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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别打,我们知错了……”
没事拿竹鞭出来,谁不怕啊?秦寿郁闷着脸的时候,里面传来程家六兄弟惨叫求饶声,好吧,秦寿终于明白原因了,感情裴氏生气原因,是教训大厅里程家六兄弟。
秦寿带着疑问与不解,把大包小包交给走上前程蔚,带着不解的疑问与程元珊走进大厅,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欠抽的程家三兄弟,又不知道犯什么浑。
大厅里程家六兄弟一字排开跪地,程咬金在一边黑着脸喝酒看戏,裴氏火大无比逐个抽过去,把程家六兄弟抽得咧牙呼痛求饶。
“元珊,什么情况?”
秦寿冷汗直流很是不解询问程元珊,裴氏育儿手段也未免太暴力吧?就算是犯错也不至于这么狠命抽吧?这半打年轻版程咬金,到底还是不是她亲生的娃?
“秦郎,他们肯定是偷娘首饰了。”
程元珊虽然不是很清楚情况,可大致能够推断出,六个不成器的弟弟,肯定又是犯浑偷裴氏首饰去典卖换酒钱,他们前科累累程元珊心里很清楚。
程家六兄弟经常大手大脚花钱,裴氏限制他们零花钱后,无疑是剥夺了他们吃喝玩乐资本,没有钱花程家六兄弟就打起偷裴氏首饰主意,谁叫裴氏什么都不多,就首饰多不胜数?
也许是他们运气不好,或许是他们偷了不该偷的东西,正好被裴氏逮着,才会有这样的一幕,程元珊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这玉镯谁偷的?”
打累的裴氏愤愤然把竹鞭放到桌面,拿起一对色泽光艳羊脂玉手镯,厉声审问欠抽的程家六兄弟,如此珍贵玉镯到底是谁偷的?
这对玉镯裴氏打算留着给程元珊出嫁,毕竟这是裴氏家传宝物,这下倒好居然给程家六兄弟偷了,还典卖到李靖家眷开的店铺。
幸好李靖家眷发现玉镯不简单,上面雕刻有裴氏两个字,及时上报给李靖知晓这事,李靖又把玉镯转赠回来,如此循环导致欠了李靖一个人情。
“夫人,甭问了,抽,今儿使劲抽,这些孽子不打不成器,着实可恨至极!”
程咬金愤愤然砸下酒坛,恨铁不成钢在一边煽风点火,对程家六兄弟彻底失望,无缘无故欠了李靖一个人情,程咬金要不爽,有多不爽。
“走吧,别看了!”
“嗯~”
大致知道情况秦寿感到索然无趣,被气在心头的程咬金夫妇无视,秦寿拉着程元珊离场,程元珊点点头应了一声,默默跟随秦寿身后走想偏厅。
六个不成器的弟弟,程元珊也是很心烦,怎么打,怎么训都是这样,死性不改终日只知吃喝玩乐,程咬金好几次丢他们去军营磨练,受不了苦的六兄弟逃跑几次,最后不了了之。
秦寿牵着程元珊的手经过花园,奇形怪状的石头结出一层霜,枯萎树木枝桠挂着一层亮晶晶的雪,反射着虹一般的玉彩光芒。
“嗯?麦芽糖?”
走出枯萎缺乏景色的花园时候,空气里漂泊一股熟悉的麦芽糖香气,秦寿舌尖不争气地渗出馋嘴唾液,在程元珊不解目光之中,秦寿朝麦芽糖香气地方走过去。
花园拱门边缘一间雅屋,门口砌出一个简陋灶炉,一个大瓦罐安置在简陋灶炉上,一个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妇人,掌勺吃力搅匀大瓦罐里的糖浆。
“你在煮麦芽糖?”
“姑爷,这是胶饴!”
秦寿好奇走到妇人身后问了一声,那妇人转过身惊愕看了眼秦寿,盈盈一礼纠正秦寿的问话,麦芽糖妇人觉得怪怪的,她明明在煮胶饴。
“胶饴?这明明是……呃,好吧,这些胶饴,能给我吗?”
