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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了,卢俊义才道:“孙提辖不愧为官场中人,有道是官字两个口,他倒是用的精熟!”
孙新闻言忙道:“其中莫不是有甚误会?”
卢俊义便道:“几位请坐,容小可说与你们几位听了!”
等到几人落座之后,卢俊义才将刚刚他和孙立的谈话内容有删有减地说了一遍。
“什么,竟有这种事?我倒是说呢,从前这人对我等都是不管不问,怎生得今日突然转性了,原来是将我们这么多人都做了他去那梁山撞筹的本!”
解珍也道:“姐姐所言不差,我与解宝亏有恩人不远千里来此相救而出,如今恩人又有伤在身,我兄弟两个怎能弃之而去?”
孙新也叹气道:“我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顾惜自己,而忘了他人!小弟在此向寨主赔罪了,望寨主宽宏大量,切莫挂怀!”
卢俊义此刻心中听出来这几个人都是不愿意随他孙立而去,自然是心中欣喜,哪里还有半分怪罪之意,只道:“想必孙提辖也是一片好意,只因小寨人少马缺,光景萧瑟,倒也情有可原!”
顾大嫂见说扬起眉头道:“甚鸟好意,他要去梁山,他自去好了。我是哪里也不去,只在此处,便是那登州府尹差一万人到此,我也不怕!”
解宝忙攥起拳头附和道:“姐姐不怕,我弟兄两个更是不怕!”
卢俊义忙喜道:“如此小可便做谢过了!”
第113章 官军来攻()
别说,这孙立做人方面虽然是有些叫人难以苟同,这做事倒是十分果决,昨日晌午来说就走,下午便收拾了一切,又顺便收了卢俊义给他的一千两银子后便向山寨里的几个头领走辞了行。
话说孙立这次下山去往济州,旁的人不曾说服,唯独将乐和给说动了,便也准备带着自家老小跟去梁山。等乐和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却叫那义气过人的顾大嫂知道了,便是好一顿暴雨骤雨般的痛斥,直叫乐和的是进退两难。顾大嫂最后道:“你便是要走,也须向寨主和众位好汉们道别一声吧?”
无奈和,乐和被这母大虫说的无地自容,便硬着头皮前来寻卢俊义这里辞行,两人在屋内交谈了时间不短。最终的结果是乐和将家眷众人留了下来,毕竟他曾经久在公门,不懂持家之道,若是叫他一个人照料这七八口老小,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于是孙立带着他手下的那一二十个心腹并乐和从山寨里赶出几两马车驼着家眷老小迤逦往北边而去。
望着这些人远去的身影,当时的卢俊义心中是冷冷一笑。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只是披着大氅站在略有些寒意的风中驻足了许久。
鲁智深、杜壆等人见了,无不在那里奚落了孙立、乐和一番,又来安慰了一下寨主卢俊义,以减轻他的失落之情。毕竟,山寨也算是起始不久,这次登州劫牢好不容易得了个颇负盛名之人,没想到这么快便失去了。
哎!也不知道这厮去了济州是不是还是按照原先的轨迹,一照面便是自告奋勇地去那祝家庄卧底。不过话说了回来,这次他去那里与原先轨迹中倒是差别不小,没有邹家叔侄、顾大嫂、孙新等人的协助,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将祝家庄攻破吧?
想了一阵,卢俊义转脸身旁的苏定道:“杨志兄弟是什么时候出发的?”
苏定回道:“已经走了快三日了。”说完之后见卢俊义听得有些仔细,便又道:“一开始他是要早走的,只因听说哥哥病情堪忧,所以便没有按时动身,因而耽搁了几日,一直到听说哥哥已经好转了不少,这才走的!”
卢俊义点点头,这杨志到真是改变了太多,居然也知道牵挂人了!心中不禁有些成就之感,便又问道:“今日是三月多少?”
“三月十三,咱们来此已经快半月了!”
