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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安尴尬的挠了挠头,“娘,那个…军中有些要事还要处理,我去去就回。”
华安喊上雍客,带上亲卫出府了。
郑赵氏看着女婿的背影,笑着对身边的明姬女说道:“华夫人,玄冥位高权重,事物繁忙,咱们还是去问问我那傻女儿吧。”
“如此也好,走吧。”
两人联秧走到后院,正好看到醒眼朦胧的郑怜儿在洗漱。
“闺女,昨夜你和玄冥儿睡得可好?”明姬女如今最大的愿望除了多陪陪儿子外,就是催促华安和郑怜儿赶紧给华氏添个后。
如今的华氏已跻身高官达贵序列,子嗣传承极为重要。
也就是怕伤到郑怜儿的心,也因为自己和儿子分别许久,不太熟稔,不然明姬女是一定要华安娶足三妻四妾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个后可不只是一个孩子,三个也只能算是起步,按着明姬女的想法十个八个都不多。
郑怜儿忙吐掉嘴里的沫子,给婆婆请安,然后顺便给亲娘也请了安。
“昨夜一觉睡到天亮,甚好。”
郑赵氏捂脸。
这个傻女儿。
怎么分不清好赖话。
明姬女和郑赵氏都是过来人,一看郑怜儿的表情和姿态就知道昨晚两人啥也没干。
告别一脸不知所措的郑怜儿后,明姬女心一横,对郑赵氏说道:“我刚来信都,对此地不熟,劳烦郑夫人给他们买点有助于…的药。”
郑赵氏笑眯眯的点头。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如今玄冥也是大人物了,是得赶紧有个子嗣。”
还有一句她没说,自己的傻闺女得赶紧怀上才行。
不然正妻地位不保。
一州刺史的显赫位置,不可能只有一个正妻,可以预见将来必定会三妻四妾。此时若是不抓紧给华氏生个儿子,那以后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嫡长子的位置一定要拿下!
郑氏如今举家迁来冀州,是打定主意依附在华氏这根新崛起的参天大树上成长的,做为华氏外戚,郑氏是要做那根最粗的附藤,而不是其他的细藤!
于公于私,郑赵氏都认为有必要让他俩赶紧行人伦大礼。
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七岁,都老大不小了!
大汉律法可是规定十四岁就能结婚,然后依法嘿嘿嘿了…
华安和郑怜儿已经是晚婚晚育了…
若再不抓点紧,怎么对得起华氏的列祖列宗?
当日,郑赵氏亲至汉仁堂,买了好几包药材…
晚饭时候。
明姬女给小两口端上来一大锅据说有滋阴补阳奇效的药膳,要求华安和郑怜儿必须当着她的面喝完,外公蔡邕也在旁怂恿。
华安和郑怜儿无奈,只得捏鼻子各自喝了一大碗。
然后,明姬女吩咐梅儿恭送华安和郑怜儿回房歇息。
为确保事成,明姬女还从外锁了门…
梅儿看着呼吸愈加急促的小姐和小姐夫,她红着脸想出门去,结果出不去…
华安一脑门的汗,他知道,自己被亲娘下了药。
怎么办…
下面不听使唤了…
卧槽!本来打算把童子身熬到两年后的,这…
“夫君,我好热。”郑怜儿满脸通红,脖颈间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华安正在默念清心咒呢,一听郑怜儿的喃喃声,顿时破功。
“怜儿,夫君我也热啊!”
“夫君,那你就脱呗。”
华安全身上下除了裤衩后面的风景没有被郑怜儿目睹外,其余地方早就被郑怜儿看遍了。
“那你怎么不脱?”
郑怜儿呼吸愈加急促。
梅儿站在门口,羞红了脸,捂着眼睛的双手偷偷移开了一条缝隙。
屋外,蔡邕,蔡琰,明姬女,郑铖,郑赵氏,郑玄等人赫然全部等候在外。
“额滴娘啊,这是弄啥嘞?”雍客被家主的一家子给赶到了后院院口,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统领,您都三十好几了,没娶过媳妇吗?”一个年轻亲卫嬉皮笑脸。
“滚蛋,老子这叫国家不平无以为家。”雍客踹了年轻亲卫一脚。
“嘿嘿,统领,蔡公和老夫人这是在让家主和主母行周公之礼呢。”
“啥是周公之礼?”
“…”
屋内,华安忍不了了。
那就不忍了。
“怜儿,这辈子,我都对你好!”
“嗯!”
片刻后…
“咯吱咯吱…”
摇床声起伏跌宕…
梅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屋外众人也终于放下了心。
这种事,只要有了第一次,下一次就一定不会远了…
正在和郑怜儿奋战,汗流浃背的华安不禁感慨。
憋了这么久的羊皮终于可以脱掉了…
“怜儿,换个姿势呗?”
“不要,人家疼…”
“么事,么事,这个姿势舒服…”
第158章:防微杜渐()
一夜进化几人知,其中舒爽唯自知。
清晨,鸟儿站在枝头唧唧喳喳,催促着人们快点起床。
华安搂着满脸红晕痴缠着自己的郑怜儿,表情满足。
梅开二度的两人筋疲力尽,储存了十八年的精华一夜尽付。
郑怜儿的眼角犹有泪痕,华安有些心疼,伸手轻轻婆娑了一下。
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自己终于从男孩进化到了男人,这个过程…妙不可言。
没有唤醒郑怜儿,华安一个人起身穿衣,屋外还睡着一个听墙根听了一夜的梅儿,华安也没惊扰她,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一大早就起来吟诗作对的郑玄正在对着枝头鸟儿摇头晃脑,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你在这干嘛?”华安洗漱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让任何下人插手。
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穿个衣服刷个牙洗个脸都要人伺候的日子他实在不习惯。
郑玄闻声回头,见是自己的妹婿,忙回道:“昨夜睡得可好?”
