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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早便是有此一防,战斗了这么多次,萧亦早有这点反应。感到姜鹰握住了自己的刀,萧亦顶住刀身,姜鹰大吼着:“想杀我,那老子就先杀了你!”
诸人更是惊惧的看着这一幕,齐海略微意外的看着姜鹰,这姜鹰虽然胆小如鼠,但是一身蛮力还是有的,看这个萧亦怕是不一定能打得赢姜鹰。
杨潇看到姜鹰逆袭也是一惊,忙的起身欲是阻拦,却见一帮永安堡的战兵依旧是无人移动丝毫,显然是一点都不担心,杨潇这才看再次诧异的看向两人。
只见姜鹰和萧亦一个握住刀身一个握住刀柄,姜鹰握住刀身的手流血不止,但是却依然不放弃,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生还机会,只要能让他和家丁会和他就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他看见身材并不魁梧的萧亦居然和自己较起劲来,大笑一声,
“萧亦,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老子不留情了。”
萧亦一句话没说,只是加大了力气,嘴角翘起的高度越来越浓。经历了诸多生死之战的萧亦早已不是以前的萧亦,他根本不把姜鹰放在眼里。
姜鹰却是发现萧亦的力气居然还在加大,死死的咬牙顶住,但是刀尖还是离自己的胸越来越近,姜鹰大惊。他已经是后继无力,萧亦却还在加力,这萧亦力气怎么这么大!
萧亦嗤笑一声,
“看来你也就这点能耐。”
在姜鹰京惊惧的目光下闪瞬间提起腰刀,姜鹰只感觉一股更大的力从刀身传来,再也握不住腰刀,刚反应过来的他便是转身想要逃离。
但是萧亦的一刀已经紧接着到来,沾满了鲜血的刀尖从姜鹰的胸膛穿透,姜鹰瞬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般,跪在地上无力地握住刀尖。
萧亦没有丝毫犹豫的抽出刀,指着姜鹰,冷冷的道,“用戚爷刀斩杀你这等渣残都是侮辱戚爷刀,来人,将其乱刀砍为肉泥以敬被其欺辱过的百姓。”
萧亦话音刚落,两名永安堡的战士就上前,拉住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姜鹰拖往厅院,当头的战士毫不犹豫的举起精钢腰刀就是一下。
随之响起的就是一声凄惨的惨叫,惨叫渐渐消逝,留下的只有一刀一刀劈砍在人身体上的声音,厅内的诸人更加害怕。
这萧亦居然如此残忍,将重伤的姜鹰乱刀砍为肉泥?!而这些永安堡的屯兵居然就一丝不苟的执行?这到底是一些什么人!想到此,这些人就是面庞发紫。
“萧亦,你可知姜鹰手下还有三十家丁,这些人可不比你的人差!”齐海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见到萧亦毫不犹豫的斩杀姜鹰这才知道,萧亦原来一直都在耍自己。
眼光闪烁了许久,见到萧亦斩杀姜鹰之后,两个人忽的起身,抽出腰刀,“萧亦擅杀官兵,我等应该聚齐堡内战兵诛杀萧亦!”
“对,诛杀萧亦!”
原来就是那个总旗韩非,李虎面色变换了许多,最终制止了自己手下几个想要起身的小旗,不动声色。
韩非身后已是跟了起来几个小旗,皆是厉声斥责萧亦。
杨潇一直在观察着形势变化,这种时候不上前表明自己更待何时?立即上前,高声指责韩非,“韩非,你当你贪墨军田谎报人数等事情我都不知吗,今日是该清算清算了!”
韩非被驳斥的哑口无言,这些事情自己的确是做过,按大明律也都是死罪。
萧亦看了一眼杨潇,转身问元大昌,“元大人,可有齐海罪证?”
元大昌果然没负萧亦所望,直接是拿出了厚厚的一本记录册。略微一弯腰,恭敬的道“大人,齐海等人的罪证皆在此,请大人阅览。”
齐海指着元大昌说不出话来,“你!”
他实在没想到一直默默无闻的元大昌居然会突然帮助萧亦。
萧亦看着气势顿时下了一半的齐海韩非等人,淡淡的道,“现在我萧亦承诺,现在退下的,既往不咎!
此话一出,韩非身后的人就是有些摇摇晃晃犹豫不决。
韩非见到手下有些动容,疾呼“大家不要被萧亦所迷惑,我们在外面还有姜鹰的三十名人加上我们的战兵足以击杀萧亦!”
韩非话音刚落,忽的从厅外整齐的进来一队战兵,众人看去,打头的居然是和萧亦一起来的那些人,后方压着一群人,居然是姜鹰手下的家丁!这些人明显是经过了一番打斗,身上都是带着伤。
石刚进入便是看到场内,对着萧亦报告道,“禀告大人,姜鹰手下已经全部抓来,另有几人妄图反抗,已就地斩杀。”
刘通继续说,“报大人,齐海家小已经全部抓起来,看压在房内听候大人发落!”
刘通刚说完,史路又是带着一队战兵风风火火的战兵走进官厅,“大人,堡内持有器械的军户皆是看管在军营,军械库也已经看管!”
听了史路的报告,韩非手上的刀一下便是掉在了地上,面如死灰。齐海已经几近崩溃,“萧亦!你。。你!”
