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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安吞了吞口水说道“我一直守在门口啊,没有任何人进出,这。。。这两个大活人啊,如何就不见了?对了,我听到了徐夫人的尖叫了,难道是。。。”
陆谦看了看窗口,突然说道“你们来看这里。”
众人上前看向窗口,只看到窗口处有一丝锦袍的丝线,陆谦说道“此必是有人从此入内,害了衙内,然后掠走了衙内和徐夫人二人。”
富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为何是害了衙内,不是害了徐夫人?”
林冲瞪了富安一眼,陆谦分析说道“这倒是简单,如是害了徐夫人,以衙内的性格,必定大喊大叫,而你却在外面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是听到了徐夫人的尖叫,那必是徐夫人看到歹徒害了衙内才叫的,后面不叫是因为徐夫人知道此人是来救她的,或者此人对她没有什么厉害关系。”
富安瞪着眼说道“这样说来,衙内是被徐夫人掠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徐夫人不过一女流之辈,如何能做此事?你莫非是想栽赃陷害,推卸责任?”林冲听到富安这样说,立刻喝道。
陆谦也嫌弃的看了富安一眼道“你这话也要想殿帅会不会信,走吧,先回去报告殿帅吧,教头,你是和我一起上来看到的第一现场,还是和我一起回去做个见证吧。”
林冲也想知道徐夫人的下落,便答应了下来,众人一同来到殿帅府,高俅下值回来,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没了,现场还有一滩血迹,是又气又怕,差点背过气去,当场就把富安先打了一顿板子,然后立刻告知开封府,又让画师画了画像,动员兵丁满东京城的寻找,等安排后又打扮了一番,去赵佶那里哭诉,请求皇城司的协助。
当然,在寻找的时候,也都带上了徐夫人,这徐夫人和高衙内一起在小楼中不见的消息,自然也就传遍了整个东京城,林冲虽然觉得这样会对徐夫人贞洁有污,但一想到徐夫人可能有危险,也就顾不上这些了。
寻了三天,没有任何消息,高俅是急的嘴角都要生泡了,终于,在第四日,有人拿着弩箭射了一箭到殿帅府中,说高衙内在自己手上,而自己绑了高衙内是为了高衙内手中的雁翎圈金甲,高俅拍着脑袋,这才知道前几天闹得满城风雨的宝甲到底是被谁拿了,又叫来富安质问一顿,富安哪里敢再隐瞒,便一五一十的全交代了清楚,高俅得知还真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派人盗的甲,又把富安暴打一顿,再让人拿着宝甲丢到约定的汴梁河中,也不知道是何人走漏了风声,很快,东京城内又都知道了是殿帅府偷的徐宁雁翎圈金甲,高俅觉得又羞又气,只恨的牙痒痒的。
宝甲丢入水中,便不见了踪迹,说也有趣,到了傍晚,又来了一个弩箭,说的却是要高俅升徐宁官职,以做补偿。
高俅这才反应过来,绑架自己宝贝儿子的是徐宁的好友,大概是看高衙内如此作为不爽,为徐宁报复呢,这都几日了,也不知道高槛受到了多少苦楚,高俅无奈,只能写了任命状,要给徐宁升职,另外一边,却是派了陆谦等人,秘密前往兴仁府,准备除掉徐宁。
高衙内最终还是被放回来了,只是这几日没少受虐待,同时高俅看着高衙内的身体,也终于知道那摊血是哪里来的了,高衙内虽然没有彻底断了是非根,却被活生生切掉了半圈的皮,要是姜德在,还要对高衙内收个割包皮的钱呢,只是这个手术在宋国内实在是不普遍,高俅只当高衙内受到巨大伤害以及恐吓,气的一边以寻找徐夫人的名义对贼寇大肆搜捕,一边又派人追上陆谦,要求对徐宁务必活捉到京城来,好让高俅对其好生炮制一番。
——济水工业区
“这就是水泥啊,可真是神奇。”徐宁好奇的看着仿佛在搭积木一样修建房屋的工程队,嘴中是啧啧称奇。
其实类似水泥一样的东西,在中国古代建筑中都有,最常用的便是浆糊加鸡蛋清的一种土水泥,但这极为耗费粮食,也就极为耗费钱财了,别看水泥需要不少工业才能生存出来,但从价值比上,水泥比土水泥好了太多,至于功效上,徐宁看来也是够用了。
“徐教头,小郎君有事叫你去一趟。”一个卫兵走到徐宁的旁边说道。
徐宁哦了一声说道“好,我这就去,你们几个,看好这里,不能让闲杂人进来,尤其是那些孩子,绝对不能进。”
熊孩子的破坏力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众人皆知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月下厮杀()
徐宁快步走进姜德的办公室,办公室,这也是工业区特有的叫法。
徐宁看着里面坐着的姜德和站着的许贯忠,拱手说道“末将见过指挥使大人,许先生,不知道指挥使大人唤末将有何事?”
姜德挥挥手说道“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如此,徐教头,这里有几个消息,希望你能冷静的听完。”
许先生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徐教头先坐下吧。”
徐宁感觉有些不对劲,慢慢的坐了下来,姜德面色严峻的看着徐宁说道“徐教头,我收到飞鸽传书,大概在半月多前,贵府失窃,府中其他东西都没有损失,唯独丢了你那宝甲。”
“什么?可是我那雁翎圈金甲?”徐宁不敢相信的说道“何处来的小贼。。。我那内人也是的,为何如此不小心。。。这,这可如此是好啊!”
