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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体温吸过去的同时,还带走了她心中的某些坚定执着。她狠下心,用硬邦邦的口气说道:“你也不必感谢我,救你不过是因为不想窥心诀失去传承。”说罢,起身向着天人合一读书道场走去。
许三笑起身问:“你要去哪?”
何问鱼道:“为了救你,体力早就耗尽了,我现在快要饿死了。”
许三笑感到自己此刻精神体力都出奇的好,精神倒也罢了,尤其是体力,浑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走过去说:“我扶你进去。”
何问鱼明眸一闪,刚要拒绝,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没说话,轻轻点点头。
燕东阳打了个哈欠,道:“这地方是你小子的地盘,找个睡觉的地方没问题吧?”
凌晨四点半。
草木发散着芬芳,露天读书棚下,许三笑正安坐在那里,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精神修养虽然没感觉有多少提高,但耳目清明却更胜从前,试着用力挥拳,立即察觉到自己的心音宏大气血奔腾,感觉这一拳的力道似比从前大了不知多少倍。心中不由大为惊奇。正感到不可思议,身后轻盈的脚步声入耳,不必回头便知道是何问鱼。
“怎么?感觉自己长力气了?”何问鱼来到身边坐了下来,道:“燕东阳的神力匹世无双,潜力无穷,你的身体吸收了他的血,有一点变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效果有限,你可别真以为自己从此就成了武林高手了。”
许三笑偏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她,吃过东西后,她的脸色已恢复如常,气质依旧,唯红唇娇艳平添几分魅惑。心道,从前我怎么没注意到她的嘴唇这么美?她身上换了一件山庄为客人提供的睡袍,坐在那儿,上半身的开襟处露出一片雪白圆润的胸脯,下半身从袍子下伸出修长浑圆光洁动人的美腿,整个儿人身上散发着洗过澡之后特有的味道。
啊!她竟变得如此女人味儿十足!
许三笑不由看得痴了。
何问鱼道:“许三娃子,我跟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随即注意到许三笑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胸脯上。伸手在他脸颊上轻轻一拍,道:“你傻了,没看过吗?”
许三笑的手敏锐的捉住了她这只过界了的小手,这只手在几个小时前还能捏碎一条大汉的二十八块手骨,现在握在手中却仿佛柔若无骨。
何问鱼想要抽回手,许三笑哪里肯依,炙热的目光盯着她,认真的说:“从今天起,我要教会你如何爱人,怎样被人爱。”
“是因为我刚刚救了你的命?”
“是因为你刚刚温暖了我。”
何问鱼感到自己的小手被越攥越紧,轻轻挣了挣,道:“你力气长了,就想欺负人吗?”
许三笑的目光如火,凑到她眼前,道:“是,我就是想要欺负你。”
何问鱼被看的浑身不安,索性闭上了眼睛。
男女如此对视的情况下,女子突然闭上眼睛,意味着什么?
许三笑无法抵御那鲜红色的诱惑,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宛如玄阳叩开了玉关,何问鱼想要推拒,却感到从对方口中渡过来的气息是那么令人陶醉,竟让人浑身酸软,用不出力道来。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压过来的男人推开,但现在,她却毫无抵抗的任凭这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没有眩晕,更无惶恐,只有无穷尽的渴望。男人的大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逡巡着,仿佛已经把一切都划作他的领地。在这双温柔的大手所过之处,麻酥酥的感觉竟让自己舒爽的浑身战栗。
许三笑的舌头伸过去寻找那红唇中隐藏的丁香叶,品味着她口中的芳香,久久不愿分开
终于唇分。
何问鱼仿佛已被彻底融化成一汪水,目色迷离的样子,说:“天不早了,其他客人都要起来啦,别在这里,去房间。”
许三笑将她打横抱起,来到房间里,放在床上,解开睡袍。何问鱼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任其施为。她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短裤。白玉无瑕一般的身子仿佛上帝的杰作。许三笑欣赏着,痴迷着。最后长长一叹,拉过被子将这无尽美好的春色掩住。柔声道:“还不是时候,等我有把握为你打开心窍时,你躲都躲不掉。”
何问鱼信服的点点头,说:“许三笑,我把一切全交给你了。”
许三笑知道这个一切包括身体,更包括了希望。双手捧着她的脸,“放心。”起身道:“乖,睡个好觉。”
有急促的脚步声入耳,不大会儿,门外传来米粒儿焦急的呼唤:“哥,你在里边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人生只若悲欢大梦()
如果你简单,这世界对你就简单。如果你复杂,人世间便无比复杂。米粒儿的世界无比简单,许三笑好,一切就都好。
在走廊,他们拥吻着。
刚刚亲吻过何问鱼的唇又停留在小道侣的一点朱红上,像一个充满了男人味道的花心的浪荡公子。在他的身上,背叛和守护并存着。背叛是因为贪心,不忍,男性与生俱来的本能。正如女人的衣柜永远缺一件最漂亮的衣服,男人无论身边的女子长的多美,眼睛里永远还能装得下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守护同样与本能有关,爱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感觉,更是一份责任。无论是气吞万里如虎的项羽,还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公瑾,都曾经赌上前途性命来守护心爱的女人。
“小丫头,我饿了。”
“我去给你端饭。”
“不用,你留下来替我照顾何问鱼,我想吃你妈妈亲手做的贴饼子。”
“何小妹也来啦。”米粒儿高兴的问道。她跟何问鱼的感情一直挺好。实际上,她跟身边任何人都很融洽。在她的处世哲学里,只有一个容字。便将整个世界简化在眼前。
许三笑的计划落空了,苏丽娜也过来了,一出门迎面刚好遇上。读书棚里有几个中年人在练太极,布道场中传出孩子朗朗读书声。想要温存一番自然要有暧昧的气氛,眼下条件明显不具备。
苏丽娜看来也没这个打算,一见面先上下打量许三笑一番,见没什么事情,便问:“怎么半夜回来也不打个招呼?”
