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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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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王若渝忍不住笑出声来,见他二人都拿眼角看自己,连忙收回笑意。

    半容拍了拍她,笑道:“你应该再大声点笑的,好让楚沉夏知道,连你都笑了他再不笑天真的要塌下来了。”

    楚沉夏落下一子,抬头看着半容道:“孙大夫说笑了,就算孙大夫的天塌下来我的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半容干巴巴道:“那是,你的天不就是顺王殿下吗?他怎么会塌呢?我可不敢咒他。”

    楚沉夏伸手取棋子的手一顿,一出神,子落偏了,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

    这回轮到刘衍的眉毛高高皱起了,“不给自己留后路,不是明摆着寻死吗?你一定有后招吧,不然我可就赢了。”

    楚沉夏沉声道:“我没有招了,殿下看着下吧。”

    “不,你一定有后招,我偏不下。”刘衍手中的子一落,也将自己的后路堵死了。

    半容瞪眼道:“殿下,你这是干什么,他寻死你也陪着他寻死?真有意思。明明就是楚沉夏自己分神落错了,殿下分明可以赢的。”

    “观棋不语真君子。”刘衍笑着加重语气。

    半容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好,我不说话。”

    局势忽然又拉平了,两个人渐渐地入神了,也不再多话,一盘棋下完,觉得不够尽致,又下了一盘,直下到落日时分。

    再抬头时,旁边的人已经不知去向了,刘衍笑道:“这两个人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住。”

    目光从门外飘到楚沉夏脸上,见他盯着棋局发呆,忍不住问道:“怎么?还想着哪里走错了?”

    楚沉夏分明没听到,眼神落在棋局上一动不动,刘衍将手中的几枚棋子往棋盘一丢,啪嗒两声,他这才回过神来。

    刘衍瞧着他一惊再顿神的样子,乐呵呵笑道:“瞧你这模样,失魂落魄的,是不是败给我特别不服气?”

    楚沉夏眼神飘渺却一本正经道:“不敢,败给殿下是应该的。”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刘衍见他非但没被自己激的不甘,反而有些心不在焉,便觉得有些无趣。

    楚沉夏颔首道:“殿下说的是。”

    刘衍顿时觉得十分无趣,拿起一旁的书,想起他方才刚进来的模样,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是。”楚沉夏极快地答道。

    忽然反应过来刘衍在和他说正事,连忙反应过来:“殿下,可曾。。。”

    话说到一半,忽然就哽住了,他忽然间明白了自己不该来,冒失地问殿下为什么派人去杀陆轲,只会让他疑心。

    话锋一转,道:“殿下,可知永明公主。”

    “永明公主怎么了?说起来我上回见到她病怏怏的模样,真是令人吃惊。”刘衍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楚沉夏见他丝毫不记恨之前那次打架的事情,依然什么话都说出口,不免一怔。倒是自己略微有些没气量。

    于是打起精神道:“我听说,皇上在为永明公主选择和亲人选,殿下恐怕逃不掉了。”

    “逃不掉便逃不掉吧,母妃也十分焦虑我迟迟没有正妃,确实到了年纪了。”

    “殿下倒是想得开。”

    “这有什么的。”刘衍顿了一顿,又道,“多谢你了。”

    “什么?”楚沉夏吃惊道。

    刘衍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故意装没听见想骗自己再说一遍。

    楚沉夏看了看暗下来的天,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顺王殿下的确耿直,可这样的皇子怎么可能坐上皇位?他楚沉夏想不到,只有废太子刘彧那样子有野心有抱负有手段的人才适合坐在天子之位,遥望众生。

第十四章 刺杀() 
进入司刑寺,对楚沉夏来说如进出家门一般方便,也许还没有进家门方便。

    马赛上匆匆一瞥后,他的父亲楚治至今都未差人来顺王府。

    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楚沉夏戒备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才跟在那人身后,一路潜到关押陆轲的牢房。

    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绕起了弯子,“你招了吗?”

    陆轲似乎不知来人,便没有回答。

    黑衣人淡淡道:“我是顺王府的人,陆执派我来的。”

    陆轲的语气似乎有些欣喜:“哥哥派你来救我吗?不必了,你让哥哥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明面上我是没罪的,庆王那厮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关押一两个月的。”

    黑衣人的声音忽然冷了起来,“那就好。”

    随之而来的是刀出鞘的声音,楚沉夏正想按照计划赶过去相救,转弯处忽然出现两个狱卒,似乎是他身上杀气太重,那两个狱卒反而向外跑去。

    为了不惊动整个司刑寺,楚沉夏只好追上去先把那两人解决了,匆匆赶回来心里正算计陆轲能不能撑到他赶回去救他。

    却看到黑衣人招招留有余手,似乎并不打算下死手,楚沉夏眉头微锁,顿在原地没有过去。黑衣人似乎看到了楚沉夏,手中的招式一瞬间变得泼辣无比,大有排山倒海之势,陆轲根本无从招架,楚沉夏没有犹豫疾走了两步化开了黑衣人的招式。

    黑衣人明亮的眼珠一闪,开始与他正面交锋,招招死招,楚沉夏的目光一沉,被自己心中的念头一颤,险些被他一刀劈在胸口。

    黑衣人似乎并不恋招,收了刀便飞身往外走,楚沉夏目光落在他故意遗留在地的一枚玉佩,眉间不由得蹙的更深,不动声色地将玉佩拾起。

    转身看向陆轲,陆轲惊魂不定的脸并没有因为黑衣人走了而放下戒备,不断后退道:“你是何人?”

