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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问你与陆先生的深层次关系?”李东阳强调道。
难道这陆先生有什么不对?明中信心中一紧,皱眉道。
“倒也没什么关系!陆先生与我家管家福伯关系不错,陆先生来明家也是福伯引荐。”
“福伯?你家管家?”李东阳疑惑道。
“当然!”明中信肯定地点头。
“那这福伯大名是?”
“好像是叫李福还是什么的?”明中信仔细回忆,却无法记起,这却也罕见,依明中信的记忆应该没有记不起来的,看来是原本的明中信的记忆了。
“是栗福吧!”李东阳小心求证道。
“好像是吧!”明中信也不十分确认。
哦,怪不得陆明远居然会去明家,原来是栗福引荐!
当年的文武双壁依旧是焦不离孟啊!
仔细一想,李东阳更是心下大惊。
当年的文武双壁,居然皆在明家,这是为何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去当说书先生这么简单?
李东阳暗暗将此事记在心中。
“明小友,今日前来,也是来此与你辞行!我就不与你分享荣登案首的殊荣了!”李东阳轻松的语气道。
“您要走了?”明中信为之惊讶。
“身不由已啊!”李东阳无比惆怅道,“离京日久,一些事务需要回去处理,另外老友的病情也不能再耽误,还需我拿药回去,说不定将来还得来此打扰于你。”
“小子随时恭候!”明中信连忙道。
说完此话,明中信心中也不由有些酸涩。
虽然自己救了李老一命,但人家也帮了自己大忙,府试之中要不是有他,自己可就被萧知府借题发挥赶出考场了!
这等恩情也足以抵销救命之恩了!毕竟,自己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好了,不要伤离别了!今日就当咱们为李老践行了!”张采及时出言打破这沉重的话题。
“不错,践行加庆祝,二者一起办!”石文义一听为李老践行,满血复活,恢复了生气。
李阁老就要走了,这块压在心头的大石也就被搬走了,瞬间石文义一身轻松。
“好!今日就抛开一切,畅饮一番!”李东阳也甩掉了这离愁别绪。
“好!今日咱们一醉方休!”黄举三人组早就被这气氛快憋疯了,此时恢复了年轻人的活力!
过了府试,意味着他们以后不用再参加县试、府试,只等参加院试考取秀才,这对于他们来说,轻松许多啊!岂能不贺!
一日尽欢,明家菜肴层出不群,一碟碟、一盘盘佳肴令在座诸位赞不绝口,下筷如疯卷残云,味道如仙肴入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宿醉之后()
明中信今日也大出血,烈酒供足,只有李东阳在吃果酒,却也怡然自得,别有一番情趣。
至于石文义,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低声吩咐李玉,让他去安排好警戒,毕竟李阁老在此,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小毛贼上门袭扰,败了李阁老的兴致,那就不好了!
烈酒上来后,众人先行上前敬在场年长者李东阳,为其践行。
而后又对明中信和黄举三人组一番调笑、恭贺,对饮三杯。
刚开始还很规矩,但喝着喝着,大家就喝疯了。
一个个放浪形骸,肆意拼酒。
石文义为老不尊,竞然与黄举三人组称兄道弟,拼酒不断,猜酒划拳,玩了个不亦乐乎。
张采更是早早就进入了疯狂,疯狂抢菜,疯狂拼酒!
连李兆先都加入了疯狂抢菜、疯狂拼酒当中。
李东阳品着果酒,看着这个场面,心中一阵感叹,年轻真好啊!
唯有明中信在旁陪着他,毕竟,明中信前世加起来都几千岁了,没那份闲情逸致陪他们疯!
然而,作为东道主,别人哪能容他如此清闲。
石文义、张采与黄举三人组两拨人马拼着拼着,想起了东道主。
找上门来,对着明中信就是一阵恭维祝贺之词出口,然后把明中信拉入了拼酒行列。
一时间,全场觥筹交错,酒气横行,最后一个个皆喝了个二五八万,真正做到了一醉方休!
哦,明中信捂着自己疼痛的头颅醒转过来。
却见自己躺在塌上,身上盖着棉被,想必是小月所为。
而房中却是一片狼藉,石文义、张采、黄举三人组一个个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石文义手中依旧握着酒壶,一双大脚放在了黄举、王琪的脸上,李婷美与李玉两人互抱着,不过是头脚相反的互抱。
张采的头枕在石文义的肚子之上。
这份乱啊!
望着他们的酒醉丑态,明中信为之失笑,坐起身形,揉着双鬓。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小月探头一看。
“呀,少爷起来了!”惊叫一声,转身出去。
不大会儿工夫,小月回转而来,手中却端着一份热腾腾的醒酒汤。
“少爷请喝!”小月将醒酒汤放在明中信手中。
明中信仰头喝下,将碗递给小月。
“李老父子呢?”
“咋晚有人来此将李老父子接走了,您与他们喝多了,李老就未让人打扰与你,悄悄走了。”
“是吗?那真是失礼了!”
“对了,忘记问明李老啥时候离开济南府了?”明中信一脸懊悔之色。
“哦,对了,李老还留下一封书信,说让交给少爷你。”小月一拍脑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是吗?居然留信了,有何事不能当面说的?”明中信疑惑不已。
明中信将信拆开,打开观瞧。
“明小友足下:汝才华出众,县试、府试锋芒毕露,才华尽显,虽文名大涨,但你在陵县所作所为皆落于有心人眼中,此事殊不为好事。尤其学堂一事,支撑之说,敏感之极,如入有心人之眼,有心人之耳,则会麻烦非常。今后此事做即可,说就大可不必了。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望小友今后当稍稍藏身匿变,至要至要!”
