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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能找的到。
第二日上午,大明宫内,李渊坐在榻上,对李承乾说道“听说子和又跑了”一句话把正在吃水果的李承乾噎的直咳嗽。
“祖父,五叔是去了高陵,已有几日了”
昨日朝堂,李二下旨封李承乾为太子,这小子一夜未睡,脑子幻想着自己手握长剑一声令下,兵马排山倒海冲向地方阵营。转眼间便杀的对方片甲不留。结果到了清晨刚迷瞪过去,李渊派人把自己叫来问话。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未想到是问李斌。
李渊不停地敲打边上的扶手,主要还是无聊了,赢了千多两金子,自昨日开始就没人来陪他打麻将了。个个称病在家,用脑袋想想也是假的,总不能让军士一个个架过来吧。实际上那些宗室哪里敢赢李渊的钱,明明都胡了,还估计打出去,为了让李渊赢,连续输了三天,是人都受不了。这中间到是李二与长孙过来玩过麻将,加上李承乾。结果李承乾半年的月钱没有了。基本进了李渊的口袋。现在也是看见李渊就打怵。
“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李渊又问道。
“承乾不知,五叔走时也未说过,就说去高陵办件大事,什么事也不知道”李承乾感觉自己身体都开始摇晃了。看见李渊挥了挥手,如同大赦,急忙施礼往外走去。
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话肯定是不对的,有大面积的着力点就能拍响,卢显就碰上了,自己父亲的手在自己脸上着力了。啪的一声,只感觉自己直冒金星。身体摇摇晃晃,要不是后面有下人扶着,肯定就栽倒在地了。
方才听自己父亲说起李斌,自己只不过说了几句反话,然后把与李斌的恩怨说了一下,哪知自己父亲这么大反应。不就是讽刺了一句吗,有何关系,几百年传承的家族,还怕一个来大唐仅仅几个月的书生。反正是怎么像也不明白。只好老老实实站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斌去高陵建大棚的事情很快以风速传到了长安,早朝大臣议论纷纷,怎么可能,这违背了自然常识,都等着看李斌的笑话。李二在微笑,司农寺、户部官员叫的最凶,长孙无忌与房玄龄都在聊着闲话,仿佛此事与他们二人无关。
“滋滋,郑平,卢照,听说你两家主要经营卖酒,上月比以往少了近一半,家中可有闲钱养活下人,来来来,某身上还有几文,你先凑合用,不够我回府拿几两银子,好歹把下人月俸发下去”程咬金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几枚钱,完了还抠了抠,在铜钱上搓了搓。
卢照差点没恶心死,也不接话,时间久了知道他程咬金的脾气,你不和他说话,他也拿你没办法,逼急了就和你单挑。李二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嘴角一翘,立马又隐了下去。到是一些新进的大臣脸色憋的通红,太可笑了。
李承乾终于把觉补够了,今日第一他上朝,被封为太子以来有了资格参与国事,至少发表意见。今日遇见此事,一不小心没忍住,笑了出来。急忙捂住嘴。
卢照原本不想多说,将事情过去,未想到听见笑声,这下面子上过不去了,大怒,一看是太子,顿时没了脾气。
“程卿,莫要把朝堂当成你府上练武场”李二发话道。
下面大臣立马正色站好,皇帝都发话了,谁敢说个不字。此事连魏征都低头不管不问,何况他人。
于此同时,高陵府上,李斌和秦琼正在谈论治军,后世的练兵之法听的秦琼吃惊不已,秦怀玉在后面记录,如此好机会可不会错过。这可都是不传之秘,自己可以说无意中与李斌有了师徒之实。现在才知道为何各家都把自家弟子送到李府。而高陵侯,以前在大唐可以说是一个貌不经传的小子,先不说陛下这层关系。光是与各府的联系,还有谁能动了了李斌。
“若论,练兵秦某自以为不比何人差,今日到是甘拜下风了”秦琼说着一叹。
“叔宝何必自谦,若论练兵,天下何人能比的上你”李斌说的没错,练兵乃为将之事,将与帅是两码事。秦琼可能不适合为帅,但是他绝对是大唐第一大将,毋庸置疑。
秦琼与李斌谈论了近一个时辰,身后秦怀玉记录的手腕都酸痛。却兴致勃勃。顾不得揉捏,听得李斌话语重点,赶紧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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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国与家()
李斌甚至都忘记芙蓉园里的事情了,更对那个叫卢显的没有什么印象,直到晚饭时,长孙冲提起,才想起来。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的大唐关于高陵侯的传说络绎不绝,每天都有人在其门口,学子很多,就连门口的挂的牌子都没什么用。看见大门打开,门房走了出来,说什么的都有,我不是为了当官。我有学问,我对音律甚是喜爱,好多人,门房都习惯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当自己聋了。应付不过来。
大唐宗室年轻一代都称呼李斌为五叔,跟李承乾学的。再说不叫五叔,实不知该如何称呼。李崇晦、李景仁等静静听着,现在还不到课时,弘文馆几位先生也都未来,孔颖达被请了去,当年的十八学士,基本都在,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就是在那里挂个名,太多国事要忙,哪有什么时间整理书籍,教导学生。
孔颖达辞去了一些官职,当起了校书郎。李纲也去了,是自己要求去的,李二陛下还高兴的送到了甘露殿门口。听着老朋友去了弘文馆,虞世南也做不住了。对于这位比自己父亲还大的老者,李二是打心里尊敬。他这个年纪本来已经是在府上享清福了,李二几乎是闭着眼睛答应的。
