溶洞,来到二女近前,见杨红菱瘫软在地,明显行动不便。一个箭步过去,弯腰抄起泥团儿似的杨镇长,扛在肩上。
李燕问:“许三笑,发生什么事了?”
许三笑脚下不停,口气急迫道:“别问,快点跟我走。”说着,拉上李燕迅速向右手方向的洞口奔去。
来到洞口,发现这个洞的走势果然是向上的,脚下毫不停留便往里跑。
李燕被许三笑硬拉着,身不由主的踉跄跟随,追问着:“许三笑,到底你看到什么东西了?”
许三笑头也不回道:“水,河水很快就会涨上来。”
李燕还想再问,忽闻身后水流奔腾声,大惊失色道:“啊哟不好,真的来啦。”
许三笑扛着杨红菱,在这黑暗泥泞的古溶洞中奔跑,深一脚浅一脚的哪里跑的起来。不大会儿,便听到身后哗哗的流水声迫近了。肩头上的杨红菱忽然挣扎了几下,带着哭腔说:“许三笑,我不行了,你快把我丢下吧。”
流水声越来越响,前边几乎是一片黑暗,许三笑感觉到冰冷的河水已经漫过了膝盖的高度,前行的难度更大了。许三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别他妈废话,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李燕惊叫了一声:哎哟!
许三笑赶忙拉住她,问道:“你怎么了?”
李燕道:“脚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钻心的疼。”
许三笑估计是凸起的小钟乳石干的好事。不说废话,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扛在另一个边肩头上,哗啦哗啦的奋力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别害怕,这地下河水冰冷无比,几乎没什么生物能在这里生存,刚才我入洞的时候看过石壁上的水痕,咱们走了这么长的上坡路,估计现在就算不走了,也不至于被淹没头顶。”
李燕的声音有点窘迫:“我不是怕水,我是怕你,许三笑,你的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色?你按到我那里了。”
许三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按在李燕的臀部,并且是贴着私密的位置,还紧紧扣住。赶忙往下挪了二十公分。解释道:“对不起,动作有点急了,没注意到位置不对。”
李燕说:“没事儿,都什么时候了,我没那么矫情。”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河道经过亿万年冲刷的宽阔平坦,地形并不复杂。
许三笑扛着俩人,又往前走了一程,饶是他年轻力壮气脉悠长,但毕竟不是何问鱼那样的武道人物,这会儿已开始感到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杨红菱虚弱的说:“许三笑,你这是何苦呢?把我丢下吧,我曾经做过那么多针对你的事情,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许三笑感觉到水涨到腰部后基本停了涨势,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道:“说什么呢?我这辈子做梦都没干过这么美的事情,一下子扛俩美女嬉水,把你丢下?开什么玩笑。”
短暂喘息了一会儿,忽然感到水又上涨了,赶忙打起精神来,继续往前走。随着体温和体力的流逝,许三笑感到步子越来越难迈。肩头上的人也越来越重。到后来,完全凭坚韧的精神意志在坚持。虽然如此,却仍不忘打趣,借以分散注意力,先在李燕的臀上摸了一把,然后说,杨镇长你别乱摸我的脸蛋儿行不行?
李燕居然还能笑出声来,“咯咯,讨厌死了,许三娃子,你再摸我,我就摸还回去。”说着,当真伸手够到许三笑屁股上拧了一把。
杨红菱则说:“许三笑,你难道不恨我吗?”
许三笑说:“杨镇长,这我得向你提几句意见了,身为党员和干部,在这种时刻正应该团结群众战胜困难,你总一次次的翻小肠找后账,强调过往那点矛盾,可有点不大对头,这可是觉悟问题。”
杨红菱轻轻一笑,道:“许你扛着俩美人嬉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