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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一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陛下,绝不是下属们不用心,而是那明中信师傅确实是神虎见首不见尾啊!”陈准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
“行了,我也不是怀疑你没尽力,如果找不到明中信那位虚无中的师傅的蛛丝马迹,这也就另外佐证了,明中信绝对就是陆先生的亲传弟子了!”弘治一抬手。
陈准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默认弘治的判定。
“那也不对呀!如果陆先生是明中信的师傅,那明中信所知应该就是陆先生知晓的事情啊!否则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何有如此渊博的知识?那明中信表现出来的这些技艺与能力陆先生肯定也是知晓的,但他为何当年不在朝堂之上上奏,那样的话百姓岂不是少受这么多年的苦难?依陆先生悲天悯人的胸怀绝不会敝帚自珍啊?”弘治紧锁眉头,自言自语道。
“也许,这些技艺尽皆是陆先生这么些年来摸索出来的呢?”陈准小心翼翼提醒道。
“哦,也有可能!”弘治点头认可。
“那这明中信?”陈准小心翼翼问道。
“明中信啊!”弘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是那般的纠结。到底用还是不用呢?用,心中不放心,不用,可惜了那些才学!纠结啊!
陈准不敢冒然说话,只是低头静候吩咐。
良久,弘治回过神来,“再看看吧!对了,明家学堂中没有那弥勒会余孽吧?”
“多方查证,应该没有!”陈准摇头否认。
“不可大意,万事皆有可能,不可放松监察!”弘治话中有话吩咐道。
“是,臣自会吩咐属下们小心的!”陈准躬身应是。
“行了,下去吧!”弘治点头道。
望着陈准的背影,弘治自语道,“他所言属实吗?”
暗影之中,一个声音回道,“山东那面传来消息,他所言还算属实!”
“那明中信的事情是否如是?”弘治仿佛早已知晓,只是一皱眉问道。
暗影之人沉吟半晌,声音中充满了疑惑,“还真如他所言,明中信的所学真的是凭空出现,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而且蹊跷的是,那明中信发威之前,陆明远根本就从未到过明府,到是那栗福经常与他到城外相聚,但可以肯定,陆明远与明中信根本就毫无交集。”
“是不是栗福当的中间人?”弘治猜测道。
“不大可能,那栗福根本就是个武人,充其量也就是能够管一家之事,如果让他作中人,只怕很多技艺根本就无法传授,应该不可能!”
“那这明中信的能力与技艺究竟是从何而来啊!”弘治万分苦恼。毕竟,如果弄不清楚明中信的底细,他根本不敢重用啊!
“如果明中信真的有另外的师傅,绝对能够查出。依据现在掌握的情报看来,明中信所学所用也仅有陆明远传授这一条途径了!否则,那陆明远为何将信物给他,还为他作保?而且,明中信周围再无任何一人有这些通天本事啊!”
“罢了,继续查这明中信。对了,陈准这些人也要盯紧了!毕竟这些都是陆先生当年的旧友!”弘治一咬牙吩咐道。
“是!”暗影之中声音消逝,御书房中恢复了平静。
“再等等吧!”弘治低语道。
不说弘治在皇宫之中猜测,也不说刘健等内阁大臣们商议云南地震解决之道,只说此时的明宅之中,真是热闹非常啊!
刘大夏、张延龄、石文义、张采,就连寿宁候与郭勋也已经在府中恭贺明家学员这次武举大放异彩,接连中第。
明中信苦笑着望向这些朋友。
“行了,中信,你就不要皱眉了!咱们也是来沾沾喜气,毕竟,学员中第这是明家大事啊!”石文义望着明中信一脸的愁眉,心中好笑,开口道。
“石大哥,小弟也知晓大家是好意,但是,现在人家兵部还未放榜,具体如何还不知晓,咱们是不是太过心急了!”明中信摇头不已。
“小家子气!”刘大夏在旁边不愤道。
“刘老,您真是?”明中信转头望着刘大夏苦笑摇头道。
“我怎么了?”刘大夏冲明中信一瞪眼
“行了,我惹不起您!”明中信连忙拱手道。
“对了,明家主,学员们考得究竟如何了?”郭勋问道。
明中信感激地望一眼郭勋,知晓人家是为他解围,回道,“不瞒小候爷,学员们也只是初步完成了武举基本的考试,具体如何,还得看兵部贴榜吧!”
“切!矫情!”刘大夏却不放过他,又一道冷箭射向明中信。
寿宁候、张延龄、张采一脸的看好戏的模样。
而明家众人,孙宇、明中信、福伯、师逸房、吴阁主等尽皆是一脸的好笑,但却也无法插嘴,毕竟,在座哪一位都是他们可望不可及之人,岂是他们能够插话的,故此,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家家主被人欺负。
“中信,那就说说,学员们反馈回来的信息,让我们也见识一下!”石文义转移话题道。
明中信只当听不见,望向石文义,长叹道,“不瞒石大哥,这些小子在考场中受到了一些小挫折,小弟也不敢保证在最后的汇总成绩定层次定名次之时是否还有后手,故而不敢放出大话啊!”
“这不是有咱刘老吗?兵部可是他的老家,你得求求人家啊!放着这么一大尊佛,你都不知道拜,真是骑驴找驴啊!”石文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大家一听,噗呲一声笑出了声。
“石小子,你说谁是驴呢?”一听石文义这话,刘大夏不乐意了。
“刘老,我没说谁是驴啊!”石文义一脸的懵样,转头望向刘大夏。
“你!”刘大夏一阵气急,是啊,人家又没说,你总不能自已承认自己是驴吧!
