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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尚官睿既感动又生气,:“你真傻,现在我们两个都跑不掉了。”
梁秋洛抿嘴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不把生死放在心上:“对了,师兄。你刚才那招叫什么,很酷啊,我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另外两个人是被你干掉的吧,还有那个金丹高手也是被你重伤的吧。师兄就是师兄,不像我,连两个小喽啰都费好大一番功夫咳咳。”
尚官睿眼神骤然一凝:“你受伤了!”
梁秋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没事小伤,咳咳。”
“别说话了,我们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拖下去你的伤势又要加重了。”尚官睿嘱咐道。
“不行,躲起来早晚会被找到的,要一口气冲到空间裂痕所在的地方。刚才我仔细核对过,咳咳,空间裂痕应该就在附近。”梁秋洛眼神越来越亮,看在尚官睿眼里却不是个好兆头,类似回光返照。
看来,对付那两个人,远没他表面说的那么轻松。
“我不记得你说过,我们要去的空间裂痕深入奔雷山脉内部,这才刚进山吧。”尚官睿记xing还是不错的。
梁秋洛点点头:“那是有标记的空间裂痕,我们这次去的是随机的,前人没有走过。都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容得我们挑选,总比直接被干掉强吧。”
尚官睿考虑再三,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赌了。”
又跑了半刻钟,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到了山顶。
从山顶往下望去,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这座奔雷山余脉看上去没那么高啊,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悬崖?不合常理。
还没等他细想,梁秋洛指着悬崖上空道:“看,就在那里。”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尚官睿倒吸一口凉气,那哪里是什么空间裂痕啊,分明是空间乱流。一张张开开合合的口子,仿佛yu择人而噬的恶魔之口。
“时间来不及了,随便挑一个吧。”梁秋洛自作主张,背着他向最大的一个空间裂痕跳去。
“往哪跑!!!”仲孙归及时赶到,并指成爪,遥指梁秋洛正前方。
虚空震碎!
那道开开合合的空间裂痕瞬间崩溃。
尚官睿和梁秋洛脸sè同时一变,不好。
长时间配合的默契让两人在空中互相借力,各自向一处稍小一点的裂痕落去。
“师兄,到那边再联系”梁秋洛话说到一半,已然消失在空间裂痕之中。
尚官睿好字才说到一半,仲孙归在崖壁上冷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连环虚空震碎。”
嗤啦!
他身边的空间裂痕纷纷碎裂,彻底成了乱流。
尚官睿脸sè一变再变,眼见最后一个空间裂痕开始崩溃,他再也顾不上挑三拣四,翻滚着钻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左脸传来一阵剧痛,深入骨髓,直接让他痛的眼一黑,晕了过去。
仲孙归站在悬崖上冷笑不已,连崩溃的空间裂痕都敢钻,想死也不换种舒服点的方法,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断定,目标必死无疑。
转战三界,任务终于结束了
又停留了一会儿,确认无误,仲孙归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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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百四十二章 新生()
溪水潺潺;顺着青苔密布的石阶滑落;在低凹的水潭溅起雪一般的水花。
石阶两旁青竹掩映,雾气氤氲,似梦似幻。
活泼的鸟儿和小动物穿梭林间,给这个不知名的美丽山谷带来了无限生机。
在山谷最深处有一jing致的竹屋;一个花白山羊胡子的邋遢老头正拿着扇子坐在药炉前打盹。
咕嘟咕嘟的汤药将盖子顶的啪啪作响。
也不知道老头梦见了什么,忽然打了个激灵,从梦中醒来,像做贼一样左看右看。待看到没人才松了口气,用油腻腻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将药倒进一个豁口破碗里;端着进了屋。
竹屋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楠竹桌子;一把竹椅;还有一张竹床。
竹床上躺着一个人,白布蒙面,气若游丝,显然受伤极重。
邋遢老头拉着椅子来到竹床边坐下,小心翼翼掀开蒙面人脸上的白纱布,露出嘴来,把一碗汤药慢慢灌了进去,嘴里喃喃道:“小子,这是最后一碗了,你若是再不醒,我只能把你丢出山谷外喂狼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喝完药之后的蒙面人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黑血涌出;溅得床上和地面到处都是。
邋遢老头脸上露出一抹喜sè,把蒙面人扶着坐起来,使劲拍打着他的后背,拍着拍着,蒙面人也不吐血了,而是像风箱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jing通药理的老头知道,这家伙的命算是捡回来了。
“这是哪?”蒙面人缓缓转动着脖子,打量著四周的环境,涩声道。
老头把碗放到桌子上,在竹椅重新坐下,回道:“年轻人,这里是药谷?”