看着大舅哥贱吧兮兮的表情,华安瞪了他一眼,“信不信我派人弄十个八个美人儿塞到嫂嫂屋里,就说是你一夜风流临幸的?”
郑玄忙拱手求饶,他这妹婿如今可是冀州刺史,想坑自己简直不要太简单。
“妹婿啊,你嫂嫂她向来霸道,我有不似你一般地位显赫,实在惹不起,如今她还怀有身孕,可不敢气到她。”
华安洗漱完毕,看向郑玄。
“说吧,一大早就来这儿蹲点,准没好事。”
郑玄尴尬一笑,说道:“不瞒妹婿,郑氏欲在冀州贩粮酿酒,经商济民,需要妹婿点头首肯啊。”
华安眉头一皱,“冀州有专门负责此事的衙门,缘何直接找我?”
郑玄心里叫苦,您又不准郑氏打着刺史夫人本家的名头行事,人家不鸟我啊!
“郑氏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妹婿帮衬一下啊。”
华安叹了口气,招来雍客。
“你带我这大舅哥去办理此事。”然后转头对郑玄说道:“咱丑话说到前头,我入主冀州时日不多,人心不稳,郑氏行商必须拿出两成利来救济百姓,可妥?”
郑玄没有思索,直接点头应诺,“妹婿且放心,如今郑氏一切以稳固妹婿的刺史职位为主,莫说两成利,五成都可。”
郑铖,郑玄,郑赵氏都很清楚,只要华安的刺史之位不倒,郑氏发迹几乎必然,自然不会在一点钱财上斤斤计较。
华安点点头,接着说到:“记住了,不许打着刺史府的名头欺压百姓,不然我绝不姑息!”
郑玄心里发苦,没见过你这么啰嗦的刺史,“放心吧,都记着呢。”
摆摆手,华安示意两人离去。
历史上,外戚专政祸国殃民的例子数不胜数,华安不得不预防。
把他刺史之位祸祸没了就算了,但不能欺压百姓,糟践黎民,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也没有第二条命。
郑怜儿也起来了,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还好梅儿扶着她。
看着一脸娇嗔的郑怜儿,华安嬉皮笑脸贴了过去。
“媳妇,来,别客气,嘴一个。”
“啐!”
臭不要脸的!
————
信都汉仁堂在去年就建成开业了,如今已经成为信都城内最大的医堂和药堂,每日客满为患。
自从众所周知汉仁堂是新任刺史的家业后,更是人满为患。
郑语,原是郑氏的账房,因郑氏暗里代替华安打理汉仁堂后被郑铖任命其为信都汉仁堂掌柜,也算是人尽其职。
自郑怜儿三聘六礼入主刺史大人后宅后,郑氏门楣一夜间升高了数个门槛。
平日里需要极尽巴结谄媚的郡守一流,在郑氏眼中已经可以平起平坐了。
做了郑氏为数不多的人才,郑语也鸡犬升天,才几日的功夫,就和信都县令,信都丞等一地要员引为知己。
地位的提升让郑语膨胀了。
原本每日间必到汉仁堂坐镇的他已经两三天没去过汉仁堂了,整日里流连在酒宴和青楼中不可自拔。
他爱死了如今的生活。
醉生梦死。
怡和苑老鸨柳悦是个半老徐娘,干青楼这个行业半辈子了。早年也是信都城内赫赫有名的美人儿,后来年岁大了才该做老鸨。
柳悦识得这个最近几乎夜夜笙歌宿在怡和苑的中年人,汉仁堂新任掌柜的。
自汉仁堂开业至今,她每三五日都要去那里给姑娘们取药。物美价廉的,而且那里的坐堂医者也医术高明,不去这里才怪。
所以她知道汉仁堂的规矩,营业时间,掌柜的非要事不得擅离职守。
但她也知道郑氏是哪个。
如今郑氏可谓是冀州之内新冒出来的大族,刺史大人的妻族。
她是惹不起的。
但不代表别人惹不起。
“荷花,你把这封信送到楼下福运茶馆,交给九掌柜的。”柳悦随手招来一个自家姑娘,让她代为跑腿。
姿色美貌的荷花接过信,看也不看就走下楼去。
她自然是不会出怡和苑的,走到楼下就随手递给了站在门口迎客的小厮。
“当家的给福运茶楼九掌柜的信,你给送过去。”
小厮接过信封,兜头就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这封信出现在了良子的手里。
“胖墩,你说这事儿该不该告诉家主?”
胖墩挠了挠头,“咱们暗卫刚刚铺开在信都的布置,就挖出来了这档子事,依家主的脾气,肯定是希望咱们报给他的。郑氏虽然是主母的娘家,可也要以家主的前程为主。”
良子说道:“这郑语只是擅离职守,并未有其他犯事,咱是不是再看看再说?”
胖墩摇了摇头,“家主常说,防微杜渐,预防为主,我觉得应该上报。”
两者不决报于上,是暗卫的规矩。
胖墩和良子各持己见,无奈只能奏报于古月。
古月哪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报给华安就对了。
于是,华安看到了这封信。
“着锦衣亲军彻查郑语。”
一个时辰后,正在信都梳理锦衣亲军事宜的葛鴻收到了刺史大人的手令。
当日,数十名锦衣亲军出动。
一日后,厚达十页的郑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