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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他们看看,他们很难相信的。”塔娜看着达姆斯说道。
“是啊。”达姆斯有点为难的说。
“我们走出来的距离差不多了吧?”女仆塔娜突然看着四周说道,然后在她身后突兀的打开了一扇金属大门,从那扇门里,一个扁平的好像祭坛一样的东西离地悬浮着飞了出来。
“上来吧。让你们看看我家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塔娜跳上悬浮祭坛后对着佣兵们说道,而老法师达姆斯早就站在了上面。
佣兵们小心翼翼的登上祭坛,有点心慌慌的挤到了达姆斯所在的祭坛中央那里,扶着上面唯一的一个半圆形护栏。然后他们就感觉到脚下的这个祭坛突然直直的飞了起来,一直飞到远超林子里最高大的大树的树冠的高度。在这里从上而下几乎可以俯视整个小胡范围。可是他们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了他们刚才离开的那个小胡,因为那小小湖泊现在也悬浮在和他们的这个祭坛差不多高的空中,连同湖边的大量土地以及上面的动植物。当然他们住了几天的木制小别墅也完好的留在原来的位子上,只不过是和小湖一起悬浮在半空中。
就在佣兵们想要大声惊呼的时候,让他们更加惊讶的情况出现。小湖泊更高一些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裂缝,然后裂缝好像被从里面撕开一样变大,直到把整个小湖泊罩住之后才没有继续扩张。接下去裂缝像一张大嘴一样一口把悬浮起来的小湖泊整个吞了进去,随后裂缝本身也跟着消失不见。而在他们刚才离开的那个小湖泊的原地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及其规则的圆形深坑,附近的溪流和小河里的水正慢慢的灌进坑里,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再次出现湖泊,不过佣兵们知道这个新湖可比原来的那个大得多了,而且其产生的过程也更加的壮观。
“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齐延圣突然出现在了悬浮祭坛的上面,站在佣兵们身边看着正在蓄水的新湖,然后小脸一红,吐了吐舌头又说道:“希望我这样做不会被什么人说不懂事就好。”
‘没人敢这样说您的。’佣兵们一致的在心里说道,因为他们都知道,就算是元素掌控者也做不到把一个这样规模的小湖从陆地上切下来,然后再送进一个不知道是哪的空间裂缝里去。不过他们也很疑惑,不是说要带走吗?怎么给扔进空间裂缝里去了?
最后是达姆斯解惑道:“那个裂缝所连通的地方就是我家主人本体了。”
然后佣兵们自动脑补成了齐延圣的本体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空间,他们当然不可能想象得出来空间整体是一个生命体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了。不过这也足够让佣兵们再次提高了对于齐延圣真身身份的判断,他们直接把他的层次提高到了这个世界的最高等级,掌控者甚至之上的地步。
接下去的行动,齐延圣这一行七人并没有继续使用交通工具,因为齐延圣想要在沿途欣赏风景和见识各种这个大路上的特有物产。于是乎保镖兼向导的佣兵们又要客串自然老师了。好在云海的佣兵们长期做狩猎和采集的任务,而且沫沫法师还有一个副职业是魔法药剂师,,虽然不是工会认证的,所以他们对于林海里的动植物什么的还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这种叫齿剑草。您看它的叶子不是很像边缘带有锯齿的长剑吗?”离开消失了的小湖两天了,现在沫沫法师正蹲在一大片绿色边缘带些紫色的小草的草丛边上给齐延圣介绍这种对于法师来说算是有些用处的草药。
“这种齿剑草的汁液是配置魔法药剂的基础溶剂用的。它的球根能够食用,也能用来配置一种调和药剂。也是一种本身没什么魔法效果,却能用来稳定其他特殊魔法药剂的原材料。”沫沫法师说着还采集了一些草和根茎。
“这东西很值钱吗?哦。不对。这东西应该是很便宜吧?”齐延圣也跟着采集,不过他把自己采集的一些丢尽了本体空间里。
“这东西在林子里有很多,但是价钱还不错。因为它很好养活,所以在一些远离林地的城市的郊区有农户在田地里养殖这种草药。但是养殖的草药的效果会变弱,所以用哪种的时候还需要进行提纯,那种的优点只有产量大,还有就是获取起来很简单和安全。所以样子的这种药草的价钱的确不高。不过还是有一些高等级的专攻药剂的魔导师还是愿意用价钱相对贵一些的野生的齿剑草配置药剂。所以我们这些总是进林子的佣兵也会多少携带一些这样的药草去贩卖高价的。”沫沫笑着对齐延圣说道。
“果然。”齐延圣有采集了一些交给沫沫然后说:“野生的绝对比驯养的要品质高。要是有人懂得生态养殖,并真的种出和野生的一样效果的齿剑草的话,也许也能赚大钱哪。”
“呵呵。也许吧。”沫沫法师可不认为魔法药草能够人工种出和野生一样效果的。
就因为是这样一边玩一边走,以至于他们这一行人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走到当初云海佣兵团被风狼群袭击的那个营地。地上的血迹什么的早就不见了,顶多还能找到一些这里曾经有人驻扎过的痕迹,还有一些打斗的痕迹。
“请让我们在这里给死去的团员祈祷一番可以吗?”卡顿向齐延圣询问道。
“你们还信仰宗教吗?”齐延圣反问道。
“我和宾塞没什么信仰的。法师们只信仰元素的强大。但是伍德拉大路上有活着的人在经过同伴死去的地方进行祷告的习惯。主要就是用来告慰逝者勉励活着的人珍视生命。”卡顿看了看弓箭手和魔法师姐弟然后说道。
“是的。”宾塞、沫沫和海拉得里也点头附和自己的团长。
“好吧。需要很长时间的话,那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宿营也没问题。”齐延圣走到一边的一棵树下说道。自然,机械女仆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休息用的躺椅和遮阳伞。
卡顿感激的行礼道谢,然后就带着剩余的三个团员去营地原址那里祷告去了。他们走进了一片灌木丛,里面原本是一个空场,他们的营地就在那里。他们想要去他们营地当时的中央,打算在那里为逝者做祷告。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哪里竟然有别人。
是一群十几个着装统一的神秘人。他们每人都是黑衣黑裤黑皮甲。脸上带一样的白面具。就连他们手里拿着的奇形武器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卡顿一开始看到这里有人只是一愣,当时他看清楚那些人脸上的面具和他们手里的武器的时候却惊呼道:“魔刺假面!快跑。我断后。”卡顿说完丢开背囊,摘下盾牌拔出长剑准备迎敌。
不过他这么紧张对手,对面的假面人们却没有太紧张他们。其中一个面具人看了看他们,然后问道:“云海的人?”