许三笑正在想要不要装疲倦扮可怜骗点同情心,听她这么一问,转念想了想,镇上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道:“来了一位客人,非要过来见识见识,回来时都已经是半夜,就没惊扰你们。”
苏丽娜奇道:“什么样的客人这么重要,值得你许书记大半夜的往回跑。”
许三笑道:“人昨天睡得很晚,现在还没起,回头介绍给你认识,我有件事正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苏丽娜抱着肩膀,笑道:“哟,什么时候学会客气了?”
许三笑暧昧的:“我不是一直都对你相敬如宾吗?”
苏丽娜把脸一板,道:“少说废话,有屁快放!”
许三笑丝毫不以为意,道:“歇马镇旅游景区工程部分已接近尾声,我初步的打算是元旦前对外开放,有个人希望能在景区对外营业后,承包几个游乐项目,我已经答应了。”
苏丽娜妙目一翻,白了许三笑一眼,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征求意见?”
歇马镇景区是公私合营性质,三家联合控股。公共设施和安全管理由镇上负责,经营权归虎啸山庄,长江龙集团功成身退只负责分红。
许三笑为博美人一笑,一句话将虎啸山庄送给苏丽娜。名义上已没有权利对虎啸山庄的经营指手画脚。但实际上,他仍然是山庄的第一大股东。
许三笑嘿嘿一笑,“你别生气呀,这不正跟你商量嘛,你要是不同意,回头我就跟那人说这事儿算了。”
苏丽娜冷笑道:“你千万别,我不算你什么人,你也用不着为一个女人得罪朋友。”
女人就这么奇怪,你以为她应该理性时,她反而变的感性,苏丽娜在许三笑的印象里一直是个理性的女人。说起工作的事情来,向来条理清晰目标明确,运作事务雷厉风行不让须眉。但现在,她的态度分明有些感情用事。
许三笑对待女士从来很有耐心,笑道:“别说气话,你一直期待的股权分配问题落实了,虎啸山庄以经营资质和管理团队入股,独立行使经营权之外,占股百分之三十五,丽娜姐,你在虎啸山庄的日子不多了。”
啊!苏丽娜闻听,不由惊讶出声,问道:“百分之三十五?我没听错吧?”
许三笑点头道:“没错,歇马镇以土地作为投资入股,也持股半分之三十五,剩下的是长江龙集团的,不过利润分配不参照持股比例走,前十年长江龙集团独占百分之五十,每五年递减百分之五,直到与持股比例平衡。”
苏丽娜道:“这是谁定的?”
许三笑道:“这是长江龙集团方面提出来的,歇马镇党委会上已经通过了的,我想你应该会对这个股权分配满意。”
苏丽娜终于有了一点笑意,道:“我当然满意,不过别指望我会因为这个就原谅你。”
许三笑道:“这次让我把米粒儿带走吧。”
苏丽娜的脸色顿时由晴转阴,一口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许三娃子,你就是个大混蛋,女儿是我的,我说不行还要通过你吗?”苏丽娜昂着头倔强的说道。
许三笑深深看了她一眼,默然片刻,点点头道:“我知道你顾虑的是什么,所以不打算逼你,生意上有什么想法就跟我说,过些日子我请李燕亲自过来接人。”
这句话像一支利箭射中了她的心,苏丽娜立时动容,声音微颤道:“小心,别勉强,什么都没有前程性命重要,别让我们母女把你连累了。”
她果然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才这个样子。许三笑心中一叹,也许是米粒儿对她说了李燕她爸的事情。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所以不可能像米粒儿那样,对李燕的话笃信不疑。
当日中午,许三笑先送走了燕东阳,再辞别苏丽娜母女,与何问鱼一起回到歇马镇。
往昔热闹一时的芙蓉茶楼已经人去楼空。郝四喜或者说一枝桃名下其他两家歌厅也已关门大吉。
昨晚来夜查的县公安局钱宝坤副局长连夜就走了。芙蓉茶楼里闹出那么大动静来,竟没有惊动官方。许三笑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凭于海他们的能力不会有任何作为,既然一枝桃已经躲了,索性就此作罢。
新任党委书记许三笑上任不出一月,干倒付喜财,招安白梦江,铲平芙蓉楼。除三霸只是第一步,许三笑的目标是歇马镇上只需要一个声音。如今有可能发出不同声音的,只剩下一个党委副书记穆仁星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三笑全面主持歇马镇工作。谈招商引资项目,与隔壁三阳镇谈修路,又与仅一路之隔的秦中省富阳市的万花镇结成友好城镇。一个以歇马镇为核心的三角区域商业中心悄然形成,有旅游景区吸引客源,带来流动人口和消费,吸引客商到此投资开店,引来周边的消费人口,满足三镇地区百姓购物需求的同时,也促进了就业,从而进一步拉动经济增长。
歇马镇的形势越来越好,前景日趋明朗,许三笑对镇党委班子的掌控力也越来越强。人都是这样,带头人不想做事,大家就都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