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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按耐不住要给华安封侯了。
奈何何进和三公九卿坚持以长安战事未毕,不可厚此薄彼为由百般阻挠,让他不胜其烦。
不过长安城内屯兵十万,刘宏也确实有些忧虑。
如今,冀州平定,刘宏就有了减少长安屯兵的打算。
想的心烦,刘宏就吩咐张让摆驾,去裸游宫消消火。
得益于何进的不配合,刘宏连带对何皇后也有些爱搭不理了。
闲得发慌的裸游宫美人儿终于迎来了寒冬过后的春天。
“陛下,裸游宫到了。”
对于吕亓转投到华安门下,张让并没有为难他,毕竟华安也属于他的人。
满朝诸公皆知,华安就是宦官集团放出去咬人的一条恶蛟。
如今,这条恶蛟已经是蛟入大海。雄居冀州一地的华安已经跻身大汉朝一流军阀地位。
何进和三公九卿自然要极力压制这头恶蛟晋爵。
十八岁因军功授爵的侯爵…
已经有资格颠覆他们在军方的统治地位了!
坐在御撵上的刘宏在张让的虚扶下走了下来。
看着远处跪倒一片的莺莺燕燕,他仿佛看到了曾经夜御数女的风光。
“今日谁侍寝?”
白日宣淫是昏君的特有属性。
刘宏想睡谁从来不用分白日还是夜晚,他是天子,他任性的起。
张让扭头看向裸游宫管事宦官吕亓。
吕亓自从冀州归来后性格开朗了许多,尤其是在冀州诸事传入洛阳后,他愈加觉得自己当初的抉择是对的。
如今就连张让对他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一切都归功于华安在冀州的雷厉风行和节节胜利。
他吕亓都懂。
“回禀陛下,张常侍,今日侍寝的是赵美人,于美人,艳夫人。”
“艳夫人?”刘宏流连裸游宫这些年还没听过这个名字。
吕亓忙躬身回道:“艳夫人是新进入宫的美人,姿色无双,其艳舞冠绝洛阳。”
艳舞无双?
勾起了刘宏的馋虫。
“先请这艳夫人给朕舞一曲。”
“喏!”
看着愈加沉稳的吕亓,张让也欣慰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吕亓原本是张让最为看好的徒子徒孙,奈何种种原因使自己放弃了他。
还好,如今被华安接纳的吕亓再度起复。
张让可以预见,随着华安在冀州的做为和天子刘对他的欣赏,未来三五年内简在帝心几乎已是定局。
张让还知道,最迟今年内,刘宏一定会给华安晋为侯爵。
这是天子刘宏向列祖列宗看齐的第一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阻挠而改变。
一个艳丽无双的女子盈盈扭腰而来,刘宏顿时就被她的姿色吸引。
“果然美人儿!”
刘宏搂着艳夫人哈哈大笑着走进了裸游宫大殿。
殿外,张让笑眯眯的看着姿态谦卑的吕亓,说道:“这艳夫人孤也未曾见过。”
吕亓忙回道:“不瞒老祖宗,这艳夫人是亓从冀州归来时偶遇,如今呈于陛下,以为解忧。”
张让点了点头。
“得空到各常侍处请安,都是一家人。”
吕亓笑着点头称喏。
张让错身而过,走进大殿。
吕亓望着张让的背影,他很想放肆的大笑。
以前自己只是张让的一条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今,自己终于由狗晋升到了能让张让刮目相看甚至主动拉拢的地步。
吕亓清楚,这一切都拜华安所赐。
如今,坐拥冀州的华安已是宦官集团最为倚重的军方势力和地方势力。
说句大不敬的话,万一未来某天洛阳失守,那冀州就是他们所有宦官的首选转移之地。
而在大汉,想堂堂正正的做人,实在大不易!
————
冀州治所,信都。
几十辆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郑怜儿和梅儿坐在其中一辆马车内雀跃不已。
“梅儿,你说夫君待会见到我会不会开心?”
梅儿也同样开心。
在长安的这几个月太压抑了,每天都做噩梦,梦到喊杀声,擂鼓声,城破…
“小姐,家主肯定开心的。不过这一次咱们能从长安顺利出来还要仰仗董将军的帮忙,小姐记得告诉家主哦。”
郑怜儿吐了吐舌头,“知道了。董卓嘛,还不是想让我替他向夫君说几句好话。”
“小姐,信都城到了。”
另一辆马车中,郑铖和夫人郑赵氏掀开车帘看着巍然的信都城,不禁唏嘘。
“这才几个月,咱们的女婿就成了坐拥一州的刺史?”
“妾身也是难以置信啊!”
