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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叫宋江到现在也不敢开口问这对面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是哪方的神圣。他心道既然是对方不愿意开口,那便是不方便说了,自然不好相问。
想到了何处,宋江只是在心中暗思,等会一定向这武松兄弟问个清楚。
而此时的刘唐也好、李立也罢都是不再做声了,因为刚刚那打虎英雄武松可是放了狠话,虽然他几个心里都是明白,若是这武松真会一刀将他们中的谁给杀了,那是极小的的可能。
但是大伙儿刚刚看了一下那武松的英武面庞中确实自带一股杀气,犹如下节一般,更因为这人是那宋公明的结拜义兄弟,此番这人又对这宋公明有救命之恩,谁敢与他寻晦气?
至此,梁山的人只得跟着宋江、吴用一起朝卢俊义等人拜了拜,便收拾了人马回山,同时派人快马去那之前扎营处报讯,叫那阮家兄弟速速回山。
此番出山攻打祝家庄的损失已经够大的了,但这被获的头领中多是慕名自己的人,这阮家兄弟乃是这梁山元老,又是那晁天王的心腹,这回别又出甚乱子才好。想到这里,宋江是派出了同算是元老的刘唐和性格更加沉稳的李俊一起去了。
却说卢俊义等人与宋江分别之后,先是派出数人数马各自方向去报讯了。然后便在杨志的带领下往梁山先前扎营的地方赶去,刚刚赶到却见这里还在厮杀,地上已经躺下了不少尸体,有两条大汉正在合力与郁保四厮杀,直叫这一张多长的大汉略显狼狈。
早有杨志、苏定飞奔过去,截住了那两个大汉,那两个人显然是不肯罢休,一副拼命的样子。
卢俊义忙给了这李俊、刘唐一个眼色,刘唐这扯起嗓门一声呐喊,众多人都是听得真切,且把刀枪收了。
两厢人马逐渐分开,但见这梁山军中当头三人气势不凡。却说三人生的如何,有诗为证:
中间一个: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气力,眼晴射几万道寒光。休言村里一渔人,便是人间真太岁。
左边一个: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上虽有些笑容,眉间却带着杀气。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莽蛇丧胆。何处觅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
右边一个: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浑如生铁打成,疑是顽铜铸就。世上降生真五道,村中唤作活阎罗。
见这三人的长相,卢俊义如何没数?便一笑道:“好个阮氏三雄,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对面三个汉子闻言都一惊,又见这人相貌堂堂,气势惊人,更兼一副好披挂,遂都是互相使了个眼色,拱手道:“不知足下是何人,为何知晓我三个的姓名?”
卢俊义从马上下来,将手中的钢枪递给身边的人,也回礼道:“我乃大名府卢俊义,这厢见过三位好汉。”
只见那阮小五道:“卢俊义?我等似与你并不相识,何故引兵前来厮杀?”
阮小二忙喝道:“小五哥休得鲁莽,这位乃是武艺冠绝河北的玉麒麟,大名府的卢员外!”
阮小七道:“倒也是听过,不过我等倒是不太明白,我梁山攻打祝家庄,员外何故要插手相攻?”
卢俊义道:“因山寨的杨志兄弟与那宋江、吴用等人起了仇怨,更兼我与那扈家庄扈成好友,你那山寨里的人又捉了那扈家的娘子扈三娘,所以才有了此事。”
“胡说,我等与二龙山乃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能与那杨志起了怨?莫不是那厮要报之前的劫生辰纲之仇?”
杨志闻言又怒,道:“洒家要是找你几个寻仇须早就来了,如何等到了今日?到底是何种情况,你等回去问问你家那位公明哥哥便知。”
阮小二这才将阮小七一把扯到了身后,开口道:“不知员外此时来此有甚要紧话说。”
刘唐这才有了机会道:“两家的事算是说清楚了,你几个快快跟俺会山寨再做计较。”
李俊也附和道:“宋头领和吴军师叫我两个来的,叫兄弟们都快些回山寨哩!”
阮小七道:‘那这处咱们寨子里的东西怎办?’
见说,郁保四是看了一眼卢俊义,卢俊义便朝郁保四点点头,道:“阮氏三雄的薄面我等还是要给的,你带人且略收拾一下随我回祝家庄!”
至此,阮家三个兄弟才面上流露出一些笑容。
第177章 黑旋风败走扈家庄()
就在卢俊义在水泊便决定暂时放过原先轨迹中暗害自己上山,又害的自己家破人亡,最后落得身死他乡的宋江吴用等人时,一个骑着白马,手持亮银枪的汉子正在扈家庄门前高声咒骂。
扈家的门楼上,马勥见这人出口甚是难听,便面带怒气地问扈成道:“此人便是那祝家三子祝彪?”
他旁边的扈成是轻点头叹气道:“正是那人,想他从前也是个风流公子,如今却变成似个泼妇一般。”
王崇文没好气道:“此人虽然有一些武艺,却也不像是个好鸟,庄主居然甘愿把自家得妹子许配与他,也不知看上了这厮甚么。”
话说这王崇文也不知是从哪里听到了消息,说是那卢俊义看上了这扈家的娘子,因此才故意揶揄了扈成一下。
不妨这话倒真是叫这扈成一身冷汗,眼前这两人的本事如何,他之前在那祝家可是亲眼所见,莫说是他自己,就是他那武艺高强的小妹来此,也定不是任何一人的对手。
这位后生之前开口闭口都称呼那位员外为叔叔,想是个亲近的人。虽然那员外不曾见到自家的小妹,但这后生却是亲眼见过,怕不是将自家小妹的容貌都说给那人听了,所以。。。。。。这后生此时说得话,莫不是替那员外的开的口?
