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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昨日皇甫嵩派快马来信,希望自己能派几部军马在城外阻敌,最好能牵制住叛军直到他率领的大军到来。
这就难为盖勋了。
手心手背都是大汉国的肉,谁在外牵制叛军都可能要凉。
凉州兵马多彪悍的事实他盖勋还是很清楚的,早年间他在凉地为官,可是记忆犹深。
一个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汉抱拳回道:“府尹,某家觉得全军撤入长安城内防守为妥。”
坐在最靠边的华安深以为然,谁他么也不想打头阵去给叛军刷经验啊。人家锦旗蔽天,号称十万大军,个个弓马娴熟,万把人前去就是送经验的。
除非带头的是项羽或者项羽二世吕布这两个战神。
提到吕布丁原站起来了。
丁原斜了胡子拉碴的大汉一眼,说道:“某并州刺史原,吾并州多于羌贼接触,深知其悍勇非各地驻军可挡。吾等若是入城坚守虽可保长安无虞,然京都洛阳则危矣!”
“长安和洛阳近在咫尺,快马一日可达,急行军两日可至,丁刺史所言极是,不得不防范叛军绕过长安直奔洛阳而去。”
若洛阳被围,他们都是罪臣!
洛阳虽然常年屯兵数万,可谁也不能保证叛军会不会攻进洛阳城,若是万一城破…那大汉国天子的脸面就成破布了!
刘宏肯定会先杀了他们这些纵敌围都致城破的人泄愤。
盖勋伸手让丁原和另外两名将领跪坐下来,才捻须说道:“丁刺史所言有理,其余诸将可还有良策?”
华安正欲起身,丁原又站起来了…
你特么…
华安恶意的猜测,怪不得你的马仔吕布要干死你,要注意给别人露脸的机会啊!
对于吕布这个项羽二世,三姓家奴,东汉战神,华安是有一些期待的。
不管他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个,还是冲发一怒为貂蝉的痴情人,所有人都得承认人家的武力值。
刘关张三基友也才堪堪跟人家战平,都说常山赵子龙猛如虎,其实赵子龙是一定干不过巅峰时期的吕布的。
可惜了,这么个牛人最后居然被自己的部下给弄死了。
这也侧面惊醒华安:对部下好点,不然分分钟干死你…
“府尹,某还有话要说。”
“丁刺史但讲无妨。”
丁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此来未带吾麾下大将吕布,不然取叛军首领边章首级如入无人之境。”
除了丁原,其余所有将领的脸都黑了下来。
说的跟我们都是酒囊饭袋一样…
华安仿佛看到了三国演义里的韩馥…
“吾麾下大将潘凤不在,不然诛一华雄,手到擒来!”
咳咳!东汉末年吹子多啊!
盖勋脸也黑了,叛军五六万人,你麾下大将有这能耐咱们还在这开个屁的军事会议!
“丁刺史,可还有其他良策?”
丁原唏嘘完,接着说到:“诸位,以某之见,不若聚全军之力,伏于长安城外,以逸待劳,待叛军一到,掩杀之!”
华安乐了。
冰天雪地的在城外荒山里爬上一天你试试?神特么以逸待劳!
再者,叛军的探马早就到了长安附近,人家也不是吃干饭的,你几万人的大军调动,人家又不眼瞎,分分钟上报给边章等人知道。
若是人数少,隐蔽性是做到了,可你三五千人硬怼人家五万人…
您确定咱不是去送人头的?
玩偷袭要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这特么一个都不占,怎么玩?
盖勋再傻也不会同意丁原的意见,室外温度零下十几度,怎么埋伏?
“丁刺史此言…我会斟酌。余者可还有良策?”
丁原作揖跪坐了回去。
华安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献上一策,不管这计策好不好,会不会被采纳,起码自己出过力了不是。
华安再一次准备起身,丁原一拍大腿,又双叒叕站起来了…
满屋寂静了。
你当这是大家伙过家家呢?你一次过不去,还能再来一次?
七八个太守,刺史,将军,就显得你能是不?
丁原不顾诸人的眼神注视,拱手说道:“府尹大人,某又想到一计,或可有用。”
盖勋咳嗽了一声,他又不好打击丁原的积极性。不管人家说的计策管用不管用,起码人家在踊跃发言支持自己不是。
自己发的话,跪坐着也得听完。
“丁刺史直言无妨。”
丁原走到一旁,拿起长安城布防图放到屋子正中,挥斥方遒般指着长安城外的一座山头说道:“诸位,我们可以内外夹击叛军,只需派一部兵马于今夜藏于此山中,待叛军围攻长安正酣时,此部兵马再骤然滋扰叛军后方,必可有奇效!”
诸将纷纷点头。
然后一个太守笑着站了起来:“某附和,并提议由丁刺史率部潜伏于此。并州军马向来耐寒悍勇,比我部兵马良多矣。”
其余诸将也起身附和。
然后,丁原愣了。
我就是出出主意,凭啥都挤兑我?
再者,鬼知道叛军会围城几日?要是围个十天半个月的,我这几千人还不都冻成冰棍了?!
华安摇了摇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诸位,某羽林中郎将华安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盖勋扭头望向华安,还不忘示意丁原回座。
“畅所欲言,且讲无妨!”