卢家几乎是愁破了头,自己世家钱财来源几乎多是售酒,前些日子还好些,李斌与程咬金等人产的酒一般家庭买不起,自从前天开始,低价酒也开始售了。家里的生意少了一大半,这样下去,卢照想到家中的人口,顿时一阵头大,这样下去连维持生计都成问题。不要说发展。卢照想了各种可能之法,都被否决,硬碰硬自己没有勇气,李斌底子虽薄,但天下有几人有他的人脉。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卢显,一阵失望,看样子下一任族长的后备人选可以去掉一个了。他也是一个性格刚韧之人,咬了咬牙,不管怎样,带上厚礼先去见李斌一面。再做他论,只听说李斌其人,未见其面。
一连几天,下人都未听得李斌回长安,每耽搁一日,就是一日的损失,族老已来过几封信询问此事了。吩咐管家礼品装车。片刻之后整整三辆马车,后面跟着近十个下人,发出去往高陵。
李斌与辩才正在谈论佛法,不得不说,辩才虽是个酒肉和尚,但是其佛法还是学的像模像样。几人围之书房的炉子,秦琼吃着一只猪脚,喝着小酒。李淳风干脆靠着椅子睡着了。在场的谁都没有搭理他,以习以为常了。正好合乎道家地为席,天为被。
后世的佛学,李斌总觉得沾染了世俗之气,真正的得道高僧就没有几人。佛家分好几个门派,到现在李斌也没搞懂,甚至连寺里面的佛像,李斌都不认得几座。但是不可否认,李斌对佛学里的一些智慧还是很敢兴趣的。总之教人向善就是好事情。眼看到了晌午,下人来报,说是门口来了一些人,自称卢家。李斌与秦琼对了对眼。两人心里清楚所谓何事,昨日程咬金来信说了朝堂之事。李斌起身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只见四辆马车停在那里,一个老者约莫五十上下。一身青衫,打理的很是妥当。摸着胡子笑着说道“可是李子和当面否”
伸手不打笑面之人,不管如何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前,想到这里李斌装着不知说道“还请问……”
“卢家,卢照”老者说完便笑咪咪的站在那里。
“久闻卢家家主大名,还请进府一叙如何”
堂里侧屋,屋子不算大,里面一些字画。一进门正对着是一副李斌写的爱莲说。现在身份不同,所谓入乡随俗,该装扮的还是要装扮。卢照看了一会。说道“久闻李子和字自开一派,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李斌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两人正坐好,下人上茶之后,便离开了。卢照从衣袖里抽出一份礼单,递了过来。说道。
“今日前来,带来一些薄礼,还请子和收下”卢照递礼单时脸抽搐一下,这份礼可不小,单单字画价值就不可限量,更不要说那一块自己心爱的美玉。
李斌看他脸色也知道这些礼物不简单,微微想了一下,笑着接了过来。也未看,放在案台上。卢照顿时心中大定。既然礼品收了,当然该说的话便可说出口了。
“呵呵,子和,某此次来,其一是想识一下你这位少年英才,都说子和之智可比古之孔亮,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卢照说的这话,可以说的奉承了,看了一眼李斌,见他无甚反应,安耐下心情,接续说道“其二,为酒而来……”
李斌轻轻一摆手,笑着说道“恕我不敬,卢公且听我一句如何”
“在卢公说其他之前,斌想问一句,国与家你是如何看待”李斌说道。正色看着卢照。
李斌问出此话,淡定的看着对方。
“呵呵,有家有国,某觉得国与家同样重要,李家天下,而李家何尝不是世家”
“卢公怕是言不由衷吧,在你心里家在前才对,高高在上的世家,谁在乎做皇帝的是何人,只要不打乱自己世家发展即可”李斌说着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
“卢公可知,世家种种作为可以说在悬崖边上行走,有国才有家,五胡之乱时多少世家毁灭其中,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高陵侯,话已至此,你所说之言,某都知道……”
李斌微微一沉吟打断他的话,说道“卢公,可知袁天罡与李淳风此二人”
卢照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好端端为何李斌会提起两位大神。说道“两位神仙之名,照如雷贯耳”
事实上李淳风只是小有名气,而袁天罡大名几乎人人知晓,所算之事无有不准,李斌甚是怀疑,袁天罡是不是与他一样,转眼便否定了,看李淳风便知道了。不过可利用一下,说道“卢公,看在礼品份上,某便与你说句实话,此术我也略知,前几日与李淳风费三年阳寿推算世家结局,你猜如何”李斌说完便端起茶饮了起来,端茶送客,在李斌这里没有这个规矩,渴了就喝,卢照额头顿生冷汗,也没在意李斌喝茶之事。只是盯着他看。
“呵呵,卢公不信,三年阳寿呀,斌感觉自己老了许多”李斌意思很明白,礼物呢你也别不舍得,我少了三年寿命,收你点礼物,你不亏了。
“哈哈,李子和,你少唬我”卢照突然说了一句。
李斌不知道他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心里有底,也不去猜测,说道“卢公在此稍等片刻”说完便推门而出。过了一盏茶功夫就回来,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道袍之士。
卢照立刻站了起来,嘴里哆嗦,“李淳风……”他自然认得。虽未说过话,但是见过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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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戏()
李斌,李淳风与卢照三人谁也没说话,李斌看着李淳风心里暗骂,神棍就是神棍,在付出了两车酒的代价后,李淳风回屋一次,出来简直判若两人。头发一丝不苟,换了件道袍,衣袖还带金边。手里拿着拂尘,一扬一撒。若不是李斌方才从桌底把他脱出来,估计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