想到了此处,扈成在暗惊的同时,也忙回道:“哎,说来话长,这独龙岗上三个庄子若是实力,我扈家就是给那祝家提鞋,怕那厢也是嫌弃,便是那李家也是顶着世交的名头备受欺侮。尤其是最近数年,这祝家三子个个武艺飞涨,他家更是飞扬跋扈,我扈家也是无奈之举。”
说完之后,扈成见这马勥和王崇文都不来答话,便接着道:“若是小妹能早些遇见似员外这般好男子,那该有多好?”
王崇文忙接话道:“我已知晓你说的乃是实话,这祝家的几个人瞧着都不是甚么好鸟。只是如今却不是好办了?这祝家经此一役便是毁了,你扈家也不必仰仗他家的鼻息生活,何苦要推那小娘子下嫁如此腌臜货?”
扈成一听,不迭点头,暗道果然是如他猜测的那般,便忙道:“我也正有此意,不然怎会叫庄客将其挡在门外?”
马勥在一旁连续听了两人对话了一回,算是略略有所领会,心中竟然有些欣喜。
却是为何?
只因此前他和酆泰、许贯忠回到了大名府,也算是知晓了这卢俊义所做之事,如今那大名府内精壮汉子就有近两千人。有听说这卢家的各项进项一年就是一二十万贯,积累的家财更是巨万,不料家中却独独缺个女主,又没有子嗣,着实叫人也跟着生急。
可是诸如此类事情作为他这种江湖汉子如何能开得了口?更不妨在大名府还听到有人说这前一任的女主人是跟个下人私通走的。
马勥是个久经江湖的老手,自然看得出自家这位卢俊义哥哥是个胸有大志的人,似如此人怕都是眼光极高,若是真如这王小兄弟之言,这扈家的小娘子莫非真有甚独到之处?
想到了此处,马勥便道:“两位这话何意?莫非这厮与令妹有过婚约?”
扈成见这位长大的披甲大汉也来相问,便真的是更加相信了他自己之前的判断,便也不答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此,马勥道:“这厮竟然如此无礼,且打开大门,我要去教教他如何做人!”
扈成正要答话,却见大门前方奔来一伙人马,领头的是个上身赤条条的黑大汉,旁边有位手持朴刀,浓眉大眼面色微黄的汉子。
门前正在叫骂的祝彪一见身后来人,当下便是急躁无比,遂又骂了几句,转马就要走。
扈成道:“这厮们莫不是那梁山人马?”
马勥道:“这黑汉我之前见过,好似他自称是甚黑旋风。”
扈成惊道:“黑旋风我也听过,就是那梁山上的头领,叫做李逵,是个杀人不咋眼的人物。”
马勥笑道:“庄主休慌,有我等在,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边说边是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这扈成的腹部。
却说这祝彪疾走,那梁山的军士们都是憋了一股恶气,将手中的长枪一齐掷去,直把那马惊的哀鸣不已,一不小心便踩到了扈家人此前布好的陷坑中,当即是把祝彪摔的七荤八素。
李逵一见这么个情况,当即是乐了,只见他是爆发出骇人的大笑,提了斧子便朝祝彪奔去。
祝彪费力地从第三爬了起来,不妨却见这对面的黑大汉已经抡起板斧冲了过来,只见这黑汉生的又壮又丑,浑身都是横肉,左右手上的板斧浑似还在滴血,当即是吓得慌乱不已。
待他好不容易捉好了那杆亮银枪与对方交了手,才知道这黑汉斧法虽然不甚精妙,但对方那甚蛮力着实惊人,再加上附近还有许多对方的小喽啰,祝彪哪里还敢应战,只得寻机逃走。
李逵一见这人逃了,便也不再搭理,继续往扈家门前赶去。
只见他看着这边的门楼下悬挂的硕大牌匾,便问:“杨雄兄弟,你瞧见那牌匾上的写的甚鸟字?”
杨雄忙道:“大哥,这上面写得是扈家庄!”
李逵大笑三声,道:“可是叫俺找到了。”又对身后的众人道:“兄弟们,这厮扈家庄与那祝家的撮鸟们串通一气来害咱们梁山好汉,今日且进去将这家老小一并都砍了!”
后面得梁山喽啰今日到目前为止都是憋了一股鸟气,这个时候听这李逵的一声嘶吼,一个个是如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地往前冲去。
扈成有些担心看着门楼下的梁山众人道:“这伙强人怕真是要杀进我家么?”
马勥道:“庄主休要惊慌,且叫我等下去会会这厮。”
须臾,正在庄门前准备拆门进庄的李逵忽见这庄门自己开了,当即是大喜,便要亲自当头一个进去。
岂料他却见这庄内人却是自己杀了出来,当先一个八尺来长的浑身铁甲大汉,手持一柄铁枪。另有一个勉强八尺来长的少年,左右手是各有一把铁戟。还有一人七尺来长,生的倒是有些富态。
李逵笑道:“连这小娃娃都出来了,你扈家果然是没甚鸟玩意了。”当下这扈家的三百庄客再加上这马勥、王崇文带来的一百多人与这李逵带领二百梁山军是一下子撞到了一起。
一交手,李逵才知道是自己看走眼了,自在心里抱怨这位少年是真他妈的力气大,竟然隐隐有力压自家一头的意思。而另一边的杨雄更是叫苦不迭,他受到了这马勥和扈成的夹攻,才不过数合便已经是险象环生!
当下两个都是心知肚明,是且战且退,不思这来的容易,想走却是难了,马勥和扈成是紧紧相逼,左右上下一齐攻来,杨雄苦苦支撑五六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