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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怀孕了?
别的不知,华安可是知道刘宏只有两子,还都当了皇帝。刘辩先登基,然后被董卓废掉换了其弟刘协上位。
没听说刘辩还有个弟弟啊。
也许是自己这只“蝴蝶”的功劳?
“无事最好。长安方面战况如何,你可知道?”
吕亓微微一想,回道:“长安战事不利,至今未击退叛军,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已上书请求陛下换帅。”
华安有些诧异,皇甫嵩最重报效国家,言必称效忠天子,怎么会打退堂鼓?
“皇甫嵩上书换帅?”
吕亓点点头,“是。”
华安不禁感慨,连这样的老将都对大汉朝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这风雨飘摇的江山如何能不亡?
幸好,如今自己已是冀州最高官员,即便大汉覆灭,自己也算是有一方容身之地了。
“车马劳顿,吕内侍且先休息,待今夜诸将齐聚,咱们再共商大事。”
吕亓起身,行礼告退。
“皇甫嵩都没了耐心,这大汉朝还有希望吗?”华安喃喃自语。
是夜。
冀县之内诸校尉,郭嘉,诸葛觥和龚萃,吕亓,袁誉,去而复返的葛鴻等人齐聚华安宅院,共商冀州大事。
“诸位,蒙天子器重,自今日起,冀州六郡之地,咱们说了算!”华安举樽,说的慷慨激昂,喝的豪气云干。
底下诸人皆满面红润,兴高采烈。
大家肯跟着华安混,不就是为了一展胸中抱负么!
“饮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进入正题。
华安一一扫过众人,视线所及无不俯首称臣。
“诸君,我辈风餐露宿,深入敌后,数度生死,无非求财,求官,求爵,求生平抱负得展所长!”华安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终得所愿!冀州六郡之地,郡守,都尉,郡丞,长史,功曹史,五官掾,督邮皆可配享!”
底下诸人顿时呼吸急促。
“诸位莫急,职位调度是必然,升官发财也是必然,晋爵咱做不了主,但既然陛下给了我封官许愿的权利,自当先满足本部诸位。”华安继续举樽。
“诸葛觥,郭嘉,葛监军,今命你三人于十日内拟订冀州之内各部官员名册及调度名册,能者上庸者下,绝不姑息!”
葛鴻,诸葛觥,郭嘉三人起身,拱手回道:“喏!”
“饮胜!”
“饮胜!”
又一樽酒下肚,华安继续说道:“古月,立即诏令六郡郡守前来冀县述职,以郡丞暂代其位秉政,十日不至者,就地解职!”
古月起身,拱手领命。
酒宴结束,诸人渐退,唯葛鴻留了下来。
“中…刺史大人,缘何将厘定官位,拟订官职人选职权交于我手?”葛鴻觉得肯定又是华安给自己挖坑。
华安瞥了葛鴻一眼,知道这货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心全当驴肝肺了。
“葛监军,你我配合以来,你出力甚巨,如今该是你得享回报之时。我华安行事向来透明公正,你我虽然有怨,我却不会以怨报怨,葛监军,再接再励。”
拍了拍脸色变幻的葛鴻肩膀,华安抬步离去。
葛鴻转身,看着华安的背影,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十日,葛鴻的监军府,诸葛觥和郭嘉的府邸被冀州之内大小官员几欲踏破了门槛。
郭嘉仗着年龄小,又是华安的徒弟,直接搬到了华安的宅子里来住。
葛鴻和诸葛觥就没这脸皮了,整日里痛并快乐着。
因骤掌大权而快乐,因不胜其烦而痛苦。
亦有仗着自己资格老功劳高的直奔华安府宅而来,被华安一律拒见。
“师父,你真放心将如此重要之事交于我们三人?”郭嘉是不信的,他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或者是师父想偷懒,他也不会相信师父会这么大方的将如此重要赚取忠心和恩德的机会交付于别人之手。
对于徒弟郭嘉,华安是不会隐瞒他的。
“看破别说破啊!做人留一线,交于你们三人怎么了?你是我徒弟,我衣钵传承者,葛鴻是监军,诸葛觥是你师父我如今帐下最为倚重的谋士。我得了冀州刺史之职,已是受宠若惊,若再独断乾纲搞不好会遭人记恨。”
郭嘉脸立即黑了下来,“师父,说到底我们三个就是您推出来背锅的是吧?”
华安哈哈一笑,“孺子可教也!”
郭嘉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皇甫冬梅也想谋个职位,他都快愁死了,与其来跟华安比脸皮厚,不如想个法子哄哄她。
女人呐!
“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要当官,要努力往上爬,位高者一言可令万民遵从,一行可令万人敬仰。大丈夫当如是。可我不想啊!我只是想做个好医者而已啊!”
乱世之中,身不由己。
华安叹了口气,算了,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
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冀州经营,还是尽快安排怜儿过来吧。
没有她在身边,总觉得生活没滋没味的。
“来人,备车,去汉仁堂!”
第141章:逆我者滚边玩去(第四更!求订阅!)()
十日转瞬即过。
葛鴻,诸葛觥两人憔悴的仿佛苍老了十岁。
翌日清早,两人联秧来到华安府邸,待看到悠哉悠哉的在吃早餐的郭嘉和华安,他俩立即红了眼。
顾不得主臣之别,诸葛觥直接上桌,探手抓了个包子啃了起来,葛鴻不甘其后,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稀粥。
“别暴饮暴食,慢慢来,又不是缺你们这一口吃的。”华安已就食完毕,自顾自擦了擦嘴巴,抬手取起诸葛觥抱来的名册津津有味的研读了起来。
“呦,郭嘉也捞到了一个都尉,不错不错。”
正在喝粥的郭嘉闻言差点呛到,“师父,您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怎么那么不乐意呢?都尉咋了?葛监军还要给我分和郡守呢!我没答应!”