看来那祝家庄与梁山之间的战争怕是已经开始了吧,不知道两方的麾下兵马的伤亡情况如何?若是按照原先轨迹,这祝家庄是在三月下旬攻破的,哎,这些官军也是烦人,不然自己也可以去那祝家庄附近来个浑水摸鱼啊!
思虑一阵,卢俊义收回了思绪,又问苏定道:“杜壆兄弟和鲁大师在那里训练兄弟的情况如何?”
这些都是当日卢俊义从登州城内回山路上定下来的,谁知道他一回到山寨便起不来了,这段时间便也没有去管问。
苏定略作沉思道:“他两如今各领了一百五十人在那里苦练,若叫小弟说,虽然短短数日,在他们手下的那些人到有些脱胎换骨的意味!”
“哦?”卢俊义闻言面色一喜,不觉朝苏定看了看,显然是听到了感兴趣的内容。
苏定见说再道:“说来哥哥未必相信,这鲁大师乃是西军军官出身,训练人马有一手倒是不奇怪。但这杜壆哥哥听闻好像并未曾有过军旅经历,居然也是将那些人练的相当的好,从训练的效果上看,竟然不比鲁大师差分毫,真叫小弟开了眼了。”
卢俊义爽声大笑道:“这回知晓了吧?我汉家万里锦绣山河里可谓卧虎藏龙,咱们山寨里有个把高人,有什么稀奇?”
“大哥说的是!”
卢俊义长出了一口心中忧郁之气,道:“走,我两个看看他们训练去!”说完便龙腾虎步地踏出门去,看来身上的内伤怕是好的差不多了。
等卢俊义和苏定来到鲁智深和杜壆训练人马的地方后,才知道这处是新平整的,估计是山关修建需要大量的木料,所以这里从前的郁郁树林被砍掉了好大一块地方。又将树根挖去、填平,这才有了鲁智深和杜壆练兵之地。
“哥哥,恁今日气色好多了!”鲁智深见手下人终于完成了一套攻杀动作,便跑了过来。杜壆见状也叫手下的人歇了,也朝几人挥手致意。
须臾,杜壆也来拜了拜,才道:“总体来说这些人里面都是些身体条件好的,训练起来倒也不难,只是咱们这边兵器,衣甲倒是紧缺的很!”
鲁智深也是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洒家这几日也在为此事烦恼!”
卢俊义笑笑道:“两位何必如此心急?咱们须不是大宋的编制官军,缺少各种军器何足为奇?只要咱们稳稳行事,迟早叫咱们手里的这些兄弟都能如愿以偿地配上上好的军械铠甲!”
话音未落,却见陈七匆匆走来,对鲁智深、杜壆、苏定拱了拱手后,才对卢俊义禀道:“主人,大事不好,山下来了大队官军,似是冲咱们山寨来的,人马总数不下千人!”
卢俊义闻言一愣,这才想起了前面的数日的卧床,一时对时间不曾有太大的关注,这前后过去了七八日,登州官府派兵来剿倒也在情理之中。
“哥哥稍歇,洒家前去寨子前面看看!”说完,鲁智深朝卢俊义等人拱手后便大步向前走去。
见状,卢俊义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多事之秋!我等便也同去那处瞧瞧,看来这次登州府尹是真的恼了,竟然出动了几个指挥的兵马来清剿咱们,倒也是看得起我们的很呐!”
一群人见说是收拢了正在训练的登云山兵马,急步匆匆地赶往了山前,此时那里山关建设工作也停滞了下来。
卢俊义往山下一看,只见那里果然来许多官军,正是鼓角争鸣,旌旗招展,马步军过处烟尘四起!
鲁智深已经早先一步到了,此时见卢俊义等人也来相看,便走上前来,对卢俊义道:“哥哥,这处怕是两厢步军,一营马军,人马合计怕在一千三四左右!”
