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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余少白外袍已经被扯下,而那四个女子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可余少白的举止实在让他们想不通。
余少白看到门被打开,他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对着四位大姐说道:“你们平日里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一身的隐患,刚才的足疗你们还满意吗?”
随着他手指轻轻用力,小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看的吴公子目瞪口呆,在他看来,这位小兄弟真是同道中人,床上高手,他昨夜嗑药奋战两个时辰也没见春娘成这样,实在是高手。
“好了,今天就做到这里吧。”说罢,余少白拿起衣服穿上,别看脸上淡然,可心里却是尴尬非常,这四个女人如狼似虎,自己根本拦不住,就那急切的样子,把他吓得不轻,要真是被硬上弓,恐怕自己至少要被她们吸了一个肾,最后就在阵地快要不保的时候,余少白用上了爷爷教给他的足疗,脚上的穴位对应着身上的“硬件”,能治病,足疗之后的那种酥麻感觉让这些女人忘记纠缠余少白,特别是余少白专门选了脚底特别的穴位,自己才可以脱身。
“这位小兄弟,咱们好好聊聊呗。”
听到这话,余少白扭头看去,对于这个站在老鸨身前的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也不太感兴趣,说道:“不知你有什么事?”
吴公子朝他笑了笑,一手搂住余少白的肩膀,低声道:“刚才兄弟你用的是什么方法?竟然能让女人这么**?”
见他一脸猥琐的笑容,余少白有些不舒服:“足疗罢了,没什么稀奇的。”
说罢,余少白朝老鸨说道:“妈妈,我来这里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找吴子初,吴公子的,还请你通传一声。”
听到这话,月娘疑惑的看了看余少白,问道:“你说你找吴子初,吴公子?”
“没错,您知道他在哪吗?”
月娘看向吴公子,说道:“你找的吴公子便是这位。”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这还是真是个乌龙,自己要找的吴公子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却不知。
“怎么?你说你找我吗?有事吗?”吴子初疑道。
“这里有图山村李景名公子托在下送给你的一封信。”说罢,余少白从怀里将那信交与吴子初。
“哦?是景名写的信?”他拆开信
很快他便把信收进怀里,上下打量了一番余少白,笑道:“你就是余少白?”
“正是。”
“能让景名兄称赞的小家伙独你一人,就连小爷我的文采,他都不曾夸过,想来你也有些本事,说起来咱们俩还真是同道中人,都是有文采还喜欢男女之事的风流人物。哈哈~”
看着搂着自己走出房间的这哥们,余少白表情相当的无奈,连笑声都可以这么猥琐,真不愧是风流人物,不过这家伙长相还算清秀,说起来读书人进出烟花之地还真是一件常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相效之。
第十六章 雌雄难辨()
“吴公子,你看”
吴子初拍了拍胸脯,笑道:“你是小爷同道中人,你的忙我自然会帮,不过是一句的话的事,还有景名兄的信,你就放心好了,我会交代下去,到时候不会真打,我爹那边应该也没问题。”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中算是松了口气,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抬头看了看天色,午时已过,也不知道是否已经开堂。
“吴公子,不知县衙在何处,我想去看一看。”
“反正我有空,带你去一趟便是,不过那手法你可要教我,有了它,哥哥我就如鱼得水,可以大杀四方了,哈哈~”
看着他笑的如此夸张,余少白无奈的耸了耸肩,不禁编了一句:大明风流骚年一石,吴大哥独占八斗。
听到这话,吴子初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声道:“少白,要么怎么说咱们是同道中人,你还真是哥哥知己,古有曹子建才高八斗,今有我吴子初风流独占八斗,好!真是说进我心坎里了,这才是哥哥一生的追求。”
看着兴奋如此的小子,余少白一头黑线,自己这话是在夸他吗?也真是醉了。
不过经此之后,吴子初看余少白是越看越顺眼,好感直线上升,竟直接称呼他少白。
很快他们便来到县衙门口,余少白第一次站在了县衙门口,也终于有幸一睹明朝县衙风采。
那衙门前的一对石狮,虽是威风凛凛,却已是饱经沧桑。门旁挂着一副对联。
“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
穿过大门,一块“天下为公”的牌坊。
牌坊左右两侧分立两块石碑,上刻宋太宗告诫官员的16字箴言:“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牢狱在县衙大堂的西北,而此次升堂不是在大堂,而是二堂。
这二堂是县衙第三进院落,为知县施行权力所用,堂前设有“宅门”,是县衙的咽喉之地,两侧是门子房,也是衙役值班的地方,称“门子房”,凡是出入人员都必须在这里登记方可通行,如果要求官差办事,得花钱买通这里的门子。
宅门前的这道隔扇门,是对二堂的屏障,称屏门。门北面横匾上书:“天理、国法、人情”六个大字,不过此门平常也是不开的,须从两侧的廊道走过,新官到任的第一天或迎接高官到来时,屏门方可打开。
穿过廊道,余少白看到一处堂前挂有幅联:上联:“法行无亲令行无故”,下联:“赏疑唯重罚疑唯轻”。
“少白?看什么呢?”
