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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楫小看了劳动人民的智慧,数百年后此武器令人闻风丧胆,被世界各国禁止使用,此武器名曰“脏猪弹”或“蠢猪弹”!发明者更被列为战争罪犯!至于为啥武器里面总带个猪字,就不得而知了。
张天师回答道:“殿下说笑了,一个杀人之器怎会想到贫道”
朱由楫说道“天师忙,明日定来相见!”说罢转身离去。
门外的郑屠和鲁达见朱由楫出来,急忙冲上前来扒朱由楫的袖子,吓得朱由楫不住退后。紧忙开口:“莫慌,我未受伤”
回肉铺的路上,郑屠眉头紧锁,不住的喊要打杀张天师。朱由楫想到如果郑屠和张天师势如水火,不利于将来的发展。思考半天开口道:“郑屠,你可知天师为何要烧你朋友金宝?”
郑屠略微一愣,回答道:“定是那臭道士被妖怪附体,我要斩妖除魔”
“郑屠,你误解张天师了”
“殿下,此话怎讲?”
“你可知那日众人要如何处置你朋友金宝?”
“如何?”
“我听闻那日众人本要使用螨清十大酷刑折磨你那可怜的兄弟”
郑屠一惊道:“殿下,螨清十大酷刑是何物?”
“此乃一个妖魔鬼怪建立朝廷所发明之刑,专门坑害正义之士,此刑比千刀万剐还要恶毒”
“那为何未使用此恶毒之刑?”
朱由楫沉声说道“此乃张天师仁义,劝说众人莫采取这恶毒之刑,故而才使用火刑。并且在点火前,张天师使用九阴真经点了你兄弟的穴道,那日即便你不出手,你那兄弟也定不会痛苦!”
郑屠一拍脑袋,说道:“哎呀!险些害了天师性命,我这就去向天师赔罪!”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朱由楫拉住他,说道:“明日我还会拜访张天师,你也一同去吧,不过绝不可再提打杀之事!”
郑屠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第二日,朱由楫不顾天气寒冷,早早的溜出宫外,郑屠与鲁达早已在肉铺,三人汇合便出发去找张天师。
门童认得朱由楫,便带着三人来到屋内。由于事情机密,朱由楫孤身一人来见张天师。
二人见过礼,张天师带着朱由楫左拐右拐来到一处房间。一进门,一股尿骚味迎面扑来,朱由楫捂住鼻子,上次闻到这味道还是救李进忠那次。朱由楫看旁边的张天师竟然神态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天师难道不怕这味道?”
张天师仙风道骨,稳如泰山,回答道:“鼻子已经熏坏,闻不到了”
朱由楫急忙到处乱翻,找出一块布,蘸点雪水围在脸上。
张天师问道:“殿下,为何如此?”
朱由楫闷声闷气的说道:“如此气味就小了,至少就不会熏坏啊!”
张天师略有所思。朱由楫则说道,“此物如用上好棉布制作,名曰口罩,可解气味熏人之苦,张天师可将其推广,方便百姓”
“殿下真乃宅心仁厚!”
“天师,有些事物若有利于百姓,应当推行将之发扬光大,而不应该视为独家秘密!”
张天师略微沉思。说道:“殿下所言甚是”
朱由楫看见屋子中间有个巨大类似鼎一样的容器,下面的煤炭正在猛烈燃烧,炼丹炉里面有浓浓的黄褐色的液体正在沸腾,那满屋的气味定是这液体了。
“殿下,这乃是人尿,已加热数次”
“天师,加热至现在需要多少人尿?”
“殿下请看此鼎,大概需要同样大小五十鼎”
“五十鼎?天师哪里寻找如此多人尿?”
“事在人为,否则我这鼻子也不会熏坏”
“敢问天师这五十鼎尿能出成品多少”
“不足半斤”
“不足半斤,这么少?”
“殿下,半斤也不少了,我能用数年”
朱由楫略有失望,问道:“天师,这还需加入何物?”
“还需加入细沙,木炭等物。”
朱由楫思索片刻,接着问道:“为何现在不添加?”
张天师甚是得意,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尿液蒸干后取残渣,还需放置数月,待**后方才加入细沙、木炭密封,加热,冷却即可,此物成品必须放置于水或杏仁油中”
“这成品叫什么?”
“此物遇石亦可燃,贫道为其取名炻”
朱由楫摇着头说:“这个名字不好听,我看叫燐吧”
“此名确实更为贴切,甚好,甚好”
朱由楫又问张天师:“天师你府上可有弓箭?”
张天师苦笑道“殿下说笑了。大明律私藏弓箭者是要杀头的,我这怎会有弓箭”
朱由楫又问道:“天师你这可由有竹子做的扫帚、细绳,扫地笤帚杆九只,细长钢针九枚?”
“这些府上都有,不知殿下要这些作甚?”
“天师无需多问下人准备即可”
片刻之后,材料准备,朱由楫一边捅捅咕咕一边说道:“天师,我有一不明之事天师解惑”
“殿下请直言,贫道若知晓必定告知”
“这燐还需数月才能制成,你个臭道士为何让我在这闻这尿骚味!”
“殿下,你拿的是什么?哈哈哈,殿下你太小看我了,贫道自打出师以来无人能伤我,就凭你这小小弓箭安能伤我!我今天便让你射个够!”
片刻之后。
“殿下,您都射了八箭了,该歇息了。不是贫道吹嘘,当年贫道打遍河……哎呦!我的!殿下,你这是何妖法!”