秦寿一脸怪异绕口的麦芽糖称呼,在妇人怪异目光打量下,秦寿没有在争辩无谓的称呼,心中一动索要妇人煮的麦芽糖。
“秦郎,你要胶饴有何用?”
程元珊发现妇人为难的目光,带着惊异目光问秦寿,胶饴看起来粘腻腻的,程元珊看着就不怎么舒服,不知道秦寿要来做什么?
“做止咳润肺的糖果!”
“止咳润肺的糖果?”
秦寿搓动着双手说出用意,程元珊一脸愕然没理解什么意思,那妇人更是一头雾水,这胶饴是她辛苦两天的成果,少说也有五六斤份量,全给了秦寿就没办法交差给厨房做点心了。
“月婶,把胶饴给秦郎吧!”
“是,小姐!”
秦寿不说原因,程元珊没有在追问下去,安排妇人把胶饴交给秦寿,程元珊发话了,妇人没有异议应了一声。
“元珊,你先等会,我去打救苦力回来。”
“……”
得到两三斤份量的麦芽糖,秦寿心中大喜丢下一脸无语的程元珊,急匆匆转身跑回去,打救受罚的程家六兄弟过来做苦力。
大厅里,裴氏拿着竹鞭又抽了一轮,皮粗肉燥的程家六兄弟装可怜求饶声,更是让裴氏火脑无比,这六兄弟都长出树皮了,不怕打!
“你们,你们真的是,娘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些……”
裴氏把竹鞭拍到桌面,把喝酒看戏的程咬金吓了一大跳,难消心头恨的裴氏香汗淋漓,一边歇口气一边怒骂打不怕的程家六兄弟。
“生儿不如生叉烧包!”
“叉烧包?”
裴氏后面骂不出来的话,赶着时间出现的秦寿搭嘴插话,引来裴氏疑问与不解的目光,生儿跟叉烧包有什么关系了?叉烧包又是什么?
“嘿嘿~~那个,岳母大人消消气,把他们交给小子,保管以后不会犯错!”
“好,贤婿,如若他们不听话,尽管抽!”
秦寿自告奋勇帮忙管教程家六兄弟,还打包票他们以后不会犯浑,对程家六兄弟彻底绝望的裴氏,死马当活马医,很是爽快把程家六兄弟交给秦寿管教,顺便把镇家规之宝竹鞭丢给秦寿。
“遵命,保证完成任务!”
“油腔滑调!”
秦寿如获至宝怪模怪样敬礼,裴氏白了眼搞怪的秦寿,轻挥手下程家六兄弟从地面爬起来,列队似的朝秦寿挤眉弄眼走来。
“夫人,这行呼?”
“要不你来?”
“……”
程咬金感觉有点不对劲,满心疑问秦寿镇不镇得住六个孽子,裴氏一句话顶得程咬金哑口无言,得,打在儿身痛在自身,还是喝酒算了。
第049章 吃货一枚()
“拉糊越拉越长,累啊累啊累,银子越来越少,累啊累啊累,每天竹鞭受罚,累啊累啊累,一把年纪还光混,累啊累啊累……”
雅屋里程家六兄弟悲戚戚拉麦芽糖,嘴里高唱秦寿篡改的歌,秦寿篡改的歌唱出了程家六兄弟辛酸,虎眼泪流满脸用力拉了又麦芽糖。
秦寿坐躺一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晃着裴氏赏赐的竹鞭,悠闲自得享受程元珊服侍的糕点,完全无视程家六兄弟羡慕与妒忌目光。
人与人之间差距,让程家六兄弟心里很是不平衡,秦寿出去玩不受限制,他们出去玩却处处限制,裴氏偏袒溺爱秦寿,程家六兄弟妒忌不已,几乎夜里都在扪心想着一个问题,还是不是亲生的?
雅屋里程蔚屹立一边,身后还有两名厨子一样打扮的人,瞪大眼看着程家六兄弟拉扯胶饴,搞不懂秦寿葫芦里卖什么药?
程蔚本来不想来这里的,可裴氏对于秦寿提出的要求有求必应,特派程蔚召集厨房做糕点师傅,虚心围观学习什么糖果。
“秦郎,拉这些胶饴有何用?”
