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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女正在歌舞,以此吸引路边众人的目光。
孙泰站在围观众人总看了良久,对那女子越看越是喜爱,连忙吩咐了身边的随从几句,随即离开。
孙泰回到府中,连忙吩咐下人备足酒水糕点,过得不久,那父女二人姗姗而来,孙泰连忙请入席上,三人交流甚欢,孙泰这才得知那父女二人皆是微州茅坡村人士,每月初二都会乘船来到新安城中买卖货物,平时就在村中务以农事,其父正是鲍震天,其女名曰鲍春妞。
孙泰得知鲍春妞尚未婚娶,心中大喜,也不隐瞒,连忙将自己想娶一妾的想法说了出来。那鲍春妞娇羞不已,红着脸也不开口,鲍震天则当场答应了这门婚事。
(本章完)
第68章 太上教主,舅父鲍老儿()
鲍家乃是山村人家,鲍震天年幼之时,有一教书先生流落到茅坡村,闲时给村中儿童讲讲诗经,教书识字。鲍震天虽然贪玩,耳濡目染下也能写上几字,后来村中闹了瘟疫,村中人死了大半,那教书先生也没能逃脱劫难,鲍家最后只剩了父女二人,生活拮据,没曾想今日鲍春妞竟然会被新安太守看上,虽然只是作为小妾,但能够进入孙家也算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气。
儿女婚姻,父母做主,既然鲍震天已经答应了,此事就此敲定,孙泰当即安排府中人员选择良辰吉日,准备婚礼。
婚后第二年,鲍春妞不负众望,给孙泰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可是孙家第一个男丁,孙家终于后继有人了,孙泰高兴之余大宴宾客,鲍春妞在府中的地位大大上升,连孙泰正妻见到她也要亲切称呼,不敢假以辞色。
鲍震天借女而荣,身边钱财也多了起来,孙府中几个好赌之徒见之,鼓捣他参与了樗蒲等赌博活动,而后鲍震天的赌瘾是越来越大,身无赌资之时便会来到孙家找其女儿讨要,春妞打小跟父亲生死相依,从来都是对鲍震天要求惟命是从,自然是有求必应,后来孙泰正室王氏死于隐疾,鲍春妞转为正妻,鲍家父女在孙府的地位大大提高。
几年之后,孙泰升任五斗米教教主,积极准备起义,后来起义之事泄密,孙泰被宰相司马道子诱杀于健康,孙家遭了大难,树倒猢狲散,族中人流民失所,鲍春妞及其子在混乱中不知所踪,鲍震天混乱中跟着孙泰侄儿孙恩来到海岛翁州,此时孙恩继任了五斗米教教主,大力大展教徒,继承孙泰遗志,率众起义。
鲍震天这些年来在孙家也积累了一些威望,作为孙家的外门长辈,虽然有赌博恶习,但是孙恩为了以礼服人,自然对自家这个舅父关怀备至,加之鲍震天会识字,便委任了义军中的文书司职。
义军中很多人都是孙泰前部下,知道鲍震天为人,也不与计较,加之孙恩也不约束,鲍震天在义军中犹如进入了自家后院般,可以随处溜达,简直就是百无禁忌,只是鲍震天平时虽然喜爱赌博,倒也没其他缺点,且性情宽和,义军中人时常拿他开玩笑,他也不以为意,因此军中人缘尚可,甚至义军中有些人背后称他做“太上教主”,当然此称呼乃是玩笑而为之,由此也可见鲍震天在义军中的地位。
那密道在半月前开挖之时,鲍震天便已知道,时常过去溜达,偶尔还会指手画脚一番,只是众将士也不听他的胡诌,任由他胡闹,鲍震天去得几日,整天看着那泥土进进出出,也看的厌了,后来便没去,整日给新义军登记造册,顺便糊弄点本钱,在军中赌场中玩的不亦乐乎。
尹飞在鲍震天洋洋自得,添油加醋的述说中明白了一切,知道这个老头儿身份特殊,也许进得密道还需要此人大大出力,当下忙不迭的拍起了马屁。
鲍震天似乎好久没这样自夸自擂过了,今日在尹飞面前说的那是唾沫横飞,过得一会儿似乎说的累了,歇了片刻,才道:“尹小兄弟,你今日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后待我老人家好点,自不会亏待于你,明日我便带你去地道中走走如何,只是还未挖通,还需一二日光景,到时你才能进得城去。”
尹飞听之,连忙答道:“如此甚好,明日我便同你前去看看,还望鲍先生多加照顾。”
鲍震天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今日既然带了樗蒲过来,自然也不能空手而回,要不你与我一起去赌场中大杀一番如何?”
