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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张两人的战斗时间很短便结束,直叫那边的花荣、张横看得心里一惊,只道是这来人竟然如此了得。
张横此时正手持一柄朴刀冲到前面,左右砍来,意图阻止这伙骑兵。不料这群骑兵却并不与他接战,而是左右分开走了,直冲祝家的核心庄里去了。
当下这张横犹如一拳打在了水里,完全没有落到了实处,却又见这边的张顺被捉了,怒从心起。正要提刀来时,却见正面飞奔而来一位后生,估摸十七八岁的模样,生的倒是有些似寨子里的花荣般俊俏。
张横心道:“刚刚那厮捉了我兄弟,此番这小子来此却不是刚好送来好事?且叫我把他也捉了,我等须不吃亏,到时候最不济也是互相交换俘虏,也好回山寨交代!”
想到了此处,这位浑身精肉的鬼火儿嘴里一声哼笑,双手将刀一横,待到这后生马要到身前时,只顺势一转,一刀劈来。
话说若论地面上的本事,张家兄弟固然比不上山寨里的许多人,但也并不代表就是武艺差,这一路他兄弟两个与花荣做了一路,正是这宋江的心腹人,也叫他三个能鼎力配合,寻机夺了首功,因此这一刀可是张横攒了全力而来,非同小可。
因为张横也是心里有数,此番虽然不是做了这拨人马的主将,却也是有心做出一番功绩,好歹也叫此时安坐在大寨之中的诸位头都来看看自己兄弟两个都是堪用之辈!
话不多说,张横攒力挥来的一刀,却见对面这后生面不改色,只伸出一根铁戟将这颇为势大力沉的一刀轻松荡开了。
张横大惊,心道这是甚鸟情况?难不成今日撞见鬼了?前段时间两次攻打祝家庄,虽然山寨有所折损,却也只是瞧见那栾廷玉的本事强些,如何这里是个人都是这般惊人武艺?
他正多想,不妨对面那后生转手又来一戟,张横本就被刚刚这一下给惊的楞神,此时只得慌忙又来挡了,却待这后生不但戟法精熟,力大无穷,更待是出招神速,直叫张横恨不能变成三头六臂来。
却道这后生是谁,正是卢俊义本次派出的两位先锋官之一,此次攻来祝家,先锋主将是韩世忠,副将便是这位王崇文。
想这王崇文虽然不过少年,却是经历了三位师父,一位乃是那位豪气干云的鲁提辖,还有一位便是如今可能还在沙门岛受罪的王进,最后一位便是当初传授杜壆内家功夫的神秘老道,那日在登州地界上,不费甚力气便将马劲打的不能抵挡,这番对付这水将张横却不是信手拈来?
而此时,卢俊义已骑马赶来了近处,看到这里相斗景象真切。寻思着自己的到来到底是改变了这个世界许多,且不说这位当初差点带着王进老母淹死的王崇文,还有那早先加入进来的卫鹤、郁保四等人,不久前又庞万春数人的加入,真心体会到了甚叫惊喜不断!
就在卢俊义沉思之时,这边的扈成却也怔怔地看着身旁的这位九尺大汉,满目都是复杂情绪,如今他是有些糊涂了,也不知眼前这位贵气之人到底只是一位江湖豪杰,大名府的员外,还是哪处军营中人,依得今日之所见,这人麾下居然有马步军不下两千,着实惊到了!
最让扈成不解的是这两千来人中,约一千二三都是官军打扮,其余人虽然也是精壮无比,却都是普通装束,直叫他在心里疑惑了半晌,一直都在暗自猜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想了一阵,扈成只觉得脑门处胀,只得叹气暗道这人虽然有些高深莫测的模样,做事却又十分得体,叫人也讨厌不起来。
说来惭愧,扈成此刻的心里反倒是有些后悔当初说的那些话,便是自家妹子与祝彪定亲的事。反倒是有些欢喜这位能和自家妹子将能成就好事了。
理由十分简单,反正这祝家今日怕是完了,与这祝家三子的婚约还有甚好谈的?这女人嘛就像是块土地,反正都要种东西的,你不种豆子,就要种麦子。那祝家三子虽然也是个人中豪杰,但若是和眼前这位人中龙凤相比,那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扈成想在心里,看在眼里,喜在面上,就差笑出声来!