听到这些官军中居然还有一营马军,卢俊义大感意外,心中倒是一松,心道这用兵之人看来也不过如此。这登云山山势险峻,若是依仗步军来攻倒是说得过去,只是这马军虽然强悍,却不能攀岩附壁。
只见鲁智深又道:“这伙官军怕是觉得是吃定了咱们,竟然将马军调来,怕不是想叫咱们一个别想跑了?”
马劲此时也赶到了此处,愤然地道:“怕鸟?只要哥哥一声令下,小弟甘为前驱,将这伙官军全都解决了!”
卢俊义忙道:“马劲兄弟休要急躁,此次官军来势汹汹,山寨已经到了生死之时,我等须好好计较一番。硬仗没有你这么打的!”
马劲见说是嘿嘿笑了笑,便也不再言语。
卢俊义这才道:“提辖兄长和杜壆兄弟各领手里的人马,好生养精蓄锐,只等官军来攻时,先不要轻动。邹渊邹润兄弟挑取一百个体格精壮的兄弟多多准备滚木雷石只等官兵来攻时先给这些人来个下马威!”
四人当即都是拱手领命!
卢俊义这才又道:“马劲兄弟去通知曹正兄弟带领吴才、胡春生等人好生看顾好山寨内部,莫要出甚意外情况,对于那些有心不轨,企图以咱们为进取之资的小人,立即斩杀不怠!”
正在此时,顾大嫂和孙新,解珍解宝都是抄起刀枪钢叉之物到了。顾大嫂来了便道:“哪里来的狗官军,敢来我登云山寻晦气!”
等到她朝山下一看,才知事情不小,略作迟疑,便急急向卢俊义请道:“寨主在上,我等甘愿打头阵!”
卢俊义忙道:“嫂嫂休急,我这里已有安排,便叫解珍解宝兄弟跟从杜壆兄弟、哥嫂两个便跟鲁大师,如何?”
四人情知至此山寨生死之际,哪得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即都是拱手领命。
卢俊义这才对众人道:“官军来势不小,我等不可轻敌,我便亲自在这寨门后与兄弟们一起迎接官军来战!”
第114章 良将良臣齐来()
登云山下官军大帐内,正中上方端坐一人,乃是个文官打扮,六旬上下,慈目带威。这位文官的左右往下都是官军将校,其中一人颇为雄伟,只见其二十岁上下,八尺有余,身上的铠甲布满了灰尘,此刻他的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位年轻军官对面也坐了一个中年军官,四十岁上下,浑身披甲,此时正面部不善地望着对面的这位年轻军官。
中年军官看着这年轻的军官一阵后,忽然站起来向上座的文官奏道:“通判相公,韩世忠首战便落败,挫了我军锐气,理应请按军法严惩!”
此话说罢,只见上座的文官是呵呵一笑,抚须道:“郑都监休怒!胜败乃兵家常事,若是因为一败便要杀将,我大宋的军官岂不是要杀一半还要多?”
郑都监闻说还要再奏,那通判忙抬手示意其稍安勿燥,他才讪讪地落了座。
原来这大帐之中靠近登州通判落座的两人分别的西军押送犯人来此的队将韩世忠和登州兵马都监郑成。韩世忠来此之前正是登州通判宗泽保举,又曾承诺战后可擢升营副指挥使之职,不想初战便落败。不只是出乎宗泽的预料,就是韩世忠自己也是未想到。
话说晌午时官军到达山下,通判听从了韩世忠的建议,欲杀登云山贼人一个措手不及,便由韩世忠带领一厢人马冲将上去。岂料他带人刚刚到了山腰,便是一通密集滚木雷石,他手下一营官兵伤亡一百多人不说,将连他自己也差点挂了彩。也亏得他本是个善射之人,听得了破空声,及时伏身躲过了,不然少不得挨上一箭!
那营官军见自家领将都是这般灰头土脸模样,顿时都是吓得屁滚尿流,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飞奔下山,一路跌跌撞撞又是折了不少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