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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怀归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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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面子罢了。他一张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咬牙向在场其他人行了一礼,愤愤的拉开门出去。

    外面的凉气一激,陆谦转身关门的时候,又无奈地变成轻轻的了。

    。

    。

    娇奴很忙。

    玄央城里科举前后,是时莺馆的生意高峰期。楼里事事都要她关心,这几日自然也忙的她脚打后脑勺,喝口水的功夫都挤不出来。好在荷包里的银子越赚越多,也算是安慰了她这个缺水、缺觉的人了。

    娇奴安排好手中的事儿,忽听身后一人脚步重重的冲了出去,她忙抬眼看去,那身影好像是常客陆谦。这陆谦是春熙巷的一号人物,常常陪世家的公子们流连其中,是个一顶一认真负责的皮条客。今晚,如果没记错,是陪着王相之子王权印来的。眼下还不到散席的时刻,这样怒冲冲的跑了出去,难道王公子房里有什么变故?

    一念及此,她招手唤来一个刚从王公子房中退出的姑娘,问:“楼上王公子那里,伺候的还好?”

    “挺好的,王公子兴致不错,刚刚还赏了不少银子给姐妹们。”那姑娘是个楼里新来的陪酒姑娘,今晚赚了不少银子,心情特别好,说着还把荷包打开个娇奴看了一眼。

    “哟~赚这么多,分我点可好?”娇奴见那包里银子确实不少,笑着打趣。

    “娇奴姐姐,你又取笑我了。”虽这样说着,那姑娘也还是悄悄把荷包攥紧。

    娇奴知道这是个不谙世事的主,便也不在逗她,追问道:“那现在是楼里哪位姑娘在房里伺候?”

    “是红玉姑娘。”

    “什么?”娇奴一下变了脸色。

    “是啊,红玉姑娘来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呐。红玉姑娘平时最不喜欢这些世家子弟了,今日却主动上来了呢……”

    这下可糟了,别的人都无妨,可偏偏怎么是红玉?

    花楼本就是洛城中信息交流之地,时莺馆更是个中翘楚,每年不知有多少秘闻烂在她们肚子里。别人不知道,她娇奴却知道红玉的底细。那一桩事与红玉息息相关,她自己找上王公子的门去,这用意根本不用猜,分明是寻仇。

    想到这里,娇奴再也听不下去,她打断那个姑娘,急的语速都快了:“快去找花招妈妈,就说红玉在王公子房里。”

    娇奴说罢,也不管那姑娘听没听清,提起裙摆急火火的向二楼的雅间跑去。

    。

    “好!”王权印虽是王相之子,可天生喜武,红玉这剑舞正是投了他的心意。看到精彩处,竟放下架子,鼓起掌来。

    红玉越舞越快,和王权印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唰——”的一声,红玉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竟是朝王权印面门刺去。

    王权印能考到武举第四,自身也是实力非凡,察觉出杀意心下提防。手中酒盏含了内力将面前长剑磕开,一掌便向红玉拍去。

    一招不中,红玉手并不放下,小指在袖中一牵,三支袖箭呈“品”字朝王权印射去。

    王权印一掌捺下,撑住酒桌,向上跃起,堪堪躲过。未及站稳,红玉已揉身而上,手中短剑向他胸膛捅去。

    王权印冷笑一声,左手一转已拧住了红玉的手腕,右臂一收将她带进了怀里,自背后将红玉抱了个满怀。他在红玉颈间嗅了一下,一股冷香扑鼻而来,他低下头,贴上红玉微凉的耳垂,轻浮道:“小娘子,我与你何怨何仇吶?”