“吾饱阅世态,历宦途风波之险,见尽人心,人心不可测也。今后小友既然希望踏上宦途,今后所遇之事今日就当筹谋。望小友今后遇事,谨慎思虑,三思而行,凡事皆需留有一线,不可急功近利,自断后路。”
“交浅言深,万望小友不要见怪!李某就此别过,来日再见!对了,此处住宅乃鲁子善之外宅,外人不得而知,你尽可安心住下!”
最后落款,“东阳字。已未年四月”
明中信陷入沉思,李老这是在劝诫自己,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锋芒毕露,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今后应稍稍节制。
一句句话异常中肯,明中信铭感五内,然而,自己需要的是功德,需要的是影响,自然不能放弃扩大影响的机会,只好辜负李老的一番好意了。
“哎呀!”一声传来。
明中信望去,却是石文义醒了,毕竟是久经酒场的悍将了,醒得最早。
“咦!你为何在此?”石文义望着明中信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人呐,您这是在我家啊!”明中信翻个白眼。
“哦!”石文义看看周围,想起来了,昨晚拼酒来着,对了,李阁老呢?
石文义飞身跃起,向四周打量。
“咋了?”明中信吓了一跳。
“李老呢?”
“这时候才想起李老?晚了?”明中信收好信笺,没好气的道。
“什么晚了?”石文义紧张地道,难道李阁老出事了?
但望着气定神闲的明中信又是一阵疑惑,不会啊,如果李阁老出事,明中信应该不会如此悠闲!
“没事,李老已经走了!”明中信没好气地道。
“走了?”石文义半晌才反应过来,哦,李阁老已经离开了,这明中信,说话不清不楚,吓了自己一跳。
大爷,您喝酒喝昏了,好不啦?自己迷糊,居然埋怨我们的主角!那你的升官发财大计就推迟一年半载的吧!(作者气愤道。)
“小月,给石兄等人拿些醒酒汤。”明中信吩咐道。
小月应声出门。
“这才对嘛,哪有你这般对待客人的?”石文义揉着脑袋坐于一旁。
不一会儿,众人纷纷醒来。
一片呻吟之声不绝于耳,纷纷揉着脑袋站起身形,一个个痛苦不堪。
这就是宿醉的代价了!
喝过醒酒汤后,用过早膳,众人纷纷告辞。
明中信偷偷叫过石文义。
“石兄,中信不便再与李老有所牵扯,还请将此代为送与李老,门外有一辆马车,也请一并送与李老,以解舟车劳顿之乏。”
明中信挥手之间,赵明兴将一个箱子送上。
“这是?”石文义一指箱子问道。
“此乃一些果酒及糕点口腹之物,供李老路上享用。”
“哦!”石文义心领神会,人家这马屁拍得,真是绝了!
石文义、张采带着马车、礼物离去。
今日,乃府试第二场招覆,明中信自不必去应试,在家中小憩,去酒劲,安心绪。
“明兄,同去看榜!”(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府试放榜()
明中信寻声望去,却见黄举三人组正大步前来。
原来这三人来此相邀看榜。
明中信无奈被三人簇拥着去府衙门前看榜。
这一次是府试总榜,将会结合三次考试成绩发“长案”,以名字排名放榜,第一名称为府试案首,共计录取百余人,不足此前参加府试的十分之一。
上榜之人皆可正式获得“童生”称号,以后也不用再参加县试府试,只需参加院试即可。
府衙门前,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三三两两考生齐集,或紧张或自信或无所谓,形色不一,但皆在等待府试放榜。
吱吱呀呀,府衙大门朝两边打开,两排红衣衙役列队而出,紧随其后,一队吹鼓动手敲锣打鼓冲出府衙。
瞬间大街两侧的百姓被锣鼓所吸引纷纷前来围观,一时间府衙门前热闹非常。
随着鞭炮齐鸣,一位放榜官吏踏着四方步走出府衙。
官吏站于台阶之上,顾盼自得,一通恭贺勉励之语脱口而出,门前考生纷纷为其鼓掌,催促他发榜。
官吏也就不再墨迹,在衙役的辅助之下开始张榜。
一张写满名字的长长榜单贴于墙上。
从右到左分别从第一名直接排到第一百名,最右第一位就是此次府试案首。
看榜考生情绪激昂,目光闪动,左右搜索,见到自己的名字上榜瞬间喜悦尖叫,欣喜若狂,这个独木桥终于过了,自己是正儿八经的童生了!
几次三番搜索无果的考生心神俱丧,如行尸走肉,痛哭流涕,为自己的付出悲哀!
世情冷暖,悲欢离合,一应剧目在此上演,一时间明中信无来由地心中一阵哀伤。
案首,案首,一阵鼓躁之声传来。
似乎,鼓躁之声中一个名字忽隐忽现。
黄举三人组听清后,一阵惊讶,回头望望明中信,仿佛不认识似的。
明中信心中也是一惊,本以为与知府公子的恩怨所决,自己能上榜就不错了,没想到?
片刻之后,他想通了,想必这萧知府知道李阁老与鲁提学关注此事,怕落下把柄,以才取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