尹飞暗自苦笑,知道这老儿赌瘾大发,只是此番有求于他,只得答应了,连忙装作欣喜的样子,说道:“那也好得紧啊,我今日也是手痒难忍,既然鲍先生也有次雅兴,我们便去杀得那帮龟孙子屁滚尿流!”
鲍震天也是生平难遇知己,见到尹飞也是赌性大发,有相逢恨晚的感觉,差点称兄道弟起来,连忙揣上五木,一起杀向赌场。
(本章完)
第69章 孙恩初现,信徒皆狂热()
这一日二人连夜厮杀到天明,自然也是赢的盆钵满怀,尹飞为了讨好与鲍震天,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了几个五铢钱,其余的都进了鲍震天的囊中。尹飞在赌场中大赌了一夜,都未曾见到那个叫做秃头三的光头赌徒,心中已然确定一件事,只是此时不便透露。
到得第二日凌晨尹飞回到营帐中已是熬得双眼通红,倒头便睡,帐中众人见得尹飞如此,知道他昨晚必是做了一番大事,说不得和北府军有关,见他如此也不催促,各人整理军械出门巡视军营去了。
尹飞这一睡,直接睡到日落西斜,醒来之后神清气爽已极,连忙出了营帐,看了看日头,知道再过过久鲍震天便会来找他一起进入密道中查看。
正在这时,突然听得前方大营中锣鼓铮铮,人喊马嘶,似乎有大事发生。
尹飞心中充满好奇,连忙穿妥衣裳,配上义军中的标识,走了过去,还未及走进,便听到了众人的呼声,声音震天,且充满了狂热之意,旁边众多义军,有听到的也急忙奔了过去,边奔边喊“以我残躯,护教长生,临难济人,唯道独尊!”
尹飞听到众人呼喊的口号,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暗想难道那赤矶子来到了营中不成,忽又想到赤矶子以桐油浇身,射杀自己的同军兄弟,心中怒气难忍,只是此时自己在孙恩大营,形势险恶,不能诛杀此獠!
为了防止被赤矶子认出自己的身份,尹飞连忙转身来到了军中埋锅造饭之处,偷偷抹了两把锅底灰,这才一摇一摆的走到人群聚集之处。
尹飞透过人群向前望去,只见大道上有一个大的出奇的肩舆,四四方方的甚是宽大,上面铺了一张颜色鲜艳的锦毯,绣有五色图案,乃是一副神仙飞升图,绣的栩栩如生,在那四周则是横竖插着四根圆木,原木上也雕有精美图案,正有十六个彪莽大汉抬着缓慢前行。
那毯上正端坐着一人,一身素衣袍服,带着朝天冠,左手端着一个镶金的玉碗,碗上也雕刻者精美的图案,似是王母出行图,那人将碗端在手上,神情肃然,无悲无喜,右手拿着一束柳枝,口中念着天降甘霖,福佑苍生的言语,将右手中的柳枝在碗中沾了沾,随即挥洒了出去。
路边的众人见到那水滴撒下,个个争先恐后挤上前去,有的甚至张开了嘴想去接那水滴,似乎是琼瑶玉液一般,体弱的或者排在后面挤不进去的,皆蹲在地上哀哭不已,只是众人虽然癫狂如斯,却没发生流血惨状。
尹飞看着场中情景,叹服这些愚民的狂热信仰,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悲哀。看来这五斗米教的控人之术并非泛泛,难怪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聚集起大量信徒,拉帮起义,只是此人并非赤矶子,也不知是谁,能有如此大号召力。
尹飞来到一处稍微安静的地方,拉住一人问道:“兄台,请问那榻上端坐的是何人,为何如此轰动?我刚加入义军,其中事情不甚明了,还望解答一二。”
那人是军中的一名伙夫,长得精壮,四五十岁的模样,听到尹飞询问,将手上的一捆柴火丢在地上,坐在上面扇了扇风,这才说道:“嘿嘿,那可是义军的大首领,五斗米教教主,自号征东将军的便是!”
