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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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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都是松了一口气。

    吃了几回妇人之仁大亏的卢俊义这次没有手软,下定了决心在面对恶势力面前是不可以斩草不除根的。话虽如此,但是在灭了侯家在昭德镇上的所有人之后,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这种情绪还他妈的会传染似的,顺带着苏定、王崇文几个都是如此,直叫一旁的时迁倍感意外,一度认为卢俊义几个人是不是不够“好汉”。

    等到苏定私下和他叙了好久后,这位鼓上骚才好像想的明白了。原来作江湖好汉,不但要讲打打杀杀,还要将仁义。且这仁义之举要比打打杀杀来得更加重要,若是只顾打杀,不讲仁义,那便是江湖败类,民之恶贼,更谈不上好汉二字。

    其实苏定的那些话都是卢俊义之前说过的,只不过这苏定跟卢俊义的时间最长,听的话也最多,系统性好一些,可以较为完整叙述出来罢了。

    时迁想了半晌才有所顿悟,忍不住盯了苏定半天,忽然冒了一句道:“苏家哥哥这话,小弟是闻所未闻,恁这都是从哪得来的?”

    苏定见说是一笑,朝卢俊义身上看了看,努努嘴。

    时迁恍然大悟,心里对于卢俊义的敬佩又多了一层。不禁心道:“这人也是绝了,武艺好,钱财多,仁义过人,这样人怕是在整个大宋也找不出来几个吧!”

    却说这侯家被灭,金银钱粮被拉走,大伙儿心里是一时爽了,可是这许贯忠依旧在州牢里关着。并且这候家长子在磁州任孔目,他在这城内也是有家眷的,等到侯家的事传到了这城内,少不得又有苦主去那衙里首告。

    果然不出卢俊义的所料,在第二日天将黑时,外出探息的时迁匆匆回到了客栈,只见他关上了门窗,小声禀道:“哥哥,这侯孔目的妻子披麻戴孝赶往州衙里击鼓鸣冤,首告昭德镇侯家被害一事。”

    卢俊义听了之后是不以为然地道:“有无关于许贯忠兄弟的消息,比如那家人有没有向官府提起侯家之事可能是与许贯忠兄弟的事有关联?”

    说完之后,卢俊义又隐约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许贯忠的事或许是侯家一手促成的,却不一定是每个姓候的都知道内情。退一步说,就算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也不一定会想到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吧。

    果不其然,时迁是摇摇头,表示没有。

    卢俊义见状再次嘱托时迁要仔细掌握这磁州城里的情况,有时候这里的气氛过于平静未必是什么好事,想到了这处,卢俊义决定亲自去拜会那磁州太守。

    到了第二日,也就是昭德侯家事件的第三日,未牌刚挂不久,卢俊义一行人到了磁州太守府门前。

    来之前卢俊义已经打听过了,这太守姓杜,好像是前朝杜氏族人,家资殷实,颇为通晓为官之道。

    卢俊义可以地换了一身高档丝质衣物,苏定、王崇文两个也是焕然一新地陪在身边,三个人骑着高头大马不紧不慢地来府门前。

    不等卢俊义等人靠近,早有几个官军上前将他几人拦住。领头的那人对着三个人的上下好一番打量后才道:“此乃太守府门前,你等甚人?”

    卢俊义见说是翻身下马道:“劳烦通报,我等从大名府前来,特来拜会太守相公。”

    领头官军道:“相公事务繁忙,不定有空,你等须报上姓名。”

    卢俊义上前道:“这位乃是大名府魏县巡检,特为威胜州贼人之事前来拜见。”说完又塞给这领头官军一锭银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领头的官军只觉得手心一沉,估摸着约十来两,当下是心情欣喜。又听闻卢俊义等人是大名府魏县的巡检,是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见三个人身上不曾带有弓弩、长重兵器,便道:“几位稍歇,容我等进去禀报一声!”