“药谷?”蒙面人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充满了疑惑。
邋遢老头点了点头,翘着二郎腿,抠着鼻子道:“剑荡山药谷,你应该听说过。”
蒙面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抱歉,一点印象都没有。”
邋遢老头放下手,难以置信道:“喂喂,你不是吧,再孤陋寡闻也不可能连剑宗都不知道吧。”
“剑宗?”蒙面人再次痛苦的摇了摇头,表示真的不知道。
邋遢老头盯着他的眸子,感觉不像在撒谎,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这人来历都透着诡异,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说吧;你是谁?从哪来的?这身伤是怎么造成的?为什么出现在剑宗后山药谷?老实交代,不然我把你交给执法堂当入侵者处置,凡是进去的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是”蒙面人忽然愣住了。
我是谁?心中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疑问。
“说啊,我听着呢。”邋遢老头不耐道。
蒙面人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谁知道?我说小子,甭跟我装失忆,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屎都多。”邋遢老头暴跳如雷,显然对他的不配合很不满意。
蒙面人苦笑:“我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可以肯定没吃过屎。”
“我擦,还敢挑我话里的毛病,不傻啊,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我就”邋遢老头转悠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效的威胁,颓然跪倒在地:“小祖宗,您别玩我了,您来这里到底是何居心,我救了你可是担了很大责任的,药都是偷得药田里的,万一被发现咱爷俩都玩完。”
蒙面人慌忙把老头拉起来,语带诚恳道:“我真的没骗你,过去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邋遢老头将信将疑的站起来,盯着蒙面人无辜的眼睛看了半晌,才嘀咕道:“搞不好真的失忆了,这可如何是好。”
“大伯,你有什么线索吗?”
“别叫我大伯,咱俩还没那么熟。线索?我捡到你的地方是在雷霆崖下面的花海里,就在药田附近,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啊。”邋遢老头摸着下巴苦苦回忆道。
“雷霆崖?我会不会从上面掉下来的,然后摔失忆了。”蒙面人猜测道。
“做梦呢,雷霆崖虽然叫崖,其实是一处通天的石壁,具体有多高没人知道,因为从来没有人飞到过顶端。你若是真的从上面摔下来,现在身体早遍布整个山谷,滋润土壤了,不成立。”邋遢老头毫不犹豫的否决道。
蒙面人从老头身上得不到答案,便开始在自己身上来回摸索着,除了一枚银白sè戒指和胸前的剑型坠饰,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剑型坠饰除了造型jing美,没有什么鲜明的标记。
银白sè戒指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连花纹都没有。
就在他忍不住要放弃的时候,忽然摸到了脸上厚厚的白纱布,不由一愣。对啊,如果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长相,会不会回忆起些什么?
想到就做,双手开始拆脸上的纱布。
邋遢老头见状忙劝阻道:“喂喂,你要做什么?”
蒙面人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邋遢老头听完,脸sè变得极为复杂,喟然长叹道:“放弃吧,已经不可能了。”
“什么意思?”蒙面人疑惑不解。
邋遢老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递过来一个铜镜,转身出了门。
没多久,竹屋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仿佛受伤的野兽,伴随着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屋里本来就没几件东西,很快就被砸光了,房间顿时安静下来。
邋遢老头这才重新推开门,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扶起缺了一条腿的竹椅,靠着竹床坐了下来,叹声道:“你脸上的伤不知怎么留下的,我试过很多种方法试图消去,都没有奏效,抱歉。”
此时;蒙面人已经冷静了下来,低着头,整张脸埋藏在yin影里,低沉道:“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道什么歉。说起来,我还没有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想开点,年轻人,容貌对男人来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邋遢老头安慰道。
蒙面人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
“说吧,小老儿我的能力有限,能帮的尽量帮。”邋遢老头明显是个嘴硬心软的主。
“敢问怎么称呼?”
“名字吗?很久没人正式叫过我了,你可以喊一声花伯。”糟老头神sè复杂道。
“好的,花伯,我需要一张面具。”蒙面人平声道。
“面具,嗯,竹子的行不行,你藏匿于此的事情不能泄露,我只能找到这种。”花伯无奈道。
“可以,什么材质无所谓。”蒙面人显然不挑剔。
花伯起身出了门,没多久,拿回来一张光滑的竹制面具。
戴上面具的蒙面人如获新生;并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莫丑,意思不言而喻。
花伯叹了口气,他知道对于年轻人来讲,有些东西总是放不下的,比如说执着。
不知道自己过去,也没有未来规划的莫丑在药谷暂时住了下来,每天不是帮花伯在药田里锄草除虫,就是坐在竹屋前的躺椅上仰首望天,发呆的度过一个下午。
花伯闲暇的时候偶尔给他介绍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莫丑对自己所呆的环境也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龙骧界虽然不是修真界六大重界之一,但它的地位一点也不比琼华派的醉雪界、天心寺的禅音界、河洛书院的文清界、太乙三清观的拂仙界、七星乾阳宫的幻虚界和天机的鬼谷界差上分毫。
就因为龙骧是一代名门剑宗的发源地。
剑宗虽然渐渐没落,但它全盛之时是现在的六大宗门无法睥睨的,为修真大战的结束和后来多次的危机做出过卓越的贡献。高达十数名大乘高手的规模;当年的天下第一宗当之无愧。
即便现在,剑宗仍然算得上修真界数得着的强宗和历史底蕴最悠久的宗门;当代宗主也是修真界十大高手之一。
百万剑仙出此山;剑气四溢纵九天。
长年积累下来的声望;剑荡山至今仍是大部分剑修心目中的至高圣地;连实际上的剑道霸主琼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