见到这扈成的神思模样,卢俊义不免一笑道:“有道是兔死狐悲,扈兄见到这祝家遭此横祸,心里如何还能高兴?”
扈成一惊,脸山的笑容是瞬间不见,紧张之下是计从心来。
第165章 混战祝家庄(四)()
只见扈成看着卢俊义叹道:“有道是宝甲赠英雄,员外身着这副宝凯,真乃天人之表也!”
见说,卢俊义情知对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便也不再计较,只是会心一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副披挂,心下也是欢喜不已!
只见他将腰间的宝剑也是用手轻抚了一番,再将手中的大枪递给旁边的卫鹤,两只手并用将这把剑拔了出来,瞅着剑身在日光下的折光,喃喃道:“也是一把宝剑!”
卫鹤也附和道:“这身宝甲和这把宝剑得遇哥哥这般英雄人物,便也不枉来这世间一回了!”
卢俊义见说一笑,道:“好啦我等还是快些进内庄吧。”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后生是一闪而过,待仔细看时,都是手持一柄钢叉,打了个绑腿,奔跑起来是如飞一般,直往这祝家内城去了。
卢俊义微微一笑,这解珍解宝到底是经年在这山上逐鹿追虎的,这脚下行路的功夫只怕在这麾下所有好汉之中无人能及。
扈成也惊道:“好厉害的脚头啊!”
卫鹤笑道:“只怕是这两个兄弟那日从牢狱中脱险后一直就等着今日这般机会呢!”
卢俊义点点头,吩咐卫鹤道:“速速传令下去,只要放下刀枪的,一律不许滥杀。”
卫鹤点头,将卢俊义的大枪递给身边的陈七,拱手拍马前去传令。
而在此时,东门的祝家三杰可谓是叫苦不迭。祝龙昨日与林冲交手时能够三十合不分胜负,只因这是宋江、吴用之计,故意放水罢了。岂料这祝龙反倒是没了分寸,当是这八十万禁军教头不过尔尔,心中颇有几分自信,不思这今日再交手过后才知了苦处。
祝彪对上了阮小二,略略有些余力,叵耐这阮小二的朴刀也是用的纯熟,且这人是天生一副好力气,直把祝彪也斗的七八分拿住。
至于祝虎,此前这左肩中了孙立的一箭,这时候正是疼痛难忍,几欲先走,好在这李俊的步战功夫却是太一般了,不然直把这祝虎已经便成了死虎。
正因为如此,这处留人竟然是斗的难舍难分,各自的手下也是杀得红了眼。原先这祝彪等人有三百多人,祝虎带来一二百人,林冲等人带的人马是五百。两厢一算,人数上也是差不了多少,因此便是僵持了下来。
正在此时,只见这东门处一边嘈杂声,片刻过后,东门大开,从里面杀出两员大汉,其中一人手持狼牙棒,另一人手持丧门剑,正是秦明、黄信,两人都是一阵嘶吼,策马直奔而来。
祝家三子大惊,便都是各自弃了自己的对手,转身便逃,却哪里跑的掉,祝龙的武艺早已被林冲看破,此时趁他分神之际是一枪扎在胸前,那血跟喷出来似的,当即是一头栽倒马下。
至于这祝虎,刚要跑时,秦明只道:“李俊退下,我来收拾这厮!”
这秦明的大名祝虎自然知晓,本来就无甚战心的他是更加心慌,只得咬牙接对方的一棒,当下这左肩的箭伤口子是崩裂的更大,一时间后背都叫血染的红了!
