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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卢俊义这个都监不定也会走那条老路呢。
黄知县正是在这样的心思之下,才能一改往日的态度,对卢俊义拜了三拜,又躬身请卢俊义到堂上的正中椅子落座,早有人上来最好的明前绿茶。
卢俊义也是毫不客气,因为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既然这梁中书中了自家的计策,有意叫自己在这魏县筹备人马防卫大名府,那么却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也将这处收入囊中。话虽如此,但是要做这些事的时候,还需要扫除一些不安定因素,从今日看来这县令倒是不难解决。
卢俊义是看了一眼正在那处安坐的夏县尉,却发现对方也是愤愤地看来,想来这人是在为连襟闻达的死而耿耿于怀吧。
“夏县尉莫不是对本都监有甚怨气?”
夏县尉这才想起来卢俊义已经不是昔日的县里巡检,而是以兵马都监的身份来的,当即是调整一下心情起身道:“都监哪里话,下官如何能对恁生怨!”
卢俊义呵呵一笑道:“自古道礼不可费,你乃小小县尉,见了本都监居然安坐不动,不怕本官治你个不敬上官?“
夏县尉忙弯腰下跪道:”下官最近身体有恙,故而一时失了礼数,还请都监恕罪!“
卢俊义笑道:”起来吧,你且来说说咱们魏县的军备情况。“
夏县尉道:”魏县乃是小县,钱少粮稀,兵马有限,若是都监想要在此抵御贼军,相必还是要从上面多多调拨人手!“
卢俊义用手抚摸了一下椅子的把儿,心道:”好么,这是要撂挑子啊!并且这是在告诉我魏县的兵马是他县尉的么?“
”实不相瞒,此前我已派索超索虞候去留守相公那里禀告过此事,可惜我大名府兵马也是紧缺的很,那些相公们又都是各有各的打算,故而只有一营步军而已!“
县尉道:”那就是了,留守相公那里也没有多余兵马可派,我这小小县尉手里还有甚人马?“
知县黄成道:”振祖,不要意气用事!须知道贼人已经快打上门来了。况且上面也有令,这里的军马之事皆有卢都监做主!“
县尉道:”本县虽是小县,每日鸡鸣狗盗之案也不少见,若是一发我都将手底下的人都调出去了,到时候如何来办?“
卢俊义不动声色,他知道这县尉如今是真的与自己对上了,与其继续与对方来口舌之争,倒不如来点直接的。似这种人如果真的遇到了贼军临城,只怕也是很大的安全隐患。即便不是,这人留在魏县,也必然会将泄露本方的秘密。
“本都监身负守土之责,前者有府城内的那些相公们不愿意将所部人马交给我,现在夏县尉似乎也是有此意,看来卢某这趟差事着实难办呐!“
略停顿了一下,卢俊义继续自嘲道:”实不相瞒,我卢俊义并非不识时务的人,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那府城内的相公们我虽那他们没辙,但是你一个小小的县尉焉敢小觑本官,岂不是自寻死路?”
夏振祖大惊,因为卢俊义这已经说得十分直白了,不像平时官面上的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什么问罪不问罪的,而是直接就说要死要活的,当即是慌道:“你。。。。。你要做什么?”
卢俊义淡淡一笑,道:“此等非常时刻,容不得半点差池,今日需像你借一样东西用用!”
夏振祖忙道:“下官有甚东西是都监需要借的?”
卢俊义将笑面一改,对着身旁的王崇文用了一个眼色,后者几步上前,一戟将夏县尉搠了对穿。这夏县尉本来身材就不甚长大,当即是被王崇文一只手持戟挑在了半空,满面都是惊恐,满嘴都在哀嚎。
“这。。。。。如何使得?都监。。。。。。”
“怎么,知县莫不是要学他?”卢俊义忙出口打断了黄知县。他明白对付这些读书人出身的官员,或者是依靠着自家的祖荫上来的人,端是客气不得。如今这夏县尉明明知晓了他已经就任了兵马都监,却还如此态度,只能说明这些王八蛋从来就没有正眼敲过自己。既然如此,唇枪舌剑那是解决不了问题了,只有闪亮亮的刀才好使!
知县黄成见到卢俊义忽然横眉怒眼看着他,又见到夏县尉已经被搠了通透,当即是哑口无言,只得又坐了回去。
“把这厮的狗头割下来,放到县里城墙上,今后若是有人敢不听号令,便是如此下场!”
厅内的黄知县和几个县内的押司孔目无不点头称是。
卢俊义又道:“此时不比寻常,城内的各种公文需由本官过目,若是有人敢违反此令,休怪我手里的刀不留情!”
黄知县一下子算是明白了,如今这魏县的天不是他自己了,而是这位新来的都监。本来他还想在散了之后行文到大名府如实禀报卢俊义在这里如何嚣张跋扈,私杀朝廷命官呢,看来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别到时候惹火烧了身!
卢俊义见这些人态度后是满意地点点头,将已经拟写好了的命令发了下去。
第239章 招兵造城()
不久之后,魏县招兵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河东路,不只是魏县本地的男人都是踊跃来投,就是周边的州府也有许多人也是慕名而来。因为这卢俊义开的招兵条件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比东京天子的禁军待遇还要好啊。
不过这条件虽好,但是对于人的要求也高,且还分了许多等分,步兵和骑兵待遇不同,包括了平时训练和出征的一切费用之后,步兵一年至少能落下二十来贯,家中若是直系亲属有甚大事发生时,还可以得些补助。而骑兵更是待遇丰厚,光是一年得俸禄就有五六十贯。
并且,以上的这些薪俸不包括上阵杀敌的奖励。因为此时是内战时期,这些奖励暂时还没有列出来。
招兵之处,卢俊义就叫下面的人说得十分清楚,他这里的兵都是以军功说话,休想依靠什么关系、打招呼能在这里混个一官半职的。除此之外,对兵源要求也是极高,需要经过了体能、意志力、命令的领会、厮杀之技等多个方面的考核才能进来。当然,对于武艺或者军略方面优异者更是直接封官,可直接就任营指挥使及以下的军官。
一时间招兵工作开展得是如火如荼,整个魏县是热闹非凡。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大名府梁中书的耳朵里,他本来倒是不是很在意,叵耐这居住在大名府的各路司官员都来梁中书面前“开导”,都是说照卢俊义这种丰厚待遇招兵迟早会坏了官府的大事。也有人说卢俊义这种做法分明是有拥兵自重的倾向,不可不防!
