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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辰阁人员立马对他怒目而视,若不是见护法在此,恐早已刀剑相向。
“华爷爷!你又调笑筎儿了,若是阁主在此,恐又欲哭无泪了”南宫羽筎莞尔一笑,满脸无奈。
“哼!”华老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南宫羽筎上前挽住华老的手道:“华爷爷,毒尊洞府危机四伏,可否让筎儿先一探究竟。”
“嗯!不若便让老夫进入一探!”华老少见的表情严肃起来。
“不行!”南宫羽筎当即反对,语气斩钉截铁。
华老神情一僵,叹道:“筎儿!此去危机四伏,我怕!”
“华爷爷!正是因为危险,筎儿才更要进去,秋儿是我的孩儿!作为母亲我理应当仁不让!”南宫羽筎神情坚定,提到诸葛春秋时,凤目闪过一抹柔情。
“华前辈!母亲!你们都不要再争了,春秋是因我才如此,身为他的未婚妻,现在是我为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了!”李梦欣站在两人中间,神情坚定。
“不行!”华老和南宫羽筎齐声反对。
闻言,李梦欣有些急了。
“欣儿!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去面对秋儿?”南宫羽筎柔声解释着。
“是呀!欣儿,你叫我哪去找这么称心的徒弟。”华老一本正经。
李梦欣苦着一张脸,这说着好似自己一定会出事似的。
“母亲!华前辈,欣儿姐姐!你们别争了,还是让依人进去吧!”依人看着争着进去的三人,坚定的说。
“护法!我等愿意前往一探究竟!”星辰阁众人齐齐跪下请愿。
“够了!”李梦欣蓦然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星辰阁所属听令!若是我一去不复返尔等立刻封闭此洞府和山谷离开,华老!诸葛春秋之毒拜托您另寻它法!”南宫羽筎身上上位者气势尽显。
“这…”星辰阁众人迟疑不定。
“放屁!”华老气得怒发冲冠怒。
“莫说你只拿着一块破牌子,就算诸葛无为那老儿在我面前亦无用,拿着一块不知从哪来的破牌子就想糊弄我,当老夫老眼昏花么?”华老满脸不屑。
“你们!你们!”南宫羽筎看着众人,气得俏脸通红。
华老踱着小步,摇头晃脑,一副你不能拿我怎样的神情,缓缓向着洞府晃去。
“站住!华爷爷,你不要走啦!我们一起进去,有个照应还不成嘛!”南宫羽筎欲哭无泪。
华老转过身,看着南宫羽筎一本正经的徐徐道:“小筎儿终于说上一句人话,当老夫我是吓大的!我说小辈们,尔等安心在外面呆着,这星辰令可不是玩笑!”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华老,刚才谁说那是破牌子的。
“小筎儿!发什么呆!这么久,洞穴通风得差不多了,老夫先行一步!”华老说完,大步向着里面走去,南宫羽筎紧跟着闪身进入。
李梦欣和依人眼巴巴的看着二人走进打开的洞府,满脸担忧。星辰阁众人更是蠢蠢欲动,若不是怕贸然进入连累华老和南宫羽筎,怕是有不少人已经冲了进去。
此时,南宫羽筎和华老早已戴上了天蚕丝手套,精神高度集中,随时准备应付着随时会出现的突发状况。
洞府不深,洞顶镶嵌着颗颗夜明珠。片刻间,二人便以进入了毒尊日常生活所在地。
洞顶的夜明珠散发的荧光将洞穴照得亮如白昼。
洞府里,所有的一切仅仅有条的摆设着,书架摆满了各类医学典籍。或许因为洞口被封闭的缘故,这些典籍都还保存完整,只不过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其中不泛一些珍贵的典籍,南宫羽筎此时可无心估计这些,华老亦是一心想着毒尊的手札,毕竟在毒尊的住所,他们可不想平添变数。
两人直接略过书房等地,寻找毒尊炼药之所,据华老回忆,那位前辈便是在毒尊炼药之地,发现毒尊的尸身,和手札。
不多久,二人就来到一个空旷的大厅里,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旁边的石格里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和一些干枯的药材。一堆枯骨散落在一个角落的桌子旁,看得出此人是身中剧毒而亡。
幸得二人进来之前服用了华老早就准备好的避毒丹,更是罡气护体,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干枯腐朽的药材,等等一切,长时间的封闭,让这里充满了氤氲之气。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近,桌子上正放着一本札记。华老拿起一看,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毒尊手札。
两人对望一眼,身形闪动间,飞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刻,便会多一分危险,这是二人所不愿意见到的。
顷刻间,二人便出得洞府。让一直守护在外的众人喜出望外,纷纷冲了上来。
两人身形一动,闪过迎接的众人,南宫羽筎示意众人不要接近,身形掠出好远,极速的在山林间穿梭,任由凌厉的劲风,吹去身上可能沾染的毒气或是毒物。
良久!两人才出现在满脸担忧的众人面前。
第十七章 奇毒鸳鸯断情散()
“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南宫羽筎满脸歉意。
华老却是战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翻阅着手中的毒尊手札。
李梦欣和依人就要上前挽着南宫羽筎的手,却被她后退一步躲过。轻声道:“欣儿!依人!待我回去沐浴一翻再接触,我和华老并不确定身上是否沾染了剧毒之物,还是小心为妙。”
华老合上手中的手札,神情凝重,附和说:“不错,据记载,毒尊此人,当年横空出世,于千军万马保护之下,在军营中毒杀宇文化及手下一员将领!及其部下兵卒三千!竟无一人错漏及误伤。现场留书一封,受人所托,护得萧氏周全!请宇文将军善待!”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为护一人,便毒杀如此之多无辜之人,杀鸡儆猴。真乃大手笔!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我曾听闻有一种混合之毒,单独存在之时便是无毒,混淆在一起之时,便是剧毒!”李梦欣若有所思。
南宫羽筎赞赏的看了李梦欣一眼,点头道:“不错!此地确实不宜久留!早早离开为妙!”