尹飞恍然,说道:“原来是他,难怪如此神威凛凛!”
那人听尹飞说完,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愤然说道:“那个神棍还神威凛凛,我若不是无家可归,有大事要办,早就离开这土匪窝了,现今还在这里给他们搭火做饭,想想忒也气人!”
尹飞大奇,没想到在这义军大营之中竟然还有这等不怕死之人,居然称呼五斗米教教主,义军首领孙恩为“神棍”。连忙说道:“这位大哥看来怨气甚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那人嘿嘿说道:“此神棍表面道貌岸然,手下却有一帮牛鬼蛇神,坏事做尽!”
尹飞见到旁边正有一列义军过去朝拜,离自己甚近,连忙低声说道:“大哥小声点,此处教徒甚多,莫要惹事。”
那人回头一看,果然有一队义军正在过来,眼神炽热,正是五斗米教教徒,话到嘴边立马止住,低声说道:“孙恩手下有四大护法,其中有个护法自称青木道人,此人也是有些本事,会驱鬼画符,能以符水治病救人,在我们那也颇有声望,没曾想私下里竟然掳掠良家妇女,行那双修之事!”
(本章完)
第70章 五斗米教,张道陵传道()
尹飞奇之,连忙问道:“四大护法?我来参加义军时未曾听闻此事,老哥儿能否告知一二,让我也长长见识!”说罢也盘坐在地上,与那人相对而坐,静听解说。
那人见尹飞兴趣甚浓,干笑了两声,从搭袄中取出一个烟斗,弹了弹,装上烟丝,用火石点燃了,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五斗米教的护法并不是孙恩新设立的,这可要提到五斗米教的开派祖师张道陵张天师!”
尹飞道:“张道陵张天师我也曾听闻,那可是人人敬仰的,济世救人的活神仙!”
那人道:“那是在前朝顺帝时期,张道陵携王长,赵升二位弟子来到蜀地鹤鸣山行医传道,由于张道陵道术高妙,医术也是颇为了得,当地民众渐渐知晓了在鹤鸣山中有一老神仙会驱鬼救人,医治顽疾,前来求医问卜的人越来越多,鼎盛之时,民阻于道,鹤鸣山上香火不断。
鹤鸣山附近本有一教派,自号巫鬼教,在张道陵还未来到鹤鸣山传道之前,当地民众普遍尊崇巫鬼,若发生天灾人祸,大病小疾都会前往巫鬼教坛祭拜,祷告一番,教中自然香火钱源源不断,直到张道陵入主鹤鸣山后,民众渐渐信奉张天师一教,巫鬼教由此日渐冷清,越发的没落了。
后来巫鬼教教主孟闻仲见鹤鸣山香火鼎盛,自己一方却人烟寂寥,于是召集教中众人向鹤鸣山发起了斗法。据说决战那日,鹤鸣山上阴风惨淡,乌云笼罩,山中鬼哭狼嚎,甚至蛇鼠之流也避之下山,周遭民众也是糟了大难,人人惶恐。
此次双方斗法持续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张道陵道法高妙,借助上古皇帝所书的九鼎丹经,以太上老君剑印符箓大破鬼兵赢得了胜利,虽说胜了,但也是惨胜,张道陵的两个弟子王长,赵升也身陨在此役中,与此同时,巫鬼道首领孟闻仲也同样命丧此山!
之后张道陵吸取这次斗法的教训,广招信徒,组建教派,创立了一教,此教以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