    不多时,那人回来,颇为客气地请了卢俊义三个人进去,直直引到杜太守家的会客厅前。只见那人道:“相公不喜嘈杂,只请魏县巡检一人!”

    无奈,卢俊义接过了苏定身上背负的一个精致木盒踏步走了进去!

第205章 许贯忠开释() 
卢俊义进门后,两厢叙了礼,等这太守坐定,卢俊义才慢慢落了座。

    本来对于似一县巡检这样的人相对大户子弟出身,又是当朝一州之首的杜太守而言,那是根本瞧不上眼的。只不过眼下这情况略略有些特殊。之前卢俊义出发去登州的时候叫人暗地里四下散播谣言,只说是田虎拥兵十几万,准备打下附近州府以对抗朝廷。

    眼见这两个月已经过去,这谣言不只是在大名府里传的沸沸扬扬,就是附近的磁州、恩州、洺州也都是传的路人皆知。当前这些州府的太守、通判等人都是承平年间出来的,你说捉得几个蟊贼打打板子,刺配几个朝廷通缉重犯那都是没问题。但要是说是对方是十几万人的巨寇,这些相公们还真是无计可施。

    坐了片刻,等到下人前来上茶后,杜太守才道:“这魏县乃是大名府西面之地,接着恩州、磁州,卢巡检此来莫不是为了追捕流窜的贼人,如此可有府里的文呈?”

    卢俊义起身抱拳道:“相公明鉴,非为此事而来,却与此事有关。”

    杜太守疑惑问道:“此话怎讲?”

    卢俊义早已知道了这磁州的民间传言,田虎聚兵攻击四面州府的事情,想必这位太守也不陌生,便回道:“小人忝居一县巡检,人马稀少,刀枪不利,只好向相公这里求教。”

    杜太守更加不解,遂道:“你那魏县上有太守、留守相公照觑着,便是缺兵少粮也须朝那里去要,如何能到我磁州求教,卢巡检这是错的紧了。”

    卢俊义一笑道:“相公休怪,是我适才未说明白。曾经小人未做巡检时便听闻一位高人大名,便是咱们大名府人氏,曾经在东京校场力夺武状元头衔的许贯忠。端是文武大才,如今正在相公的州牢里关押着,能否请相公能否网开一面,叫他也有个报效国家,立功恕罪的机会?”

    杜太守见说是起身喝道:“荒谬!那厮犯了杀人重罪,安能说放就放?”

    卢俊义忙再三躬身拜礼,才道:“相公休怒,且听小人一言。这是小人心意,万勿推辞。”说完便将那承装金子的木盒子奉上。

    杜太守瞧着这盒子不轻,估摸着装个千两银子不成问题,便将心中的火气按捺下去一半,又坐了下去。

    卢俊义继续道:“相公明鉴,许贯忠杀人这案子疑点甚多!”

    杜太守狐疑地看了一眼卢俊义,说道:“有甚疑点?”

    卢俊义见对方这样问,便心中稍安,继续说道:“自始至终除了那侯家之人,还有何人见到许贯忠打死了人?此外,那侯家的庄客并非在现场死去,如何能认定是许贯忠所为?”

    杜太守听了也是有些意动,暗道:“自从这案子来了之后,一直都是那孔目在办,而这孔目中又是那候天贵领头,莫不是其中真有甚说不清的东西?”

    不过杜太守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为官多年,依得眼下这大宋官场的情况,候家有嫡亲之人在这州里做孔目,那些办案的人不询点私那才叫奇怪呢。话说以着杜太守本意,他对这案子并无半点上心,大不了是过个堂,发个话,案子也算是结了,其余具体事务却不都是孔目在处理?至于犯案子的许贯忠是不是甚武状元与他何干?在他的眼里,这武状元也是个粗鲁的武夫,更何况自当这武夫入狱以来,既没有人前来说情,又无半点孝敬,却不是该“秉公办案”?

