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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作战明显是用来群殴的,用在谢钦他们身上,算是大材小用,但绝对有效——三人绝对没法活过第一轮。
谢钦想到了这些,所以在看到这帮人的架势时,他心底一寒。
但也只是一寒,谢钦随即就冷静下来,他略一思索,便猜到这帮人很可能没有攻击意图,他们之所以摆出这个架势,原因很简单,因为戚不二戒备了,所以他们也戒备了。
这帮人这么做是为警告自己这边的三人,不要有动武的念头。
那边唐忠在看到这帮人的时候,双臂立刻交叉在胸前,准备将腕带里的麻醉针丢将出去,但一见这帮人几乎在同时就做出了反应,他便猜到这帮人的身手不一般,也就垂下了双臂,他可不想在这里变成刺猬,这有违护卫的职责——他还没救出自家小姐呢。
唐忠垂下了双臂,谢钦一开始就没有戒备的打算,只有戚不二还在严阵以待。
谢钦扫了这帮深青唐装一眼,随即就注意到,这帮人是以五辆车为中间点,往左右两边延伸,把整个仓库大门包上的。
再一看那五辆车,四辆奔弛把一辆阿期顺马丅围在当中,旁边站着几个人,这些人谢钦都见过,他们是唐家骓的青年护卫,还有唐拾和唐敢也在其中,就站在阿期顺马丅的旁边。
唐敢看着谢钦,他原以为谢钦等人救了他,但跟唐家骓等人说了以后,这些人却都说谢钦骗了他,所以他再次看到谢钦,表情非常微妙,说不上是严厉谴责还是深恶痛绝。
而唐拾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他跟三人没有瓜葛,在他看来,这三人是哥老会的贼子,所以没表情的脸还透出一股冷劲儿,这是对狡猾敌人的全神戒备。
一帮人和三个人对峙了一会儿,双方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唐拾先开口了,他冷冷地问道:“怎么就你们三个?那个老头呢?”
老头说的自然是祖老头,在唐敢家里放倒哥老会街舞队的时,在场的除了谢钦等三人,还有祖老头(唐敢没看到祖予姬),这事唐敢说过。
谢钦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现在他想知道的事情是,这帮人到底想干嘛。
这一大帮子的人数,明显比工厂守卫还要多的多,他们个个身穿深青色唐装,肯定不是守卫,那就说明,他们刚赶过来不久。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赶过来?
显然是因为,唐家骓,或者是唐拾,发现仓库里有人。
谢钦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的,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直接杀进去。
难道在这守株待兔更容易吗?
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但谢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就算唐家骓他们不知道潜入工厂的只有三人,就算再多一人,在这么多人的攻势下,也没什么卵用啊,唐家骓也不像是会担心下属受伤的人。
谢钦怀疑,这帮人出现在这里,只是不让己方逃走,而不是为了消灭大家。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不直接干掉呢?
这帮人到底想干嘛?
旁边的唐忠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而戚不二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脑海里就只有面前的敌人,不会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结果就是,三个人谁也没搭理唐拾的问题。
唐拾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咚咚两声闷响,转头一看,原来坐在阿期顺马丅上的人在敲车窗。
车窗随即降了下去,唐拾见状,立刻躬下身去,凑到车窗跟前,恭敬地问道:“堂主,您有什么吩咐?”
车上的人无疑就是唐家骓,他似乎对唐拾说了几句话,谢钦听不到,但看到了唐拾连连点头,随即他挺起身来,朗声对左右的深青唐装汉子们说道:“都把家伙放下!”
深青唐装汉子们闻言,立刻垂下刀子,左手也从怀里抽出来,自然地垂在身侧。
看到这么一出,谢钦不由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不过他才没傻到直接发问呢,冷眼旁观,看唐家骓在搞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唐拾打开了后车门,站到了一边。
一只皮鞋落在地上,接着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唐家骓下了车。
他一下车,就出现在了祖予姬狙击镜的事业当中,车上贴着防窥膜,所以刚才祖予姬瞄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位置,虽然猜测他可能是坐在后座的正当中,但祖予姬也没有扣下扳机,但不是为了谨慎起见,而是她没有打碎车窗的工具。
之前五峰决战时候用的那个破窗道具,祖予姬虽然带着,但那次是能用是因为距离足够,而这一回,从一号鸟瞰点到仓库外面的距离,要远远长过绳子本身的长度,根本不可能做到。
现在唐家骓下车了,祖予姬立刻调整枪口,瞄准了他。
下一秒,唐家骓的脑袋就出现在狙击镜的十字线正中。
只要这一发打出去,大干部(祖予姬不知道他是唐家骓)就会倒地昏迷,那些深青唐装的汉子就可能会群龙无首乱作一团,这个瞬间,就是谢钦他们逃跑的机会。
祖予姬的食指在扳机上虚搭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扣下去,有两个细节她很在意。
其一,是那些深青唐装的汉子,他们刚刚几乎在同一时间左手抄刀,右手伸到了怀里,动作整齐划一。
其二,是他们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放下了刀子,抽回了左手。
第二百八十六章()
祖予姬瞄准了车队正当中,阿期顺马丅的车窗,车窗上贴着防窥膜,看不到九毒堂大干部的踪影。事实上,就算看到了,她也没奈何,因为她没有打碎车窗的手段。
大干部一从车里走出来,他的脑袋,立刻出现在狙击镜的十字线正中。
但祖予姬并没有扣下扳机,因为她注意到了两个细节。
其一,是那些穿深青色唐装的汉子,刚才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左手抽刀,右手入怀,动作整齐划一,宛如一个模子批量做出来的泥人。
其二,则是这帮人又几乎在同一时间放下了刀子,抽回了左手,动作依旧整齐划一。
这两个细节,加上这帮人看起来身高体重高度一致,足以说明,他们训练有素,之前肯定已经训练过不知多少回了,对于这样一帮人,就算放倒了那个大干部,他们也很可能不会乱作一团。
而且现在他们放下了武器,这很可能是大干部下的命令,看来他是不打算对谢钦他们动手了,至少暂时如此——再说了,如果他真打算动手的话,早在谢钦他们开门的时候就可以发难了。
既然不打算动手,那这个大干部打算做什么呢?难道是要抓活的?