郡守?
十五岁的郡守?
“都尉可以了,骤然高位不好。”
郭嘉看了眼华安,撇了撇嘴,说的跟您是按部就班升官一样。
“行了,这名册留这儿,等我仔细参详过后再说,对了,夫晓兄,明日开众议,你代我通知所有郡守,冀县内所有校尉和六百石以上官员参与。”
诸葛觥咽下嘴里的包子,拱手称喏。
“葛监军,你随我进来。”
华安抱起名册,示意葛鴻跟自己到后厅叙话。
葛鴻微愣,不明所以,可还是跟了过去。
后厅,吕亓已等候在此。
“吕内侍,你跟他说吧。”
丢下这句话,华安就低头看起了名册,不再言语。
葛鴻不明就里,将目光转向吕亓。
吕亓笑吟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抬手递给了葛鴻,“葛监军,临行前老祖宗有令,葛监军身在冀州,获功不小,理应嘉奖。老祖宗明示,可回洛阳全权掌控绣衣使者,亦或可就职冀州,任冀州别驾,秩千石。葛监军,如何抉择由您自己而定。”
葛鴻没有打开密信,只是皱眉沉思。张让这是明摆着以解除自己的监视权在向华安示好,若他回归洛阳,即便接替成为绣衣使者统领亦无非是有名无实。
而冀州别驾实权虽大,却让自己从和华安对等的身份变为从属,这相比才是张让想要的结果。
舍弃自己给华安,杀剐皆由华安来定,以此证明张让的心意。
好一个杀鸡敬猴!
葛鴻苦涩一笑,即便自己不受别驾一职又如何,如今的自己实际不也是华安的簇拥,每日里在为他鞍前马后的做事吗?
最初自己几与华安反目,到后来的被迫听命,再到如今的成其从属。
命运弄人,无不如此!
“内侍,某愿留于冀州,为别驾,为刺史大人效力!”葛鴻说着恭恭敬敬朝华安施了一礼。
既为上下,就当摆正姿态。
华安受了葛鴻这一揖,说到底其实两者并无仇恨,无非各为其主罢了。如今最好不过,以后就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了。
“既然如此,不妨于你直言,我欲在冀州之内成立一部,名曰锦衣亲军,专职刺探军情,洞察冀州内外军事、政务动向,直接向我负责。别驾大人,可曾兼领锦衣亲军校尉之职?”
葛鴻一愣,顿时倍感暖心。他知道,这是华安在补偿自己,不然以如今冀州的状况,完全没必要这么早就成立这个组织。
士为知己者死,君子当投桃报李,可以效死。
“鴻拜谢刺史大人厚恩!”
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男人也是这么神奇。
可以为鹰犬,可以为走狗,可以为从属,唯望主上以礼相待,以诚相待,以信相待。
“哈哈,如此皆大欢喜,恭喜主公,恭喜别驾,哦,亦是葛校尉。”吕亓自然开心,华安的阵营愈强大,他在宫中腰杆就能挺的越直。
待到冀州稳固,叛军覆灭,华安一部已成势,即便士族军方也不能轻易压制。
那时,便是海阔凭鱼跃,山高任鸟飞了!
葛鴻心里也是如此在想。
唯有华安觉得,自己是被赶鸭子上架,明明只是想做个医者而已,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封疆大吏的路上…
这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好了,今日事多,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好好思量明日的众议该如何安排。”
吕亓和葛鴻拱手告退。
抬抬眼,两人已离去,华安甩手扔开手中名册,伸了个懒腰。
六郡郡守名字他已看过,其余名单他懒得看。总不能让底下人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好歹华安也是做过主治医师的人,知道一些御下的道理。
只要掌控住各郡郡守和州郡军方校尉统领即可,余者自己这个刺史还真没必要插手去指手画脚。
“古月。”
站在门外假寐的古月闻言打了个激灵,忙大声回道:“在呢!”
“没出息的,昨日交待你的事办了么?”
古月忙回道:“家主,放心吧,已经派人去长安了,即便长安城破,他们也会护着夫人不会出事。若是长安方向战事稍歇,他们就会护着夫人一家至冀县而来。”
华安点了点头,“长安方面的消息你多盯着点,一旦有变,立即报我。”
古月点了点头,“喏!”
“哦,对了,你再安排些人手,回一趟洛阳,把你们的家眷都接过来。不愿过来的就全部搬到汉仁堂去住,不然万一叛军袭扰洛阳,在郊外可不行。”
古月早就想说这事了,可又不知怎么开口,终于等到家主主动开口了。
“哎!晓得了!”
华安看着傻笑的古月,笑着摇了摇头。
大家都是跟着自己搏命转功勋的,不能自己升官发财了,丢下人家不管不问,这不是一个好上司所为。
自己吃肉,底下人无论无何得有汤喝,不然大家伙还跟你混个屁!
忠诚?
效心?
无非是为了前途而已。
这一点,身为后世人的华安理解的很清楚,大权独揽得看自己是谁,没有玩的转文臣武将的谋略和手段,就不要作死。
明日,就该是冀州改换天日之时了。
顺我者,有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