祝彪一见这里的情况不是对头,赶紧转马逃去,直接往南去了,他心里自知这西面乃是那甚小李广花荣,自己不是对手,哪里敢去寻晦气,情急之下也不容不多想,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也去南面撞撞运气。
林冲等人与秦明当下是胜利会师,当即都是爽声大笑,都道是这胜负已定。林冲道:“如今总管、都监都是已脱险,却不知另外几位兄弟如何了?”
秦明道:“量这些祝家豢养的猪狗,济什么事?如今只怕都被杀的胆寒,各自逃了,我等速速进城去打开另外几门,迎接宋头领进庄才是真。”
林冲道:“我也正有此意,如此便请亲总管带路!”
只这群人刚好调整好队形准备进庄之时,又见数人是狂奔而出,领头之人是个五短身材,林冲不禁道:“莫不是那王英兄弟?”
那汉道:“正是小弟,林教头速来救我!”
林冲、秦明是闻言一惊,急忙纵马冲了过去,只道:“王英兄弟何致如此?”
黄信也道:“兄长何必如此狼狈,那祝家不是已经败了?莫不是那栾廷玉亲自从北关来了?”
王英此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只得喘息了几下才道:“不是那栾廷玉,也是个身穿铁甲,手持钢枪的大汉!”
秦明道:“其余几个兄弟呢?”
王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旁的不知,这杨林、邓飞都叫那人给捉了!”
正说话间,只见这祝家庄院的东门吊桥已被升起,大门也是迅速被关闭。
林冲一时没了主意,要说这祝家庄真是已经败了,也不至于连杨林、邓飞这样的身手是说捉便捉了,且刚才这王矮虎是说的明白,来人是个身披铁甲的大汉,又不是那栾廷玉,却是谁?这里的大门又关上了,左右是进不去了,莫不是真是对方设计?
想到了此处,林冲不免看了看不远处的祝龙、祝虎的尸体,在心中迅速否定了。即使真的是计,祝家人花费的代价也是太大了,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
没柰何,几人都是失了主意,只得相约往北门处赶去,好与本次下山的最高统帅宋江回合,毕竟那里还有军师吴用可以一问。
北门的守将栾廷玉此时也是苦苦支撑,他这里人马最多,合计近千人,早已在墙上架起了强弓硬弩,滚木雷石,梁山军几次来攻都是无功而返,阮小二和阮小五等人从水寨运来船只,不妨也是叫城上的弓弩一阵猛射,近身不得,但是这城下数千人的大阵,轮番弓弩齐发,也叫城头上人的心弦绷的铁紧。
哪里知道,这士气崩溃还就是一瞬间的事,栾廷玉忽见不知何时昨日被他捉的那头裹布巾,生的长大年轻汉子从何处窜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人头。
栾廷玉一见此头,是大惊失色,又何止是栾廷玉大惊失色,就是满城墙上的庄兵也都是一阵惊呼,战心失了大半。
却说那人便正是石秀,他为人机敏,此前已经知晓这四门排兵情况,听得这宋江等人就在北门外面,心道立下大功正在今日,便提了祝朝奉的人头奔来这里。
按说石秀的计策无错,此刻的栾廷玉自知军心已去,暗道这北门是绝计守不住了,就差从城墙上飞奔逃命去了。
哪知这天无绝人之路,又不知从哪处骑马飞奔一人来,那人手持双戟,来了便问石秀道:“汝乃何人?”
石秀正是得意之时,不妨却听到此话,顿时一惊,却见来人不过是个年轻后生,倒也是一副好面皮,好身膀,浑身一副禁军打扮,倒也不敢轻视,便朗声答到:“爷爷乃是那梁山好汉拼命三郎石秀,你却是谁,敢来我这里寻晦气?”
第166章 混战祝家庄(五)()
后生闻言冷笑道:“已经寻你多时,且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