    楚沉夏手中的剑极快地略过他的脖子,低声道:“我是来杀你的人。”

    看着倒下的他,却是楚沉夏慌乱起来,为什么要帮他?刘衍他与其他皇子并无区别,费尽心思想要登上皇位,究竟为什么会帮他?

    昏暗的牢狱中缓缓走出一个人,他看着楚沉夏的背影消失在这牢狱之中,才踏进陆轲的牢房,撕下他的一片衣角,抓着他的手沾了些许血在衣角上写了几个字。

    翌日,陆轲死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庆王气得直跳脚,明知道是顺王的人下的手,但又无法,于是到处散播是顺王杀人灭口这一消息。

    陆执一大早就跪在顺王房门口,两眼通红一声不吭地跪着,任谁来劝都不出声,直到刘衍醒了出门那刻才凄凄切切地喊了声:“殿下!”

    刘衍被他吓了一大跳,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执的手颤抖的非常厉害,递过去的那片衣角也晃得的厉害,他脸上的表情隐忍又悲痛,开口更是决绝:“如果殿下不信任我,不放心将这件事交于我去办,殿下可以直说,为什么明面上和我说不到万不得已不用此策,背地里却派别人去杀我弟弟。”

    刘衍手中的衣角还未摊开,听他这么说,登时怒道:“放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看到衣角上的字,浑身不由得一颤。

    兄长虽无情,但我不可无义。今世我们两清,来世愿再无交集。

    刘衍吃惊道:“我从未。。。从未私下派人去杀陆轲,我甚至不知道他死了!”

    陆执低着头不说话,刘衍将衣角递还给他,语气镇定道:“这封血书你是从何而来?”

    “是一个与我相识多年的牢狱长拿给我的。”陆执跪的笔直,两眼直视前方,尽力维持自己身为下属的职责。

    刘衍默了一默道:“谁?他是如何得到的?”

    陆执一怔,道:“吴守,我弟弟撑着一口气将血书亲手交予他。”

    “他的话可信吗?”刘衍定定地看着他。

    陆执心里一惊,脸上登时闪现些许失望,语气又忍不住激动起来:“殿下!我曾经救过吴守,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他的话我相信!”

    刘衍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刻,才缓缓道:“你下去歇着吧,这几日着手的事情转交给楚沉夏,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调查,你需要平复一下你的心情。”

    陆执猛地一抬头,颤声道:“殿下!我很好。。。”

    刘衍打断他,厉声道:“你一开始说的灭口我并没有当真,敢问这天下谁有那样的狠心肠,可以去杀世上唯一的至亲?如果你做的到,反而让我害怕。谁都看得出,你弟弟的死对你是个不小的打击,你的忠心我明白,可一个人的神经甭的太久了,是会崩溃的。等你弟弟头七过来再说吧。”

    陆执被噎的无话可说,他的确很忠心,像他这样的仆从,南宋找不出第二个,宁可让至亲死去也不愿威胁到主子的地位,这样的人的确值得人敬佩,但也令人害怕。

    陆执重重叹了口气,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开。

    刘衍眯了眯眼睛,一面被一旁的人扶着走回去,一面吩咐道:“叫楚沉夏来。”

    “他不在,大清早就收拾包袱急匆匆出门了。”管家对上刘衍的眼神,惊道:“我以为殿下知道。”

    刘衍停下脚步,顿了一顿,再抬脚时说道:“叫王若渝来。”

    想了一想又道:“告诉半容姑娘,今天不用来帮我诊腿伤了。”

    管家连连应下,将刘衍扶到内室,才疾步走向外面。

    根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走了?偏偏是在陆轲死后,难道是他下的手?他这么做意义何在?

    “殿下。”冷冰冰的声音传到脑中,硬是将出神的自己惊了一惊。

    见他惊着了,王若渝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刘衍笑道:“没事,没想到你的脚步声轻到连我都不能察觉。”

    “我从小苦练轻功,因此比常人走路轻些。”

    刘衍原本就想着她回答,因此干脆道:“我叫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事?”

    “去把楚沉夏给我找回来。”

    “他会在日落前回来的。”王若渝笃定地说道。

    刘衍偏头看她,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他走的时候穿着一件有些旧的长袍,我从未见他穿过那件衣服。针法细腻布料厚实,不像是外面买的,应该是他母亲亲手为他做的。据我所知,楚沉夏的母亲生在二月,应当是回去祝贺他母亲的生辰。前几日我还看到他满脸欣喜地拿着一个包裹回来,如此想来应该是送给他母亲的贺礼了。”

    刘衍的食指又忍不住轻轻地敲打着桌面,王若渝如此细腻的心思,的确在他意料之外,想了想才道:“既然如此,就由他去吧。”

    顿了一顿又问道:“倘若他今天不回来呢?你何以如此笃定他会在日落前回来?”

    王若渝继续道:“他养了几盆花,甚是宝贝。是什么花我不清楚,但以往我都见他白天将花盆移到院子里受些日照,晚间是一定会将它们搬回去的,许是怕夜间的寒气太重煞到它们。今天那几盆花照样摆在院子里,除了他自己回来搬回去,还有谁会替他搬回去?”

    刘衍目光一紧,有些质问地开口:“你倒是观察入微,我顺王府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王若渝冷冷道:“我天生懂得察言观色,既然是为殿下做事,小心仔细一点难道不是应该?”

    她这话的意思摆明是,我聪明怪我咯?刘衍略微有些尴尬地拿过茶杯,原本是想震一震她,没想到却被她噎的说不出话。

    “你父亲这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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