第123章:第三座医院(第二更)()
济南太守曹操也起身说道:“某也有一计。”
华安立马拱手相让,请曹操先说,他很想知道此时的曹操是不是已经有了吊炸天的潜质。
只见曹操拱手说道:“诸位,某济南太守操,腹有一计。”
盖勋伸手示意曹操直言,对这个在剿灭黄巾军中崭露头角的新贵,他很是欣赏。
曹氏也是名门贵族,其祖父曹腾曾是显赫的宦官,其父曹嵩曾官至太尉,权倾一时。
这些盖勋都是知道的。
所谓虎父无犬子,曹操称得上是乳虎。
“某私以为叛军悍勇,不可正面力敌,只可智取,我们不妨连夜在长安城头竖立稻草人以充协防兵马,可派斥候假传消息于叛军。边贼声称叛军聚众十万,某认为我军亦可称兵十万!所谓虚虚实实,虚则实,实则虚。”
盖勋微微点头,“此计可行,华安,你的计策也一起道来。”
曹操拱手回座,看向斜对面的华安。
华安觉得曹操的计策着实不错,不过还是比不上自己的计策。
“府尹大人,诸位,华安私以为最毒莫过绝户计!”
满屋的人眉头一跳。
绝户计?嘛意思?
“坚壁清野,断叛军后路,也叛军不攻自破。”
盖勋蹙眉说道:“叛军占据冀州一地,粮草充足,如何断其后路?”
华安微微一笑:“某愿意率部滋扰叛军后方,烧其粮草,毁其粮道!”
无数历史证明,背地里搞破坏的永远比正面硬怼的军队活的长久滋润。
正面御敌且不说死伤惨重,胜负都是未知数呢!
而滋扰其后勤,破坏叛军大后方就不一样了。首先可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用坚守阵地,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来去自如。再者,敌人在明处,自己在暗处,完全可以为所欲为嘛。
“好!中郎将此计可行!某也愿前往破叛军后勤粮草!”曹操拍桌子起身,准备和华安抢这个名额。
华安脸一黑,好你个曹孟德,臭不要脸的!
盖勋看看在座的各位没有再发言的,当即拍板:“好!依诸位计策,某以为可采纳曹太守和华中郎将之策。华中郎将,你部明日领取半个月的粮草,即刻开拔叛军后方,务必尽快破其粮道,烧其粮草!”
华安脸色一喜,“喏!”
“曹太守,虚实之计便交付于你施行,叛军不日即到,一切从速!”
曹操起身拱手,“喏!”
“其余诸将,原地布防,无令不得轻动!”
“喏!”
盖勋一锤定音。
部署会议结束,华安告辞离去,他要趁夜去郑府一趟,不然等明日离开长安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中郎将留步。”
曹操跟了过来。
华安转身,拱手道:“孟德兄,洛阳一别半年有余,别来无恙啊。”
曹操拱了拱手,“中郎将,操亦无恙,叨扰挂念了。”
华安随口说道:“孟德兄有事?”
曹操哦了一声,说道:“明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珍重!”
华安抱拳,“孟德兄亦珍重!”
望着华安转身离去,曹操伸手捋了捋胡须,“华玄冥。”
曹操很佩服华安这个寒门子弟竟然能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爬到如此高度。
纵观大汉满朝文武,华安已是寒门表率,其外祖父蔡邕虽然是当今大儒,却没有给华安提供丝毫助力。
恐怕华安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悄然爬到了寒门领袖的地位。
长安郑府。
如今长安城内宵禁严厉至极,时不时就有一对对兵马经过,傍晚一过,轻易都不敢出门。
“梆梆梆!”
有人拍门,郑府门房打着哈欠披衣而起,“谁啊?大半夜的。”
门外传来裴丛粗犷的声音:“羽林中郎将前来,速速开门!”
羽林中郎将?
姑爷?
华安?
门房胆战心惊,当初华安第一次来郑府时候他可是拿扫把驱赶过的…
门房战战兢兢的打开大门,一看见背着手站在大门外的华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中…中郎将…”
华安瞥了门房一眼,没有搭理他,依他今日地位,再和门房计较就显得胸怀太小,档次太低了。
“起来吧,速去通报怜儿和丈人,等下我还要出城去。”
门房打着哆嗦起身,转身朝府内跑去。
“裴丛,你带着兄弟们在门房里候着,我去去就来。”
裴丛抱拳回道:“喏!”
不大一会,郑铖带着嫡长子郑玄就迎了出来。
“贤婿!一年不见,甚是想念啊!”
郑铖看着一身戎装的华安,越看越顺眼。最近半年他每次和媳妇赵氏有分歧,都会拿华安出来说项,驳斥的赵氏哑口无言。
华安爵位每升一次,官位每升一次,他郑铖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一次。
以前老郑家就是长安中不溜的富商,如今,长安县令见到自己也会客客气气的攀谈两句,可不都是仰仗自己这女婿的光啊!
郑玄更是佩服自己这妹夫,一个行医的医者,愣是在一年的时间里爬到了大庶长高爵,羽林中郎将高位,不服不行!
以前自己出去参加聚会都是在角落里凑份子的角色,而如今,自己不管在长安城内参加任何级别的聚会,都能有个很靠前的位置!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啊!
“拜见丈人,大舅哥。”
“贤婿折煞老夫啊,走走,外面风大,咱们进屋一叙。”
走进屋内,郑赵氏,郑怜儿已经在座。
郑赵氏第一次用欣慰的眼光看向华安,颇有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味道。
郑怜儿在打着哈欠,一看到华安顿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