听到身旁的疑声,余少白这才收回目光,迈入了堂中。
“威~武~”
堂内两排皂吏敲着水火棍,口中齐声喊着,倒也有些气势。
余少白看着堂内,倒是与电视剧中所看无太大出处。大堂正中公案桌上放置着文房四宝、红头刑签、绿头捕签。正面屏风上悬挂“明镜高悬”匾额,屏风上还彩绘有“海水朝日”图,倒是跟前放着的两块石板,让余少白有些好奇,怎么以前在电视剧里没有看过。
不过让他更好奇的是,这堂上审案的竟然不是知县田任,因为这堂上官员的官袍并非青色而是绿色,现在虽然朱老爷子还没定下官员胸前要订“禽兽”补子,不过从颜色上还是能区分七品知县和八品县丞,想来这应该就是吴子初的老爹吴春。
余少白站在人群外头只能看个依稀情况,人群最前头便是阿发和李婶,而堂上跪在石板上的便是李叔李正,一旁是告状者王曾氏。
“少白,你在这里,我这就去找我爹。”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点头应道:“有劳了。”
很快他便看到吴子初从内堂来到大堂内,和一旁的刑名师爷嘀咕了几句,然后那刑名师爷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堂上县城大人身旁低声说了几句。
吴春扭头看向自己儿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拍惊堂木:“堂下李正,你可认罪!”
“草民冤枉!请大人给草民做主。”李正跪伏在地上,面色惶恐。
“王曾氏,你状告李正杀你夫君王大胆,可有凭证!”
“回大人,王捕头在他家中找到了砒霜,同村吴四也亲眼看到他去了水潭方向,他也承认自己酉末去了水潭,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吴春闻言看向一旁站着的大汉,见他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为难,喝道:“李正!四月十三晚你为何出现在水潭!”
“回大人,小人是听说水潭周围有野兽出没,担心同村人被野兽所伤,便在水潭附近设了几个绳套陷阱,当时是想去检查陷阱,我家中的砒霜是买了对付那野兽的,我是打算用砒霜药死它。绝不是用毒药害人!”
“哦?王捕头!水潭周围可有陷阱?”
那大汉拱手说道:“确实有陷阱,而且从图山村村民口中得知,一直传闻这水潭附近有野兽出没,也是图山村村长拜托李正去水潭附近抓捕野兽。”
听到这话,吴春微微点了点,大喝道:“王曾氏,现在证据不足,本官不能断定杀害你夫君的凶手便是这图山村猎户李正,李正暂且收押羁留所,等待官府查明真相,再行发落,退堂!”
“啪!”
随着一声惊堂木,今天的审案便草草了事,连惯用的刑审都免了,这让观审的百姓有些好奇,而余少白也算松了口气,这个宝算是押对了,没想到这案子竟是吴春审理,只是收押羁留所说明还有希望,这监狱和羁留所性质不同,前者关押犯人,而后者关押与案件有干系的证人、乡邻、尸亲、嫌疑犯和初审后须审转复核的人犯,均为临时羁押处所对象,它不像前者看守森严,可以在房中走动,亲朋好友也可以探视。
“少白,你过来。”
正望着阿发一家三口离去的余少白,听到有人喊他,扭头看去,原来是吴子初。
“吴大哥,你叫我?”
吴子初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爷一出手,你这李叔是不是就免了刑审。这对小爷来说,啧啧,叫事吗?”
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余少白不禁有些好笑,十七八岁的年龄还是太年轻
“对了,今天怎么没见田知县?”
“他染病在床,让爹代他审案,我爹让你过去呢,咱们别让他等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疑惑:“你爹?吴县丞要见我?”
“没错,我爹说要见你,走吧。”
就这样余少白糊里糊涂的出了县衙,去了隔壁的县丞衙门,这是县丞的办公地方。
来到衙门后院,余少白抬腿迈进了后堂,看到堂上坐着的县丞,想到自己没有功名,便跪在地上:“学生余少白见过县丞大人。”
吴春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娃娃,心中有些好奇,他之所以要见他,也是好奇使然。自己这儿子他最清楚,不会轻易让自己帮忙,今日却为了一个小娃娃说话,实在费解。
“余少白,起来说话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从地上起身,抬头看向那男子,从面相上看,倒是与吴子初有些相似,只是那双眼睛格外有神,透着精明老成。
吴春看着这小娃娃竟然敢直视自己,觉得有趣,看起来胆子挺大,不过当他看清余少白的容貌时,却是表情一滞。
“小娃娃长得如此精致,莫非是个女娃?”
想到这他顿时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怪不得他为这小娃娃说话,定是看上人家了。
吴子初要是知道自己老爹的想法,恐怕连死的心都有,至于余少白应该已经凌乱了,这要强行掰弯他吗?
“你是哪家的孩子,可曾有过婚配。”吴春最后决定舍了这张老脸,给自己找个儿媳妇,也能提前抱个孙子,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可不能错过,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别家的枕边人。
一听这话,余少白愣了,吴子初尴尬,自己老爹平时挺稳重,怎么今天如此失礼,哪有一上来就问有没有婚配。
连亲儿子都不知道,余少白自然不知道吴县丞唱的哪一出,不过大人既然问了,也不能干晾着人家,拱手说道:“回大人,不曾有过婚配。”
“哦?”吴春脸上一喜,朝儿子使了个眼色,对于老爹的眼神交流,吴子初显然不在一个频道,问道:“爹,你眼睛不舒服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