    杜太守看了看眼前身形不凡的卢俊义一眼,瞟了瞟那个盒子,心道:“此人天人之表,又有一番公忠体国之心,虽然不在本官管辖,却又甚懂规矩,若那甚许贯忠的案子真是有回旋的余地,倒也是可以做个人情!”

    饶是杜太守如此作想,但以他多年的为官经历,又是大户子弟的出身,今日能与小小一县巡检坐下叙了半天已属不易,若要他就地给出承诺却是一个字——难!

    卢俊义见这太守在那里低眉沉思了半晌,心里也趁机暗思了一会,继续道:“那日侯家庄客上门生事,许贯忠恰好从大名府前来看望老母,想必是护母心切,虽然有些罪责,却也是人之常情,还望相公体恤!”

    杜太守点点头,道:“若真是如你所言,此案真是又内情可查,明日本官便着人重新查办。”

    卢俊义见说是一喜,道:“多谢恩相,若是重新查办需要耗费些费用,小人自愿一力承担!”

    杜太守此时方才露出笑容,道:“你虽只是小小巡检,倒也是个晓事的人!”

    卢俊义连忙笑道:“多谢夸奖,小人自知恩相日夜案牍劳神,这盒子乃是一千两黄金,便请笑纳!”

    杜太守闻言是一怔,他没想到自己是左看右看,自认为是高看了这位大名府来的不入流的武官,却还是看走了眼。他原以为这里面不过千两银子,不想却是装了金子,这可是十倍之差啊!

    要说杜太守家资也是殷实,可卢俊义一出手便是一千两黄金,折合银子一万有余,着实叫这位见惯了风雨的官儿也是震惊不已。

    不过杜太守到底是历练过来的文官,此刻心里波澜,却是面色无恙,只道:“卢巡检何故如此礼重,却不是叫本官受之有愧?”

    卢俊义笑笑道:“恩相过谦!”

    杜太守道:“也罢,本官权且收下,你今日先回去,且容我重新着人彻查此案。如今这候府一门遭了惨事,诸事也须落个仔细,少不得三五日后才好办妥!”说完他便开始端茶来喝。

    卢俊义一见此状,自知是该离开了,便又拜了拜,退步出了杜府会客厅!

    如此,卢俊义只得在这磁州又耗费了三五日,直到一日的巳时,外出打探消息的时迁是匆匆赶回与正百无聊赖的卢俊义是迎面撞见。

    一进门,只见这时迁道:“判了!”

    卢俊义知道时迁这话的意思,当即是问道:“如何判的?”

    时迁回道:“脊杖二十,罚钱二百贯!”

第206章 继续隐忍() 
却说卢俊义等人接到了许贯忠,交了罚钱,再次拜谢了杜太守后便急匆匆地飞奔回大名府。

    回去的当夜,在麒麟庄里大摆筵席,一则是庆贺许贯忠平安归来,二则是庆祝前些日子在水泊边的收获,众多头领都是一番痛饮不提。

    此后几日卢俊义带着几个人将自家的各项生意都查看了一番,又观摩了一下各马步军训练的情况。

    总体来说,诸般事务都是进展顺利,卢俊义心情不错。只是有一件事他一直在心里踟蹰,虽然已经做的了这魏县的巡检,却是手里并无一兵一卒,左右是个闲职罢了。

    对此,卢俊义虽然心中不爽,却也是无可赖何,只是在这魏县城外挑了一块颇为险峻的高地,组织泥瓦工匠修起了庄院。

    魏县的县尉得到了消息,便将此信报到知县的耳朵了,知县又将卢俊义的种种报到了大名府。

    很快,王太守等一干人都是知晓了。

    王太守是连连摇头,他虽然是对这些武官们无甚兴趣,但是对魏县的这种做法,那也是十分不认同,只是他有些奇怪卢俊义为什么没来大名府主动明说此事,至少也该抱怨一声才对。毕竟这些武夫不都是喜欢带的兵越多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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