“是的。你们要干什么?我的团员已经被风狼群袭击的差不多团灭了。没有什么值得那你们洗劫的了。”卡顿色厉内荏向对方说道。
“看得出来。”假面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后看了看已经退到了灌木丛里的弓箭手和两个魔法师,然后点了点头又问道“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见过这个人吗?”那人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卷轴打开给卡顿等人看。
卡顿警惕的看了看那个卷轴上的女性画像,发现那上面的女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没见过就摇了摇头。
“这样啊。那你们就没用了。见过我们血刺的只有我们自己人和死人。所以不好意思了。给我干掉他们。”这人看起来就是是这群假面人的头领,在看到卡顿摇头的之后立刻下令攻击。
“卑鄙无耻的血刺。”卡顿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血刺的恶名在伍德拉大陆可是用大量的鲜血谱写出来的。就像这个假面人头领说的那样,见过血刺的人只有他们自己人和死人一样。可是卡顿他们是不可能成为血刺的,因为这个组织神秘道别人只有听说它们的存在,真的没有活人见过他们在哪里出现。
战斗转瞬开启,宾塞一边向后跑一边拉开了滑轮弓,手指在箭壶上一搭,一支装好了爆裂箭偷得箭矢就被夹了出来,然后他向着血刺假面的那个头领就射出了一箭。
血刺首领看都没看那支射向自己的黑色箭矢,就好像那支箭矢绝对射不中他一样。不过当一个刚从他身边冲过去追击卡顿等人的面具血刺的面具上突然出现一个绿色的小光点的时候,那个头领却突然动了起来。
他用宾塞为之乍舌的速度出现在了那支黑色的箭矢头前,抬手就把黑色的箭矢抓在了手里,并转手就要把箭矢向着反身逃跑的宾塞丢过去。不过那支箭矢却在他的手上爆炸了,于是这位一直表现的很自满的血刺头领光荣的被剧烈的爆炸炸掉了一只手臂,好在他的斗气够强,否则被爆炸炸没的很有可能是他的整个上半身。
另一只手按住断手的伤口,这个面具人咬牙切齿的对着已经被其他面具人堵住的云海佣兵团的四人说道:“我要让你们受尽痛苦而死。给我废了他们,留一口气让我亲自了解他们。”
卡顿和宾塞已经和法师姐弟聚拢到了一起,他们有点绝望的看着包围过来的手中拿着一头是锋利尖刺另一面却好像一个短法杖一样的奇形武器的血刺假面们。
“救命啊!”宾塞在情急之下突然喊出了一句让血刺假面人们惊讶和耻笑的话。
而那个被炸掉一只手的首领,在狞笑一声之后说道:“哼!你要是真喊来了人救你们,我们就连就你们和来的人一起干掉。”
“干掉就是杀死是吗?”突然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出现在了血刺假面首领的身旁:“既然你们想干掉我们,那我干掉你们你们也应该没什么怨言了吧?”
而这个首领突然发现自己那些手下的面具全都不见了,他们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这一下可把因为蒙面干坏事而毫无畏惧的血刺假面人们给惊呆了。因为他们暴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可是他们敢肆无忌惮的对别人赶紧杀绝的最重要依仗之一啊。
“你们是谁?”假面首领慌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面具也不见了,而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男孩手里正把玩刚才还戴在自己脸上的那个白色面具。
“我叫齐延圣。旅行者。也是一会要杀了你们的人。”小男孩话音刚落就消失在了首领面前,而原地只剩下首领的面具掉落在了那里。当这个首领小心翼翼的弯腰想要捡起自己的面具,但是当他一低头再抬头看向云海佣兵的四人的时候,发现原本包围他们的自己的手下全都倒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那些死去手下那脸上的致命伤,假面首领刚捡起来的面具又掉了,然后他自己也恐惧的颤抖着跪在了地上,用他能做到的最卑微的姿态向着正在用从一个机械女仆手里接过来的毛巾擦拭手上鲜血的小男孩求饶道:“请不要杀我。我给你金币。我有很多很多的金币。因为我是林地外面风铃领地的领主,我是贵族。我很有钱的。”
“达姆斯。对这样的人,我该怎么做?”小男孩听了假面首领的话后皱眉问身旁另一个老魔法师打扮的人。
“按照他刚才那些话的逻辑来讲,见过他们的人都死了,但是我们不想死的话就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反过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