一群人快速离开了满是毒虫,毒草的山谷。在谷口的临时营地,利用华老调配的祛毒散调制的药水,一翻沐浴洗漱后,南宫羽筎和华老更换全身衣物,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和华老并无大碍!”南宫羽筎微笑着向一脸关切的众人表示感谢。
李梦欣和依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星辰阁众人皆是喜笑颜开。
“诸位!我希望尔等能忘却此处,这次老夫能和筎儿全身而退,只能说我们是幸运的,并没有停留太久,更是服用了老夫的避毒丹。老夫刚才发现,洞府中常年的与世隔绝,竟会生成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无色无味,可以悄无声息透过罡气的防护,让人产生幻觉。”
“甚至可以与山谷中的毒虫毒草合成新的毒素!让人防不胜防。幸得我和筎儿进入时间尚短,和种种的防护,出来更是使用老夫用各种名贵药材提前调制的祛毒散,得以化去身上残留的毒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华老面色沉重道。
“华爷爷!”南宫羽筎面色微变,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毒尊在手札最后一页所记!我拿起手札之时无意中所见,为恐你乱了心神,为其所趁,便没有告诉你。”华老脸色很难看。
“所以一出洞府,你便传音与我,不便和众人接触,让我快速的飞奔,以稀释周身的毒素,回了营地更是第一时间拿出祛毒散化水沐浴,洗去残毒?”南宫羽筎心头疑虑尽消。
“哎!老夫本想帮他入土为安,可悲!可叹!他亦算一号人物,可惜为情所困。自古痴情多离别,了却浮生才名绝。伊人一纸悲鸣携,自堕魔途手染血。”华老一声长叹,为这位痴情的毒尊感到惋惜。
天色渐晚,疲惫不堪的众人决定留宿一夜再离开,在华老的建议下,众人把露营的地点向毒尊洞府所在的山谷顺风方向挺近了数里,这才安营扎寨。好在众人都是习武之人,倒也不觉麻烦。
第二日清晨,南宫羽筎看着彻夜未眠,埋头研究的华老感激道:“华爷爷!辛苦您了,要出发了!等回去再研究罢!”华老小心翼翼的将手札用羊皮包裹封存!一声长叹。“哎!老夫这么大一把年纪,陪着一群年轻人四处奔波,还彻夜未眠的研究,我好可怜啊!”华老又恢复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远远的,已然可见临疆县的炊烟,星辰阁所属的情报人员纷纷上前跟南宫羽筎告辞,此次若不是南宫羽筎下达的命令,他们中有些人,也许此生都不会有相见之期。
一行人回到客栈洗漱完毕之后,南宫羽筎母女三人草草吃了几口便将目光放到正在吃喝的华老身上,也许是被她们看得不好意思,也许是客栈的饭菜确实不入华老法眼。华老无奈的起身,随着众女回了房间。昨夜因星辰阁所属众人在场,众女纵使心急如焚亦别无他法。
南宫羽筎确定外面无人之后,关上房门,她们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华老,让一向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华老额头冷汗淋漓。
南宫羽筎他们不知,此时外面一楼的食客们可是闹腾开来,一时间众说纷纭,笑声不断。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老夫,老夫幕牛 被仙袂楹苁遣蛔匀弧�
华老从包裹中拿出羊皮包裹好的手札放在桌子上沉声道:“此手札每隔一页都涂抹有特殊的毒药,这些毒药无色无味,甚至单独一两种混合都是无毒的,只有聚合三种以上才会形成一种慢性的毒药,让人难以发觉,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混合得越多毒性越强,越是复杂,多变。毒性越是剧烈,越易被人察觉。”
南宫羽筎三人闻言,脸色微变,若不是华老,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见她们面色难看,华老岂会不知他们的想法,心下得意万分,你们不让老夫美美的吃上一顿也就罢了,还看了老夫的笑话,哼!
华老很满意她们的表现,神情颇为自得。“若是如此!老夫亦不会奇怪,怪就怪在,这本手札上所有的特殊毒药混合在一起却是无毒,反而有静心凝神之功效!怪哉!怪哉”
此刻!南宫羽筎母女三人岂会不知被华老耍了!李梦欣和依人只能徒自郁闷。南宫羽筎秀眉一扬,怒视着华老,盯着华老的花白胡须,不怀好意。
正得意忘形的华老顿时冷汗淋漓。
“丫头!别激动!我这就一一道来!”华老连连解释。
南宫羽筎静静地看着华老,不言不语。
“秋儿所中之毒是毒尊的得意之作,鸳鸯断情散。堪称毒道巅峰!此毒依附內劲壮大,堪称习武者的克星!据內劲性质的不同,毒性不同。若仅仅如此,虽为奇毒,亦并非没有解救之法,绝就绝在,此毒还作用人的精气神,众所周知,精气神来人之本源,顾亦是此毒最难解之处。”华老眉头紧锁,神情怅然若失。
“华前辈!此毒当真无解么?”李梦欣悲痛欲绝。
“这!在目前,老夫确实无能为力,只能保住秋儿那孩子生机不灭。”华老颇为尴尬。
南宫羽筎闻言瘫软在椅子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