    红玉不语,握着短剑的手一挣,向自己身上捅去,使得竟是一招玉石俱焚的“天地同寿”。

    王权印没料到红玉竟是这样的不要命,暗骂一句,再顾不得许多,一掌拍在红玉背心,顺势借力跳开。

    红玉手中短剑极快,虽见刺不中身后人而收力,还是没进体内两指有余。背后又中了一掌,气血翻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二人过招极快,此刻红玉扑倒在地,余人才反应过来将她按住。

    王权印的脸色很难看。就在刚刚,他心中还对红玉动过旖念,转眼间对方却要杀了他。这无疑让自认对操控人心颇有一套的他,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红玉被身后几双大手粗暴的按住,跪在了王权印面前。

    “你疯了么!”

    世家子声音惊惶,刚刚那几招,要是他避让不及,此刻说不定已经命丧黄泉了。

    红玉并不答话,一双眸子定定的望着他,目中是凛冽如冬的恨意。

    王权印蹲下身,一把捏住红玉的下巴,恼怒道:“我问你话,快答!”

    红玉却在此时,奋力的将头向右一摆,寒光一闪一支短镖从她头上的步摇中急射而出。王权印急避,无奈两人距离太近,只能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倒,右手夹住了那只镖。谁知那镖一入他手,竟又从其中吐出了几只小箭。王权印偏头,可是避无可避,还是在他颊上擦出三条血痕。

    王权印额上冷汗直冒,这暗器机关,端的精妙。

    旁边的仆从将他扶起,他才缓过神儿来。身为丞相之子,他几时受过此等侮辱,这会儿再没什么风月心思,劈头盖脸就是四个耳光甩向红玉。

    红玉被按的很紧,生生受了,吹弹可破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了血。

    可她只在被打开的一瞬低了头,转眼又倔强的望着王权印。

    “贱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自然知道,你是王相之子,武举传胪,王权印。”

    王权印听红玉直呼自己名字,面上更黑了几分,冷冷道:“小爷与你无冤无仇,何以招招如此歹毒?”

    红玉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忽而笑了起来,那笑声听得人胆寒。

    “贱人!你笑什么!”王权印恼怒,劈手又是两个耳光。

    红玉将口中的血咽了下去,抬头时眼中的冷意惊得王权印后退了一步。

    “说歹毒谁又歹毒的过你王权印?似你这般狠辣歹毒,鼠目寸光,分明是全天下人的仇人。”

    王权印似乎有些明了了,他目光阴冷起来,蹲下身审视般望着红玉。

    “只不过,我恨你更甚,入了骨罢了。”

    “好!好!好!”王权印气极反笑,招手示意仆从递来一块汗巾,靠近红玉将她的嘴堵上,手也掐上了她的修长的脖子,“既然这样,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就带着你入骨的恨意,去黄泉吧。”

    “嘎——”身后的门被人推开,花招带着娇奴走了进来。门外也有不少人听见动静,围了上来。

    花招扫了一眼房中情形,心中了然,面上却惊讶不已。她惊呼一声,抢上两步,不着痕迹的将王权印和红玉隔开,口中连道:“这是怎么了?诶哟王公子,都怪老身招待不周,不知道公子不习惯红玉这样呛辣的口味儿,得罪了王公子,竟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王权印见围观的人多了,自己再怎么身份尊贵,也做不到当众杀人而脱罪。此刻听花招语气,又是分明的想大事化了,他本身也不愿意将这事闹大,毕竟白无定的事并非做的天衣无缝。况且他王家树大招风,这城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王家,等着他出错。

    想通其中关节,他面上微微变了变,又换上了平时似笑非笑的表情,朗声道:“花招妈妈此言差矣,并非我仗势欺人,只是红玉姑娘一时失心疯犯了,我才帮鸨妈妈将红玉姑娘稳住了。”

    “啊?红玉姑娘失心疯?娇奴和楼里的姑娘们朝夕相处,这可还是第一次听说,别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娇奴见气氛缓和,及时上前帮腔。能救出红玉是最好的,救不出也不能让楼里受到影响。