这一次,郑氏满门搬家而来,打算跟女婿混了。
第153章:大婚决于父母之命()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而来。
昨晚和郑怜儿搂着睡了一夜的华安居然啥也没干,真是禽兽不如。
一大早就起来偷窥女儿女婿的郑赵氏被华安看的脸红,不得已扭头走了。
“也不知道怜儿得逞没有。”
在郑赵氏的极力怂恿和郑铖理所应当的撺掇下,华安答应以如今自己刺史的身份明媒正娶郑怜儿过门。
只是,女方父母长辈尽在,而男方长辈…
华安思来想去决定请华汶做男方长辈。当然,远在吴地的娘亲和外公也是一定要请的。
“医者,万万不可,我只是华氏一介老仆,不可造次为主。”已经愈加老迈的华汶这一次随着郑家从长安来到冀州已经筋疲力尽,看着医者如今已经贵为一州刺史,他是既辛酸又欣慰。
以前总想着能扶持医者匡复华安医馆,而今,汉仁堂已遍布各地,规模之大非曾经的华安医馆可比。
辛酸的是这一路走来,医者肯定背负了很多,背地里有人以宦官走狗戳医者的脊梁骨,华汶都生受了。
只要是医者认定的,只要不是判出大汉,华汶觉得自己都能陪医者走下去。
可以自己年迈,如今更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帮不了医者什么。
惟愿医者能不忘初心,谨守华氏列祖列宗遗训,医国医家医民。
“太公,咱们华氏凋敝,您要不出山给我做长辈征婚,将来您怎么向我爹和老太公交待哦。”华安是真的将华汶当爷爷侍奉和对待的。
在自己最艰辛的时候,就是这个老人不离不弃的陪伴自己。
而今,他已年迈不堪,而自己不辱使命略有卑职,愿颐养其至天年尽头。
“不成,不成,医者,您不用劝我,这个老仆真的不能做。您伯父华佗不是在冀州么?您外公和母亲也健在呢,还请医者请他们为长辈征婚吧。”华汶坚辞不受。
医者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因为自己而有所遗憾。
仆就是仆,不能反而为主。
会遭雷劈的。
华安无奈,只得放弃。
他知道华汶的忧虑和固执己见的想法,但他无可奈何。
任劳任怨了一辈子的老人,总有些坚持的底线不送逾越。
吩咐下人照顾好华汶,华安让古月去请华佗回来。
耐不住性子的华佗半个多月前就离开了信都,再次走乡游野,悬壶济世。
不过冀州之内大人物们都知道,这个看似乡村农夫的青年是当今刺史大人的伯父,无人敢不小心伺候着。
古月领命离去后华安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小姨在呢。
“怜儿,起床了,太阳晒屁屁了!”
屋内,传出郑怜儿猫叫一样的慵懒回应声。
华安也不急,就站在门口候着,大约一刻钟后郑怜儿才打着哈欠出来。
“昨晚没睡好?”
郑怜儿斜了华安一眼,“还不是你总乱摸。”
华安伸手揽住郑怜儿的香肩,“哈哈,那不是因为你美么,别人让我摸我还不摸呢!”
郑怜儿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臭不要脸。”
梅儿领着丫鬟款款而来,服侍华安和郑怜儿洗漱。
吃过早饭后华安朝郑怜儿打了个招呼,然后提溜着大舅子郑玄出门了。
刺史府后院。
郑赵氏拉着郑怜儿的手,急吼吼的问道:“昨夜,那个没?”
郑怜儿一愣,“母亲,哪个呦?”
郑赵氏一拍额头,得,我都多余问,这傻闺女。
坐在一旁的郑铖咳嗽了一声,“夫人呐,玄冥如今不是已经在张罗和咱闺女的婚事了么,何必急于此一时。”
郑赵氏扭头瞪了郑铖一眼。
得,我闭嘴还不行。
在老郑家,郑铖自认这辈子估计都希望翻身了。
幸好闺女争气,如今看来,华安和自己闺女的感情不错。
“你没事出去汉仁堂照看着,如今玄冥将汉仁堂托付给了怜儿代管,那可是玄冥的命根子,这几天我和怜儿准备婚事,你去汉仁堂待着去。”
郑铖抽了抽鼻子,我就活该插那么一句嘴!
信都城西。
蔡琰带着卫伯入住在一间僻静的院子里,每日弹琴练字写诗,日子过得还算恬静充实。
“姨娘?在不在?”
正在院子里扫地的卫伯闻言顿时警觉,他如今苟活的最大愿望除了照顾蔡琰的生活在,就是防火防盗防华安。
他总觉得华安不安好心。
“呦,卫伯,扫地呐。”
卫伯看着华安,很想像以前一样对他吹胡子瞪眼,可华安如今已是一州刺史,他不能不顾忌这一点。
“刺史大人来了,我去通报卫夫人。”
卫夫人…
华安莞尔一笑,这卫伯,还真怕自己能把自己的小姨咋的?
我又不是禽兽!
后院,正在浇花的蔡琰闻听前院动静就知道肯定是华安来了。除了他,没有人会登她的门。
“玄冥来了。”
“姨娘,您今个这一袭大红袍好看。”
华安看着穿着大红袍服的蔡琰,顿觉眼前一亮,但接着就是一道灰。
一身灰衣的卫伯挡在华安身前,也顾不得顾忌他的刺史尊位,护主要紧。
“卫伯,没事,我和玄冥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这个见不得自己和任何男人接触的卫伯,蔡琰也颇为头痛。
这老家伙,怕不是对护主这两个字的意思有误解吧!
华安不无恶意的想到。
“姨娘,我准备近日和怜儿结婚了。”
蔡琰闻言一愣,然后展颜一笑,“是哦,你都长大了,是该结婚了。”
华安呵呵笑着:“姨娘,您能请外公和我娘过来冀州么?婚姻大事,总要长辈做主才是。”
“放心吧,半月前我就派人去吴地请父亲和姐姐前来了。算算日子,他们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那就好,那就好。”
对素未谋面的母亲,华安抱有几分羞怯和陌生。
————
吴地。
蔡邕和大女蔡明姬客居友人家中已经数年,每日生活清苦却怡然自得。
过惯了洛阳城中奢华生活,在吴地清苦日子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委屈了自己的大女啊。
“明姬女,歇着吧,陪爹爹叙叙话。”蔡邕看着在院里忙碌的闺女,心有旁骛。
如今北方和中央大乱,听闻每日打仗,死人无数,也不知自己那外孙是否安康。
昭姬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