明中信偷偷向石文义竖起一个大姆指,真给力啊,骂人都不带赃字啊!
石文义却是苦笑一声,他也是一时情急,话没经过脑子,直接就说了出来,却不成想直接将人家刘大夏比作了驴,真是找抽啊!为今之计,只能是死不承认了。
明中信这一下竖姆指却专心让刘大夏看到,一时间,刘大夏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瞪了一眼明中信,随后将目光瞪向石文义。
石文义这下真的是黄泥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无奈地冲明中信摇头叹息。
明中信给了他一个受莫能助的笑容。
而旁边看热闹的众人更是笑得欢了!尤其是张延龄,更是夸张地大笑。
这下,刘大夏的脸更黑了!瞪向石文义的眼睛更是快突出来了!
“对啊,对啊,咱们刘大人可是兵部重臣,如果有他出面,相信没人敢耍花样的!”见气氛有些不对,郭勋在旁连忙附和解围道。
“对啊,人家刘老是兵部重臣,就算放在朝堂也是重臣啊,但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是否愿意为咱们出面,这却不是咱能做主的啊!”明中信就坡下驴,同时将眼睛瞅了刘大夏一眼,冲郭勋道。他也不敢再刺激刘大夏,不然,惹得急了,令人家刘老甩袖而去,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哼!”刘大夏一听这话,脖子扬得那个高啊!不屑于理会他们。
众人一听这话,知晓这是要谈正事了,纷纷停止了大笑,静静看着刘大夏。
但见到刘大夏那傲娇的模样,他们面面相觑,刘大从这是与明中信斗气啊!咱们出面肯定是没那个面子啊!
第五百七十九章 分析局势()
于是,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寿宁候与小候爷郭勋这两个在座之人唯二有这个面子的。
但寿宁候无奈地指着依旧在偷笑的张延龄,无奈地冲大家展示一个苦笑,是啊,有这位活宝在此偷笑,只怕开口也不好使啊!
这下,也就只剩小候爷郭勋开这个口了!
“刘老,相信这个忙您是一定会帮的吧?”郭勋看看周围,只好冲刘大夏一拱手,开口道。
刘大夏一撇明中信,再看看郭勋,那意思很明确,人家正主在那儿还优哉游哉的,你这充的什么大瓣蒜!
郭勋也是聪明人,见此情形,知晓自己这个台阶给了,就看明中信了。
双手一摊,冲明中信苦笑一声,交接吧!
明中信见此情形,知晓自己如果再不出面,只怕今日刘老也下不了台。
明中信谄笑着,来到刘大夏面前,躬身到地,“刘老,这件事还得您出马啊!”
“什么事啊?”刘大夏掏掏耳朵,好似没听到一般,大声道。
明中信无奈一笑,大声道,“刘老,学员们的武举之试,还请刘老出面转寰一二!”
“嗯!”刘大夏只是用鼻音回了一下。
唉!这个老小孩!明中信心中一阵无奈,到这步田地了还在拿乔!
明中信上前深深鞠了一躬,“刘老,小子在此恳请您出面,为明家学员谋个公平!”
“哟,这是怎么了?堂堂明家家主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刘大夏一脸戏谑地望着明中信道。
“小子实在是能力有限,力力未逮,还望刘老出手!”明中信满面诚恳道。
刘大夏深深望着明中信,突然,神色一肃,语重心长道,“中信啊!你考虑过没有,为何那些考官为何明知你的学员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却尽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中信心中一震,抬头讶异地望着刘大夏。之前他心中就很是吃惊,作为一国之伦才大典,怎会有如此多的漏洞,令得那些差役官员为难自已,那些考官都是死人吗?但现在刘大夏这话里有话,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张采,你去看看,周围有没有闲人!”刘大夏不理他,反而冲在旁边偷笑的张采道。
张采一愣,不解地望着刘大夏。
“张采,你带李玉去周围看着一点!”石文义若有所思地看了刘大夏一眼,吩咐道。
哦!张采反应过来,点头叫了李玉出了大厅。
而众人却是心中一惊,大家都是聪明人,自是知晓,刘大夏接下来的话只怕是有些隐秘,故此才如此谨慎。
明家众人孙宇、明中信、师逸房、吴阁主等尽皆望向明中信,自己等人是去是留,看家主如何决定吧!
明中信心里如明镜一般,冲他们点点头,留下!
刘大夏环视一圈,看看寿宁候、张延龄、郭勋、石文义等,满面肃然地开口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我希望今日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们耳,绝对不能在其他地方再谈起!”
寿宁候等人面色凝重地点头应诺。张延龄本来还想问一下,但却被寿宁候一把抓住,冲他摇摇头。
刘大夏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向明中信道,缓缓问道。
“其实,在考场中学员们所遇到的很多问题,考官们或多或少都已经看在了眼中,然而,作为一国的最高科考,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觉悟?知晓这是有人在为难于你们吗?但为何他们不出面,你难道就没想过吗?”
明中信一皱眉,陷入思索,但想了半天,却是半点摸不着头绪,不解地望向刘大夏。
刘大夏摇摇头,望着明中信有些失望,毕竟,还是年轻识浅啊!
轻叹一声,向明中信一语揭破了其中隐情,“其实,考官们的这些做法与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密