    王权印并不接这个话茬,伸手在自己面上抚了一把,伤口上血渍还未干。也不知道会不会落疤,他眼尾抽了抽,跟身后的仆从使了个眼色,率先走下楼去。

    那仆从是王相派给王权印的,是个谨慎入微、善测人心的,当下立刻道:“不论如何,红玉姑娘伤了我家公子,牢狱之灾是逃不了的。其他的事,鸨妈妈改日再议吧。”

    “嗯,红玉姑娘失心疯,恐怕伤了他人……”他说着四处望望,为难道,“眼下又没有绳子,有了。”

    他尾音一挑,向另一个按着红玉的人使了个眼色,双手一错,“喀嚓”一声已将红玉的两条臂膀和手腕拧脱臼了。

    红玉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闷哼一声竟昏了过去。

    花招擅使擒拿手,自然知道那是何种的疼痛。但她也知道红玉刺杀王权印,纵然心里疼惜红玉的紧,也不能说些什么,只能赔笑。当下留下娇奴打点楼里,带了几个姑娘和王家的家仆同去府衙。

第37章 倒戈止戈() 
时间不是一个可以具体衡量的单位,所以在不同的视角下,同样时间有着不同的感官体验。

    对叶仲卿来说,时间过得很快;

    对辗迟拓图来说,时间过得很慢。

    而对乌牢军队来说,那一场噩梦已经过去了一周。

    “听说了么?”兵士甲用胳膊肘捅捅兵士乙。

    “什么?”兵士乙茫然道。

    “之前被囚禁的燕郎将,昨天刚放出来就跟叶将军打起来了。”兵士甲眉飞色舞的跟兵士乙八卦。

    “这么夸张,为什么呀?”兵士乙惊讶的追问。

    “嗨、还不是因为……你等一下啊。”兵士甲说着,走到关押犯人的地方隔着栏杆看了一眼,辗迟拓图呼吸沉稳,睡熟了的样子。

    兵士甲的脚步远了,辗迟拓图迅速坐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竖起耳朵接着偷听。

    “还不是因为叶将军上次奇袭乌牢,立了个不小的战功呗。燕郎将手下不少当晚跟着也将军的将领,也领了战功,独独燕郎将被架空了,心里不舒服呗。”兵士甲说着,悄悄对兵士乙眨了眨眼睛。

    兵士乙会意,鱼儿上钩了。他接着演戏,道:“这都也是人之常情。那他们受伤了吗?”

    “还说呢。”兵士甲把手上拿的刀放到一边儿,比划着讲开了,“叶将军和燕郎将当日那是械斗啊,结果燕郎将由左至右,当胸一刀,差点没把叶将军开膛。叶将军也不是盖的,手起刀落,几乎把燕郎将胳膊整个给劈下来。这不,现在俩人还在床上躺着修养呢。”

    “怪不得昨天叶将军本来说要见辗迟拓图,昨天等了一天也没见到。临了,还是周军医来了,说是过两天再见,连理由都没给。”

    “嘘……这个事儿啊,还是别谈为妙。仔细里面的人听到了,徒生祸端!”

    辗迟拓图无声无息的撇了撇嘴,讲那么大声,还那么详细,还用仔细自己听到?明明是想让自己听得更仔细……

    怪不得昨天叶仲卿没来,两个人都受了重伤,这倒是个好消息。辗迟拓图的眼睛又一次瞟向了房间里那个角落。在那堆草垛下面,藏了一个熬夜挖成的地道。要是从那里逃跑,把消息传出去,凭借自己残余的部下,攻下沓孚,一雪前耻倒也不是不可能……

    况且就算再被抓住,也不过是又给关回来,也没什么损失。

    打定了主意,辗迟拓图脱下上衣将一堆草包进去,伪造出个自己在睡觉的草人,转身专心掏洞去了。

    眼见马上就要将洞的浮土都清理出来了,兵士甲突然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

    “你在作甚!”他瞪着一双眼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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