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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喆族叔,元承吾弟,你们泉下有知也该知足了。”
华佗在长安呆了月余就按捺不住离开了华氏医馆,再次踏上了尝百草救百姓悬壶济世的日常生活。
直至数日前,道听一名被自己救治的贵人所说,他才知道洛阳城内有一间闻名遐迩的汉仁堂。其中坐诊医者近百人,个个医术精湛。另有护理人员上百人,鸿都门学实习学子数十人…
这引起了华佗的诺大兴趣,多番打听印证后,他方知道,这间如今可谓是洛阳城内乃至全大汉最大的医馆汉仁堂居然是他族侄,华安华玄冥所建。
所以华佗来了,他很想和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族侄认识认识。不论其他,单是肯花费数千上万金创建这么一座医馆,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位大叔,请问您是来治病的还是来探视的。”一名长相清秀的青衣少年走到华佗身前,恭敬的拱手行礼。
“不因衣着朴素而怠慢,不因身穿锦衣而高看。医视同仁。”
这是华安制定的规矩,所有汉仁堂属下都要执行。
华佗随口问道:“治病如何?探视如何?”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请华佗到大堂内的矮凳上先就坐,然后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若是治病,咱们汉仁堂下属有妇科,男科之分,以下又有外科和内科区别。前几日,汉医联盟正商议着增设儿科呢。
咱们汉仁堂医者也有区分,见习医者,坐诊医者,主治医师等各自医术各不相同,针对患者病情我们会酌情推荐。
若是探视啊,只需到门前的登记薄上登记查证,若是您探视的病患确实在汉仁堂内留宿,我们会带您前去…”
青衣少年说的很顺溜,也很有耐心。虽然大堂墙壁上就贴有这些,可他还是不厌其烦的给华佗讲解了一次。
华佗听得很仔细,不断的点头认可。
不得不说,汉仁堂将一间医馆所能发挥的功能发挥到了极致。
“你们管事是谁?”
“大叔,您有其他事情吗?”
“我从长安来,论辈分,是你们家主华安的族伯。”
青衣少年有些惊讶,不过瞬间就释然了,家主就是从长安而来的,这年头谁家没有几个穷亲戚呢。
青衣少年把华佗误认为是华安发迹后前来投奔的穷亲戚了。
这也怪不得他,华佗如今的模样和衣着确实附和乡下穷亲戚的特征。
“您请稍等,我这就去唤良子哥过来。”
青衣少年拱手离去,不一会就回来了。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刚刚晨跑回来的良子。
“您是家主的族伯华佗吧?常听家主提起您。”
华安确实提过华佗,不过并不常提起,只是在汉仁堂开业那几天和良子提过一嘴。
良子记忆力良好,青衣少年跟他一说有位长安来的自称是家主族伯的中年人,他就立马想到家主提过的华佗。
“正是。”
“哎呀,您来了家主一定高兴。小六子,快去羽林大营通禀家主。”
“喏!良子哥。”
青衣少年拱手点头,转身离开,朝着皇宫的方向小跑而去。
华佗微微不解,“缘何要去羽林大营通禀?”
良子拱手回道:“家主日前刚刚被授予羽林军骑都尉职,如今日夜坐镇军营之中宿卫宫廷。”
“骑都尉?”华佗很是惊讶。
要知道华氏只是医传贫户,连小世家都算不上,能入朝为官几乎不可能,更遑论是做到秩比两千石的骑都尉要职了!
“你与某讲讲,玄冥侄儿怎么会坐上如此要职?”华佗很好奇。他只是听说华安建造了汉仁堂,其他的并不知晓很清楚。原本他以为华安就是一名有志向将华氏医术发扬光大的医者,没成想他竟然从军了!还是如此显赫职位的骑都尉!
“家主如今可身兼数职呢,早先获封太医令,后来授职骑都尉,对了,家主的爵位可是大庶长呢。再进一步就是侯爵哩。”
华佗沉默了。
和华安一比,自己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
————
华安却并未在羽林大营住宿,四校尉如今把持着羽林右监,他怕在那儿睡觉半夜被人嫩死。
所以他如今仍旧睡在华怜小院,只是汉仁堂那边不知道而已。
华安喜欢睡懒觉,华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
翻了个身,华安抓了抓手,咦,软软的。再抓一下,嗯,确实软。
“啊!!!”
华安被一嗓子惊醒了,看着身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这个女人,他懵逼了。
“你是谁?”
“你是谁?”
“这是我家!”
“这是我挚友家!”
第108章:“奉旨”娶貂蝉(第三更)()
喜欢喝酒的不止有男人,还有女人。
郑怜儿是借酒壮胆,希望自己能鼓足勇气钻进华安的被窝里,然后为华家造个小人儿出来。
而两百斤的王鸰ling却是在借酒消愁,原本说好一起去郊游的李家公子不知因何在见面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这让她很伤心。
因为这是她第三十八次见面死…
她要减肥,但是怎么也减不掉,两年过去了,她从一百八十斤减到了两百斤…
所以她拉着郑怜儿和妹妹貂蝉陪她喝酒,怎么醉怎么喝。
最后,郑怜儿和貂蝉都醉了,她还觉得自己能再喝两坛子…
于是,她就又喝了两坛子才终于把自己灌醉。
醉酒后,姐妹三个就挤在隔壁一起睡觉。
谁知半夜时分,貂蝉起夜了。
然后…
“说!你是谁派来的?”华安看着貂蝉的容貌,差点晨勃。
这个小娘们的容颜硬是比皇甫蒹葭还带劲…
“怜儿!”貂蝉快哭了,她自幼性格柔弱,秉性温顺婉约,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偶尔会跟着姐姐王鸰来华怜小院透透气或者去郊外的华府找郑怜儿打打麻将。
哪里想到,生平第一次醉酒就被男人轻薄了!