韩非手下的几个小旗皆是和所有人一起,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请求萧亦的原谅。杨潇低着头,心中却是在赞叹,当真不愧是能击败鞑子的人,这仅仅半日便是将王常亮一直以来无法处理的这些人全部连根拔起。
元大昌对萧亦也是佩服不已,他明白,萧亦最大的高明之处就是处理好了后续,每个死的人都是找到了足够致死的罪证,根本影响不到萧亦,看来这长宁堡真的要变天了。
第一百零一章: 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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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长宁堡来说,这么些年了,这是一个变化重大的夜晚。就在今晚,一直制霸长宁堡的地头蛇一派都被萧亦连根拔起。
当日晚宴,总旗韩非、司吏齐海都被看压,连同的还有一些小旗和书吏等小官等一箩筐,还有他们的家人都暂时被一起看压。
当仆人都战战兢兢的处理完了纷乱的官厅,尤其拖出是姜鹰已经分辨不出身材的尸体之后。大多数人都在暗暗议论这一晚的惊变,有敬佩萧亦的,当然更多的是害怕萧亦会不会处理他们。
月明星稀,第二日到了。
这一日长宁堡的百姓大部分都还在家中刚刚起身,就听见了外面有人在敲锣打鼓的喊着什么。
一户居住在土房内的百姓,家中两个老人、两个年轻人还有一个小孩子都在忙活着,忽的外面敲锣打鼓的,听到了什么话。
“百姓们都听着,昨夜姜鹰、齐海、韩非等人犯上作乱已被大人拿下,姜鹰昨夜已被斩杀,首级将于今日示众!其余人等皆于今日午时校场斩首!”
男人没听仔细,只是一边擦拭着大锅一边询问,
“可是听到什么了,好像是关于那个队官姜鹰的?”
那个妇人却是嘘了一声,再次仔细听了听,听得真切。
兴奋的道,“大壮,快听,是姜鹰,还有那个平日欺辱我们的齐海,都要在今日斩首呢!”
大壮手中的东西一下掉在了地上,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这是真的?!”
妇人便是急着要打开门一看究竟,却被大壮制止。“小心些,别让那些人骗了,姜鹰哪是那么好杀的。”夫人点点头,老人和孩子也是围了过来。
于是慢慢推开陈旧的木门,这才发现对面的几户人家也和他们一样,小心的推开房门听着。这时见得一个骑着马的官兵慢慢奔于街道,嘴中还一边喊着话。
大壮慢慢开大了些房门,不由咦了一声,“这官兵怎么和往日有些不同。”
妇人推开大壮看了一眼,说着“嘁,这是昨日刚到的新管队带来的家丁吧,周家老头还说过这大人还杀过鞑子呢,是从京师那边过来的!”
大壮嚯了一声,惊讶不已,这才细细听起来。
萧亦昨夜又是一夜没睡,不得不说,自从建造永安堡开始萧亦是经常一夜不睡。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昨夜萧亦一直在想着这些人的处理方式和搜集罪证,现在罪证充足,且韩非和齐海都是要斩首已经无疑。
经过调查,牵扯其中的人数已经占据了堡内大部分,其实说是全部也差不多。若真是要清算起来,堡内几乎所有的仆人、小旗、总旗、军户都要一并斩首。
这样一来造成的效果可就不是立威了,而是会导致人心涣散!
要知道这可是明末,不是汉唐,亦不是五代十国那些纯正的古代了。这时候已经和近代略有接轨了,明末已经形成了自主思潮,百姓不再是和原来一样麻木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这种思想直到清朝入关才被扼杀在摇篮中。这时杀首恶且可以起到立威的效果,但若是和明初一样实行连坐制。
那么造成的就是大规模的恐慌,在加上处理了大部分的堡内将官,屯堡一时也没有充足的吏员去治理周围各村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所以萧亦决定,除了将韩非、齐海斩首以外,另将二人死忠也就是六名小旗官和八名高级书吏,其余人等皆是戴罪立功仍旧让其任原职。
那些斩首人的家人也是个麻烦,这是个不确定因素,萧亦也不能全杀了,这样杀的人就太多了,百姓们虽然痛恨齐海这一帮人,但是同时萧亦嗜杀的名声也就落实了。
萧亦可不想要这样一个名声,这对屯堡的治理非常不利。于是决定,将这些人的家人全部逐出长宁堡,且永安堡境内亦不再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这样一来既可以展现萧亦的仁德,又能展示萧亦对于这些人从不饶恕的铁腕魄力。
时间慢慢流逝,百姓们都已经走出房门议论纷纷。但是他们发现他们的害怕都是多余的,长宁堡内和往日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要非说是不同,那就是平日经常在街上集市内耀武扬威的家丁和军户们都是不见了踪影,就连一直以来都是没几个军户的料场和军营,外面都是多了几个身姿挺拔的战兵。还有齐海的仆人,平日都是仗势欺人,今日却是不见一人。
集市内,一群百姓在讨论着什么,
“嘿,都听说了吗,新到的队官要惩治齐海他们呢!”
一个男子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边坐下边说着“能不知道吗,天儿还没亮呢就有官兵在喊了!”
“这些官兵也是新来的吗,他们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百姓们听到都是表示是有了很大的不同,一个老人说,
“以前的官兵啊,可没有这么好的精气神!听说都是永安堡来的,这新到的大人还带着杀过鞑子呢!”
众人均是嚯的一声,杀过鞑子!这倒真的是要去一睹为快!
时间很快到了午时,校场内,此时集中了萧亦带来的所有屯兵,共二十一支小队,他们仍是呈方形排列在校场内,他们皆是内身着皮甲,外身由于萧亦还没有制作新的军服,暂时着鸳鸯战袄,虽然有新有旧,但是也是颇为严整。
虽然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操练,但是有着老兵和队长带头,所有人也是很快的就站好了队列,都等着在台子上的萧亦发话。
这校场早已是很久未曾使用过的样子,到处都是布满了灰尘。萧亦释放了那些戴罪立功的书吏、军户、仆人和小旗们之后,所有人都是对着萧亦感恩戴德。
上午的时候更是一扫以前的颓势,干起活来都是不要命的样子,配合萧亦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