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士们自然不会理会,四处查看,嚯然发现,此时的护城河边上,居然有一个深坑,而深坑底部,咕噜咕噜正在向下灌水。
一时间,军士们恍然,这可不正是那贼寇们挖的地道嘛!
在他们正对面,护城河对岸,贼寇们瑟缩着,直愣愣望向这面,却是不敢再行架桥过河!
环视左右,即便是左右的攻城的贼寇们也停止了攻城,反而退到了几丈开外,连攻城器械也顾不上了,望着这边发愣,显然,这般情形也是出乎于他们的意料之外。
“回城!”赵明兴在护城河边上耀武扬威一番之后,气派地一挥手,率领军士们回转城中。
久久,城外的贼寇们动都不动,直愣愣望着赵明兴等人的背影,久久无语。
咯吱吱,城门下放,关了个严严实实,阻断了贼寇们的目光!
“干得好!”明中信拍拍赵明兴的肩膀,称赞一句。
“都是教习教得好!”赵明兴瞬间变了脸色,变得那般谄媚,弯腰低头,一脸的狗腿子模样!
众军士望着这一幕,目瞪口呆,这还是刚才威风凛凛的赵明兴吗?
这前后的差距太大,令他们瞠目结舌。
然而,赵明兴才不管他们如何想呢?教习才是第一需要考虑的!
“行了,你且领着大家歇息一下,上城头协助沐将军守城!”明中信好气又好笑地瞅了他一眼,吩咐道。
赵明兴瞬间面色肃然,恢复了刚才的果敢,“诺!”
后面的军士们深深为赵明兴的变脸绝技所折服,在心中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明中信却是不管他们如何想,翻身上马,飞奔向东城门。
而此时,城外贼寇大军中,特使双目欲裂地望着城门处燃烧的火光,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特使!”身边的护卫们大惊,连忙催马上前扶住了马上摇摇欲坠的特使。
特使稍稍缓缓神,推开护卫们扶着他的双臂,眼中冒着怒火,缓缓叫道,“明中信,我与你誓不两立!”
第七百六十二章 贼寇退兵()
“快,速速去营救地道中的兄弟们!”特使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向左右吩咐道。
“报!”就在护卫们就要下去传令之时,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说!”特使望着声音来处,沉声道。
“地道尽毁!”斥候有些瑟缩地看看特使。
“你说什么?”特使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吓人,直愣愣望着斥候,配合他嘴角的鲜血,吓得斥候不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
“快说!”旁边的护卫见特使即将发飙,连忙催促道。
“地道已经尽皆被水淹没,进入地道,逃出生天者,十不存一!”斥候回禀道,稍稍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面色大变的特使,他终于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大供奉没有逃出生天!”
特使身形摇晃一下,差点一头栽于马下。
旁边的护卫吓得连忙再次将他扶住,担忧地望着他,深怕他承受不住,再次吐血。
然而,特使身形摇晃两下,勒住缰绳,抬眼看了一眼城东,恶狠狠望向斥候,“大供奉是没有逃出生天?还是你们不知晓他的下落?”
“这?”斥候有些踌躇,确实,他们还真没有确认,“属下等查探了所有的地道,尽数被护城河水所淹没,而且直至现在都在往外冒水,在此种情况下任何人皆无法生还!故此属下等才判定大供奉”
说到此处,他心有余悸,不敢再行往下说,而偷偷打眼望向特使。
特使这次倒没有说什么,反而目光转而投向了城头,轻声问道,“所有地道皆被水灌?”
然而,声音中的那种阴沉却是甚是渗人,令得在场之人尽皆不寒而栗。
斥候作为当事人,更是如中败革,瑟瑟发抖,然而,这话还不能不回,“禀特使,属下等确认无疑,地道尽数被灌水而毁!”
“好,好!真好!”特使一听连连叫好,然而,那话语中的冷冽之意却是更加清晰,任谁都能够听出来,此语乃是讥讽之语。
一时间,众人皆是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严令各军,攻城,通知执法队上去,如有后退者,斩!”特使声音如寒风刺骨,下令道。
护卫们自是听出了特使语气当中的冷冽之意,面面相觑,继而看看那城墙之处,犹疑不绝的军队,却是不敢开口阻拦。
“您的安全?”一位护卫强自按压下心中的寒意,问道。
“无妨,你们去吧!此时官兵绝无可能前来刺杀于我!”特使一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
护卫们轻叹一声,应诺驱马而去。
一瞬间,特使身边的护卫们居然一扫而空。、
却说,他们在驱马狂奔之时,从怀中取出一面旗帜迎风展开,隐约间,那上面绣着一个“刑”字!
如果此时他们在特使面前,就会听到,特使在轻声的喃喃细语,“老萧,即便你此战身死,也有这么多兄弟相陪与你,一路走好!”
不知道,如果这些贼寇知晓,他们只不过是特使送与大供奉的陪伴之人,他们会不会大声喊冤?
不过,如果此时有人在特使面前的话,定然会发现,此时的特使嘴角流出的鲜血渐渐增多,但他却毫不在意,并不去擦拭。
随着护卫们及斥候的离去,火光消退,特使的身影隐于黑暗之中,但他的身形却是纹丝未动,直视着城头,静静屹立。
此处是如此的安静,但是在那远处,也就是城头之处,却是喊杀声震天,新一轮的攻城开始了!
此时的城头之上却是火光冲天,不要命的贼寇们冲向城头。
城头之上,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战况空前!