程元珊古怪看向程家六兄弟,两人一组手里拿着光滑面棍,互相拉扯粘腻腻的胶饴,浊黄的胶饴在他们六个辛勤扯拉下,慢慢起气泡变白色。
“当然是做糖果了,这叫叮叮糖,有止咳润肺的功效,这种天气容易感冒最合适,元珊,一会好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秦寿放下吓唬人的竹鞭,慵懒地伸展了一下懒腰,说出程家六兄弟拉扯麦芽糖的用意,就是做儿时常吃到的叮叮糖,可惜已经无人在做了。
秦寿已经家里父母就是做叮叮糖的,知道怎么做叮叮糖,也知道做叮叮糖是体力活,技术与体力好的人,拉个十斤八斤都不成问题。
唐代糖果太少了,有条件秦寿自然要发挥一下,更何况程元珊也没有吃过,叮叮糖有止咳润肺效果,又没有化学剂什么的,还能当糖吃何乐不为呢?
“感冒?”
秦寿卖关子不想解释,程元珊没有追问下去,搞不懂秦寿拉胶饴做什么糖果,只是秦寿又蹦跶莫名其妙的词,程元珊很是不解感冒是什么?
“呃,人受凉流鼻水又四肢无力叫什么?”
“姑爷,那叫风寒!”
程元珊的疑问秦寿才醒悟过来,时代不同感冒说法自然不同,秦寿比喻感冒发烧的症状,程蔚在一边搭话解答秦寿的迷津。
好吧,风寒就是感冒,秦寿一脸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有的时候还真是难以适应,用词与说法都有些截然不同,秦寿感觉很生疏蹩脚。
比起秦寿的郁闷,程蔚更是服了秦寿,文武双全还懂得音律,程家六兄弟嗓音虽然是破锣,可他们唱出五音不全的累啊累,还是有些带劲的。
“管家的,程昱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秦寿想起安排程昱的事,转过头询问裴氏派来监视的程蔚,有关程昱雕刻的事进展怎么样?早些雕刻好裴氏就不会无聊了。
程元珊不知道秦寿做些什么,她见过秦寿画的图纸,到现在还没明白有什么用?秦寿又一直保密不肯说,程元珊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启禀姑爷,程昱昨夜问了一些奇怪问题,今儿一整日没见着人影……”
程蔚如实说出实情,早上清点家仆与长工的时候,程昱一直缺席没有出现,要不是知道他在帮秦寿做事,程蔚还真要扣他的工钱了。
落后手工艺时代与先进机械化差距,秦寿无力轻叹一声没在期盼什么,静静地等待程家六兄弟消耗体力拉麦芽糖,期间程咬金过来两趟看了眼,还不厚道把程元珊带走,留下一脸不爽的秦寿。
“行了,行了,放进盆里等冷却,你们都回去歇着。”
程家六兄弟拉了足足半个有余时辰,麦芽糖变成米白色后,秦寿才放手酸麻累程家六兄弟一马,程蔚与两个大厨拿着三个铜盆去接麦芽糖。
得到解脱的程家六兄弟逃似跑离雅屋,程蔚和两个大厨每人拿着铜盆走过来,偌大的铜盆才装三团篮球大的麦芽糖,等待秦寿怎么处置安排。
“放到大厅等冷却。”
秦寿看了眼三坨麦芽糖,交代程蔚和两个大厨,把铜盆放到大厅里自然冷却,这种天气冷却和硬化速度很快,洗个澡吃完饭基本差不多了。
两个时辰过去,天色已经变得漆黑一片,秦寿磨练了程家六兄弟盛典表演,洗完澡前往大厅吃晚饭,还没进入大厅就听到里面议论声。
“闺女,这是啥玩意?硬梆梆的能吃?嗯,不过还蛮甜的!”
程咬金围绕着三个铜盆转圈挠头,时不时用手指瞧瞧硬梆梆叮叮糖,很是怀疑到底能不能吃?这么硬牙齿都咬崩吧?
程咬金用力掰断拉扯成型的叮叮糖菱角,尝了一口双目放光惊异一声,甜腻腻的味道程咬金很喜欢,只是这么一小口不够劲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