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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将嘴中的狗尾草吐去,夏言底气十足的教训道:“你不懂,与其拿这些多余的时间来悲伤哭泣,还不如多花些精力来提升自己的实力,要记住,实力才代表着绝对!”
龚长青转过头,听着夏言那老气横秋的话语,诧异的看着夏言说道:“你这算是在装逼么?”
“咳咳”
夏言一下被呛得不轻,想他一世武道巅峰的成就,居然此刻被人用这两个字形容,而且还是他以往的奴仆。他额头青筋直冒,顿时从地面跳了起来,张牙舞爪、恼怒无力的大吼道:“这叫风度,风度,你知道风度是什么吗?”
“风度就是风度!”
龚长青睁大着木讷的双眸,呆呆看着夏言张牙舞爪,迟疑道:“夏言”
“干嘛?”
“你精神上没有问题吧!”
“哦应该没有吧!”
夏言顿时再次颓然无力,再次无力的躺在了地上,佯装深沉的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从今天过后,你便跟着我吧!”
龚长青木讷的问道:“为什么?”
夏言理了理那本就杂乱的枯发,轻轻一甩,展现出了一丝酷意,微笑深沉的说道:“因为凭如今进入后天道境界的我,能够随意揉捏你,刚才我就已经说过实力代表着绝对,我现在比你强,那你就得听我的!”
“哦,是这样”龚长青似乎觉得夏言的理论很对,同时又发现对方没有拿少爷的身份来压自己,顿时轻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夏言努努嘴,质问道。
龚长青神情庄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严肃的说道:“那我觉得,你应该听我的!”
“为什么?”夏言满脸疑惑。
龚长青觉得这算是一个人生的关键性时候,所以严肃的思考了一会儿。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两颗肉眼都难以察觉的异兽火精,然后在夏言错愕震撼的目光中,手掌一翻,两簇通红的火焰便从其手中蹿腾而出。
火焰并不热,反倒如寒冰一般冷厉,红色的光焰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也照亮了夏言那张瞬间惊骇欲绝的脸。
夏言像屁股着了火一般,猛地从地面跳了起来,饶他定力非常,也忍不住惊骇绝伦的大叫道:“你你”
龚长青仿佛非常满意此刻的效果,看着夏言脸上的不可置信,轻松道:“没错,我在三个月前便成为了真正的火药师。后天道初期的境界,我能够轻易压制!”
声音轻松无比,但夏言却是沉重无比,脸色变幻了许久,方才感到有些不真实,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贴身奴仆竟然早就成为了真正神秘且强大无比的火药师,他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隐藏的如此之深。
这无疑让夏言很是讶异前者的隐忍能力,心想这才是真正的装逼吧!藉此唯有苦笑
夏言敛了笑容,认真的说道:“其实,我刚才说的是个玩笑!”
深感无力。强者就是绝对的真理,貌似永远无法再夏言身上实现,这无疑再次刺痛了他那颗脆弱并且极度自尊的小心脏。
龚长青摇了摇头,收回了手中的火焰,如收藏珍宝般的将火精收入怀中,倔强的说道:“男子汉说话便要算话,你如果无法拿出比我强的实力,你今后便就听我的。”
“当然,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奴仆!”
龚长青继续说道:“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胞弟!”
夏言咬着嘴唇,手中渐渐握成拳头,这个动作保持了许久,他才缓缓的松开,转过头,咧开森白的牙齿说道:“你放心,我会展现我的实力,并且是马上,现在!”
“你必须得听我的!”
夏言说话做事就是这般直接,说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立马,从不拖延。况且他真的无法忍受听一个奴仆的命令,哪怕这个奴仆其实真正意义上算得上是他的胞哥。
说着,夏言满脸轻松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迈着小步,哼着淡淡的小曲儿,朝坟地外走去。
“你到哪里去?”龚长青在后面疑惑的问道。
夜色弥漫,回答他的只是一句淡淡如吃饭喝茶这样随意的话语。
“今夜无聊杀人去。”
在经过白日的喧哗热闹之后,深夜的青东郡陷入了一片黑暗与寂静,一些宽阔大街道上的房屋中,有时不乏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与女人的低沉呻吟。
东门家族。
“夏族的覆灭,首功当属白先生!”一名全身被黑袍所笼罩的人,坐在东门家族客厅的首位,声音中噙着淡淡的赞赏。
左边次位上的白须中年,起身恭敬的朝黑袍人微微稽首,含笑道:“这自然离不开东门族长和自贡府的配合,更离不开墨大人运筹帷幄。”
白须中年正是之前夏族的叛徒,外家管王大家管。而真正隐藏的名字为白擎。
“呵呵,白先生过谦了,这件事你的彩头,也没有人能够夺去,只是可惜,让那夏拙逃去,将来可后患无穷啊!”
东门邢笑着摆了摆手,手指轻轻抚慰着手中的茶杯,像抚摸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随后皱起眉头阴沉的说道。
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白擎脸色的笑意逐渐凝固,随即骤然僵硬,眼睛的皱纹因不安而不断的抽搐着。
夏族没有完全的灰飞烟灭,白擎便会一天不得安宁。这便是叛徒所持有的特殊恐惧感!
见到两人惊惧的神情,主位上的黑袍人嗤笑了一声,安慰道:“两位请放心,上面已经做好了安排,镇狱皮囊卫出动,到如今还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听到黑袍人嘴里的‘上面’两字,两人的表情顿时都安定了下来,那个强大如斯的组织,无疑让他们心里都镇定了下来。
黑袍人一挥手,继续徐徐,声音中不乏一丝道:“白先生,上面已经发话了,由于这次你的功劳最大,除去了夏族最为难缠的火药师,所以上面答应应允你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你可得想好呐!”