她梦中的丈夫可是执掌千军万马,手提三尺青锋,进能平定天下,退能安抚黎民的盖世英雄。
而眼前这个眼角上还挂着眼屎的男人何止差了一星半点!
简直是萤火虫和骄阳的差别!
“你认识我婆娘?”
华安看着泫然欲泣的貂蝉,拍了拍脑袋,还顺便擦掉了眼角的眼屎。
再次仔细看去,华安直感觉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就该是下凡的仙女。
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姿。
“你不会是…真的貂蝉吧?那我以前见过的那个胖女人是谁?”
“你是怜儿的夫君?”
貂蝉瞪着大眼睛瞅着华安,眼睛里蓄着晶莹的泪珠,眼看就要落下来了。
华安鬼使神差的伸手为她擦掉了泪珠。
貂蝉双手抓着被褥,嘴唇紧绷着不敢出声,妙曼的身体却不自觉的震颤着。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除了父亲和养父以外的男人触摸肌肤…
“你别碰我。”
看着华安在摸自己的脸,貂蝉终于止不住的流泪了。
华安打了个哆嗦回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不能怪我起色心,实在是她太美了。
“那个,要不你睡?我…我出去…出去。”
华安抱起床边衣架上的衣服,提拉着鞋子,一溜烟跑出了自己的卧室。
这特么,昨晚我到底有没有和她发生点啥?
刚跑出屋子就看到从隔壁屋子里揉着脑袋皱着眉头走出的郑怜儿和两百斤魁梧身材的王鸰。
华安怕郑怜儿误会,忙快步蹿出了院子。
怜儿啊,可不敢误会啊!是那小娘们主动睡到我屋里的,真不是你夫君我勾引的…
头疼的厉害的郑怜儿刚刚走出屋门就看到抱着衣服蹿出了院子的华安,有些不明所以。
大清早神经病啊,不穿上衣服就乱跑。
“貂蝉呢?”
王鸰也头疼的厉害,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提溜了一下裙子,“不知道,一大早就没看到。”
“我去夫君房里收拾一下,他每天早起以后都不爱收拾,懒死了。”
一提起夫君俩字,王鸰就想哭,她觉得自己昨晚喝得酒还是少了。
郑怜儿信步走到华安的房间,刚走进去就惊呆了。
“貂蝉,你怎么在我夫君房里?”郑怜儿懵了,华安,我夫君!我还没睡呢!你貂蝉先睡了?
我…
“怜儿,你听我说,昨夜咱们一起喝醉了,我半夜日起夜,不知怎么就走错了房间…”貂蝉一边说一边流泪。
完了,我的清白,我的友谊…
“那你俩?”郑怜儿抱着一丝希望。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干!我的守宫砂还在呢。”貂蝉伸出自己的藕臂给郑怜儿看。
果然,一颗红砂还醒目的印在貂蝉的藕臂上。
郑怜儿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抱住貂蝉,安慰道:“没事,没事,大不了嫁给我夫君就是了。如今我夫君任职骑都尉,掌千军,和你眼里的盖世英雄也没差多少嘛。”
郑怜儿觉得如果貂蝉真的嫁进来对自己非但没有丝毫影响,还会有不少助力。
毕竟依华安如今的官职,不可能只有她郑怜儿一个女人,即便华安肯,她也不会同意。
做为华安的正妻,华氏未来的女主人,郑怜儿如今乃至以后很多年最重要的职责就是为华氏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不然她就是不称职,会被所有大汉勋贵豪门们戳脊梁骨的。
既然挡不住,那就不妨多找几个体己人入府。貂蝉的性格郑怜儿了如指掌,这就是个水做的女人,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即便进了华氏为妾,也一定不会影响到她郑怜儿的地位。
至于王鸰,被郑怜儿自动忽略了。
她怕她夫君华安被压死…
不知道王鸰若是得知自己的闺蜜挚友郑怜儿如此看待自己,会不会伤心的再次借酒消愁,然后也摸错房间,钻进一个男人的被窝…
郑怜儿抱着轻轻啜泣的貂蝉小声安慰着,王鸰也跟着走了过来,一看之下,顿时说道:“貂蝉,咋还哭了?”
郑怜儿怕貂蝉乱说,忙说道:“没事,没事,貂蝉是眼里进沙子了,我给她揉揉。”
王鸰满脑子的想着以前都只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贵公子们,倒没注意到貂蝉为啥会在华安的房间这个问题。
“行了,咱们洗漱一下去汉仁堂服用些醒酒药,晌午随我回府,吃完午饭咱们继续打麻将。昨日叫那李夫人赢了三十金过去,今日说啥都要赢回来。”
郑怜儿拉着貂蝉的嫩手,另一只手推了推遐想翩翩的王鸰一下。
“怜儿,你说我该怎么办?”貂蝉很害怕,王府家教甚严,王允如今在豫州做刺史,她和王鸰这才能偶尔偷跑出府玩耍一下,可万一让王允知道她跟其他男子有了肌肤之亲…
貂蝉打了个哆嗦,王允十有八九会打死她的!
“放心吧,我夫君是谁?最听我的话了,我让她把你娶进府就是了。”
貂蝉想反驳郑怜儿,她心目中的夫君不是华安这样的!可她又不知如何面对王允的怒火,所以她沉默了。
安抚貂蝉去屋里洗漱,郑怜儿走到前院,看着正在刷牙的华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