朱由楫早已带着郑屠、鲁达逃之夭夭。
朱由楫回宫时,无人敢近二十步内,据说身上的气味足足保留了一个多月,这也导致一个多月时间里万历皇帝、太子朱常洛、皇长孙朱由校都借各种理由不见朱由楫,就连朱由楫那几个月大的妹妹,只要朱由楫出现在十步之内,定是哇哇大哭!令朱由楫欣慰的是,五弟朱由检却按时来接受精神摧残,虽说鼻子上带着两坨棉花,但是仍然让朱由楫万分感动。
当然有失必有得,朱由楫发现宫里的太监最近变得特别热情,数次听太监说皇三孙子身上香气怡人,像自己人。
另外,朱由楫思考的是,数次见张天师,为啥他身上没有一点异味?……器!!!11
第二十章 苦力行()
万里四十五年,整个正月,除了天气异常寒冷,京师竟然未下一场雪!俗话说瑞雪兆丰年,朱由楫知道今年肯定是大灾之年了,心中也祈求老天能多多照顾大明百姓。
朱由楫数次让人去张天师那拜访,结果张天师一直不再家,朱由楫便将主要精力放在肉行这。
郑屠和鲁达此时早已脱离肉贩行列,已经变成朱由楫的狗腿子兼肉行保镖。
过完二月二,朱由楫来到肉行和郑屠等人闲谈,当朱由楫问道时下京师有哪些行当最为艰苦,也没有士绅大族背景时,郑屠回答到:“殿下,还记得我那被烧死的兄弟金宝吗?”
朱由楫回抬头说道:“当然记得”
郑屠紧接着开口道:“殿下,我那金宝兄弟平日做些苦力,他们统一叫苦力行,在这京师少说也有数百人。由于地位低下,生活凄苦,平日里也没人看得起,在士绅大族眼中,这苦力怕是连猪狗都不如”
朱由楫想起后世的一个词:“无产阶级战友!这苦力行也许就是自己在京师发展的突破口!”
朱由楫满脸兴奋之色,对郑屠说道:“你在仔细和我说说这苦力行!”
郑屠一看朱由楫感兴趣,便也来了兴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朱由楫也对苦力行有更深刻的了解。
原来,这苦力行大都是一些没啥手艺的落魄人,从事的工作颇为辛苦,什么抗麻袋、挖地沟、替人坐牢都做,大多数苦力由于工作强度大,外加营养不良早早就去世了。
另外,有些苦力行的人从中分离出去,不再干重活,而是负责这些苦力,这类人又叫做打行,他们大多数都是一些社会闲散人等、泼皮无赖,平日非但不帮苦力行的兄弟讨回公道,反而向苦力收取份子钱。
朱由楫也听到了一个较为震惊的消息,郑屠的朋友金宝竟然是被这城北打行的小头目害死的!
郑屠满脸悲伤的说道:“我朋友金宝大字不识一个,平日里老实巴交,哪成想突然会吟诗作赋,还会唱曲子。金宝家邻居有个叫女子叫翠莲,长得颇有姿色,欣赏我兄弟金宝的才华,二人两情相悦便就好上了”
郑屠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哪成想,有个打行的小头目叫李三,早就看上了翠莲。那李三见金宝和翠莲好上了,便偷偷向人告发,说我那兄弟是妖孽,外加当时天气异常、金宝的言行确实有些怪异,众人信以为真,便要烧死金宝!”
郑屠说道伤心处,眼睛开始湿润。旁边的鲁达见状,急忙递上一块绣着鸭子的手帕。
郑屠擦了擦眼泪,说道:“那翠莲也是性子刚烈的女子,当日便寻了短见。那个李三也是颇为歹毒,报复,竟然将金宝的父亲活活打死。我将李三告上官府,哪成想那李三年年给官府送些银钱,官府以查无证据为由根本不予理睬。我独自去找李三报仇,却被李三的手下打伤。此生怕是不能替金宝复仇了!”说罢,郑屠一拳砸在了墙上。
“郑兄弟不必伤心,我顶替你报此仇!”
郑屠闻言,满脸兴奋之色,起身说道:“公子此话当真!”
朱由楫义正言辞道:“我何时时候诓骗过他人!不过此事要慢慢来,这几****二人要辛苦些了。”
二月的京师依旧天寒地冻,大多数人都不愿外出工作,但是有些人却不得不出门谋生,这些人便是苦力。
王员外是城北大户,年前买了一处庭院,这王员外想要在春暖花开前把院子弄成小桥流水模样,便在正月里开工。王员外可不觉得这大冬天让人刨地挖坑是折磨人,那是给这帮泥腿子口饭吃!应该感谢才是,至于工钱,干完活再给还是抬举他们!
徐骏便是这帮在大冷天劳作的苦力之一。今年冬季异常寒冷,二月份地面还没开始解冻,苦力们奋力的刨地,一下只能刨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坑。众苦力的工钱也是低得可怜,辛苦一个月才给五钱银子,还不是现银,但家中需要赡养的父母,众人只能忍受这严寒。
徐骏累了一天,回家时见一个壮汉拦住去路,徐骏认识此人,是苦力行金宝的朋友郑屠。
在徐骏家中,郑屠首先开口:“徐兄弟为何在这寒冬出门劳作?”
徐骏无奈的回答道:“家中有老母需要赡养,我身无长处,除了出苦力还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学习那些泼皮无赖,做那些缺德事吧”
“那徐兄弟工钱是否按时发放?”
“王员外说是月底给,可是这王员外年年拖欠工钱,另外那帮打行的无赖还要收份子钱!”
“徐兄弟,我这有个差事,虽说也同样是出苦力,但是这大掌柜颇有些势力,出事了也能定能帮衬,不知徐兄弟是否有兴趣?”
“郑兄弟,这差事的工钱?”
郑屠回答道:“分两种,一种和现在一样,按照差事拿工钱;另一种是定额月底发银钱,一个月一两银子!不论怎样发工钱,众苦力兄弟需每日点卯,平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