姜德挥手拦住还想说的徐宁,继续说道“贵府夫人第一时间去开封府报了案,开封府查了数日也没有消息,大约十天前,又传出来消息,贵府夫人不见了。”
“什么?”徐宁瞬间有些感到天昏地暗,刚刚宝甲丢失他还在心中安慰自己,好歹那贼人没有害了自己的夫人,却没想到接着就是这个消息。
姜德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消息可靠,说出了最后一个消息“另外,根据东京传来的消息,和贵府夫人一起不见的,还有那高殿帅的独子高槛,现在东京城中的衙役兵卒都在寻找这二人。”
“为何有那高衙内在其中?”徐宁想到了无数可能,无论哪一种,都让自己无比后怕。
姜德摇摇头说道“却是不清楚了,飞鸽传书带来的信息有限,不过还好我们此处和开封府并不远,这样,我给你假,你立刻带上快马回家一趟,看看这时期究竟如何了。”
徐宁也没有心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对姜德拱手谢过后,快步离去准备东西去了。
“教头且慢!”许贯忠叫住徐宁,对姜德说道“主公,此事牵扯到了殿帅府,恐怕不会简单,教头单身前往,恐怕不妥啊。”
姜德拍了拍脑袋,拿出笔墨,写了书信两封,包好后交给徐宁说道“教头,此事我猜测恐怕别有内情,你拿着这两封书信,一封送到太师那里,如此事和殿帅府有关,太师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许会帮你周旋一二,一封送到我琼楼的师师姑娘处,官家极爱师师姑娘,如她觉得你需要周旋,也会在官家面前帮你美言两句。
另外你再去赵文山出,拿五十两黄金,就说是我说的,如你要花钱,也方便一些。”
徐宁心中感动,说道“多谢小郎君,这书信我就收下了,可这黄金却是万万不能的!”
姜德哎呀一声道“你这痴人,让你拿着就拿着,到时候如不需要用,你就拿回来就是了。”
徐宁这才称谢收下,看徐宁走后,姜德对许贯忠说道“去让谛听营和机密营一起合作把局布好,对了,那高衙内现在如何了?”
许贯忠笑道“按照主公的吩咐,只是喂了点春药,让她和母猪待了一会,又用生锈的断骨刀砍了那厮下体一小节皮,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忧。”
姜德点头笑道“就是如此,直接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好了,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用不着我们费太大精力,天翔学院才是我们当前的大事。”
不说姜德和许贯忠在这边讨论着天翔学院的事宜,这边的徐宁快马加鞭的往开封府赶去,走到东明境内,突然马失前蹄,把徐宁摔倒在地,徐宁哎呦的爬了起来,连忙借着夕阳看那马,只见那马半天才爬的起来,幸好骨头没有摔断,只是走起路来都有些拐,这样一摔,马匹却是短时间不能跑了,徐宁看了看天,便咬牙牵着马,慢慢的往前走,想寻个地方休息。
过了个林子,徐宁惊喜的看到一个村子,村口有一个酒家,徐宁快步上前,一个小二走了出来,看到风尘仆仆的徐宁,上前说道“这位军爷,可是要住店?”
徐宁从得胜钩上取下镰钩枪,说道“住店,你们这里可有骡马买,我这马拐了腿,跑不了了,想寄放在你们这里一段时间,放心,这银子少不了你的。”
小二一听喜道“这倒是好的,不过军爷,我们这村子里骡子是有,马匹却是没得,不过今日来了一群人,都骑着马,还有的多,不如你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卖你一匹,他们在里面吃着饭呢。”说着,小二往马槽一指,果然看到十几匹骏马在安静的吃草。
徐宁摸了摸自己的包袱,想到了姜德给的黄金,心中暗暗感激,走入店中,看到果然有几座人正在吃饭,徐宁走到一桌前抱拳说道“各位兄台,外面的马可是诸位的?”
位置上的四人抬起头,看了看徐宁,一人说道“是又如何?”说着,其余人也都看向了徐宁,徐宁没有注意的是,其中一人看到徐宁时,眼神猛地一缩,然后飞快的低下了头。
徐宁笑着说道“是这样,我的马失了前蹄,不好赶路,我又有要事去京城一趟,听说你们马匹有多,不知道是否可以卖出一匹来?”
“去去去,哪里来的赤佬?”四人中一人不耐的说道“我们这马你买不起,走走走!”
徐宁心中急切,拿出一锭黄金说道“我确实是着急赶路,还请让出一匹来。”
四人看到黄金,眼睛一下都直了,徐宁看着四人的眼神,手中的镰钩枪紧了紧,刀刃在夕阳的反射下照了四人一下,四人立刻清醒了过来,看着徐宁手里的兵刃,知道这也不是好惹的人,四人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黄金,有些心动,这时,另外一桌上的一人站了起来说道“这位兄弟,我们都是在江湖上跑的,有难当然要帮,不过这些马对我们也很重要,这样吧,请容我们考虑一下,明日给你答复如何?”
徐宁听着觉得有戏,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头上戴着纱帽,遮住了脸,只是听着声音觉得有些耳熟,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徐宁还想仔细看他,那人便转身说道“你们吃完早点休息,我有些乏了。”
徐宁见其他人都不再理自己,想着明日再说也不迟,便叫了酒菜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想着那人是谁,只觉得无比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也就不想了,吃完便上去休息。
徐宁躺在床上休息,另外一边的房间内,几个人正在密谈。
“大人,那人真的就是徐宁?”一人问道。
“必然是他,你们没看到他的兵刃吗?我刚刚用言语稳住了他,今夜就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也好回去和殿帅交代!”带头的那人眼神毒辣的说道。
“虞侯,这徐宁据说本事了得,我们要杀他,恐怕要点手段吧。”一人问道。
陆谦点点头说道“他的本事我虽没见过,但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