城外贼寇们倾全军之力,一力攻城,身后有执法队督战,绝无后路可退,唯有向前。
城头之上,官兵们更是退无可退,唯有死战,只因为,身后就是同袍兄弟父母,一旦城破,这座城池就如同赤身裸体般显现于贼寇面前,任由其蹂躏摆弄,城池中的百姓就会被贼寇们屠戮一空,那些可是他们的同袍父母亲人,绝不能让贼寇攻破城池,死,也得守住!
只因为,这里,是贼人们破城的第一步,必须守住!
虽然,贼寇们如蜂涌上,但是,毕竟之前的地道计划失败,再加上那轰隆炸响的利器,令得他们士气已丢,虽然看上去依旧勇猛异常,但也不过是外强中干,更何况他们前进攻城,乃是受执法队驱策,心底抗拒,一接战,就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一战即溃。虽则有那彪悍壮汉为了性命相搏,但终究有限!
反之,城头之上的官兵却是看到了城门处的一幕,士气高昂,精神大振,变身猛虎,尤其是在各位将军的有效调度指挥之下,战力极速飙升,以一当十也不在话下。
在此等情状之下,这些攻城的贼寇不过是送菜而已。
战火连绵,在喊杀之声中,东方渐渐升起了太阳,一霎那光芒万丈!驱散了这战场之上的阴云!
此时再看城墙之下,城头之上,日光之下,皆是尸横遍野,狼藉一片,满眼皆是血红一片。城墙之上,黑色的血渍还在缓缓流淌,甚是渗人!
抬眼望去,却见城墙脚下,尸首已经堆积到了两人高,借着这些尸首,贼寇们依旧挥舞着兵刃向城头攀爬。
城头之上,官兵们也是有气无力地挥舞着兵刃,与爬上城头的贼寇相搏,但他们的动作如同小孩子般,有气无力。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锣声响起。
城头上的贼寇们眼前一亮,精神大振,不管不顾,返身一跃而下,嗖一声,落在了城墙之下的尸首之上,打个滚,回身就跑,向自家营寨狂奔而去。
那些与之相搏的官兵却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
而那些依旧登在云梯之上的贼寇,也是动作停滞,双手一抱,顺着云梯一滑而下,立足未稳,返身就跑。
这一幕幕在城头城下尽数出现,显然,这些贼寇们是有多想退兵啊!
他们多想要追击贼人啊!但是,他们却无力追赶,就连那轮换的沐家铁骑,此时也只能无奈地在原地感叹。
只因为,虽然城门守住了,贼寇的计划失败了,然而,明中信的一番利器轰炸,令得城门外的道路、护城河残破不已,深坑密布于城门之外,沐家铁骑根本就无法发挥重骑兵的优势,只能望贼兴叹!任由贼人退兵!
当然,这不过是大家战胜之后的得瑟罢了!
得嘞,打扫战场吧!
回过神来的官兵们就待挺身,然而,一个个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挺身。当啷啷,有的甚至手中兵刃都无法紧握,掉落于地,更甚者,一屁股跌坐于地上,翻身栽倒!
这一战可真是打惨了,虽然士气高昂,但毕竟贼寇们可是数倍于咱们啊!贼寇们疯狂进攻,咱们轮番上阵也无法确保休息够啊!唯有稍事歇息就又投入了战场,虽然他们占了地利之便,但实则他们却是连番狂战,哪里有那么多的体力可用,此时贼寇们退兵,他们再也撑不住了,就地栽倒歇息!
一时间,城头之上的军士如同骨牌一般接连栽倒!
身为指挥官的将军们却也是以兵刃拄地,环视着整个城头,看到了这一幕,却也不忍责备于他们,毕竟,从五更至今,可是打了个昏天黑地,虽则时间不长,但其强度却是更甚之前,甚至比之前几次攻城加起来的总和还厉害,就让他们好好歇息吧!
此时的贼寇大营中,一众弥勒会分坛首领们尽皆一脸怒气地望着稳稳坐在主位的特使。
却见他们尽皆是灰头土脸,眼中的愤然也掩饰不了他们的凄惨模样!
其中一位分坛首领满眼怒气地质问道,“特使,虽然尊主让你负责云南事宜,但是,你也不能如此儿戏吧!居然用刑堂强逼咱们攻城,还下令如有违抗,斩!这,这可与理不合吧?你得给咱们一个解释!”
“不错!”
“正是此理!”
一时间,分坛首领们纷纷附和,群情汹涌,恶狠狠地望着特使。此番攻城,他们可尽数是损失了不少势力,实力也有所减弱,这可是自己在弥勒会中立足的根基所在,如果这特使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誓不罢休!
“行了,这不是鸣金收兵了吗?”特使面色阴沉地望着他们,沉声道。
“那也得给咱们一个说法!”那首先开口的分坛首领叫嚣道。
“说法?什么说法?”特使怪异地笑笑,斜眼望着那位分坛首领。
突然间,营帐之中一片安静,鸦雀无声。细看这下,这些分坛首领尽皆望着特使那份怪异的笑容,身形微颤,显然,他们被吓到了!
要知道,特使可从来没有当着他们笑过,更何况是如此怪异的笑容,这可太令人惊悚了!
“执法队,乃是尊主亲批,此次最高的严令执行!战时执法,刑堂有何错?你们倒是说说?”特使收敛笑容,阴冷异常地望着他们。
啊!这下,他们眼中闪烁着一丝惊惧,此时他们才想起来,这刑堂可是只掌管在这特使手中,而且执法令在人家手中,如果战时运用,乃是人家的份内之责,更何况此令乃是尊主亲授,谁能质问,谁敢质问?
“哼!”特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