祖予姬决定观望一下,但她在下了这个决定的同时,手指也虚搭在了扳机上,做好了发射的准备,一旦情况变糟,她将会在极短时间内把所有麻醉针发射出去,帮谢钦他们制造逃跑的机会。
祖予姬做好了准备,站在仓库门口的谢钦等人则是一脸懵逼,因为他们闹不清楚唐家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三人看着唐家骓下了车,唐忠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唐家骓站起身来,缓步上前,身边的唐拾见状,赶忙朝左右使了跟眼色,跟两个护卫一起上前,护在了唐家骓身前,他注意到唐忠一直在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堂主,所以非常戒备。
唐家骓走到阿期顺马丅前面站定,视线在谢钦等三人之间游走,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越是这样,谢钦越是感觉心里没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几秒钟,唐家骓的视线定格在唐忠脸上,目光一凝。
两人对视,唐家骓先开了口。
“……唐忠,是吧?”唐家骓平静地说道,“我在堡内见过你,你是紫明堂的护卫长吧?”
三人齐齐吃了一惊,不是因为他开门见山,而是因为他说的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先前派唐书彦暗杀唐忠的幕后黑手,倒像是唐门之间打招呼。
而且他们三人都是蒙着脸的,唐家骓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在唐家堡的一面之缘会留下那么深的印象?
难道说,他是在装傻?
这也太老套了吧!谢钦心说,我们人都来这里了,你还在这跟我们装傻有意思么!
唐忠也闹不清唐家骓说这话是打算干嘛,戒备十足地看着他,没有答话。
唐家骓见状,抬起左手摆了两摆,后面的唐敢立刻会意,上前几步,把一张纸片递给了唐家骓,谢钦他们刚才见过,知道里面是唐忠的麻醉针。
唐家骓拿过纸片,冲唐忠晃了两晃,对他说道:“这钢针上面淬的是紫明堂的麻药,是你用的吧。”
谢钦看到,唐家骓身后的唐拾和唐敢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不由一愣,心说他们怎么是这个反应?
原来,刚才唐家骓暗中吩咐唐拾的时候,只说让他叫人来,没有说出唐忠的真实身份,所以在唐拾和唐敢看来,谢钦他们还是哥老会的贼子。
唐忠还是没有答话。
唐家骓不愠不火,又道:“我九毒堂跟你们紫明堂是同门,虽然不甚往来,但也算是酒水不犯河水,你们今天潜入我九毒堂的领地,又打昏守卫,是什么意思?”
喵了个咪的,谢钦心里暗骂,这个唐家骓真是装糊涂的高手,居然跟没事儿人似的倒打一耙。
而唐忠这时终于有了反应。
“同门?酒水不犯河水?呵呵呵,真是可笑。”
唐忠嗤笑一声,斜了唐家骓一眼。
“你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他冷冷地说道,“我们紫明堂的确跟你们酒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派唐书彦偷袭我们?!”
“……唐书彦?”
唐家骓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好像没想到唐忠会提到这个名字似的。
“我跟玄杖堂的少堂主素无来往,怎么可能派他去偷袭你们?再说了,偷袭是怎么回事?紫明堂遭到偷袭了?”
“唐家骓!你少装糊涂!”唐忠大喝一声,“你究竟把我家小姐绑到哪里去了?”
“若若被绑架了?”唐家骓古井不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表情,他是在吃惊,而且看起来丝毫不像在假装。
唐忠冷冷道:“别装了,我们人都到这里了,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唐家骓摆了摆手,“我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若若真的被绑架了?”
“唐家骓!”
唐忠怒喝一声,双手在微微地颤抖。
唐家骓皱着眉头看他。
唐忠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不要再装腔作势了。”
“我为什么要装腔作势?我说过了,我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唐家骓的诚恳的语气中透着一点无奈,“唐忠,你真的误会了。”
“去尼玛的!”
唐忠直接爆了粗口,焦躁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充斥了他的脑袋,他身形猛地往前一蹿,如同一头捕食的猎豹一般,向唐家骓扑了过去。
唐拾表情大变,赶忙挡在唐家骓前面,怒喝一声:“放肆!”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唐忠已经逼近了。
唐忠左手一甩,三根钢针便从腕带里射出,落入他的直指缝,唐忠手指一并,夹住钢针,接着又是一甩手,向唐拾面门掷去,嘴里暴喝一声:“滚开!”
唐拾见状,右手一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