东门邢满脸羡嫉,‘上面’这尊矗立在盛天国度巅峰的庞然大物,在他的心中,无疑是犹如一尊高不可攀的山峰一般,极具压迫力,但如今那个势力竟然允许白擎一件请求,这不知道让得多少人嫉妒的眼红。
大厅一时沉默,这个应允仿佛对白擎的冲击力过大,他低沉缓慢的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眼中掠过一抹惊喜,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早已经对那闻名青东郡艳色无双的北冥紫雨垂涎已久,不知大人能够把他给我弄过来?”
听到这个请求,黑袍人与东门邢都是眼角一抽,显然都没有料到这个老鬼竟然色迷心窍,对那传承千年的北冥家族打起了主意。
黑袍人半天无声,最后狠抽了一口空气,强抑住心底的不屑说道:“我会像上面反应你的诉求,白先生过几日等我答复如何?”
“呵呵,不急,不急,那我就等墨大人的好消息了!”白擎为老不尊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泛起一丝淫笑,缓缓的退出了大厅。他其实并不是好色如魔之人,但想到那夏族一直高高在上的废物少爷却能拥这等绝色入怀,不甘之际心底欲火顿时大胜。
望着漆黑夜色中消失的白擎,东门邢手中的茶杯被‘咔嚓’一声捏的粉碎,他抬起头望着黑袍人,阴沉着脸说道:“这个老东西色胆包天,难道上面真打算让他坐夏拙的位置?”
黑袍人拉了拉头顶的斗篷,斗篷下的目光如刀尖一般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嘴里淡淡的说道:“只是他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过几日,他或许便会从这世界上永远消失,这件事上面已经做好了部署,你不要横生枝节!”
说完,黑袍人便朝厅外走去,心里却是冷冷的想着:若是北冥家的女人这样好弄,什么时候能够轮到你?
第三十四章 杀人如杀蚁()
大厅外,一片幽静如真空地带的东门家族外院邸中,白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极为满足今后即将得到的一切。在他身后是一众黑袍护卫,让他想死都无法轻易死去的护卫。
夜色弥漫,浓浓的夜色空里,几人的步伐安静且有节奏。但就是这样安静到极度恐怖的外庭院内,忽然,白擎脸上的笑意突兀消失,被一丝谨慎所代替。
无言的情绪在几人间蔓延,几名黑袍护卫也似乎感受到了那微妙的气氛,其中的几人顿时神色不安的四周张望起来。
白擎停驻脚步,须白的长眉剧烈的抖动着,像被风刮过的树枝,那是他感受到危险时,所持有的特殊情绪动作。
但当所有人四周围观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后,众人开始有些怀疑心中的那丝不稳定情绪,或许只是错觉罢了!
黑袍护卫的长袍被冷冽的风吹的咕咕作响,露出了内里的血红色暗纹里襟
黑夜阴影处,一个全身笼罩着紫袍的人影从中走出,此人一身紫袍,让人看不见面貌,此人站着众人的面前,但更像是一处空气,让这些历经生死的众人瞬间满脸肃然,全身的衣物仿佛都在防御着极为恐怖的东西,警惕感从全身的每个毛孔渗透而出。
“阁下是谁?”白擎皱着如雪的眉头,目光阴森的盯着紫袍人,脸色阴沉低声喝道。
紫袍人并未因白擎那一副噬人肉的模样,而表现出任何的动容,紫袍长袖中的宽大指节被弹得的‘咯吱’脆响,锐利磅礴的声音却平静的说道:“取你狗命的人!”
紫袍人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首先仿佛是在深切的思考:眼前这个看似武道很强的神秘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粗鄙的话语。
白擎身后,听到这样的语气,几名黑袍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手中的长刀出鞘,带着浓郁的敌意,紧张的望着面前的紫袍人。
有力的手掌缓缓探出衣袖,微微曲卷,狂暴的阴气在白擎掌心中凝聚着,散着淡白色光芒。将手掌映射的有些妖异。
白擎脸色微微变幻,眼睛不无波动的盯着紫袍人,脑海中始终无法浮现出与眼前相对应的人后,方才极力平静的说道:“我与阁下似乎并未瓜葛,并且我也跟阁下无深仇大恨,这取我性命,可不知从何说起!”
声音极力的保持着平静,但在场的人还是听出了声音中少许的几丝情绪波动,那是诧异,更多的还是不屑。
在他成为了夏族的外院管事之后,白擎就从没有受到过威胁,所以当紫袍人口出威胁之意时,他更多的是不屑与冷笑,只是这个时候,他俨然已经忘记了夏族覆灭。
因为夏族覆灭,所以他不应该还有那份只属于夏族中的傲然。
“夏族的叛徒”紫袍人抬起头,让人只能够见到紫蓬下那深邃不可见底的双眸,轻轻的吐出了三个令白擎脸色瞬变的字,道:“狗杂碎!”
“哈哈,好,好!”
闻言,白擎咬牙切齿的一通冷笑,脸色森然无比,舒适的面孔突然变得极度扭曲狰狞,随着双手向两边一撒,两股狂暴的阴气陡然脱体而出,直接将周围的草木化为霜粒。
“这老东西在夏族潜伏多年,也不知道服用了什么妙药,居然也成就了上天道初期的境界!”
感受到周边的空气都被阴冷所取代,紫袍下犹如刀锋的中年脸庞略显怒意,星辰眼眸中也同时掠过了一丝诧异。
紫袍人是夏言。
今夜无聊当然不是真的就这么无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