梁中书在众多人的开导下,只得派人去魏县询问,结果很快便反馈了回来,因为卢俊义虽然闹的动静很大,但是招募的人马确实有限,招募了一个来月,才不过两千有余。
梁中书一想当初叫卢俊义去魏县据守时,大名府才不过下拨给对方一营步军,其余大名府的驻兵却是一个也指派不了,还真是有些理解卢俊义的所作所为。此前闻达和李成在时,各自都有三千人马可用,现在这两人皆亡,只有卢俊义一人可用,少不得也需要让他手底下有个三四千兵才够。
于是乎梁中书直接叫人派去公文,又上报了枢密院,准许卢俊义招募五千兵马,其中马军两营,步军八营,所需马匹将由驾部着以落实。
消息传到了魏县,苏定、栾廷玉、韩世忠、庞万春等人无不兴高采烈。不料鲁智深却道:“不是洒家扫各位的兴,这朝廷的刀枪衣甲倒还是能有些指望,独这马匹确实指望不上。此前太仆寺负责天下马政时便是各地都缺马,这数十年过去了,缺马这事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是越来越严重。如今这新衙门驾部管事,只怕也是如此。”
听到鲁智深说过之后,韩世忠才似乎有些想起来道:“提下所言我也早有耳闻,听说那些边境相公的马匹都是自家筹钱在民间马贩子那里买来的。即便是有些是上面拨下来的,那也是次等马,多半是做不得军马的!”
卢俊义是略作沉吟后道:“如此说来,这马匹还真是个大问题啊!可速速派人前去二龙山和邓云山知会他几个遇见马贩时需好生相待,日后咱们可就指望那些人了!”
鲁智深忽然道:“说到了登云山,洒家到是想起来一件事来,应该叫崇文去那里一遭。”
王崇文见说是来了兴趣,忙道:“鲁叔说来听听!”他一直都叫卢俊义叔父,所以对于年龄更长一些的鲁智深,又是自家父亲曾经的至交当然也是喊一声叔父了。
鲁智深便将当初在送宗泽外甥女回登州城时的情况说了。
“什么?叔父莫不是骗我?”王崇文是忽地弹起急忙问到。
鲁智深道:“洒家何时说过假话?”
王崇文急忙朝卢俊义跪拜并主动请缨前去登州,并道:“那王崇秀和王崇锦正是我的两个苦命的姐姐啊!”说完是泪水直流,哭拜不起。
众人一听,都是前来扶他,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才叫这个沙场上勇不可当的少年歇住了不哭。
当下也容不得讨论太多了,卢俊义着令王崇文即日赶赴登州,并派人送信给江湖经验颇为丰富的马勥陪他同去。
此后的旬日间,卢俊义一面叫苏定、鲁智深等人在魏县招兵,一面安排手下人在魏县四周开荒种地,赶在今年过冬之前还是多搞一些收成。当然,招募的兵马自然是很多人都被悄悄地转移到了麒麟庄,一时间魏县这里明面上只招募到了三千人马,但是麒麟庄里可是也新增了三四千人。再加上闻李败军的俘虏,卢俊义麾下的人马一时接近一万五千人。
要说这个数字与整个大宋的百万之众相比确实有些寒碜了,不过要是与当今满朝的武将所将人马相比,除了种家军、折家军、刘家军(鄜延军的前身)、姚家军之外,恐怕没有谁能比得上麒麟庄了,并且麒麟庄内的兵马虽然暂时还不好与久经沙场的西军相比,但是与一般的州府兵相比也好,禁军相比也罢,只怕还要强上不少。
一日下午,卢俊义带上几十个亲卫,和苏定一起在魏县城外查看手底下人开荒情况。卢俊义将此前捉到的俘虏一部分是招揽了过来,一部分做了苦力,一来是满县内开荒种粮,以求自给,一部分是都叫庞万春拿去修建魏县城墙了,卢俊义重新规划了一下魏县的县城,准备在老城区外围重新修建新城,等于是这魏县县城变成了内外城。面积是原先的四五倍,预计可居住人口约可达三四十万左右,因为卢俊义还想在这里建设军器营、农林水务营等诸多衙门,这里又有这么多驻兵,将来肯定能吸引很多外来人口的。等建好了之后这外城是居住的,内城是军事用地,也可避免有敌军的细作来探。
卢俊义出城之后,在野地里转了一圈,来到一处水塘前,见到一个头戴草帽的汉子正在水边钓鱼。这人钓鱼的水平还真是不低,只见这鱼是不断被提了上来,大的足有一斤有余。
“卢都监好雅兴啊,竟然有这份闲心来看小人钓鱼。”
卢俊义被这一声给弄得一愣,身旁的亲卫纷纷拔刀来寻这钓鱼的汉子。却见那汉子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道:“各位稍安勿燥,须知道你家主人不但吃了那梁中书的数千人马,还落得个都监的职役,在这里又做起了土皇帝,着实将堂堂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